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灿燕元华的现代都市小说《独占医妻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榧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独占医妻》是作者“榧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黎灿燕元华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女主穿越,双洁,互宠,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是君侯府嫡子,却被人设计被迫娶了将军府病痨子嫡女,本已做好成为鳏夫准备,却不想那劳什子冲喜还真有用,再见他那小娘子,竟然可以下床走动了,他觉得做不成鳏夫了,那相敬如宾也蛮好的……可是那心底渐渐浮现的酸酸甜甜、患得患失的滋味是何意?...
《独占医妻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君元珞虽然很想下燕元华的面子,却也不敢太过嚣张。
认亲便在这小小的插曲中结束了。
“老夫人是孀居,今儿个不方便前来大堂,不过礼孝不可废,时间尚早,你们两个现在过去给老夫人请个安。”君士钊出声道,声音自带威严感。
“知道了,爹。”君元珞立马点头。
胡韵儿随在一旁跟着点头应是。
“这大媳妇进门到现在,也还没给老夫人问过安吧?!”沈氏开口,望向陈氏,一脸疑惑的模样。
“这……倒是。”陈氏柔柔的应声,有些为难的看向君士钊。
君士钊瞪向燕元华,正要开口。
燕元华先回话了:“玥儿身体不好,祖母本就开口说过让她好好静养。等玥儿再好些,我自会带她去给祖母请安,就不劳二婶婶和太太费心了。”
“我瞧着,今儿个不是好的很!”君元柔插嘴,娇嗲的嗓音,一贯宠坏的傲娇模样。
“就是,莫非是找着借口不想去给老夫人请安?”君元淑低声说着,在旁边帮腔。
“哼,谁知道呢!”君元柔打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其余人不是俩俩凑近低语议论着,便是一脸看戏模样。
“少夫人身子比起前些时候的确好了许多,可是毕竟比不得常人,昨夜不知谁在那弹琴,还断断续续弹了一夜,扰得她都没睡好……要不是与大少爷约定今早来大堂,她强撑着……”墨香委屈的低喃着,却又恰巧能让旁人听得一清二楚。
君元珞脸色一沉。
胡韵儿那张娇美嫣笑盈盈的脸上也终于裂了一道缝。
“大胆,什么场合,岂容你个丫鬟多言放肆!”君元柔闻言一急,跳出来指着墨香厉声斥道。
墨香瑟缩了下,往黎灿身旁靠了靠,低着头不敢再多言。
“大嫂,你就算身体不好不管事,也不能叫自己身边的丫鬟这般没有规矩吧。”君元柔板着脸瞪着黎灿。
昨夜的琴声多少有人听到,大多数人也心知肚明,只是没有点破,不想她只是稍稍挑衅,那丫鬟居然拿这个说嘴,到时候自家哥哥和二嫂都要怪上她。
黎灿看了眼墨香,掩嘴咳了几声,才看向君元柔,微带着笑回道:“墨香只是心急我的身体健康,妹妹莫要见怪。妹妹说的规矩之事嫂嫂以后一定多注意。”
君元柔见她这般软弱无能,鼻腔哼出一声轻蔑之音,只是还没待从自我良好的感觉里回神,又听黎灿好奇问道:“只是,莫非这昨夜弹琴之人是不可提之人吗?为什么妹妹这般紧张?”
“我……我哪有紧张?”君元柔气急败坏道。
“妹妹反应这般大,我以为是我丫鬟刚刚提了弹琴之人的原因……”
“你别胡言乱语!”君元柔更加慌乱,有种冲过来想捂住她嘴的架势。
黎灿脸色一肃,看着她,道:“妹妹刚才说我不知规矩,现在又说我胡言乱语,不知是我哪里有得罪妹妹?”
“我……你……”君元柔涨红了脸,却憋不出来半个字。
“元柔不懂事,元晔媳妇你别放在心上,我回头一定好好说教她。”陈氏一见,立马笑盈盈的做起了和事老。
女儿还没议亲,要是传出去骄纵无礼、仗势欺人,那人还是长嫂,怕要坏了因缘。
“太太哪里话。”黎灿笑笑,却未多言客套。
陈氏见她这般,只得瞪向女儿:“还不跟你大嫂道歉。”
“我为什么要!”君元柔气急败坏的嚷道。
陈氏瞥了眼君元淑,君元淑瑟缩了下,立马扯了扯君元柔,低声劝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母亲让你道歉自然有她的道理,母亲什么时候让你受过委屈,你先道个歉吧。”
“是少夫人特意吩咐给你的,本来我还想说,买这么些东西哪需要这么多钱。”绿瑶笑盈盈的说道,不忘给自家少夫人美言几句。
阿顺自然是心受了,连连笑着道谢:“绿瑶姐,你回去跟少夫人说,以后有事吩咐我阿顺一声就好,不用这么客气。”
绿瑶笑着应了是,没敢多停留,转身回去了。
五月初八,君府张灯结彩,高朋满座,一片喜气洋洋。
黎灿被接连不断的鞭炮声吵醒,朦朦胧胧间望了一眼窗外,还是灰青色的天,她想继续睡会,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守夜的绿池一骨碌的爬起来:“少夫人,您不睡了吗?”
