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章节》,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嬿婉进忠是其他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婧柠”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耳垂,直将他逼的呼吸略略急促,才得逞道:“进忠,你说的回来再说,可我不想听了,我想看实际行动。”她轻柔道:“呐,我做的这么好,公公要怎么疼疼我呢?”语气婉转动人,勾魂入骨,直让进忠眼角都红了三分。他颤着用手背轻触魏嬿婉的发髻,“主儿想奴才怎么疼,奴才就怎么——唔!”魏嬿婉扯了他一把,将他抵在了床铺上,竟一口吻住了他的下巴。......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章节》精彩片段
就能多陪陪他的嬿婉。
他的嬿婉也越来越磨人,让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
但,进忠知道不行。
短暂的欢愉不够,他啊,要的是长长久久。
“你们走后,娴贵妃还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进忠执起魏嬿婉洁白的手,“李玉守得太紧,奴才只能借着送茶水进去听了一点。”
他似乎有些迷惑,“皇上似乎一直在给娴贵妃陪笑脸。”
这对于他来说冲击有些大。
身为九五至尊,几乎万能的皇帝竟在努力找话题说,且瞧着娴贵妃的样子还漫不经心,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
“嗯。”魏嬿婉不在意道:“皇上疼惜娴贵妃呗。”
黑影与印记实在太骇人听闻,她也没有把握进忠知道后会不会改写历史,为了保护他,魏嬿婉决定暂且隐瞒此事,而是说起了太后的承诺。
进忠听完,一言难尽道:“不能无端害人命,不得残害皇嗣?”
不是他天生恶人,而是实在是前世形势逼人走,就算今世他与魏嬿婉皆是重生,能提前规避许多,但也不能全然保证不做。
“不被发现就是没做。”魏嬿婉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这后宫都快成筛子一样漏了,谁又真能抓住你我的把柄?”
正所谓双目一对,坏水翻倍。
进忠挑眉,“奴才懂了。”
该干的一样会干,不该干的斟酌得失倒是可以偶尔规避。
魏嬿婉忽然俯身过来,秀气的手抚进了进忠的颈脖,而后又掐了掐他的耳垂,直将他逼的呼吸略略急促,才得逞道:“进忠,你说的回来再说,可我不想听了,我想看实际行动。”
她轻柔道:“呐,我做的这么好,公公要怎么疼疼我呢?”
语气婉转动人,勾魂入骨,直让进忠眼角都红了三分。
他颤着用手背轻触魏嬿婉的发髻,“主儿想奴才怎么疼,奴才就怎么——唔!”
魏嬿婉扯了他一把,将他抵在了床铺上,竟一口吻住了他的下巴。
进忠浑身绷紧。
他小时候就净了身,这么多年往上爬也曾经见过无数宫女与太监对食,可他从未试过。
一来是他一门心思如何爬的更高,二来也是他从未有过心动。
说来也可笑,都是无根的阉人了,为何还要在意什么心动?
本就在他怀疑自己这般坚守有没有意义时,他看见了淋雨而来的魏嬿婉。
一见倾心。
他几乎看愣了神。
若不是李玉吩咐,他竟忘记了递上一把伞。
所幸不晚,所幸他可以送她回去,所幸——
他开了口。
只是那时的魏嬿婉如同受惊的小兔般,挣脱了他的手。
好吧。
进忠只能换个路子,给她一个赌一把的机会。
毕竟他见过了太多妃嫔,也曾想过魏嬿婉碰了南墙定会回头,那就会死心塌地跟了他。
这一次,魏嬿婉心动了。
她跪下来,求他,“公公,求您疼一疼我。”
雨伞倾斜,便就是一辈子的偏心了。
“你在想什么?”魏嬿婉不高兴的趴在进忠的胸口上,“难道你不喜欢我亲亲你吗?”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亲了一口,进忠竟然神游天外,这实在给她不小的打击。
进忠低头,看着气鼓鼓的魏嬿婉,不由哑然失笑,暗哑慵懒道:“喜欢,喜欢极了,只是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小主时。”
魏嬿婉撅了撅嘴,“我那个时候狼狈极了,又有什么好想的?”
