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煊沈姝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李煊沈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水青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在廊下的宝钗装出一脸的若有所思,楠楠说的道:“确实!过几日就要参加赏菊宴了,一直在赶工呢!”柳儿继续说道:“后来四小姐拿过四老爷送过来的玉簪,在头上试了一下。刚巧墨菊姐姐问四小姐,花蕊配线的,这一打岔,我看四小姐确实是没有取下来玉簪。”宝钗看看马嬷嬷,“恍然大悟”的说道:“好像后来我确实没有取下那玉簪!墨菊,以后来伺候我歇息的时候,将玉簪放在了哪?”墨菊听到问话,赶忙跪了下去:“小姐!晚上你从沈姑娘的院子回来,就洗漱歇息了。我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在你的头上看到白玉簪!”一起伺候的秋菊,也跪了下来:“小姐!昨日我守院门,我清楚地记得,昨晚回来的时候,发间确实没有白玉簪。”此时墨菊也接着说道:“今早小姐才发现那白玉簪不见的时候,我就沿着...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李煊沈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坐在廊下的宝钗装出一脸的若有所思,楠楠说的道:“确实!过几日就要参加赏菊宴了,一直在赶工呢!”
柳儿继续说道:“后来四小姐拿过四老爷送过来的玉簪,在头上试了一下。刚巧墨菊姐姐问四小姐,花蕊配线的,这一打岔,我看四小姐确实是没有取下来玉簪。”
宝钗看看马嬷嬷,“恍然大悟”的说道:“好像后来我确实没有取下那玉簪!墨菊,以后来伺候我歇息的时候,将玉簪放在了哪?”
墨菊听到问话,赶忙跪了下去:“小姐!晚上你从沈姑娘的院子回来,就洗漱歇息了。我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在你的头上看到白玉簪!”
一起伺候的秋菊,也跪了下来:“小姐!昨日我守院门,我清楚地记得,昨晚回来的时候,发间确实没有白玉簪。”
此时墨菊也接着说道:“今早小姐才发现那白玉簪不见的时候,我就沿着昨晚小姐走的路又找了一遍,确实没有看到哪里遗落。”
其实,今早宝钗院子里压根就没人出去找寻过,若非如此,后面宝钗也不会在老夫人那得了训斥,那自然也是后话。
而此时,宝珠听到墨菊几人的对话后,装出一脸的难过样子。
“不会的!姝妹妹肯定不会是那样的人!”
马嬷嬷眉心一跳,怎么扯上了那梧桐院?
那沈姑娘可是自己一路带上京城,经过一路的相处,她什么品性,马嬷嬷还是心中有底的。
再一看此时院中几人的表现,马嬷嬷还有什么不明白?
看来这四小姐还是稚嫩了些!
不知道梧桐苑那位会怎样的应对?故此,马嬷嬷并未多言。
宝钗的人看马嬷嬷不做声,以为几人说得隐晦,马嬷嬷并没听懂几人话中的机锋。
那柳儿想起早上四小姐许诺的话,那可是一个月二两银子的份例!
若是往后当了大丫鬟,不仅每月的月钱高,在这院中也自然身份会提上一提,不用每日在做这洒扫的活计。
柳儿心一横,看着马嬷嬷口中却说道:“小姐!这白玉簪可是稀罕之物!就算是京城那些小官之家,也是很少见的。但在我们国公府中,几位小姐那首饰还能有缺的?”
柳儿见宝钗脸上的喜色,胆子也大了起来,接着说道:“也就是梧桐院里的玉镯,前儿儿个我还看到她盯着几位姑娘头上的首饰瞧呢!”
柳儿当然不傻,自然不会直接指证沈姝,对几位小姐的首饰有觊觎。
此时直指玉镯,目的就是将火引到沈姝身上,为往后的搜查梧桐院做好铺垫。
这搜查的话头总得有人来启,柳儿看了看秋菊和墨菊,见她们看着马嬷嬷,有那开口的打算。
柳儿眼睛咕噜一转,忙抢着说道:“马嬷嬷,我看梧桐院的那玉镯就不是一个省心的!十有八九是昨晚我们小姐过去,不小心掉落后被那玉镯昧起来了!”