黎灿看着被自己吵醒的小丫头有些不好意思:“没事,你继续睡。”
绿池摇摇头:“外面太吵了,奴婢也睡不着了,奴婢去给您泡杯茶来。”
黎灿点点头,披了件外套坐靠在床上。想起自己成亲的时候,昏昏沉沉的,完全像个提线木偶一样,那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大清早的就在放鞭炮了呢?
有时候又想想一切如此荒唐又不真实,从没谈过恋爱的她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了亲嫁了人,还是跟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她至今都无法接受她已为人妻的事实,总觉得不过是一场戏。
“少夫人,喝茶润润口。”绿池端着茶杯递过来。
“谢谢。”黎灿接过喝了一口,又将杯子递还给了绿池,“听说本来是大少爷要娶这位胡家小姐?”
绿池接过的手一顿,扬起抹尴尬的笑:“少夫人是听谁说的?”转身将茶杯放回桌上,顿了会又接着道,“反正如今娶她的是君府二少爷,小姐才是真正的君府大少夫人。”
黎灿感觉好笑,这丫头是不是误会她的意思了?
“顺其自然吧!”黎灿颇为感慨道。
绿池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她家的少夫人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是啥意思。
“将床头的油灯点了,我看会书。”
“是,少夫人。”
黎灿拿起床头看了一半的《佰草集》,她第一次这么认真虔诚的看中医的书稿,不是为了应付考试,不是为了应付毕业论文,对它的博大精深有了重新的认识。
绿池静静陪坐在一旁,不一会又打起了瞌睡。
一室寂静,天际渐渐泛白,朝霞布满了天空,前院的鞭炮声络绎不绝的响着……
绿瑶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少夫人,您怎么不多睡会?”
绿池一个激灵,看见是绿瑶,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伸了个懒腰:“哇,天这么亮了!”
绿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有你这么服侍少夫人的?自个儿睡的舒服!”
绿池偷偷朝她扮了个鬼脸,转身向黎灿的时候,马上道歉道:“少夫人,您罚奴婢吧,奴婢一不小心睡着了。”
“我就看会书,又不需要你干嘛,你睡着了反而不来吵我,多好。”黎灿笑着打趣她。
绿池嘿嘿的吐了下舌头。
绿瑶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理她,将洗脸盆放到里屋后,出来问道:“少夫人您今天继续练太极?还是先洗漱?”
“先练吧。”
“是。”
等黎灿打完一套太极拳,进屋洗漱的时候,墨香端着早饭正巧进来。
“今天厨房乱糟糟的,都没人管事般,邹妈妈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差点小锅燕窝都被那些不长眼的给偷喝光了,我赶紧打了一碗过来。”墨香不满的告诉着。
“怎么今天炖上燕窝了?”绿池一副八卦样,“平时那般抠,连肉包子都算准几个人吃几个的?”
白翠身为二等丫鬟,从来没有来过【桂禺居】,少夫人也就新婚的那几天见到过几面,还是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如今被派来传话,居然有幸能遇上,还是坐在院里晒太阳的少夫人。
白翠莫名有些局促,忍不住抬头又飞快看了眼少夫人。
如今看上去虽然又瘦又小,脸色惨白,可是精神似乎很好,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灵活摄人,让人不敢直视。
她深吸了口气,才恭敬道:“回少夫人的话,其实是香芸姐让奴婢过来传个话,说大少爷最近都没空跟您一起回门了。”
“哦?”萧落眉眼一挑,声音不轻不淡,听不出情绪。
白翠心里一紧,不知道这少夫人是什么意思。她平时在香芸底下被打骂惯了,对香芸的脾性多少是了解的,可是这少夫人看着平易近人,说话也没什么架子,却莫名的让她有股压迫感,难道是因为知道她是主子身份,心里在作祟?
