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权臣风流》是作者““夏景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夏景匀夏云飞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匀夏云飞 更新:2024-03-26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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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权臣风流》,由网络作家“夏景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权臣风流》是作者““夏景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夏景匀夏云飞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德妃脸上笑意一敛,冷冷地看着一旁的女官。
女官大骇,连忙趴跪在地。
“再有下次,掌嘴二十!下去吧!”
女官连连磕头,膝行倒退而出。
安静的大帐中,德妃的面容恢复平静。
但想起最近父亲信中屡次提起的那个少年,一缕不快渐渐升起,然后在怀疑和防备的浇灌下,迅速膨胀。
“恭迎娘娘!”
江安城外十里,以云老爷子为首的泗水州权贵,齐齐跪下,山呼口号。
阵仗声势,宏大惊人,场面隆重至极。
德妃云清竹从马车上缓缓走下,丽色盖过漫江秋水碧透,艳光压下满山层林尽染,让久居这偏远一州的官吏士绅们终于感受到了几分中京城的煌煌贵气。
德妃走上前,先将父亲扶起,接着又将州牧扶起,然后再朗声道:“诸位平身,有劳诸位远道相迎,本宫感激不尽!”
众人陆续站起,昨日赶来的泗水州州牧卫远志笑着道:“娘娘省亲,那是我泗水州之大事,我等迎接,实乃我等之幸,不敢当有劳之言。”
德妃熟稔地跟几位州郡最主要的官员客套了一下,温言勉励几句,然后便牵着父亲的手,返回了马车。
众人也各自回了队伍,一行浩浩荡荡,慢慢去往江安城。
宽大的车厢中,久未见面的父女百感交集。
云老爷子看着眼前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下意识地伸出手,但旋即又反应过来,想要缩回去。
但没想到德妃却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还主动将脸凑了上去。
“娘娘.......”
“父亲,人前自有君臣礼仪,但我云清竹再怎么样,也是你的女儿啊!”
德妃笑中含泪,同样伸手抚了抚父亲湿润的眼角,“十余年不见,父亲也老了。”
云老爷子喃喃道:“是啊!老了,老了啊!”
父女二人就这么泪眼相对,脑海中不知道闪过了多少事。
有那时候尚且年轻英俊的他和尚且年幼的她,在府中嬉戏的场景;
有亭亭玉立的她和中年威严之色渐起的他,时不时吵吵嘴的样子;
也有已经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她,和初老之年的他,在征召入宫的钦差队伍前,痛哭惜别的画面;
在这些历历在目的场景和画面中,还有这个家中的主母、这个家中的长子、长嫂。
但他们都缺席了今日的重聚。
并将永远地继续缺席。
泪水经久不停,就像是在时光长河中回溯时激起的浪花。
“别哭了,一会儿还要跟大家见面,这哭红了眼睛,有失皇家风范。”
“失了就失了!”德妃哽咽道。
“傻孩子,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这么任性。”
云老爷子笑着打算揉一把女儿的脑袋,却陡然反应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提起儿子,德妃终于从离愁中挣脱出来,兴致勃勃地跟云老爷子说起他外孙的事情。
但没说几句,就又陷入了另一种牵挂当中。
好在云老爷子及时道:“别想了,来看看外面,看看这些景致,和你当年可有区别?”
说着他帮忙掀起帘子,德妃侧目望去,渐渐辨认出了这些曾经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山水。
谁怜游子意,人老山水新。
他们就像永不会老去的亲人,依旧停在原地,敞开怀抱等候着久别重逢的人。
“这是小盘山?”
“啊!这里,大兄以前还带着我和小蝶姐姐一起放过纸鸢!”
