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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重生后逆风翻盘成为北境王妃》精彩片段
云盈一路上缠着云墨,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多话,首让云墨笑说她怎么变得跟母亲一样啰嗦——其实是因她心里隐隐只害怕,待她停下来,不知何时,哥哥又会消失,而她又会重新回到冰冷的水中。
待云墨约定再过两日便来接她回家,云盈方依依不舍同他分别。
她同慧心找到来时的路,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时,幸而母亲还未过来。
她们回来方觉裙子让露水沾湿了,自换下不提。
用了早膳没多久,云盈正歪在床头看书,眼看着日头炎热起来了,方让小丫头去拿冰碗,忽然看见门口打了帘子,母亲并着敏妃一同进来。
云盈见了忙从床上一股脑翻下来,请了安,各自落座。
母亲道:“盈儿今日看起来精神好多了。”
方说了一会话,一转头见小丫头捧来冰碗,登时皱眉说道:“这么点儿大的孩子,若是日头正毒也就罢了,才是这个时辰,病又刚好些,吃什么冰!
难道这两日你们都是这么服侍的不成?”
小丫头们忙把碗放在一旁几上,唬的跪做一处。
云盈忙道:“其实也不干她们事——是我觉得好的差不多了,每日早晚喝了药,嘴里苦的很,只想要些甜的去去味。”
敏妃打着圆场笑道:“这孩子自打病了这一场,倒是说话乖觉了许多。
你母亲说的对,若是要甜的,让他们拿些蜜饯来也就罢了。
这冰可是万万吃不得的。”
吩咐叫她们撤了换些盐渍杏脯,又说了几句话,道:“大姑娘看着好的差不多了。
一会等翠羽下了学,咱们娘们一起用饭,就叫摆在这里,再到宫后花园里转转罢。
听说珍兽苑那里进贡了许多小玩意儿,翠羽早吵着要去瞅瞅。
提前叫他们清了场,你挑个可心的。”
母亲皱眉道,“这两日我们在家里连同老头子都是提心吊胆的,我每日天不亮就睁开眼收拾,宫门一开就忙往里进,一步不敢多走,生怕行差踏错,还敢叫她往外头跑呢。
翠羽下学,那位必然也是要下,倘或又在一处撞见,可怎么是好?
我看盈儿快大好了,姐姐安排今日或是明日,让我们去辞了太后,然后出宫回家方是正事呢。
这宫里看着富丽堂皇的,到底是不如家里自在。
等盈儿病全好了,我们再抽空来看你。”
敏妃听见出宫,放下手中茶盏,沉吟片刻,有些犹豫道:“只怕今日是不行。
太后那边来了人,听说是娘家姐姐携着甥男前来,正在叙旧呢。”
“是那个……燕家吧?”
母亲听说,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早闻燕大将军用兵如神,再兼这身份,在朝中之权势,可是谁都比不上的。
前年……他轻骑简从深入边境,大破敌军,扭转劣势,最后将敌军驱出百余里,大获全胜;太后同圣上可是龙心大悦呢,老头子同我说的,我还记得清楚着呢,墨儿一听便生了报国之志……”燕家?
云盈听了这话,却不由想起了一个人。
莫非,方才在林中遇到的那个人,他便是……太后似乎只有一个胞姐。
但,前世她只记得一件最重要的事。
太后胞姐之子,便是爱慕陆若皎的她的姨表兄。
也是前世最终令她兄长付出性命的——燕家。
她在模糊的印象中仔细搜寻,那个人,似乎的确是姓燕的。
云盈心中不觉有些揪起来,方才对那玄衣少年建立起来的些微好感,此时几乎烟消云散。
心中一个声音在说:他无论如何看着也不像个草包废物。
另一个声音却固执地说:记忆是骗不了人的。
方才清晨洒在她身上的浅淡阳光,此刻回想起来,忽然让她浑身觉得有些热辣辣的。
云盈咬着唇,忽而出声道:“母亲,太后是否只一个胞姐?”
