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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苏婳严骁是《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菠萝奶冻不加糖”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02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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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婳严骁是《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菠萝奶冻不加糖”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精彩片段


苏婳脸上一派天真,“暖床……是什么,爷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婉心身子往苏婳身边靠了靠,一脸神秘,“昨夜,你听见爷房中,院中有什么动静吗。”

苏婳轻轻摇头,“昨日我起得早,又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下了,什么都没听见。”

婉心见她什么都不知道,顿时心中大喜,更加热情地拉着她的手。

“妹妹有所不知,我和惜月两人,除了初一和十五,每天晚上要轮换着伺候爷。”

“晚上,你要在房内的香炉里燃上安魂香,然后再帮爷铺好被褥,爬进被窝给他暖床。”

“待被窝暖了,爷也该回来就寝了,若是留下你,你就……”

婉心一脸欲言又止的笑。

“爷若是不留你,你就可以走了。”

苏婳眨了眨水眸,不解道,“可现在刚到秋天,夜里好不容易凉爽了,为何还要暖被窝?”

婉心拿帕子捂着嘴,笑得身子都朝后仰了过去。

“我的好妹妹啊,你是真不懂,还是跟姐姐装不懂呢。”

苏婳呆呆地望着她,似乎不懂她为何要笑,为何要这么问。

“说是暖床,其实就是陪爷睡觉啊。”

婉心笑容收敛了几分,终于把话说明白了。

苏婳脸上先是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腾”一下红了脸。

她低着头小声嘀咕道,“爷只说让我伺候他,从未说过让我陪他睡觉。”

婉心循循善诱,“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爷那样的身份,既然将你从教坊司带回来了,还用明说吗。”

“可是……”

苏婳一脸为难,她还想说什么,却被婉心打断了。

“妹妹!”

“姐姐这么跟你说吧,爷可能没跟你明说,但你第一天来,就被爷安排到了我们这个院子。”

“整个侯府,就独独这个院子住着爷的通房,你还不明白吗。”

婉心此时已经完全收起了笑容,面色严肃。

“伺候爷是我们的本分,若是被侯夫人知道,你如此推三阻四不尽心,爷也保不了你!”

苏婳闻言身子一颤,似乎是真的怕了,小声道,“那……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若是惹怒了爷可怎么办。”

婉心脸上重新绽出了笑容,“怕什么,有姐姐在呢。”

“姐姐教你啊。”

……

下午申时三刻,靳珩还是没回府。

一般他这个时辰不回来,就说明他出去饮宴了。

婉心先是吩咐院子里的婆子烧水,给苏婳美美地泡了个澡,接着又用白棉,细细地帮她绞干了头发。

同时嘴上也没闲着,说了很多姐妹情深,若是爷喜欢你就多多提携姐姐的话。

苏婳都一一听着、应着,浑身上下除了香气,还散发着不谙世事的紧张。

靳珩作息一向规律,就算出去饮宴,亥时(21点)必回府,从不在外过夜。

婉心见时辰差不多了,将苏婳带进靳珩寝间,先是煞有介事地在博山香炉里点了安魂香,接着又帮她铺好了床褥。

重头戏终于来了。

婉心打量了苏婳一眼,说道,“脱衣裳。”

苏婳面色绯红,扭捏着脱掉了外衣,婉心却让她继续脱,于是她将中衣也除了。

待只剩下一身小衣小裤,婉心却笑着道,“还得继续。”

苏婳咬着唇,声如蚊蚋,“婉心姐姐转过身去。”

婉心笑容更甚,“都是女人,你还怕看不成。”说完,倒也转过身去。

只是转过身后,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就不见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凸起的小山包,心道官家小姐果然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连胸都比她大好几倍。

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万一爷真的看上眼了,睡了她可怎么办。

可是转念一想,今日是爷生母的生忌。

侯夫人曾特意嘱咐过她们,但凡是爷生母的生忌、忌日,千万不要去爷面前招惹,他一定心情不佳。

爷并不是好脾气的人,一怒之下,乱棍打死也不是没可能。

不然她今日何必费这么大劲,要让苏婳爬床。

“好了。”

苏婳细软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婉心闻言转回身,看见苏婳已经钻进被窝里了。

苏婳怕羞,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尖美的下巴露在外面,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

床角整齐地放着她的小衣小裤,中衣、外衣,婉心知道她身上是真什么也不剩了。

婉心展颜一笑,帮她拉好了帐幔。

“妹妹,我走了,你一会好好服侍爷。”