“说是少爷最近公事繁忙,回府待得时间都很少。”虽然心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白翠却丝毫不敢怠慢,赶紧又解释道。
“那这话究竟是香芸说的?还是大少爷说的呢?”萧落笑笑问道。
白翠一慌,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忙跪下:“奴婢……奴婢只是来传话的,应该……应该是大少爷的意思。”她怕回去香芸知道了,指不定又一轮打骂。
白竹这会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也幸亏她命大,三十大板下去,居然没残废,香芸估计也怕闹出人命,就让她帮着照顾,她跟白竹毕竟姐妹一场,自然是小心看顾着。
“大少爷日理万机啊…..”萧落自个儿解释起来。
白翠哆嗦着赶忙点头:“少夫人说得极是。”
萧落正喝着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这丫头干嘛这么搞笑,还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她有这么吓人么?想着忍不住抬手摸摸自己此刻的脸,行将枯槁,唉~似乎确实比较瘆人。
“别老跪着了,小小年纪对膝盖不好,起来说话。”
“谢谢少夫人。”白翠忙磕头谢了恩。
“这样吧,既然是大少爷的意思,你帮我也带句话回去给你家大少爷。”萧落又喝了口茶才道,“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才是大丈夫所为。”
白翠嘀咕着重复了一遍,才应道:“是,奴婢记下了,那奴婢告退,不打扰少夫人休息。”
萧落笑着点了点头。
白翠转身时尽量不失了礼数,却是越走越快,到了拱门处,已经有些小跑了。
萧落收回了目光,若有所思。
这香芸不会是大少爷的小情人吧?
那一纸赐婚下来,她岂不是成了棒打鸳鸯的棒槌?
虽然这年代,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可是无缘无故的成了“小三”,实在觉得膈应的紧。
深深呼了口气,她有些体力不支的趴靠在了石凳上……
……
“少夫人——”
一声低呼,绿池已经快步跑了过来,“您没事吧?”声音又急又担心。
“少夫人您觉得哪里不舒服吗?”绿瑶紧随其后。
萧落对这两丫头大惊小怪的样子,已经非常无语,只能抬起笑脸,调侃道:“你们是巴不得少夫人我有事呀?”
“怎么会!”
“才不是!”
两丫头异口同声的气道,小脸上又委屈又担忧,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好了,好了,我逗你们的。”萧落有些不忍心了,“就是坐久了,有些乏了。这不才刚刚靠上去,你们两个一前一后的惊呼起来,我没病都被你们吓出病了。”
“是奴婢的错,下次再也不会了。”绿池赶紧道歉。
绿瑶还想说什么,被萧落制止了:“好了,扶我回床上躺会吧。”
“是!”绿瑶恭敬的赶紧过来搀扶。
绿池也扶在了另一边。
等萧落回床上躺好,绿池忍不住才道:“少夫人,奴婢刚刚好像看到白翠从我们院门出去,她有事吗?”
“是来传话的,说大少爷没空回门。”萧落也没什么要隐瞒的。
“什么!这君府简直欺人太甚!”绿池气得跳脚。
连绿瑶都在一旁,跺了下脚。
萧落看这两丫头一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模样,怕闹出事情,乘着还有些精力,她撑坐起来,依着床头躺靠着,才缓缓开口解释:“听白翠的话,大半是香芸的意思,只是不知是大少爷授意的,还是压根没传到大少爷那。”
“这香芸是什么玩意,她不过一个丫鬟,还妄想做主子的主,不要脸…….”绿池丫头毕竟是受过些教育,太脏的话骂不出口,只能一脸憋屈。
“?”似,巧抬眸站江澜,勾唇。
江澜怨念。
墨香收拾碗筷,墨长霆刻喝茶准备,静静站旁,江澜,痕迹。
江澜:“陪。”
“。”墨香领。
墨长霆置否,站,:“吧。”
桂禺居堂算穿整君府,北南,估计炷香,江澜瞧君府占积,状况,完肯掉半。
半,。
“,您吧?”墨香搀扶,担忧。
墨长霆闻,脚步,。
惨脸层薄汗,脸透,嘴唇居干裂血。
估复况?