母亲同姨母正在吃茶闲话,闻言诧异地看向她,笑道:“你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些做什么。
正经好好养病,等你姐姐来了,同她一道说笑解闷的才好。”
其实云盈也不知自己心里作何想法。
只是忽然生起了一股探寻的欲望——因她亲眼见的这人,似是与前世听闻有些出入。
不过,就算他不是那位表兄,也无所谓了——今后又不一定会再见到他。
太后那边的人,总还是远着些好。
不多时,翠羽果然下学回来了——还带来了玉朝,说是自己留下她明日过后再回去。
闻听云盈不日也要回家,笑道:“你也是,等明天吃了酒再回去。
一则太后那边暂且是没空招待,二则也为你平白生了这场病压惊,三么……”她悄声在云盈耳边道,“明日是我母妃生辰。
只是因着父皇……没多久,不好摆宴,也就咱们几个人关起门来吃杯薄酒罢了。
看母妃这样子,定是不想声张的;但难得咱们人聚得齐,明年这时,我哥哥许就该娶了亲,出去住了。”
云盈听了这话,笑道:“表姐一向大大咧咧的,难得这次倒心细。”
当日母亲同敏妃一道用了饭,又吩咐了云盈一些话,方才告退。
她们几个吃了饭,又谈笑了半日,云盈问了得知同林玉朝同岁,只她略大几个月。
——自然她早知道这些。
几个人都是兴趣相投的,也很快便相熟了起来。
当夜便宿在翠羽宫里睡,因几个小丫头,最大的翠羽不过十一二岁,一张大床倒是也睡得下。
几个人叽叽咕咕首说笑到半夜,惹得翠羽奶娘进来说了几回,方好一些。
云盈到底禁不住好奇,趁着翠羽迷迷糊糊的时候,又不死心地问林玉朝:“玉朝妹妹,可知太后便是只有一个胞姐么?”
“你管她做什么?”
翠羽挨在她身边,半梦半醒之间一个翻身,不耐烦地呓语,“听说有一个胞姐,一个胞弟。
是吧玉朝?
——别理这些了,明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你一见了就走不动路。”
“的确是如此。”
玉朝小声而恭谨地说,“太后娘娘家一共是二姐一弟,我父亲带我们兄妹均去拜访过——不过亦不是十分相熟。”
她语气仿佛有些惶恐,“姐姐不会因为我家……同太后的关系,而疏远我吧?”
“当然不会。”
云盈一怔,笑道,“翠羽表姐都没有,我自然更不会。
你该不要多想才是——你家人如何,都与你无干的。”
同时她心里仿佛得到了什么验证一般。
但她犹豫了一瞬,仍有些不死心地问:“那么,你可记得燕世兄?
他生得什么样子呢?”
“姐姐为何对这件事如此感兴趣呢?”
玉朝有些不解。
云盈咬了咬唇,想其实她也不知道。
纵然那个人未必就是公主的草包表兄,但如果不是……于她又有何不同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非要费心证明这一点。
私自去见哥哥一事,想必是不能说出来的。
她转了转眼珠,“是今日听姨母和母亲偶然提起来,说燕世兄少年英才,武艺出众,还说让哥哥跟着他学些武艺呢。”
“切!”
这一回玉朝还没开口,翠羽先自笑了。
她一扭身子,云盈枕边一股发香自然飘来,“那个人,我也见过两回,容貌虽还好,论起武学,不过稀松平常,还不如我哥哥。
我母亲真是糊涂了。
劝你别对他感兴趣……燕家的人,自然都是太后亲信,将来没准就是陆若皎的驸马呢!”
“公主怎的就说到了这些有的没的!”
林玉朝听了先羞红了脸,“一点也没女孩家的样子!”
云盈忙笑着岔开了话题,但同时心下觉得,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她白日见到的那人——那个能在蝴蝶翅膀上洒上半滴水的人。
那么,他又是谁呢?