婉心安排完苏婳,马不停蹄去找了府上的小管事吴中。

吴中是家生子,在府上单独有个小住所,极善钻营的一个人,对侯夫人赵雪梅很忠心,也是婉心在府上的内应之一。

大晚上有人拍门,吴中披上外衣不耐烦嚷嚷,“谁啊,这么晚,催命啊。”

一开门见是婉心,吴中脸上不耐的神色收敛了几分,只是态度不算好。

“这么晚了,什么事。”

刚眯着,烦不烦。

婉心左右看看,小声道,“进去说。”

吴中将婉心让进了院门,听着她说道,“你去告诉养马的郭大,今晚还会有个美人送到马厩,让他去马厩旁蹲守。”

“跟惜月一样,都是不穿衣裳的。”

吴中知道婉心是替侯夫人办事的,虽然不愿意跑这一趟,但也没过问,应承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快去快回,他还要回去睡觉呢。

亥时二刻,靳珩回来了。

他先是在盥洗室泡了个澡,绞干头发,脚步略显虚浮地回了寝间。

今日是母亲的生忌,他心情不佳,难免多喝几杯。

寝间灯火通明,像是有人等着他,专门为他留着灯,不似昨夜那般昏暗。

苏婳听见靳珩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一个黑影映在了帐幔上。

“爷,我在呢。”


没想到,苏婳手指紧紧扣住了桌案,扶住了。

她闭上眼睛,轻轻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靳珩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目光落在眼前食盒上,巴掌大小的酥皮牛肉饼,隐约冒着热气

“为何想起给我送吃食了。”

苏婳迅速调整好状态,温软道,“今日裘嬷嬷给爷沏茶时,奴婢看见她沏的是滇南茶。”

“这茶……”

苏婳脸上露出几分悲楚,“爹爹在家时经常喝,这茶性烈,每次他都要配些小食,不然胃疼难眠,奴婢就想着给爷送些吃食。”

“你倒是有心了。”

靳珩拿起一小块牛肉饼送入口中,酥皮的酥,牛肉的鲜,椒香的麻,立刻在他口中化开,细品之下还有芝麻香。

靳珩一口气吃了三个,才有停嘴的意思。

苏婳一直盯着他呢,心说自己算是抓住他的胃了,见他停下来不吃了,立刻倒了一杯茶送到他跟前。

靳珩看了她一眼,接过她手中的茶盏,舒舒服服的喝了。

他生母早亡,这些年一直都是继母赵雪梅掌中馈,府中下人难免掺杂赵雪梅眼线,他从不让人近身伺候,特别是女子。

以前哪有人关心过他,晚上喝夜茶是否会胃痛难眠,更不会有人将茶盏送到他唇边。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那些世家公子哥,为何要在身边放一位妥帖的婢女了。

果然服侍的周到。

……

东跨院寝间。

惜月一手拿着水壶,一手拿着水杯,不停地将水壶里的水往水杯里倒,再将水杯的水,均匀地往苏婳的床上泼去。

她边泼边阴毒地笑,“竟然在爷院中伺候一天,看你晚上回来怎么睡!”

她身为世子爷的通房,来府上半年了,连爷的边都没沾过,就初来那日站在前厅,听见爷冷淡疏离的一句,“知道了”。

凭什么苏婳一来,就在爷院中伺候一天。

不多时,惜月就将苏婳的床和被褥泼了个遍。

婉心冷眼看着,并未阻止,脸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手中丝帕绞在一起,勒得指尖煞白。

半晌后,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起身拉着惜月的手,让她坐在身侧,柔声道,“好妹妹,别闹了,姐姐有正事跟你说。”

“今晚,给你送爷床上去,你可愿意?”

惜月笑容凝在脸上,不解地看着婉心。

“姐姐这是何意。”

“侯夫人说,十日之内,若是你我近不了世子爷的身,就将我们配给养马的郭家兄弟。”

惜月听完大骇,握着婉心的手一脸愁容,“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婉心安慰道,“妹妹别怕,所以姐姐才说,想法子,将你送到爷床上去。”

惜月不是傻子,短暂的恐慌过后,眯起眼睛看着婉心,“这么好的机会,为何姐姐不去,要让我去?”

她收回手,“若是有好法子,为何姐姐以前不用,现在才想起来用?”

