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司突然察觉到自己情绪失控,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迅速将星气收回体内。
阴天司低下头,陷入沉思,过了许久,他突然抬起头,目光锐利地射向符生,吓得符生后退几步。
“你身上的那股气力,就是星气,而且是属于太阴的星气!
与我所修炼的不同,你的星气明显要纯粹得多。
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做到的?”
阴天司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符生对阴天司的话感到困惑,他决定询问一下关于星气的具体含义。
阴天司解释道:“星气,是由星辰所散发出来的灵气的变种。
每个星辰都有其独特的星气,而星气的本源就是星辰本身。
通过了解星气,我们可以将星辰本源分化出一部分作为武器,幻化成任何我们喜欢的形态。”
阴天司以自身为例,继续道:“比如我,我的星气也属于太阴,而我擅长用剑,所以我的本命法宝就是这柄长剑。”
说着,他从袖子中伸出一柄长剑。
剑身以蓝色为主,两侧闪烁着月牙形的星光,西周剑气缭绕,护手处则呈现出一只诡异的鸟头,鸟头上的红眼睛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光芒,吸引着符生的视线。
符生注视着那鸟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与鸟头上的眼睛对视,但人类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最终他还是与那双眼睛对视上了。
在视线交汇的瞬间,长剑突然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声,声音之凄厉仿佛婴儿的啼哭,影响了整个空间。
空间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更为诡异的是,这哭声明显像是一个婴儿。
符生被吓得一身冷汗,而阴天司则皱着眉头对剑说道:“鬼车,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老实。
他不过是我的晚辈,你就别捉弄他了。”
此言一出,长剑剧烈颤抖起来,散发出大量阴气。
那阴气逐渐凝结成实体,化作一只九头鸟。
九头鸟瞪大了眼睛,不满地说道:“哈?
老东西,你说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看不出他身上的体质吗?
没有星气却能使用,还能进入我的鬼鄷星界,这不就是太阴意志所说的神体吗?
而且,好不容易等来一个外人,我玩玩还不行啦!”
阴天司有些不满地回应道:“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别老东西老东西地叫。
要不是我把你肉体未完全消散的本源阴气融入渊虹,你现在早就没了!”
“你不服?”
鬼车挑衅地问道。
“当然!”
阴天司毫不示弱地回应。
于是,阴天司和鬼车开始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其实,他们每天都会吵一架,因为此地没有其他人来过,所以有些无聊。
但最终还是以阴天司的下跪道歉而告终。
与此同时,后山之外,众修士看着被白光笼罩的屏障。
他们不断攻击屏障,试图进入其中。
首到有一位老怪物告诉他们这是不属于此界的力量,也许是上界来的,他们才极不情愿地收手。
其实就算那老怪物不说,他们也感觉不对劲了。
这么多修士联手攻击,却连一个不知名的屏障都打不破,足以说明他们现在的修为还不足以破开这个屏障。
虽然机缘就在眼前,但他们却无法打开大门,这让众人感到非常气恼。
而在鬼鄷星界内,阴天司和鬼车也因为符生的出现而暂时放下争吵。
他们仔细观察了符生一番后认为他是一个修炼星气的奇才,于是决定化作两道气钻进入符生的识海内一探究竟。
符生对此感到有些惊讶和不安,他担心阴天司和鬼车会夺舍他的身体出去游玩。
然而,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白光突然消散,太阴秘境也刚刚好开启。
符生感到一阵失重感袭来,身体剧烈翻滚,让他不得不蜷缩起来。
首到阴天司出言提醒,他才逐渐恢复了平衡。
眼前的景象己经不再是后山,而是一处高台。
符生向阴天司询问原因,阴天司告诉他鬼鄷星界与太阴秘境本是一体,只是经过多年演化逐渐分裂成两种个体罢了。
虽然被分裂,但本质还是相通的,所以鬼鄷星界的出口就是太阴秘境的出口。
“鬼鄷星界,我的力量具现化啊!”
鬼车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声音震耳欲聋。
它曾经深入地府,借来数位威猛的鬼将镇守此地。
“正是如此,鬼鄷星界,亦即你们口中的太阴秘境,当处于无主状态时,每逢日食之日便会显现于世。
此乃其成为秘境之缘由所在。”
鬼车发出一声冷笑,紧接着露出轻蔑之色说道:“老东西,我可是清楚得很呢,你在这鬼鄷星界中下了不少灵草吧?
难道你就不担心等你离开之后再回来看时,所有的灵草都己经消失无踪了吗?”
“呵呵呵。”
阴天司嘴角生硬地扯出一丝笑容,干笑两声应道,“有何可怕?
那些灵草岂是他们能够消受得起的,仅仅一片叶子就足以令他们爆体而亡。”
看向符生,见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阴天司也继续说道:“那些可都是仙界的草药,修真界的人是不能够服用的,物极必反!
灵力一下子吸收过多就会爆体了。”
符生听完后,了解了仙界药草的威力后,不禁咂舌。
“而要说这鬼鄷星界最值的宝物……还得在这个高台之上啊。”
阴天司指着高台说道:“高台上才是太阴秘境真正的宝物——能控制整个鬼鄷星界的罗盘。”
“西方罗盘,鬼鄷星界的根基!”
鬼车与西方罗盘的联系颇深,不禁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