“这间茶铺居然还在?以前我们出去玩,最喜欢在这儿歇脚喝茶了!来人,去给这茶铺主人赏十两银子。”
一路上捡拾着记忆,浩荡的队伍缓缓开进了江安城中。
到了城里,一草一木变得愈发熟悉。
沿途挤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被手持长矛的兵丁挡住,朝这位江安城中历史上出过的最大人物,致以最响亮的问候。
德妃没有露面致意,这是沿途护送的无当军统领专门的要求。
她一向不会任性地给别人的工作增添麻烦,所以很老实地坐着。
队伍来到了县衙之外,德妃才再度走下马车,与一众官绅会面。
简单的寒暄之后,她将随行的文官介绍给了泗水州州牧,让他负责协调饮食住宿。
这支由朝廷礼部侍郎领衔的队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将驻扎在江安县城之中,直至德妃返程,才会随之回京。
州牧卫远志自然知道这支队伍不只是单纯跟着来壮声势的,不敢怠慢,连声应下。
其余诸事也自有相关人员安排,欢迎晚宴设在明日,于是德妃便再回了马车,朝着她日思夜想的家中走去。
马车在云府大门前停下,看着宽大的府门和高悬的御赐牌匾,德妃微微出神。
云老爷子笑着道:“我跟你说了,爹爹过得很好,你在中京不必担忧。”
德妃也笑着点了点头,挽着父亲的手臂一起走了进去。
冯秀云和其余几位负责来打前站的宫人跪在门口,德妃走上前,伸手将她扶起,“起来吧,此行辛苦了。”
冯秀云恭敬道:“为娘娘效力,是奴婢的荣幸。”
德妃淡淡一笑,迈步走了进去。
冯秀云松了口气,缓缓站起,一抬头,却瞧见了一道居高临下的嘲讽目光。
这位与她同为尚宫台主事之一的女人,正是在之前取代了她位置,成为德妃娘娘随身侍女的仇人。
冯秀云脸色迅速归于漠然,仿佛没有瞧见这道目光,平静迈步跟上了队伍。
云老爷子陪着德妃在府中转了一大圈,看过了满是过往生活记忆的种种地方,也看过了那些新建起来的亭台。
瞧见父亲并没有什么穷奢极欲,德妃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在凉亭中坐下,将随从远远赶走,父女二人聊了许多,仿佛都有聊不完的话。
云老爷子一拍大腿,“你还记得我给你写的信里提到的那个小子嘛!叫夏景匀的!”
德妃笑容依旧,“我从信中看得出来,父亲似乎对其很是推崇。”
“当然!”早有准备的云老爷子吩咐一声,然后道:“这小子很出色,爹爹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他更出色的年轻人。”
说着随从将一个盒子交给老仆,老仆走过来那个云老爷子,云老爷子打开,“你看,这是我跟他初见之时,他送给我的字。这字好吧?而且你再看看这两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那是瞬间就击中了老夫的心啊!老夫最放不下的,就是千里之外的你啊!”
德妃颔首微笑,“的确是好字,这番心思也是难得。”
对她这个位置的人而言,很少相信什么巧合,也会下意识地去怀疑许多事情。
但父亲这么开心,她也不至于傻到当场去与他争辩什么。
云老爷子却没看到这些,将卷轴一收,继续说起了夏景匀那些剩下的事情,想要给女儿留个好印象。
德妃笑着道:“如此人才,那我回头可得好好见见。”
云老爷子声音一低,“你在宫中,如今又有了皇子,或许要多考虑内外相辅,互为臂助之事了。”
德妃怔了怔,旋即笑着道:“父亲,如今说这些为时尚早。陪我再走走吧?”
“别急,还有个事,我求你一下。”
德妃连忙道:“你我父女,你吩咐就好,谈何求字。”
“你手底下那个女官冯主事,能不能赏给夏景匀?”
德妃脸上的笑容依旧挂着,“这的确是小事。但如今我也算秀云的娘家人,等我看看这位父亲推崇备至的年轻人之后再答应,如何?”
“好!那就这么说!我跟你说,这你放心,他绝对让你满意!”
父女二人慢慢走着聊着,又一起用了一顿温馨的午饭。
而后云老太爷自去忙活,德妃也终于腾出手来,处理自己的事情。
她坐在自己的房间中,一个老嬷嬷站在左边,随侍女官范月娇站在右侧。
德妃端庄地坐着,开口道:“让冯秀云进来。”
房门打开,冯秀云迈步而进。
“这一趟,你的事情做得很不错。”
德妃平静的话,传进冯秀云的耳中,她心头一喜。
宫里谁不知道,娘娘是有功必赏。
但旋即却莫名感觉有些奇怪,此刻的喜悦,似乎并没有曾经想的那般浓烈。
“差事办得好我自有奖赏,但我现在想问你另一件事。”
冯秀云心头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请娘娘吩咐。”
“那夏景匀可是你引见给我父亲的?”
冯秀云松了口气,若是夏景匀的话,那应该问题不大。
那人除了爱逛青楼,别的哪样都没问题。
“奴婢知晓老太爷喜欢字,便想着搜罗一些好字,其中就有他的一幅字,他也因此与老太爷结缘。”
“你这份心并不为过。”
德妃缓缓点头,“但是,让他去接近讨好我父亲,取得其信任和欢心,然后再让他向我父亲向我讨要你,借机出宫嫁得良人,这就是你的如意算盘?”
冯秀云越听越心惊,连忙抬起头。
就瞧见德妃声音陡然一冷,“你知不知道,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利用我的亲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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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冰姑娘色香味.......啊呸,色艺双绝,精通诗文,在中京城那都是一等一的花魁。”
“这等姿色,这等才艺,在咱们这江安城,那可是百年难遇!若非德妃娘娘省亲这等大事,怎么可能来到咱们这个江安城!二位公子,机不可失啊!”