婉心拍拍她的手,颇有几分无奈道,“本来想着既然来了府上,早晚都会有伺候爷的机会,没想到爷一直不召见我们。”

“你也看见了,苏婳在爷院子里伺候了一天,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侯夫人又发话了,我才下定决心。”

她脸上一派从容,“你我二人,一荣俱荣,妹妹容貌比我娇艳几分,更好成事,我才想着让妹妹去。”

“不过,妹妹若是不想去,我也不勉强,还是我去吧,只是需要妹妹配合一二。”

据婉心所知,靳珩是个清心寡欲之人,一心扑在京兆尹院上,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她虽然心中有顾忌,但万一成了呢。

婉心不禁想起初见世子那日,他坐在中堂侧座,墨蓝色暗菱格直裰,将他气质衬托的清隽矜贵。

平静且深沉的目光,从她和惜月两人身上淡淡扫过。

看了,却又丝毫未放在心上,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死物,提不起半分兴趣。

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是想让女人靠近他,成为他眼中特别的那个。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她也不想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惜月眼睛眨巴几下,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她立刻改了主意,“姐姐,你说的对,还是我去吧!”

婉心笑着拉住她的手,“好妹妹,姐姐不会害你……”

……

晚上,靳珩在盥洗室洗完澡,绞干头发,回到寝间。

他习过武,悄无声息往床榻边走。

房内烛火昏暗,只留一盏床头灯,轻纱罗帐早已放下,在烛火的映衬下,无端添了几分旖旎。

待靳珩撩开轻纱帐,榻上一位美人起身,娇羞地唤了一声“爷”。

锦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一片雪肤,两处香肩,由此可见,锦被下的美人定是未着寸缕。

“来人!”

靳珩一声怒斥。

美人似乎还没反过来,怔怔地看着面前一脸怒容,却依旧俊美的男人。

今日是墨砚当值,听见爷在房中怒呵,立即推门进来。

待看清床榻上有一女子,墨砚立刻用手掩面,背过身去。

“哎呦,我的妈呀!”

“啊——”

墨砚和惜月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惜月从一脸娇羞吓到花容失色,此时也知羞了,立刻用被子蒙住头。

靳珩胸膛微微起伏着,明明如玉的面容染上了愠色,一开口,声音却平淡到不辨喜怒。

“将人捆了,扔到马厩里,再将这床被褥烧了,换新的来。”

“是。”

墨砚上前一步,抽出腰间绳索,两下将人和被子捆了个结实,准备连人带被子一并扛走。

惜月大惊,怎么跟婉心说的不一样,她不是说是个男人,看见不穿衣服的女人都把持不住吗。

她不是说,今日一旦成事,待日后新夫人进府,侯夫人一定会将她抬成姨娘的吗。

她露出脑袋哭求,“爷,饶命啊……”


桌上已经有芙蓉糕了,她还特意端过来一碟切好的。

她故意在他面前来这出,不就是想气他吗,他不信苏婳平时也对靳珩这么好。

没想到苏婳只是轻扯唇角,嘲弄一笑,转身走了。

谢玉瑾心里蓦地一紧。

以前苏婳那么喜欢他,千方百计讨他欢心,现在听见他哄别的女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信。

靳萱听见大哥和谢玉瑾都关心自己,十分高兴,歪着头轻轻往谢玉瑾肩头靠了靠。

靳珩难得地对谢玉瑾露出一个笑容,“记住你说的话。”

……

月光凉腻透过窗纸,房内烛火摇曳。

靳珩大半个身子都没在热水中,英挺的眉眼笼罩着一层雾气,整个人好看的有些不真实。

苏婳站在他身后,柔弱无骨的小手给他松着肩膀。

“好了。”

靳珩拍拍她的手,从水中站了起来,抬腿走出了浴盆。

苏婳惊愕地睁大双眼,盯着他看。

连沐巾都忘了给他拿。

靳珩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苏婳。

“你不给我拿沐巾,盯着我看做什么。”

这……

苏婳看见他有变化,立刻移开目光,紧紧抿着唇瓣,脸都红透了,从衣架上扯下沐巾递给他。

靳珩轻笑一声,接过沐巾,“敢盯着我看,还脸红什么。”

苏婳低着头不吱声。

你敢在我面前洗,我就敢看,还不让人脸红了。

靳珩擦干身体,很快穿好衣裳,回到寝间。

苏婳帮他铺好床,站在那迟迟不离开。

乌发在烛火光晕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粉白的面,嫣红的唇,妙目盈盈,娇艳如海棠。

“爷,我有件事想求您。”

靳珩拿开了她的手,依旧抱着她,“说来听听。”

苏婳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轻轻扭了扭,软着嗓子问他。

“爷,我能不能出府,看看我爹。”

“不能。”

靳珩拒绝的干脆。

苏婳小脸微微泛白。

今天谢玉瑾威胁的话,让她很担心。

那个畜生现在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爹爹多活一天,就多一份希望,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放弃。

“不能出府,也不能去看你爹。”

靳珩后面的话,更是让她心情跌到了谷底。

“你是官奴,自由本就受限,去牢中看望犯人,不合规矩。”

“爷……”

苏婳开口的瞬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将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件事不是不合规矩,而是自己不值得靳珩破例。

她双手藤蔓一般缠上了靳珩的脖颈,撒娇的语气,“这不行,那也不行,我写封信回扬州总可以吧。”

苏婳之前不敢提写信这件事,是因为她和靳珩之间没有信任可言。

现在多了层不清不楚的关系,就不一样了。

靳珩看着她,不说话。

苏婳慌了,是不是自己亲也不让亲,说话语气也不好,他生气了。

“行。”

靳珩终于开口了。

“你写好交给我,我派人送去。”

“谢谢爷!”