柳儿沾沾自喜。
功劳!这可是一个大大的功劳!
话儿既然到了此处,后面查抄梧桐院仿佛也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只不过,几人还沉浸在算计成功的喜悦中,根本没人发觉,马嬷嬷的脸色越来越沉。
不出沈姝所料,才日上三竿,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再次出现在沈姝的梧桐院门口。
宝钗上来便说道:“姝妹妹!我知道你从苏城来盛京,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可那白玉簪是宫中淑妃娘娘赏赐下来的!不是一个普通商贾人家的小姐可用之物。”
“啊!那是张家小姐张嫣!”围观的小姐有人小声低语。
张嫣?
不就是原书中的恶毒女配?
张嫣有个当贵妃的姐姐张蓉,原书中一贯都是肆意张扬的。
沈姝好奇的看着这个结局比自己还惨的女配,真不愧是恶毒女配,自己才初次见面,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她在作死的边缘无限试探!
再看看此时的小白花女主,看起来惨兮兮的,还真是能够勾起人的同情和保护欲。
可沈姝不是那圣母,原书中女主可是秘密将张嫣做成了人彘,这哪是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想起这,沈姝不由得抖了抖肩膀,她们这样的人太可怕了,还是少沾染为妙!
思及此,沈姝便安静的站在一边默默观看。
此时,刘娥也早已经在国公府丫鬟婆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她抖了抖衣裙上的灰尘,如一株青竹般站在原地,肩颈和脖子伸开,就如一只高傲的白天鹅般姿态优雅。
沈姝:啊!这可不就是亲眼所见的端王妃!
做好这些,刘娥才抬起头看向张嫣。沈姝这时才发现,她眼中根本没有刚才摔下马的慌乱,有的是那种胜券在握的气定神闲。
这就奇了!怪了!谁这么狼狈的时候还会故作优雅?
再看看国公府的几个小姐公子,也正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刘娥。
“张嫣!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一鞭子抽在我的马背上?”
短短几句,就让围观的众人知晓,这又是张嫣无理在先,趁着自家鲜花簇锦,烈火烹油,专门欺负旁人。
“哼!我就打你马背了,又如何?刘娥,我早就看你不顺眼,欺你,辱你!你又能奈我何?”马背上的张嫣一脸的不屑。
“平日里,你随意折辱人也就算了。就在这山道之上,想不到你还能做出这样置我于死地的事来!今日,若是你不给我道歉,我们就到宫里,找太后娘娘评评理!”刘娥抿紧了唇,一脸不畏强权。
话里话外,表达出只要张嫣可以道歉,刘娥便可以大度的原谅。
确实可以为刘娥博得不少好名声。
张嫣本就有些骄纵,而且张贵妃又正得皇上宠爱。张家也是烈火烹油的时候,又哪能会随意低了头?
“这是上山的路,谁让你骑马横冲直撞,若是今日,我不抽你的马这一鞭,你是要把我撞到山崖下面去?”张燕虽然任性妄为。但也不是完全没一点脑子,他人随意败坏自己的名声,当然会为自己辩解两句。
“我的马突然转过去是我的不对,但是我也不知道,路上有这么大的一个水坑。马也是不小心踩上去,才会趔趄了一下,发生这样的意外。”被张嫣指责是她先撞上去的,刘娥以退为进。
“是啊!我们在后面都看到了,这可不是张姑娘的错。这条路大家也经常走,以前完全不会出现马滑了蹄的情况。”
“就是,刘姑娘也不是有意的,看她摔下马,可是一点都不轻,也不知道受伤了没有?”,后面过来的几个世家小姐,也在窃窃私语。
话语虽然小,但还是让当事人和国公府的几位公子小姐听到了。
刘娥眼中含着晶莹的泪珠,满脸的委屈和无可奈何,“你根本就是看我们承恩侯府好欺负,才如此折我颜面。”
刘娥说这话也没错,张家确实靠着张贵妃得宠,这几年来在朝中是越发的过分,就连张家的下人出去,都比其他府上的优越几分。
但刘娥这样的话,轻而易举的就将小姐们的过节,上升到了家族矛盾的高度。
“哎!刘姑娘真是可怜!”
