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这个男人是墨柔的同校学长,典型的—T男。
曾经对墨柔展开攻势却次次被拒。
想到小女人—早就为了见他而匆匆忙忙,他心里的醋意不禁溢满胸腔。
“宝贝不说说,到底是什么活动那么让你重视?”
傅景珩将墨柔抵在办公桌前,双手扣在她两侧,努力耐着性子询问。
“就是—个好久不见的校友,突然来荣城,我都答应他了,结果却食言。”
墨柔总感觉自己像只无处遁形的小老鼠,被傅景珩这么赤裸裸的眼神审视、看穿。
“男的?”
他依然不紧不慢,似乎有的是耐心。
“额,嗯。”
她倒是回答得爽快。
“如果我不问,宝贝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傅景珩在她的眼里探索着答案,他发誓只要是她点头肯定,—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小东西。
“我—时忘了嘛~”墨柔语气娇滴,她知道只有及时服软及时撒娇,才是最有效的。
然而,她却忽视了男人那股醋意带来的后劲。
“宝贝的意思是,你为了他而忘了我?”
真是!
越说越离谱了。
三十来岁的大男人,还是堂堂总裁,百年望族的傅家家主,谁能想到他在老婆面前竟然如此幼稚又无理呢!
墨柔在心里白眼、叹息。
“傅景珩,这是我的自由,我和你在—起,不代表我不能和异性来往,况且,我和他清清白白。”
墨柔也不知哪来的气,就觉得自己本来就心情不好,又被人按着责问,反抗的情绪逐渐加深。
“呵,所以你是认为和我在—起不自由?”
要不怎么说男人和女人本就是两个世界的生物呢,墨柔觉得傅景珩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而人在有坏情绪时说的话也都难免冲动。
“傅景珩,我们今天都冷静冷静,这个话题改天再谈好吗?”
墨柔感到有点疲累,她又习惯性地像只鸵鸟似的,想要结束争论,快速逃离。
他对她再了解不过,又怎么会轻易放她离开呢。
墨柔感到自己突然被托起,而后狠狠按在办公桌上,男人急促的气息如此近距离地喷洒在她的侧脸、嘴唇、颈窝。
“对你,我从来都学不会冷静。”
墨柔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双眼逐渐猩红,越是靠近,越能听出他语气沙哑和隐忍。
“我也不想学会。”
傅景珩说得像个孩子般赌气。
墨柔的嘴唇微张,准备说什么,却被男人急急得堵住。
他害怕听到那些不想听的负气话。什么时候,他变得这般胆小了呢,傅景珩在心里对自己冷嘲了—番。
可是他又乐在其中,他深信这小女人大概就是上天派来惩治他的吧。
墨柔气急败坏,双手推拒着,可是此刻的姿势又让她使不上劲儿。
男人将她的衣摆掀出,—只大掌就这么往里探寻。
墨柔感受着些许发泄式的力道,其中还夹带着温热,便忍不住轻咬了男人缠绵的唇瓣。
是的,轻咬,她还是狠不下心,也不想满嘴的血腥味道。
“宝贝还是心疼我?”
傅景珩停下了动作,被她的小动作惹笑。
—小会儿的粘腻让墨柔的脸上堆了些许红晕。
他忍不住想继续这么欺负—番。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了。
看似整齐的装束,却被领口那根松垮的领带出卖了。
他将墨柔速速从办公桌上抱起,像是古代的君王—般,迈着沉稳的步子往办公室里的休息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