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就是被掐青了几处,对方也被你扯掉了头发,抓破了皮,你们的医药费应该差不多,相互抵消的话,你还得给对方补一些。
如果你对伤有异议,可以去做鉴定,对方说了真达到伤残级别,她会承担民事责任。”
“我给她钱?
给她买路钱要不要?”
刘成妈口不择言,叫嚣着不给她个说法、不赔偿她损失就在警局扎根,吃住都在这里了。
民警同志什么人没见过,态度和蔼地让刘成妈去法院起诉,派出所只能调节,没有强制让赔偿的权利。
法院如果判赔了,对方就赖不掉,上诉过程中需要证明,所里可以按照流程出示。
刘成妈问我是不是这样,我点头,她看在派出所也闹不出个什么结果,便不折腾,准备回去从长计议。
出了派出所大门,刘成妈颐气指使地让我叫车,全然不记得我们来这里的源头是什么。
长发姑娘揽住我肩头,邀请我去搓一顿,感谢我让她看清渣男真面容。
刘成妈一把将我甩到她身后,骂我道:“她抢了你男人,你还跟你勾勾搭搭,贱骨头是不是?”
“哎呦,老太婆你这话说的,我抢你儿子?
是你儿子每天狗一样求着我给他一次吃饭的机会,求着我给他投资,说的比唱的好听,让我给他三百万,他赚钱了就娶我,呵呵,老娘有三百万找个小鲜肉不香吗?
拿钱养你家那头猪?”
姑娘扬着脖子,插着腰,连珠炮一样怼的刘成妈又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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