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拍了拍旁边的床:“你躺这儿。”
“我躺什么?
我又没过敏!”
“腿会疼。”
他站起身来,要把我抱起放那儿,我看着输液管被他摇得花枝乱颤的,赶忙叫停:“得,我躺,您好好坐着行不?
一会儿血该回流了。”
沈遇坐回椅子上,双腿并拢,就像一个听老师话的小学生,一双眼睛黑漆漆的,仍然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好家伙,原来喝醉酒后的沈遇这么反差萌啊!
酒醒以后一定很想掐死现在的自己吧!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反正耳边就一直传来沈遇絮絮叨叨的声音,听到最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大亮,节目组的人还拿着鲜花和果篮来探望。
然而,过敏发烧的沈遇坐在凳子上输液,没事的我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空气中突然一阵短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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