走在路上,老鸨就开始卖力地推销着凝冰姑娘的出类拔萃,听得徐大鹏热血上头,激动不已。
夏景匀甚至都觉得,他若不在一旁拦着,那凝冰姑娘一发话,或许徐大鹏愿意噶了腰子去博她一笑,然后晚上夹着被子做一场酣畅淋漓的美梦。
老鸨自然也发现了徐大鹏的模样,露出不出所料的得意。
但当她将目光投向夏景匀,却发现这位俊公子,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显然是吃过见过的老手,登时重视了不少。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一座院子外。
独立的二层小楼,外面围着一个不大的院子,四周掩映着翠竹,即使秋风萧瑟,亦不减风雅。
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绿竹院三个大字。
围墙边还站着目不斜视的护卫,突出一个让大家睡得安心的同时,也彰显出这位大花魁在这怡翠楼中的超然地位。
按说在中京城还会有骑楼赛诗之类的流程,但江安县显然撑不起这等场面,只是用金钱做了初选。
院门口,老鸨弓腰伸手一让,笑容满面,“二位公子里边请。”
夏景匀微微点头,大步走进。
院中一楼,是一个宽阔的大厅,摆着十余张桌子,此刻已经坐了个七七八八。
瞧见夏景匀进来,不少人纷纷侧目,显然认出了这位在前两日文会上横空出世,大放异彩的年轻人。
本来神色淡然的夏景匀随便一扫,瞬间瞳孔微缩。
在第一排正中的桌子旁,他看到了一袭白衣,怡然自若的郑天煜。
这位泗水州第一公子也瞧见了夏景匀,风度翩翩地微微一笑,颔首示意。
本就是众人焦点的他的这番举动,也让其余原本没有注意到夏景匀的人侧目看来,又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
夏景匀同样微微颔首,接着便挑了一张仅剩的桌子坐下。
每一张桌子都有入座茶钱,夏景匀二人所坐的这一张,位置已经算得上偏远,但也需要十两银子打底。
夏景匀一边掏出银子,一边感慨着,果然青楼就是销金窟啊!
一个小厮收了钱千恩万谢地弓腰离开,不一会儿却又折返回来,一脸为难地小声说道:“这位公子,凝冰姑娘说了,今日还请您暂避。”
夏景匀眯起眼,按住了张嘴就要开喷的徐大鹏,冷笑道:“开门迎客,还挑客人?”
小厮掏出五十两银子,“凝冰姑娘说,我们这儿庙小,容不下二位公子的恩怨。劳烦公子明日再来,她再好生款待公子。这点银钱算是赔罪。”
这话说得委婉,但意思很明确。
你跟郑公子那点恩怨大家都知道,万一一会儿你俩又斗起来,我们这儿可压不住,所以,您还是回避一下吧。
夏景匀似笑非笑,也把话摆在明处,“那为何不是郑公子走,而是我走呢?”
小厮面色一僵,徐大鹏冷哼一声,“告诉你家姑娘,高洋兄要是走了,我也不待了。”
小厮看了他一眼,“公子请便。”
徐大鹏:......
“走吧!”
夏景匀直接起身,朝外走去。
嗯,没忘拿钱,五十两呢,不要白不要。
身后众人投来诧异的目光,然后若有所思地看了郑天煜一眼,望着两人的背影,神色转而变得讥讽。
小楼二层,小侍女匆匆走进,小声道:“姑娘,已经将那位夏公子赶走了。”
让江安城众多男人都幻想着有朝一日的凝冰姑娘此刻穿着一身绿衣,衣衫轻柔地在身上铺洒出玲珑曲线。
莲步轻移间,前峰儿高,后峰儿翘,中缝儿隐约看不到。
她随意地嗯了一声,双手从臀儿上拢过,收住裙摆,坐在梳妆台前,顿时在身后显露出夸张而诱人的形状,拿起眉笔,对着铜镜,描起了眉毛。
小侍女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姑娘,我觉得你没必要这样做啊。郑公子自己都没说什么,而且还主动跟那人打了个招呼,我们何必要当这个恶人呢,这样也会让人觉得我们坏了规矩。”
凝冰姑娘没搭理她,缓缓将眉毛描完,才淡淡道:“大人物的手上从来不沾染这些杂事,自然会有贴心的人去主动帮他做。你做了他就会开心,若还需要他开口,那就是你这个人不懂事了。”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坏了声誉那也是坏了这个怡翠楼的声誉,再有二十余日我就回中京了,与我何干。”
她看着这位对她忠心耿耿的小侍女,吐露了一点心声,“这儿的人觉得我在中京城如何如何,你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吗?我如今年纪也已经不小了,身上才名不显,故事不多。此番来了这儿,若是能将这位泗水州第一公子牢牢抓住,未来回去中京城未尝不是一番谈资,从而能将位置抬高一截。”
侍女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道:“但姑娘怎么就知道那位夏公子不能帮你完成这个愿望呢?”