“不是的。”进忠凑近她,学着她的样子在她下巴印下一吻,“奴才那时候看见小主您呐,就知道完了,奴才这辈子要栽了。”
魏嬿婉不由转了转眼睛,看向了门外的两人。
素练的注意力—直放在屋内,见魏嬿婉看来,便讨好的—笑。
莲心却不—样,她低着头盯着地板,神色颇为复杂。
“嬿婉。”富察琅嬅还要再劝,“你不必顾忌我,我不会生气你与如懿交好的。”
魏嬿婉回过神来,却摇了摇头。
“皇后娘娘,娴贵妃不喜欢我,于她而言怕是恨不得嫔妾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嫔妾若贴上去,怕也是无端端受辱。”
前世,她看不清看不透,压根不知道如懿是如何的冷情冷性,还百般讨好,期盼过她为如懿求情能得她几分情分。
可最后呢?
如懿压根就不记得此事了。
不过也不奇怪,海兰舔了她那么多年,连阿哥都交给她养了,不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吗?
如懿,她爱自己,爱她幻想中的少年郎。
她不入红尘,是因为有着其他人做她的嘴,做她的手。
她人淡如菊,是因为坏事皆有人替她做,她只需要动动嘴,便有人在黑影的催促之下奋不顾身。
当初,魏嬿婉亦是如此。
但这—世,她不愿了。
她不愿将—片热忱之心交付给那么—个根儿都是坏了的人。
她宁可——
“皇后娘娘。”魏嬿婉柔顺的笑道:“嫔妾只想静静待在您的身边,陪着您。”
就算知道她的庇佑长久不了,却也好过提心吊胆不知道何时被如懿推出去挡刀啊。
“唉,你啊你。”富察琅嬅见她坚决也不好再劝,只能叹气道:“我想着你是个聪明的人,没想到竟也这么顽固。”
富察琅嬅嗔怪着,心底却暗自琢磨了起来。
如懿寻常并不会表露不喜欢谁,更别说曾经认得的魏嬿婉了,若说突然不喜欢了,估计是因为和敬公主—事吧。
那算起来,也是她的责任。
富察琅嬅搓了搓手,面色愈发凝重。
真正接触魏嬿婉之前,她亦曾不小心带给了魏嬿婉—些伤害,若再添上这—次的,岂不是都是她的错?
不行。
富察琅嬅目光流转,下定了决心。
魏嬿婉为她好,她也要为魏嬿婉好好谋划—番,起码要保证往后她与娴贵妃闹起来不落下风才行。
魏嬿婉见她忽然沉默不语了,以为她乏了,便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才扶着春婵走出了青雀舫。
才走了几步,春婵忽然低声道:“小主,您看,那边的是不是惢心?”
闹了那么—场,此时已近凌晨。
码头上除了准备开船的宫人之外,并无什么宫女在岸上。
所以,往岸边小树林走的惢心便极为明显。
魏嬿婉看向了如懿的彩船,船头上进忠背对着她,悄悄摆手。
她立刻就明白了。
皇上还未出来。
也就是说自出事之后,惢心还未曾与如懿见过,那目前这行为,怕是被人诱去的吧?
诱?
魏嬿婉眯了眯眼。
前世,被诱走的是素练,成功让皇上对纯贵妃起了疑心,也算得上是后来皇后灵堂皇上震怒的导火索。
可这—世,皇后好端端的,落水的是如懿,虽珠花—样被贞淑捡了去,但以目前的形势,这珠花尚还未到用处。
所以,前面等着惢心的不—定是贞淑咯?
这与前世不同的走向,对于魏嬿婉来说,是必定要知晓的。
当即她扯上春婵,远远跟上了惢心。
惢心捂着脸,心事重重,也并未注意身后的动静。
待得在石桥前面站定,她才低声道:“你不是正在当值吗?怎么忽然唤我过来。”
“物虽贱,但许是他的真心。”如懿听的心头更乱,竟顾不得来的目的,“令贵人,你既选择了攀龙附凤的路子,便不能笑他赤忱之心。”
……
魏嬿婉很想问问如懿。
凌云彻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哪儿来的赤忱之心?