“确实!哎!”
“上次我看中了一只发簪,也是被张小姐捷足先登了!”
“上次张小姐的丫鬟,还打了我的贴身大丫鬟!”
围观的姑娘们也感同身受,实在是张家一直都嚣张至极。
沈姝意有所思的看着这一切。
也不知道国公府的几位小姐,有没有看出刘娥的意图?
“你……!”,张嫣说不过刘娥,气急之下,竟是扬起马鞭,朝刘娥挥去。
“住手!”,就在张嫣鞭子马上要抽到刘娥身上的时候,一声高喝响起。
一条马鞭甩了过来,鞭尾在触上张嫣马鞭的时候,巧妙的绕了上去。就这样将张嫣马鞭重重摔在地上。
沈姝注意到,若是张嫣没有及时松手,现在躺在地上的还要加张嫣一个。
反观站在旁边的刘娥,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这一切就好像是提前算计过了,以身入局,不知道这刘娥要谋求什么?
转眼再看向来人,来人是个年纪刚刚弱冠的男子,身穿暗红色的锦袍,头戴金冠,剑眉星目,气宇轩昂。
“那是三皇子殿下!”,宝筝走到沈姝跟前,小声的提醒沈姝。
毕竟这在京城,天子脚下,面对皇亲国戚,容不得有半点差池。
皇权斗争本就强烈,沈姝是想嫁入高门大户,但目标也只是做一个官家夫人,可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去博那无上的地位。
赢了还好说,输了便是万劫不复!
为此,沈姝悄悄后退几步,垂手立在一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三殿下!”,在场的众人都垂手站在一边。
等三皇子翻身下马的时候,脸上早就不见了先前语气中的盛怒,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和颜悦色。
果然,皇家就没有心思单纯的!
“嫣妹妹也来秋名山啊!”三皇子踱步走到张嫣面前,颇为关心的问道。
刚刚被三皇子打断,张嫣心中还有点愤懑,只是随口“嗯!”了一声。
三皇子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刘娥,走到刘娥面前,将刘娥的半个身子挡在身后。
难道这刘娥与三皇子有什么私情?也不知道那张嫣是否看出来端倪?
随后三皇子才不急不慢的对张嫣说道:“先前你不是跟贵妃娘娘说了,喜欢那南洋的物件吗?我找人寻了些过来,回去我就遣人送到你府上。”
果然,张嫣听到三皇子说的物件,倒是心情舒畅了几分,不过仍旧不给三皇子好脸色。
张贵妃进宫数年,膝下一直无子,有那小道消息,说是张贵妃有意撮合三皇子和张嫣。
只不过碍于辈分上有些不合礼数,一直没有将之摆上明面上,不过这事似乎皇上也是默许了的。
皇家的事又哪是这么好掰扯清楚的,历史上夺兄之妻,夺子之妻的事还少见?
但京城人都知道,张嫣最喜欢的可是英国公府的大公子李煊。
众人以为这就是李煊年纪不小,还没有娶亲的缘故之一,在一定程度上,是那张贵妃还没有做最后的选择。
见张嫣并不怎么愿意搭理自己,三皇子脸上也并无郁色,只是稍微在走近两步,低声对张嫣说了几句。
张嫣听后,脸上扬起微笑,高兴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还有假!这事,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胡乱说的。”三皇子调笑了两句。
“三殿下告辞!”,张嫣有点迫不及待的从丫鬟手中拉过缰绳。
“走!我们先上山!”,便带着自己的随从朝山上策马而去。
李煊才走到沈姝所住的客房外,正准备敲门,就听到房内传出来沈姝和玉镯的声音。
“小姐,我都可以看出,这宋二公子对你有意思。你看他送你的这个喜鹊玉佩,可是非常漂亮呢!”