“假石,坐休息。”低沉。
江澜,,堂估计晕半:“敬茶该讲究辰吧,错。”
“…….吧。”顿补充。
墨长霆静默,墨香:“扶旁凉亭休息,。”
墨香急忙。
江澜拒绝未,墨长霆转。
“慢。”墨香翼翼搀凉亭。
江澜强撑,脑坐歇息,整提泄,完,靠墨香慢慢挪凉亭瘫坐。
缓,量刻环境。
亭台楼阁、桥流尽收底,沿园林绿化专业,,拥宅邸,市值估计亿。
算嫁豪吧?忍。
“,您吧?”墨香盈盈。
“嗯?”江澜疑惑抬,丫哪睛,苦。
“奴婢瞧您。”墨香,段,绿瑶绿池习惯,偶玩,则题,基。
“,啥?”江澜。
墨香,低:“爷非您喝茶,足爷您。”,证。
江澜。腹语:丫,怎爷恶趣味祟,料。
“,您。”墨香突提指。
江澜顺指,墨长霆漫步,修影阳挺拔清俊,令眩迷,,居跟顶轿撵。
转,墨长霆。
“吗?”低沉温凉。
江澜底咯噔,:“嗯,休息。”
“匆忙,暂委屈坐顶轿。”
“哦。”江澜,。
墨香兴奋,附耳:“,爷疼。”
“嗯?”江澜压低,瞥抹褐影。
乔冉被俩丫头夸得脸皮颤了颤,她又不是没照过镜子看过自己模样。那副尊荣也就这俩丫头看习惯,其他人半夜看到怕不是见着鬼了。
“你们就变着法哄着我多吃些就是了!”乔冉佯怒瞪她们一眼。
“才不是,奴婢们说得都是大实话。”
“好好好,你家少夫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所以要好好养身体吃吃胖。”
“嗯嗯嗯。”俩丫头点头如捣蒜。
乔冉笑:“快出去吧,墨香要等急了。”
“在外面就一直听到笑闹声,想着是不是也进来凑个热闹呢!”墨香看着出来的几人,笑道。
“墨香,你说少夫人是不是越来越好看了?”绿池笑嚷嚷。
“少夫人气色越来越好,自然越来越好看。”
“得了,你们再这样夸下去,我就不用吃早饭了,都被夸饱了。”
三个丫头一听,笑开了。
待绿瑶扶着乔冉坐下,墨香将一碗粥递了过来:“少夫人,今天是小米南瓜粥,您尝尝合不合胃口。”
乔冉接过:“你们下去自己也去吃吧。”
“是。”
三个丫鬟齐齐应声,习惯后也就不再多争论谁留下来伺候,而且她们如今习惯将自己的饭菜端到耳房,少夫人有事就能找到她们。
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乔冉舀起南瓜粥的勺子刚抬起,门口处便多了一道褐色长衫的身影。
昨儿个说明早过来看她,乔冉以为只是客套话,毕竟现代社会,点头之交或者不熟的朋友都会这般说下,没想到他还真赶早便来了。
“少爷,吃过早饭了吗?”她将勺子里的粥吞下,顺口客气的问了句。
“还没。”来人已自顾自坐到了她边上,“正好陪你用餐。”
“咳~咳~”乔冉被不按常理出牌的话呛了下,忍不住咳嗽起来。
“夫人不必太激动,为夫以后常来便是。”薄昭寒倒没讲究要乔冉伺候,已经自己拿过一旁的空碗,舀了一碗粥喝起来。
乔冉忍住瞪他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扬了扬唇角:“少爷日理万机,作为妻子当然非常体谅,如果实在没时间,不必勉强自己过来陪我的,我会打理好自己,不叫少爷烦心的。”
薄昭寒低头喝了口粥,才淡淡道:“嗯,看得出来。”
乔冉对他半截话的语意非常讨厌,于是干脆沉默喝粥,不再理他。
薄昭寒似乎也不习惯边吃边聊,也开始沉默的喝着粥。
微风徐徐,只有树叶偶尔发出沙沙的声响。
“你身子好些了,等会要不要随我一起去大堂?”薄昭寒将喝完粥的碗放到一旁,问道。
哦,对,今天是新媳妇进门一早要敬茶,她那时候因为昏在床上,直接略过了这一步。
乔冉将粥碗也推到了一边:“少爷昨天还命人传话,我身体有恙,不宜去人多的地方,不利于养病。”
她才不要选这个时间去见公婆,还被一大堆三姑六婆围观,特别还戏剧性的和胡氏传出的那段夺夫恩怨,到时不被眼神凌虐死,也会被唾沫淹死。
薄昭寒一愣,抬眼望向她,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指责,却是一脸嫌弃的逃避。
他自嘲笑笑,感情昨儿个自己好心托人传话让她养病,省的被乌烟瘴气的话影响心情,直接去见了阎王,还正中她下怀,她也压根儿不想去参加那场婚礼?可是一般女子,不是应该会伤心自己被夫婿藏着,不被重视,不被承认,而胡思乱想吗?