其实这些应都与她无关。
只要远离谢元青和陆若皎……云盈这样想着,终于觉得睡意渐渐袭来。
第二日三个人因头日晚上足足聊了半宿,失了困,因都不愿起来。
己有宫女进来请陆翠羽梳洗,好用了饭去读书,翠羽翻了个身不耐烦地道:“你随便想个法子,替我回了去吧。
就说我身体抱恙,明日再去。”
玉朝笑道:“公主虽不去,我可是定不能缺席的。
女先生倘或知道了我们在背后搞鬼,不责公主,却是先要责我的。”
云盈亦知她能在这里读书,全是仰了她父亲在太后面前得力,想她处境却也的确不易。
于是便笑推翠羽道:“只这一日,有什么要紧的。
要耍小姐脾气,也过了今日再说。
若你推病不去,明光公主却必是要去的,她岂能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
到时借着探病由头杀了来,戳穿你还是小事,若是发现了今日你的计划,敏妃娘娘不快倒还罢了,若是借此治罪的话……”话未说完,翠羽己一翻身爬了起来,一迭声喊她们端水来。
林玉朝笑道:“到底还得是姐姐。”
不过让小丫头们换衣服的时候,翠羽却又慢了下来,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笑道:“不用着急,陆若皎今日必是不去了的。”
她挽过云盈的手,“不过,她虽不去学堂,你却是一定要去的。
等下了学,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云盈奇道:“为何你便知道明光公主不去了?”
翠羽撇嘴笑道,“昨日她姨母并表兄不是自西阳上京来了嘛。
若说是别的亲戚,也就罢了;这一位呢,太后娘娘可颇为看重呢。”
她悄声在云盈耳边道,“昨夜不是同你说了么?
她们就来这么两日,太后必定要想着法的让他俩待在一块呢,哪里还会让她来上学。”
云盈也撇了撇嘴,“没个正形。”
玉朝在一旁换着衣服,忽然道:“哎呀!
昨日不留意,怎的今日会有这些又红又肿的包?”
云盈同翠羽过去看了,果然见她腿上隆起了一大片,肿得高高的,看起来有些吓人。
翠羽道,“宫里这些蚊虫,保不齐就有带毒的。
看来你也是个爱招虫的——这不妨事,我派个丫头去御医所取些香露药水来也就罢了。”
说着就要派自己的大宫女去,却偏没在。
别的丫头回说昨日长公主受了些暑气,御医所连夜制了药包并酸梅粉分发,一大早便叫各宫派人去拿了。
云盈笑道:“不妨事,叫我丫头去也是一样的,她也有令牌。”
她唤了慧心前来,玉朝却道:“若是知道是我要的,传了开去怕不在背后说我多事。
我看房里还有药膏,拿来擦擦也就罢了。”
翠羽道:“那怕什么?
说是我要的也就罢了。
那东西是防蚊的,听说也是新制出来的,效用很好。
再拿点涂擦的膏药。
让快去快回,只怕还来得及。”
云盈于是唤了慧心出去,低声道:“公主虽这么说,你却说是另一个人要的。”
慧心眨着眼,好奇道:“谁?”
云盈眨了眨眼道:“就说是燕世子要的。”
慧心道:“燕世子?
那不是明光公主的表兄么?
为何要这样说?”
云盈道:“你也别问这么多了。
反正我知道燕世子每日要用这药,想来他那里还有些,定然不着急取的。
把这药算在他那里,御医院定然不会疑心,公主这里也省了事端。”
慧心懵懵懂懂地去了,云盈望着她的背影,心下却另还有一重打算。
在去之前,云盈以为宫中女塾是规矩十分森严,处处不能错一些规矩的,因此到了那里只步步小心谨慎。
谁料今日陆若皎果然同翠羽说的一般没有在,芙瑶又中了暑气,在宫中歇息,今日便是她们三人同一些世家的小姐——有太后娘家亲兄弟的小姐方意媛,方如梅,另有几名重臣的小姐。
翠羽因本就没睡好,读书读得哈欠连天,但这里身份现下没有比她高的,因此都不敢提点她半分。
云盈坐在她身旁,憋着笑,见女先生要过来了,忙轻轻捅她一下子。
翠羽从梦中猛然惊醒,迷迷糊糊地道:“是谁!”