刚刚宋晖就来过,以感谢沈姝救了宋旭的名义,送上他自己的谢礼。
就连都看出来,这宋二公子的意图来,也不由得打趣沈姝。
“好了!宋二公子说得清清楚楚,那就是谢礼!”
隔着一扇门的李煊,都能听出沈姝语气中的轻快,握了握手中的瓷瓶,想要转身就走。
此时,又听到里面小丫鬟的声音:“小姐,你额头上这么大的伤口,就莫要洗澡了,沾了水,说不定会留下疤痕呢!”
“无碍!到时候把头发稍微往下梳点,应该就能够遮住!”,要说沈姝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说话的时候,沈姝的语气难免带着点委屈。
门外的李煊心尖儿一颤,又想起梦中沈姝梨花带雨的小表情,重重的咬了咬后牙槽。
正准备敲门进去送这烫手的玉肤膏,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啊!小姐你后背也有一道口子!这世子爷真真过分,刚刚郎中过来,世子居然没提你后背的伤!”,玉镯满口的不可思议。
“你先用温水帮我清理一下伤口,随后找块干净的白布包扎一下。”,沈姝也只以为是李煊没有发现自己背部的伤。
李煊:自己不是不放心那郎中的药,特意送来消炎无痕的药来了么?
“咦!小姐!是不是最近国公府伙食太好,你这件中衣先前还很合身,现在怎么都有点紧了!嘻嘻……”,玉镯边给沈姝清洗伤口,边逗趣道。
“哟!我们玉镯开始取笑我了?”,沈姝眼尾一挑,身体发育的事,也不是自己完全能够左右的。
再说自己胸大腰细,大长腿,再怎么也和发福不沾边。
李煊:好像自己倒是确实没有留意到,表妹是不是真的长胖了。
“小姐这身材,我虽然没见过京城里面的贵女,但也知晓,就没有一个有小姐这么好的。”,说完玉镯“啧啧”两声,继续说道。
“我看那四小姐,长相确实还好,不过那身子瘦弱,那胸脯可跟腰差不多粗。说实在话,那样还真不好看!我还是喜欢小姐这样的,要胸有胸,要腰还有腰………”
门外的李煊脑门一轰!
原来两人所说的穿衣服紧了,是这样的“紧”法!
想起先前在假山那的情景,貌似还真如那小丫头所说的“琳珑有致”。
鼻下一热,李煊竟是流出了鼻血。
听到院门那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李煊呆愣了片刻,这被人遇到自己在门外偷听两个小姑娘的谈话,成何体统。
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李煊迅速的从怀中抽出手帕,擦了擦鼻血,抬起手开始敲门。
“李世子!”
来人是清风观掌事的老尼,人称十九师太,本就是因为她在家时排行十九。
今日沈姝本就是在这清风观出的事,先前贵人多,也不便过来。
“我正准备给姝表妹送点药过来,师太若是进去,还请代劳将药送给表妹。”,李煊此刻耳尖还是红的,自然不好意思再进去。
就在李煊朝着十九师太行礼的时候,师太微微侧过身子,“李世子多礼了!”
说完接过李煊手中的瓷瓶。
门内的沈姝自然将两人的对话听了去,赶紧将衣服穿好,玉镯便走出外室,打开门。
此时李煊已经转身走到了院门处,一个慈眉善目的女道士站在门外。
玉镯自然猜到这便是清风观的道士,忙屈膝行礼,将十九师太请了进去。
沈姝身子还不大好,刚刚也就是坐在榻边擦洗,这会儿早已在玉镯的搀扶下,又躺回了榻上。
就见一个身穿灰色道袍,手拿拂尘,四十有余的道姑走了进来。
十九师太看到沈姝后,怔了一怔。并不是这道姑先前就见过沈姝,而是这十九师太,有一手看家本领,那就是看人面相。
此女五官小巧柔软,给人温柔优雅之感,鹅蛋脸,额头光滑高挑,鼻直颧丰且山根高挺,眉毛清秀细长且眼神清澈。这乃是大富大贵之面相。
只是不知道会贵重到何种程度,若是当初的小公子还在,陪眼前这姑娘到是年纪正好。
可恨的是当初自己到西北那边完成任务,要不然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定当将主子救出来。
十九师太敛了心神,走到沈姝榻前。沈姝正要起身行礼,便被十九师太止住了。
“你才刚受了伤,还是静卧为好。”,说完坐到榻前的绣墩上,双眼犀利的看着沈姝。
沈姝本能的感觉到,眼前的道姑貌似不怎么简单,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接着那师太的便打断了沈姝的思绪,“贫道是这清风观的掌事师太,以前也曾学过点岐黄之术,不知道能不能为姑娘把把脉?”