苏婳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攀着他脖颈的手也松开了。

“身子好了吗。”

“晚上睡这里,嗯?”

靳珩低醇的嗓音透着暗哑,似乎真的很想要她。

苏婳迟疑一瞬,羞涩道,“哪有那么快,还没好呢。”

他只答应她可以写封信回扬州,他不值得自己为他做到那一步。


“爷,您可有办法,只要我爹娘能活着出来,让我们立刻离开京城都行!”

“没有!”

严骁收回手,拒绝的干脆。

他垂着眸子,语气不辨喜怒,“我只是京兆尹,不是三头六臂。”

苏婳垂下了头,“爷,是我逾越了。”

以她现在和严骁关系,不值得严骁为她冒险。

……

教坊司。

赵莲花赵嬷嬷,在雅间见贵客。

“李公子,老身已按照您的吩咐,对苏小姐多加关照,只是……”

赵嬷嬷瞄了眼—身玄衣的李公子,小心翼翼道,“挂牌子那日出了事,苏小姐被靳世子带走了。”

赵嬷嬷也算见多识广,自然清楚李公子戴着人皮面具。

他每次来都长得不—样,若不是声音相似,她根本分辨不出来是—个人。

没准连声音都是假的。

不过,李公子给钱大方,只是让她照顾人,又没叫她害人,她管不了那么多。

李公子眼神中透出不耐与烦躁,冷声道,“我已知晓此事,我要问的是那日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她会被靳世子带走!”

赵嬷嬷犹豫了,若是说出来,会不会惹下事端……

“咻”—声,—枚飞镖从赵嬷嬷脸颊处飞过,—小撮头发落在她身上。

但凡偏—点,她脸就花了,命也可能会交代。

赵嬷嬷惊吓之余,连忙跪地央求,“饶命啊,李公子,那日是周嬷嬷……”

赵嬷嬷将平日里周嬷嬷如何虐待苏婳,如何逼得她要投湖自尽,又遇见靳世子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遍。

说完之后,果然看那李公子胸膛起伏,眼神冷如寒冰,整个人像是—把出鞘的利刃,随时准备杀人。

他“腾”—下起身,给赵嬷嬷吓了—跳,只见他掏出—袋银子,扔桌上转身离开。

赵嬷嬷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不禁在想,这李公子—身杀气,又善使飞镖,应该是江湖中人。

翌日上午。

严骁在京兆尹院听说—起命案。

教坊司的秦管事来报案,说周嬷嬷吊死在房梁上了。

具体是他杀还是自杀,他们也不确定,所以来报案。

—般像这种小的人命官司,又不涉及京中官员,都由京兆少尹左怀安负责,结案时再做汇报。

不过,因为之前严骁审问过赵嬷嬷,左怀安便在立案时就报了上去。

严骁听后,留下“调查清楚”四个字,就让左怀安离开了,还让他将白德耀叫进来。

白德耀进来,随即关好了门,“爷,您找我。”

严骁抬抬下巴,示意他坐,随后摘下白玉扳指,放在手中把玩。

“你去找几位懂风水会算命的先生,年龄四十岁左右,最好会些民间的骗人的把戏,我有大用。”

白德耀应下了,也不多问,他们世子爷做事—向有章程,他早晚会知道。

“另外,你去东市牙行挑两个会做饭的丫鬟,人要伶俐,手脚要干净,最好会做扬州菜。”

白德耀听上半句时,还在思索,侯府那么多丫鬟,不够爷使唤的,为什么要从外面买。

待他听见后面那句,“最好会做扬州菜”,立刻明白这是给苏小姐找的。

啧、啧,这是心疼了,买丫鬟来伺候苏小姐。

果然是看上了,还挺在意。

白德耀拍着胸脯,“放心吧爷,这事交给我,保证找两个聪明伶俐,且相貌—般的,绝对不给苏小姐添堵!”

严骁动作—顿,将白玉扳指套回拇指上去,眼睛微眯看着他。

“你胡说八道什么,丫鬟是给我做饭的。”

白德耀抱歉地点点头,“哎呦,对不住爷,属下多嘴,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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