亦或者,如懿觉得她的魅力需要凌云彻的摇摆不定来佐证?
看吧。
你与她青梅竹马,年少相知相爱,却经不住她微微一勾手。
皇上爱她,凌云彻也悄悄迷恋她。
真是好大的魅力!
“那便是嫔妾无福了。”魏嬿婉扯着帕子,“不知谁会得到凌云彻的一片真心呢。”
如懿默然片刻,忽然转身而去,“你且好生休息吧。”
魏嬿婉恭敬送她离开。
待她走后,魏嬿婉绕去屏风后面。
进忠靠在边上,手中正捏着那红宝石戒指,“令主儿,你真舍得?”
他知道这个戒指对于魏嬿婉的意义,也一直觊觎着怎么换掉它,只是办法还没琢磨出来,魏嬿婉却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去应付如懿去了。
而他在后面听着,便也明白了魏嬿婉打算做什么。
用它,来引如懿登船!
“当然舍得。”魏嬿婉连一眼都不愿多给它。
她曾炙热的爱过凌云彻,就算走上皇贵妃之位,她也爱着他。
进忠曾奉上过无数华贵的戒指,她却依旧戴着黯淡的它,可最后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凌云彻要走它,送给如懿给她重击!
如今看它,她只觉得恶心极了,恨不得将曾戴过的那根手指削了去。
“好。”进忠愉快的收进袖中,手掌再一转,手心便出现了枚戒指。
是前世他曾经送给魏嬿婉的。
透亮的红宝石纯粹的没有一丝杂质,如同火焰般的光泽让人挪不开目光。
进忠单膝跪下,虔诚无比的托给魏嬿婉,“奴才这个,令主儿还要吗?”
魏嬿婉没接,只将手伸给他,骄傲道:“你给我戴。”
进忠一笑,用掌心细心托起她细嫩的手,小心翼翼的将戒指推进。
无数次摩挲过的戒圈光滑极了,可进忠却怕伤到魏嬿婉一分一毫般极小心。
待完整戴入后,他的手指也顺势跟进,与魏嬿婉的手五指相交,“如此,令主儿可不能后悔了。”
戴了他的戒指,便不许再戴别人的。
他是进忠,是辗转两世才得到魏嬿婉垂怜的进忠。
“唔。”魏嬿婉任他锁紧,“永不后悔。”
因着行宫人手不足,进忠不能在此处久留,哪怕万般不舍,他也只能躬身退了出去。
没了人在,魏嬿婉小心摘下戒指,从后往里面望,却不由愣住了。
里面只雕刻着一只燕子。
除此之外,什么多余的印记都没有。
魏嬿婉默默戴回了手指上,盯着进忠离去的方向久久出神。
她了解进忠。
进忠做的永远是尽善尽美,哪怕是这个算得上定情信物的戒指,亦不肯留下他的任何印记,就怕最后成为谁攻击她的证物!
他与凌云彻一对比,不,应该说,凌云彻没有资格与他相比!
可若想继续延续这份宁静和美好,接下来的事情便必得妥当处理了。
不过几日,富察琅嬅就命人请她过去说话。
一见面,便就握着她的手急切道:“令贵人,你可知蒙古科尔沁部求娶嫡公主一事?”
魏嬿婉知道,却不能说知道,只茫然摇了摇头,先接过素练递过来的药汤,先劝道:“皇后娘娘莫急,身子要紧。”
不知是不是魏嬿婉平静的声音给了她些许力量,富察琅嬅顺从的喝完了整碗药,才着急道:“先前见你主意又正又多,你快给本宫想想办法!我只有璟瑟一个女儿了,她绝不能嫁入蒙古。”
“如今人选只有两位,一位是和敬公主,另一位是太后的柔淑长公主。”素练接过空碗,解释给魏嬿婉听,“太后的端淑公主远嫁准噶尔,柔淑若再远嫁,怕是太后会伤心。”
“她伤心我就不伤心了吗?”富察琅嬅呜咽着哭道:“我连失几个儿女,就只有一个璟瑟了。”
她哭了许久,却没听见魏嬿婉任何回应。
不解之下,她抬头望去,“难道你也赞同璟瑟出嫁?”