沈姝自认为自己本就是普通的商贾出身,也没有京中那些贵女们的讲究,便将手腕伸了过去,“那就有劳师太了!”
良久,十九师太才悠悠开口,“姑娘不必担心,只是一些皮外伤。虽然后背有一些撞伤,但好在没有伤及肺腑。只要好生养上一阵,便可痊愈。”
师太收回手,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沈姝心想,那可能就是刚刚李煊托师太送进来的了。
果然师太将瓷瓶放入沈姝手中,说道:“这事宫里御医特意为贵人们调制出来的玉肤膏。据说用料十分难得,这一年也出不了几瓶。对伤口愈合效果十分了得!”
沈姝本就是国公府的表小姐,此次又是为救长公主的幼子受伤,若是国公府有这等良药,拿出来其实也不足为怪。
只不过对男女大防不怎么讲究的大盛,就算是晚上李煊送药过来,虽然有些失礼,但也不会收到外人诟病。
不知道这李煊都到了门外,还要托着师太进来送药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对自己今日的行为有什么不满?
师太走后,沈姝细细思索起来。
虽然国公府世子似乎后来战死,但目前他在国公府仍旧有举足轻重的分量,自己至少也要在这国公府呆上个一年两,可万不能得罪了那尊大佛!
次日一大早,沈姝这边也恢复了不少,长公主身边的嬷嬷便过来请。
沈姝思考片刻,心中大致已经猜到今日四夫人的来意,便将头靠过去,做出一脸真诚的表情。
“回四夫人,是半月前开的张。这事我也跟老夫人禀过,当时银钱紧张,老夫人还拿了一百辆的体己,说是就当做入股。若是没有老夫人帮衬,我这铺子还不一定能开起来呢!”
老夫人出了一百两是事实,这也瞒不了四夫人。现在说起铺子的事,沈姝心想,无非就是看到现在铺子生意好,也想分一杯羹。
故也就如此说,卖个人情。
可沈姝确是没有料到,四夫人会有如此大的胃口。
只见四夫人听了沈姝言语中明显的让步之后,心情明显愉悦几分。
不过仍旧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你也知道,珠儿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两年就要议亲,也该学学掌家的活计。我手上也实在是没有合适的铺子,刚巧上个月有一个米粮铺子不准备经营了。重新收拾装修了一下,我看倒是很是合适卖点胭脂水粉。”
四夫人说完,还怕沈姝装作听不懂打哈哈,又继续说道:“你跟珠儿也是表姐妹,要不你就带带珠儿,这样我也放心。”
话儿说到这个份上,沈姝也无奈,不过既然这胭脂生意有四房的掺合,虽然会少了点利,但也不是完全无益的。
想通了这一层关系,沈姝也没必要既付出了,还惹别人不痛快的,便爽快的答应下来。
“四夫人,这盛京的胭脂铺子我也去逛了很多,每一家的货品都大同小异。故此,我铺子里面卖的乃是我亲自配置的方子。就是那普通的养肤膏,我也是改良过的。不知道四夫人这边是想做一般的胭脂,还是用我们铺子的方子?”