“啊!?”迎香嘴巴张的能吞下一个大鸭蛋,连忙抬手捂住自己抑制不住的惊呼声。
墨香抬手戳了迎香的头一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大户人家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
“那,霍太太呢?先逝了吗?”迎香揉着被戳红的额头,不忘继续问道。
烟云烟雨互相看了眼,齐齐望向墨香。
墨香轻咳了声:“具体我也不清楚,据说是在某处庵堂静修。”
“啊?”迎香再次面露夸张的惊愕状。
“我们也是无意中听王妈妈跟顾妈妈在私下闲聊着的时候提起过。”烟雨看了眼烟云,接着道。
“莫非…….霍大太太犯了什么错?”迎香还未从震惊中回神,下意识问道。
墨香摇摇头:“当时知道真相的人都被替换的差不多了,连我爹爹都不清楚,只知道侯爷当时发了很大的火,后来霍大太太便搬去了庵堂,基本都不跟府里往来了。”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置信。
墨香接着道:“君府这么大个内宅却需要主掌的人吧,新娶一房当家主母又不太合适,毕竟霍大太太还健在。”
“那时候妾氏陈姨娘很得老爷宠爱,又会做人,所以就提升了平妻,打理起了君府内宅的事宜,渐渐地时间久了,大家都习惯认定了太太陈氏,很多仆人都是陈大太太后来提拔起来的,自然以她马首是瞻。”
“哦~~怪不得我总觉得太太对我们大少爷怪怪的,就是说不上来的那种感觉,现在终于知道了,因为大少爷是嫡子,她不敢怠慢,想亲近又亲近不起来。”迎香喃喃自语般道出一直藏在心底的疑惑。
“是啊,大少爷那时候已经记事了,五六岁的孩子听说他母亲要去庵堂,不哭不闹,只是一直静静的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直到看不到,然后转身回书房看书练字完成先生交代的作业。”墨香自然也是听他爹爹说起才知道这些,“大家都在背后说他太冷血了。”
“大少爷虽然为人冷淡,可是对我们这些下人从来没有苛刻过,我觉得他不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烟雨咬着唇,为自己倾慕的少爷讲话。
“我也觉得大少爷不是那种人。”烟云也跟着附和。
“哦,我现在懂了,烟雨姐姐刚才为什么说是太太所为。”迎香丫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呐呐自语道,“因为胡家小姐是胡府嫡女,背后有胡国公府,二少爷娶了她,肯定大有助益。唉,我们大少爷,明明是长子嫡孙,现在却似乎事事都被二少爷占了一份先。”
“谁说不是呢?有娘在身边帮衬着就是不一样的,可怜了我们大少爷。”烟雨有些不平又有些心疼。
“这些还是其次,主要是侯位的继承,按俗理来说,肯定毋容置疑是我们大少爷,可是就怕老侯爷抵不住枕边风吹,到时真说不准会传给二少爷,唉~”墨香悠悠的长叹了口气。
“不会吧,二少爷说起来是次子,而且还是庶出......”烟云不太确定的看着墨香道。
“烟云姐,你瞧,这就糊涂了,人家的娘亲现在可是正经太太啊,他怎么还能算庶出,而且平时老侯爷待二少爷可比大少爷亲近多了,不然怎么可能答应帮他去求娶胡府小姐,要不是老侯爷开口,你们觉得胡国公会同意这门亲事吗?”墨香从爹爹那边听来的话,分析给她们听,“虽然二少爷身份跟以前不同了,可是人家一打听就知道是什么个情况,胡国公府怎么可能会答应把嫡女嫁过来,这其中,老侯爷是不是应许了什么呢?比如说......”墨香故意停顿了下。
“比如说侯位的继承权。”烟云脱口而出。
“这......这......”迎香丫头惊得说不出话,最后哭丧着脸喃喃,“以后我们这房不是更难在这府里生活了。”
“你们不要这么悲观吗.......”烟雨苦笑的说着自己都不太自信的话,“大少爷好歹是左军都督府都督佥事,正二品的官,像他这样年纪轻轻,不靠家族,有几个能在这样的年纪坐上这么大的官。”
“那还不是大少爷运气好,用命换来的。”烟云忍不住道。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迎香对君府的秘事知之甚少,今天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一下知道了很多不得了的秘密。
“据说大少爷十二岁那年,西北羌族叛乱,不知道侯爷怎么想得,说是大好男儿都应该进军历练,保家卫国,由他做表率,亲自送自己的长子出征,就把大少爷送去了赴西北的平定军中。”烟云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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