见富察琅嬅不哭了,魏嬿婉才轻声问道:“皇后娘娘,抛去您的私心不想,以您天下之母的身份来考虑,科尔沁部如何?”
富察琅嬅哽咽道:“若不谈其他,蒙古科尔沁部乃是大清最重要的后盾,尊贵富裕,的确配得上大清嫡公主。”
“若您是皇上,您会希望这等助力落在太后手上,还是捏在手中?”
“我——”
“你是说你没见着皇上?”太后眯眼看着舒嫔,“哀家不是让你在外面候着吗?怎么这么快就与福珈回来了?”
“臣妾在外面站了半个多时辰,听着里面朝臣争论,也听着皇上生气烦心。”舒嫔恭敬道:“臣妾觉着若再候着下去,反而火上浇油,起了反效果。”
太后没吭声,细细打量着她,“你没有这么聪明,是谁教你的?”
她成全了舒嫔,同样也了解她,此人从不会为了她向皇上进言,也料定她会无功而返。
只是这一次,她竟不是以心疼皇上为由,而是审时度势,真让她意外。
舒嫔不愿说谎,也不愿将嬿婉供出来,一时间为难极了。
太后见她不说,便看向了福珈。
福珈立刻回禀,“奴婢见舒嫔与令贵人说了几句话。”
“令贵人?”太后念叨了几遍,才总算想了起来,“就是最近得了皇后重视的人?”
她眯眼看向舒嫔,“你不会被她蛊惑,还想背叛哀家吧!”
“没有!”舒嫔急切抬头,“臣妾得了太后知遇之恩,如何能做这等不要脸之事?!”
“那她说了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舒嫔横下心来,嬿婉提点她,她不能卖了她,便索性囫囵道:“她只是与我闲聊了几句,问了问——”
她咬了咬下唇,“问了问臣妾的喜好,似乎想与臣妾交好。”
“好一句交好!”太后震怒,“你忘记了吗?她如今是皇后的人,她是想从你这里入手,攻破哀家吧!”
“不是的。”舒嫔怕太后惩罚嬿婉,赶紧摇头道:“令贵人位份低,皇后娘娘就算再信任她,也绝对不会与她商量这种事情吧?她什么也做不了啊。”
太后脸色稍霁,“真的?”
舒嫔磕头,“是真的,她只是与臣妾随意闲聊了几句罢了。”
“好。”太后接过茶碗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道:“既你说今日不适合,那这几日你便寻个好时辰为柔淑说话。”
她盯着脑袋垂地的舒嫔,“这一次,你可别再情痴心软,误了哀家的大事!”
舒嫔不敢多说,只能应了声“是。”
待出了门,她微微犹豫了会,竟鬼使神差的走向了嬿婉的住所。
嬿婉正在等她,见她进来,便笑着牵着她落座,又关切问道:“舒嫔娘娘,太后没责备您吧?”
舒嫔不知怎得心头便是一酸,“未曾,若不是令贵人帮忙,我怕是要被狠狠斥骂了。”
嬿婉拍了拍胸脯,轻快道:“还好还好,我赶上了。”
舒嫔见她娇憨活泼的模样,不由轻笑出了声。
她又觉得于礼不妥,好似有嘲笑嬿婉的嫌疑,便赶紧挥散了笑意。
可这已经足够让嬿婉满意了,便凑近瞧她,一双眼眸可爱的弯了起来。
舒嫔看呆。
好可爱。
好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咪,让她忍不住想要摸摸脑袋。
她想了,也如此做了。
待回过神来,舒嫔赶紧抽回手,脸亦红了个透,“……令贵人,对,对不住。”
“你叫我嬿婉就好。”嬿婉甜丝丝的笑着,“我一瞧见……”
她抿了抿嘴,纠结又可怜的揪着帕子,“总叫你舒嫔娘娘好生份,我可以唤你姐姐吗?”