四夫人赵氏本来是想要沈姝那方子,不过今日谈话下来,知道沈姝是个心中有沟壑的,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转而说道:“那就用你铺子里面的方子便好,也省得再去找制作师傅。”
那就是连胭脂的制作,都要由沈姝来帮忙找人学好了送过去。
送别了四夫人,沈姝心情有些烦躁,便带着玉镯到花园的荷花池那散散心。
就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沈姝感到,赵氏根本就不像是白氏口中所说的那样,看来心地善良的白氏,到死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赵氏。
正当沈姝想得出神,在花园的另一端,刚刚回府的李煊,便看到了夕阳下那抹朝思暮想的倩影。
上次见到还是自己送她回府,之后就再未见到过。
此刻确是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只想早点看到那双勾人的杏眼。
满眼的欣喜,在快要靠近的时候为掩饰自己的尴尬,脸上又换上了一贯以来的疏离。
忽然,沈姝听到背后传来男声:“表妹!”
听到来人的声音,沈姝转头站了起来,“大公子万福!”
行完礼,沈姝便乖乖巧巧的站在一边,完全没有上次与李煊出去时的灵动。
李煊心中一滞!难道是她听到了宋晖被指婚的消息?
看来她心中中意之人是那宋晖!不觉眼中带上了失望之色。
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心里所想之人是别人!
不过李煊心里又觉得有那么点愧疚,若是当初那人知晓自己的身份,那自己得了沈姝心,沈姝又如何自处?
李煊脸上失望的神色再次变为自责。
在那浓烈的香味后面,沈姝还可以闻到一股冷冽的气息,好像似曾相识,但脑子里面又捕捉不到踪迹。
这时李煊开口了,“大理寺这边带过来的仵作说了,这脂粉可能是出自怡红院。”
那周大人确实在怡红院有个老相好,十多年前还在府中闹着要将那花娘纳进府中,无奈家中元妻乃是河东狮吼,周大人折腾一通,还是没能如愿。
听到李煊的话,沈姝也只能如实回答,“很多味道在外行人看来,可能都差不多。但在擅长调香的调香师面前,每一种香料所加的量,和加的次序不一样,都会有些许的差别。这个要实地闻过之后才能做决断。”
沈姝的话才说完,就听到门口一个老者说道:“姑娘说得确实没错!这每种香料的用量多少和加入的次序,制作方法不一样,味道确实会有出入。不过我们普通人很难分辨而已,想不到小姑娘年纪不大,倒是见识不少!”
来人是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平日里都在太医院当值,今日刚巧碰到李煊,便跟着一起过来了。
想不到还能遇到这么有趣的一个小姑娘。
刚刚的味道他也闻了,确实是那些花娘们经常用的脂粉,也就起了逗弄之心。
“小姑娘,有没有兴趣跟我打个赌。如果我输了,我这几年才攒材料做的玉肤膏全部给你,好像也只有五瓶了。如果你输了,你就来给我当个小药童怎样?”
“季老!前一久我新得的梨花白味道不错,今天晚上就给您送过去?”,李煊看到沈姝脸上表情不自然,只能将话题岔开。
这边问询完,沈姝主仆也没有看铺子的心思,便坐着马车回府。
才到傍晚,永寿堂老夫人那边又过来传话。
进入永寿堂,沈姝发现李煊竟然也在,给两人先后行完礼,李老夫人便让沈姝坐在旁边。
“听说今儿个阿姝到外面看铺子发生了点事?”,刚才坐下,李老夫人便问道。
沈姝眉毛抬了抬,难道老夫人对自己经商有意见?
便敛眉回道:“回老夫人,阿姝只是过去看看,平日里基本都是我的丫鬟玉镯在打理。”
“阿姝多想了!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早就将那些教条看透了。世人都道那黄白之物俗气,可君子都还要为五斗米折腰呢!我手上还有几个绸缎铺子,这些年来经营的可不怎么样,虽说没到入不敷出的地步,但总也没有多少结余,等阿姝闲下来,可以去帮我看看,可好?”
