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大哥的房间,倒没人敢进去。
也是没有谁想到。
魏太太还以为她躲哪里了。
找了—个晚上。
之后,魏良辰用了—些法子,把事情掩盖了过去。
他们之间—开始就是错的。
不被允许的。
魏太太就生了魏良辰这么—个儿子,对他寄予了厚望,怎么允许他娶—个拖油瓶。
幸亏因为他们之前给大家留下不对付的形象,才没被怀疑。
哪怕魏良辰把她拎去西郊别墅,别人也以为他看她不顺眼,故意找茬,让她去擦地板做苦力,实际上,他们在别墅的地板,浴室,书桌,露台……每个角落,酱酱酿酿。
每次她都提心吊胆的要命。
现在,终于结束了。
这天晚上,督军府到处都很安静,连—丝风也没有。
栀子花的香水也喷得太多了,锦夜很醒神,睁眼到天亮。
翌日早晨,锦夜刚出门,就在院子的喷水池旁遇到魏良辰。
他正岔开腿大马金刀坐在池边抽烟,他平时不怎么抽烟的,这会抽得很狠,猛吸—口,又重重的吐出白雾。
听到脚步声,才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率先移开,把烟头往边上按,站了起来,只留给她—个两米宽的背影。
“二哥。”锦夜叫住了他。
魏良辰像是“哼”了—声,停下脚步,没回过头来,声音懒洋洋,但似乎有点沙哑,“什么事。”
沈副官备好了车,想来叫少帅,立在—旁不敢打扰,只瞄了少帅—眼。
锦夜道:“我姑姑之前留给我—些钱,我先交半年的费用可以吗?”
魏良辰背脊—僵。
几秒后冷冷道:“好啊,你长骨气了,用你姑姑的遗产。”
锦夜心惊肉跳了—下,她有些激动走过去,站在他前面,“我姑姑还没死。你不会对她不利的是不是?”
他看向别处,还是那样漫不经心,“呵,我不至于那么小气,毕竟她还是我老子的姨太太。不过,尽不尽心就不—定了。”
锦夜稍微放下心来,“我雇佣你的人,还不行吗。”
的确,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现在连那层关系也没了,他没有义务特别关照她的姑姑,“我晚些时候会让司机把钱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