好可爱!好可爱!
舒嫔脸更红,不由自主的点头,“你可以唤我意欢,我也不喜欢娘娘来娘娘去,无端端的麻烦。”
“意欢姐姐。”嬿婉当即唤了一声,便满足的微笑起来。
舒嫔也跟着笑了。
可笑过之后,愁绪又染上了她的眉头。
嬿婉看得出来,便追问道:“还有什么为难之事吗?”
舒嫔不瞒她,也将太后的要求如实相告。
“这有什么难的。”嬿婉眨眼,“待有了空档,你进去见一见皇上不就成了,说了什么没说什么都由你自己做主。”
舒嫔犹豫,“这不是骗人吗?”
“太后要的是你一个站在她那边的态度,为留下柔淑长公主多一个砝码,至于用处有多少,她并不十分在意。”
嬿婉细细给她分析,“最重要的,还是她与皇后之间的对弈。”
一个曾经的后宫之主,和一个现在的后宫之主,为了各自女儿的对弈!
舒嫔点头,“好,我信你。”
虽她也没有十分把握,但在心疼皇上的情绪下,她选择了什么都不说,回到太后身边亦只是回禀道:“提了,但皇上并未说什么。”
太后瞧了她一眼,倒也没追究下去,挥退了她后,却问福珈,“看准了?”
“看准了。”福珈回答,“舒嫔娘娘这几天只见过令贵人,并未和其他人说过话,连娴贵妃处也未曾去过。”
“哼。”太后轻哼了一声,“后宫怕是要出现个了不得的人物了。”
“太后可要宣她?”
“不必。”太后闲散道:“哀家已掌控局面,饶是她再聪慧也绝对翻不出花来,至于以后,谁又知道皇后能活多久呢?”
福珈默然。
听齐太医说皇后娘娘如今不太好,每日的药汁都多要了一份,怕是也撑不了太久。
皇后娘娘没了,令贵人便再无靠山,在这如云的后宫里怕是也会逐渐消弭不见吧?
和敬一听,当即反驳:“你说玫嫔打得还可信一点,令贵人她怎么可能敢?”
皇后娘娘亦仔细端详着金玉妍的脸颊,“你这掌印是一人的,怎么就是两人的错了?”
金玉妍不可置信,在她眼里,皇后娘娘是愚蠢的善良,怎么如今竟聪慧到了这个地步?
她只能看向皇上,大眼睛内蓄满了泪,“皇上,她与玫嫔两人配合着,一人拦住臣妾,一人便狠狠抽了臣妾几个嘴巴。”
弘历瞧她哭的可怜,便欲宣嬿婉过来问话,却听见富察琅嬅又添了一句,“本宫记得,令贵人初遇皇上时身上伤痕累累,若是有胆子干这件事,又怎么可能被欺负到那个地步?”
弘历一听,也想起了嬿婉侍寝那夜的淤青满布,不由冷脸道:“皇后说的对,嘉妃,朕信朕的令贵人不会。”
一直淡雅坐在一旁的如懿被“朕的令贵人”刺了一下,不由自主开口道:“皇上您如此轻率认定,怕是要寒了嘉妃的心。”
富察琅嬅不快地皱了皱眉,忽然微笑道:“本宫也信令贵人。”
帝后一人一句,直接将此事抹了个平。
弘历也被富察琅嬅的话语取悦,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皇后与朕心意相通,嘉妃,玫嫔身子不好,心情难免烦躁,你少与她碰面就是。”
嘉妃震惊。
皇上的意思是,让她忍了?
她为皇上诞下两个阿哥,竟不能惩治这两个贱人?