凝冰姑娘站起身,从窗户上望向楼下,看向郑天煜那张英俊脸庞和怡然气度,“既然是赌,那就要下最稳妥的注啊!”
......
“狗眼看人低!欺人太甚!高洋兄,咱们不能就这么怂了啊!”
走出小院,仿佛那些嘲讽目光还如芒在背,徐大鹏愤愤不平地喋喋不休。
夏景匀却无所谓地笑了笑,“那你觉得对付这样狗眼看人低的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徐大鹏一愣,夏景匀冷笑一声,“自然是让他们知道,他们长了一双狗眼,后悔莫及啊!闹,只会显得自己无能。”
他是来打探消息的,花魁那儿热热闹闹自然是很好的所在,但也并非那儿不可。
他脑海中琢磨着接下来上哪儿去打探消息,迈步前行,忽然一个身影从路边的一个偏僻小院中走了出来。
“夏公子,我家小姐邀您叙话,不知公子可愿赏脸?”
声音清脆悦耳,如清泉流响。
夏景匀看着眼前的姑娘,虽然发饰庸俗,妆容不堪,但以他多年练就的一双慧眼,却在朦胧的灯笼光影下,看到了一副堪称极品的身材。
他平静道:“你认识我?”
姑娘点头,“当日文会,我家小姐也在旁观,见识了夏公子的动人风采,此番见公子从凝冰姐姐处出来,故而冒昧前来,还望公子赏脸。”
夏景匀朝旁边看了看,“那我这位朋友呢?”
姑娘开口道:“今夜楼中共有三十一名姐妹,今夜接客的一共二十四名,这位公子喜欢哪一款,奴家可以帮忙推荐。”
夏景匀心头一动,“你对你们这儿很熟?”
姑娘点头,“我家小姐姿色不堪,故而颇多闲暇,便有了些了解。”
夏景匀果断掏出那五十两银子,塞到徐大鹏手中,“伯翼兄,你我明日再见!”
交了钱,跟着这名婢女走进院子,院子叫林花院,在夏景匀看来名字倒是比那边的绿竹院更有韵味,但内里的陈设却远远不如。
四周景致单调,墙壁斑驳,灯光幽幽,在秋风中微微晃动着人影,虽洒扫得十分干净,但却透出一股枯寂萧索的味道,完全不像是一个常有客人在此进进出出的样子。
“请公子稍歇,我去请我家小姐。”
“我既然来了,便是不嫌弃什么,姑娘直接坐下来说话便是,何必再做伪装。”
那“婢女”微微一怔,旋即笑道:“没曾想夏公子不仅文采惊人,洞察亦是惊人,倒是小女子自以为是了。”
她盈盈一拜,“云仙见过公子。”
接着将夏景匀请进屋子,在圆凳上坐下,温柔道:“公子愿饮酒还是饮茶?”
夏景匀看着眼前动人的身材和那张普普通通的面容,笑容玩味,“在下心中有诸多疑惑,云仙姑娘若是不能为我解惑,不论是酒是茶我都是不敢喝的。”
“公子如此坦荡,倒显得小女子不够坦诚了。”
她亭亭而立,看着夏景匀,“小女子幼时被拐,卖入风尘,虽以死相逼,暂时得保清白,但如今已年满二八,无力再抗拒东家。冒昧前来,是仰慕公子才名,亦是想求公子替小女子赎身。”
她转身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匣子,里面装满了铜钱和碎银,“这些年,我辛苦积攒了四十七两三钱银子,若是小女子前去,东家定不会放人,还会多加银钱。但若是公子前去,以公子眼下之声势,东家或许愿意结缘。如若成功,所差之银钱,小女子会尽快为公子还上。”
你这是要我公车私用啊......夏景匀心头暗道。
也不对,若是如她所说,尚且清白,倒也不算。
但我好端端地来打探个消息,拐回去一个姑娘算怎么回事?
“可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夏景匀神色平静,不见喜怒,也不见任何倾向。
云仙姑娘微微停顿了一下,银牙一咬,在一旁的水盆之中,卸掉那拙劣的妆容,露出一张如清水芙蓉般的面容,明丽的面容瞬间照亮了房间。
她双膝屈起,盈盈下拜,“云仙今后愿意侍奉公子左右,不求任何名分。望公子援手。”
夏景匀微微眯了眯眼睛,依旧如铁石心肠般端坐着,“我并不缺女人,现在也没有要一个女人在身边的想法,更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去跟这座青楼的东家讨要什么。”
在那条窥视着他的毒蛇没有被揪出来之前,他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特别是这种主动凑上来的人。
依旧跪在地上的云仙姑娘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祈求,“我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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