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周时间,她找了整个村子。
始终没有他的身影,他好像不是这里的,我们难道真的只有一面之缘吗?
可是他的脸经常出现在她的梦里,忘不掉,怎么办?
真真应了相思入骨。
她从此开始沉闷了起来,干什么都打不起精神,也许被他夺了魂,她父母着急了,那天她的姨姨来她家,她妈妈让她煮一个粥,结果她竟然忘了添水,整个锅都被烧糊了。
糊的味道冲到人们的鼻孔,他们一瞬间反应过来,应该是饭糊了,一阵阵的黑烟飘了起来。
“这死丫头上次去干了个活之后就跟丢了魂似的,不行这次一定要带她去县城大医院看看。”
她母亲抱怨似的说,泪倒是止不住的流。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出发了,带着一叠钱,父母忧心忡忡的,因为她的性格仿佛就是一夜改变了。
之前是大大咧咧的,开开心心的。
自从那之后便患得患失,有点忧郁和文静的可怕,干什么事都心不在焉。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她自己知道好像她丢了一魄,应该找到那一魄,她就回过神来了。
要不然感觉就是吊着气的人,半死不活的。
他好像成为了她的执念。
医院里有个心理科,但是从来没人去过,认为是浪费钱,但是她妈妈认为人有了这样的问题,一般是心理出现问题了。
就打开了那扇把手蒙着灰的门,到处都是蜘蛛网,一开门,烟尘西起。
哪里还有什么人啊?
母亲不知道的是,她握的手突然不见了。
雨婷跑到了一棵银杏树下,秋天了,银杏树叶变金黄色了,午后的凉风带来桂花香,令人陶醉其中,不想离开。
“喵~喵~”。
一只橘色的狸花猫打破了这份宁静,把雨婷吓了一跳。
“别跑,小橘子。”
一位穿着病服的高个子男生冲过来,抱住猫猫。
抬头他们西目相对,“是你,放羊小哥哥。”
她的喜悦声中夹杂着一种哭之前的声音。
“我?
你认识我吗?”
他疑惑了。
他脸上好像有一条疤痕,和她印象里的他有点出入。
她拿出了她当时戴的头巾,终于有了回应。
:“是你,菜苗的主人?
还没来得及赔偿你,结果在路上咩咩被狗叫吓到了,我被它拖着,脸上划出了疤痕这才到这里医治。”
“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问道。
“余雨婷,因为生我的时候雨停了,就叫雨婷。”
她低下了头有点害羞。
他说:“你好我叫易昔文,家里人希望我惜文章,就叫昔文,但是我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竖心旁就去了,希望能够早点好起来。”
怪不得,他的脸很白,眼神里总是有这种忧郁感。
她跑过去,牵起他的手说:“向前看是光明的,向后看是黑暗的,没关系的,你有我就不要怕。”
握紧的手,从那以后就没有放开了。
那年她22,他24,然后就顺利的在一起了。
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们一首过的平平淡淡,医生认为他只能活到26,所以他在回答她的问题的时候总是支支吾吾的。
宿命总是很相似,他28岁的时候,高考恢复了,他在去高考的路上没了。
然后她就气急攻心,从那个世界看了他。
又回到了这个世界,没有他的世界。
自尊常常把人拖着,把爱都变曲折。
当她再次看见他,又会是怎样一个场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