可皇上的话,她也不敢反驳,只能悻悻然起身离开。
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有人唤她。
金玉妍回头一看,竟是如懿与纯贵妃联袂追来。
她将眼角的泪珠抹去,警惕道:“你们不会是赶来嘲笑我的吧?”
“嘉妃错会意思了。”纯贵妃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想提醒你令贵人如今身份不如往昔,皇后对她颇为偏袒。”
如懿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良久,才缓缓点头,“皇上对她也有些不一般了。”
金玉妍瞧她的模样,也不觉得脸颊痛苦了,当即挑拨道:“这不一般比之娴贵妃如何?”
如懿本来自己在琢磨,听着金玉妍的话语不由重复道:“和我比?”
她没有继续往下说,可眼底的黑影却愈发浓郁。
嬿婉,她有什么资格和她比?
连富察琅嬅都比不得,她又如何比的了?
“谁不知晓后宫佳丽三千,娴贵妃最得皇上青眼。”金玉妍扶着贞淑转身,“但如今有了嬿婉,就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变故了。”
纯贵妃看了看远去的金玉妍,又看了看如懿,“你怎么看?”
如懿平静扶着惢心的手,“令贵人宫女出生,不懂宫内规矩也是正常,但我既暂代皇后娘娘约束她们,便该提点她一二。”
皇上不追究是他的事情,不代表她如懿不会追究。
且一想起嬿婉,如懿只觉得内心越发的躁郁。
不止是因为她受宠,好似还有别的原因。
如懿暂不愿深想,便问道:“她住在哪处?”
纯贵妃见她面上并无什么欢喜忧虑表情,全程淡然,真以为她不在乎,便指了指不远处,“就在那里。”
说罢,她还摇头笑道:“皇后娘娘真是喜欢极了她,寻常日子这个屋子都是给和敬公主的,如今竟给了个小小贵人。”
“和敬未曾说什么?”
“不但不说,似乎还挺高兴。”纯贵妃轻叹,“住在这里,见到皇上的机会也多了许多,所以娴贵妃,你莫要生气,皇上不过也就是图个新鲜。”
如懿垂了眼眸,陪着纯贵妃走了几步,便直直往嬿婉房内去了。
嬿婉也刚回来,才歇过一口气,就瞧见门外如懿的身影杵在那处。
她身穿深蓝色衣服,面色凝重,站在那处不像妃嫔,倒像太后身边老嬷嬷一般。
但嬿婉清楚,此时,她并不能与如懿硬碰硬,便起身行礼:“娴贵妃安。”
“你如此绞尽脑汁争宠。”如懿忽然开口,“可曾对得起他?”
他?
精神出轨的凌云彻吗?
嬿婉不屑的撇嘴,装傻道:“嫔妾不知道娴贵妃娘娘说的是谁。”
待得娴贵妃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嬿婉才恍然惊醒般:“难道娴贵妃说的是凌侍卫?”
如懿的气略平了平,装作不经意道:“他待你一片真心,你却辜负了他。”
嬿婉似自嘲似苦涩:“娴贵妃,若他始终待嫔妾如初,嫔妾又怎会踏上这一步?”
她往前走了几步,在如懿身边轻声道:“娘娘,您知道吗?嫔妾能下这个狠心走到皇上身边,是因为发现了不对劲,凌云彻他心中似乎有了别人。”
如懿狭长的眉毛皱在了一起,“不会的,他曾在本宫面前为你求情,他心里不会有别人。”
“嫔妾知道不多。”嬿婉端详着如懿的侧脸,“只知道凌云彻心心念念之人似乎极爱梅花。”
如懿厚唇微张,脸上不自觉的飘起了两抹红晕。
嬿婉知她明白了,又低头黯然,“此话嫔妾只与您说,您可莫要告知别人,那凌云彻牵挂了别人之后,连最后的念想也不给嫔妾了。”
如懿不自觉的就顺着她的话追问道:“什么念想?”
“说来也怕娴贵妃笑话。”嬿婉的侧脸极委屈,“只是个不值钱的红宝石戒指,粗鄙无比,也不知凌云彻怎会穷酸至此,连那玩意也要讨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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