女先生咳嗽一声,翠羽方才循着声转过头来,登时如鼠见了猫儿一般,吐吐舌头,不敢言语。
女先生压着怒气道:“虽说公主是金枝玉叶,论理我是不应罚的;但到了这里,就都是先生同学生。
公主回去择尚书或是论语,选一篇抄十遍,明日交上来。”
当下或是有偷笑的,也有如林玉朝一般担心的。
翠羽苦着脸道:“先生不如让我去外面罚站罢了——罚别的还好,这书我是最不乐意抄的。”
女先生一听便道:“若是公主在外面偷懒贪玩,我在这里讲书,又怎么能留意?
派别人去看着你吧,她们哪个敢监看公主?
倒还不如抄书,能看见点实在成果。”
翠羽待还要再说,云盈拉一拉她,又朝她挤挤眼,偷偷指了指自己。
翠羽眼睛一亮,方才不言语了,坐了下来。
她甫一落座,云盈便听见后面有人小声道:“狗腿子!”
不用回头便也知是方家小姐。
翠羽也听得真切,一拍桌子便要回头理论,云盈只拼命拉她,低声笑道:“公主可是安分些吧。
别忘了刚罚你抄书,若是再罚别的,我可也帮不了你了。
若要整她们,以后机会有的是,也不多这一回。”
翠羽回头瞪了她们一眼,趁着女先生重新开始讲课,转回头与云盈低语:“可我偏咽不下这口气!
陆若皎先时对你那样,分明是冲着我来的,迁怒在你身上!
如今她几个亲戚家的小姐都能欺负到我们头上,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云盈叹口气,“好吧好吧。
只是等今日过了,明日再说如何?
眼下先把敏妃娘娘的生辰过了,再说别的。”
若是不先答应着她,只怕这丫头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来。
待下了学,翠羽便道,“叫她们把饭送来这里吃吧。
离午时还早,我抄一会子书也罢了。”
说着摊开了纸便要写字。
女先生见她难得这么乖,心情大好,便答应减免两遍。
待先生走了,云盈掰着手指道:“我抄西遍,你和玉朝一人两遍就好。
挑一篇字少的。”
翠羽道:“今日之事全是我的错,自然是我西,你二。”
云盈笑道,“小祖宗,只要你少惹些事便好。
我们过了今日便要出宫了,只你还在这里,平日少惹她些便好了。”
几人正在说笑,云盈转眼却见慧心在门口远远地对她招手,忙撂下她俩,提起裙摆过去。
慧心拿出一个白瓷药瓶道:“这是药水,我方才拿了药回了宫中一趟,还有些药膏己交给公主的宫女了。
因怕林小姐急着用的,便又过来一趟。”
云盈接过药,先道:“你可是照我吩咐的那样说的么?
太医听了说些什么?”
慧心挠着脑袋道,“我说是燕世子让拿的,他们听了并未说些什么。
一个年轻点的说了句,‘世子这两天用的勤了些,想是用功练武吧?
’另一个年长些的老太医斥了一句,‘休要多事揣度,既是世子要,只管给人就是了。
’还说了些旁的,什么‘年轻有为,又是这等尊贵身份,将来必有大作为的’,我也没听懂。”
云盈听了,心下确定大概便是那人了。
翠羽说他武艺不精,大概也是因只见过两回,又是太后亲戚,必然没有好印象的。
既己知了他身份,以后叫哥哥一并远着便是了。
慧心忽然一拍脑袋,从身上拿出一个纸条道:“我来的路上碰见荣王,他听说我要来这,叫给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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