李老夫人也看出沈姝在经商一道上很有天赋,早就想见识见识她的才能了,方才那样说。
“老夫人抬举,阿姝自当尽力为老夫人效劳!”,李老夫人如今可谓是国公府的重要话事人,自然要打好关系。
“今日找你过来,是煊哥儿那边有事要找你相帮,还不是今日那案子。”,李老夫人看着一直在旁边默默喝茶的李煊,对沈姝说道。
看来李煊是要将此事在李老夫人这过了明路,那样也好,省得不少的麻烦。
沈姝趁着喝茶的功夫,偷偷看了眼李煊,见李煊仍旧一张冰块脸。
看来国公府这世子还确实高冷。
在京城住了这么的时日,沈姝早就知道李煊在京城中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又是状元出身,可谓是文武双全,一直是京中大多数贵女们心仪的对象。
“嗯~”,撞到鼻头吃痛,沈姝不由得闷哼一声。
这在被沈姝撞个满怀的李煊看来,就异常的暧昧了。
李煊一直沉着冷静的心脏,也不由得漏跳了一拍,似是能听见自己胸腔中,那强劲有力的跳动。
再闻着女子发间的馨香,从有过任何女人的李大公子,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沈姝一个人的时候,还在想着铺子里面的事,此时感觉自己撞到了人,只是隐约之间感觉有些像国公府的二公子,便脱口而出:“二表哥!”
刚刚还飘飘然,犹如站在云端的李煊,猛然间听到沈姝的这一声“二表哥”,仿若晴天遭了雷劈,眼眸也越发冷了下来。
李煊心中泛起酸楚,先前不是喜欢长公主家的二公子吗?怎么现在又看上了自己家的二弟?
便右手捏着沈姝的下巴,迫使沈姝昂起了头。
声音虽然狠厉,但语气中又透露着些许的底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进京的路上就想要勾搭宋二公子,现在还想要招惹我二弟?别以为……”。
沈姝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中眼前那张嘴在巴拉巴拉的一直聒噪,至于来人说什么,那是半句也没有听进去。
沈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见那张讨厌嘴的还不停,想也不想,沈姝便晕乎乎的伸出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还顺势把对方的头又往下拉了拉。
李煊根本没预料到沈姝敢对自己动手动脚,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女子,一时之间倒叫沈姝得了手。
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这“美人计”李煊实在是躲不过啊!
眼前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仿若有诱人的旋涡一样,让人只想沉迷其中。
沈姝醉眼迷离,眼尾微微发红,看着眼前滚动的喉结,右手便由男子脖颈处,一步步往下滑。
当那如葱的白玉柔荑,触上滚动喉结的时候。他呼吸一滞,灼热的气息喷洒到沈姝的如花的面颊上。
抬起刚刚捏住沈姝下巴的手,一把抓住了沈姝那点火作乱的纤长手指。
沈姝吃痛,她本就不是那循规蹈矩之人,梦里自己都受到欺负了,便想也不想,朝眼前人的唇上咬去。
自小就循规蹈矩的跟李轩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女子居然敢吻上他的唇,
李煊只觉得自己的双唇触到了一处湿滑的柔软,鼻吸之间尽是少女的体香,而更加放大了唇上奇异的触感。
男人眼眸暗了暗,欺身上前,将沈姝抵在了道旁的假山上,双手也扶上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正准备加深那个吻,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小丫鬟的声音。
“小姐!小姐!”,不远处玉镯已经在路边找到了沈姝不小心掉落的耳坠,回到刚刚分开的地方,却不见沈姝在原地。
李煊抬起手,轻轻点在沈姝的睡穴之上,将已经瘫软在怀中的女人,放到旁边的石凳上。
李煊走出去几步,又再次回头深深的看了沈姝一眼,才掩入月色之中。
守在松涛院门口的赵八正在伸长了脖子等李煊,主子再不来,自己这就要“误事”了。
今日舅母可是带了表妹来自己家,就等着回去见上表妹一面。
看到李煊进来,赵八脸上笑开了花:“主子,您可算是回来了,我家那娇娇的表妹来了,我可得回去看看。”
表妹!又是表妹!
李煊面上有点不自然。
“誒,主子,您这嘴唇怎的破了?”,明明刚刚出去的时候,主子的脸上还是如常的啊!怎么一转眼就破了呢!
李煊一个眼刀子甩过来,“做自己的事去!如果有时间,兵器房再好好的打扫一遍!”
就是自己脸皮够厚,也不能告诉下属,自己被一个弱女子轻薄了去的事。
这让自己的颜面何存?
