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公司扩张。
原本订下的下半年婚礼迟迟没有实现。
我不在乎形式,只想为陆从闻穿一次婚纱。
考虑再三,我们决定办一个简易版婚礼,只请相对熟悉的亲戚与伙伴。
可我还是低估了陆氏的影响力。
那天宾客还是来了很多。
没办法,来者皆是客。
真心的恭维的齐聚一堂。
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
我从他们口中不可避免地听到了盛家最近的消息。
听说盛循在我婚后情绪低迷了很长一段时间。
为了走出来,他尝试了各种刺激的活动。
终于在一次户外探险中不幸被泥石流冲压到了石板缝里。
可惜被救援出来的时候下肢已经麻木坏死了,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
盛家父母因此一夜白头。
而他名义上的小女友听到消息后就不再管他了。
曾经辉煌过的盛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落败了。
我听得入神,连陆从闻叫我都没听到。
“嗯?”
陆从闻附在我耳边轻轻说:“你想去看看他吗?
你丈夫不是那么小气的男人。”
我摇了摇头:“只是觉得唏嘘而已。”
从他第一次极限运动时我就劝过他。
可是人各有命,劝不来。
不远处的司仪在朝我们招手了。
婚礼的灯光打在在我跟陆从闻的身上。
在昏黄柔和地灯光下,我问他。
“婚礼快开始了,陆从闻,你做好成为我先生的准备了吗?”
“恭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