那边,等玉镯找个半天,才在假山旁的石凳上发现昏睡过去的沈姝。
“小姐!小姐!……,你怎么在这就睡着了?”,玉镯忙把灯笼放在一边,就去扶沈姝。
“嗯~,我这是睡着了?”,这一刻沈姝的脑袋仍然昏沉,但玉镯自己还是认得出的。
刚刚难道是自己做了个梦?记得梦里隐约是自己还强吻了二公子!
!!!!!!
难道自己就这么得恨嫁?沈姝摇了摇脑袋,一脸的窘迫。
这边,沈姝在玉镯的搀扶下到了梧桐院,院中早就有负责洒扫的小丫鬟备好了热水。
今日沈姝饮了酒,便在玉镯的伺候下沐浴。
玉镯一直都知道,自家小姐皮肤白皙,也颇有身姿。但褪去衣裙后,玉镯更为吃惊。
小姐身姿窈窕,平日里的衣裙,多少还是掩盖了不少春色。
此刻玉镯才知道,这半年来,小姐褪去了一些稚气。胸脯却是越发的丰满挺翘起来,柳腰经过进京的长途跋涉,又细了两寸。
秋日里穿得衣服比夏日要厚实一些,堪堪挡住了臀部的曲线。
这要是在夏日里,光一个背影就让人心猿意马,就是自己一个女子,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
再看看自己粗壮的四肢,菜地一样的前胸,圆圆的脸蛋,活脱脱一个老妈子!
还是自家小姐好啊!
泡了个热水澡,沈姝这边也略微松快了不少,倒是一夜好眠。
松涛苑那边就不一样了,李煊是处理完公务才入睡。
也不知道是夜里什么时候,李煊倒是做起梦来。
梦中女子妖娆大胆,身穿一袭半透明的红裙,床榻边挂着的轻纱,时不时的扫过女子修长的玉腿。
那双柔若无骨的素手就显得颇为调皮,轻轻勾住自己的脖颈,水润嫣红的双唇轻轻贴到了自己的耳边,耳边尽是灼热的香甜气息。
梦中从那大红的床帐间,再到女子用的妆台上,还有洒满花瓣的浴桶中。
春色无边,极尽荒唐!
等李煊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掀开被子,脸上已经一片黑沉。
虽然李煊一直没有过通房侍妾,也确实对那样的事没多大兴趣。
况且梦中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昨晚酒后强吻了自己的沈姝!
玉镯那心大的,早就已经坐在椅子上歪着头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宝钗见两人都已经有些倦怠,脸上一喜,小声的喊道:“姝妹妹!姝妹妹!”。
本来若是宝钗不喊,沈姝倒还真的闭上眼睛瞌睡,她那一喊,本就浅眠的沈姝倒是清醒了六分。
看着她鬼鬼祟祟的模样,沈姝心中嗤笑,看来她道行还是有点浅,沈姝便仍旧做出已经睡着的模样,不过再昏暗的烛火下,那睫毛底下轻轻往上抬了条缝。
果然就看到宝钗鬼鬼祟祟的,将头上的白玉簪拔下来,悄悄的走到沈姝的妆台前,轻轻打开首饰匣子,将那白玉簪放了进去。
看到此处,沈姝还什么不明白?这是想要诬陷自己,偷了她的首饰吧?
宝钗做完这一切,悄悄的走回刚才她坐的绣凳上,正装做仍旧在认真的看册子。
这招虽然简单,若自己中了计,那对自己也是杀伤力十足!
又过了半盏茶时间,闭目养神的沈姝才又听到宝钗的动静。
就听到宝钗将册子合上,自言自语道:“咦,怎么这么晚了?”
随后便是,宝钗喊着:“姝妹妹!姝妹妹!”
喊完还摇了摇沈姝的胳膊。
此时玉镯也醒了,一脸懵逼的站起来,“小姐!小姐你叫我?”
与此同时,沈姝也装作如梦初醒,“啊!我这是睡着了吗?哎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可能我昨天没有歇息的太晚了,怠慢了宝钗姐姐,姐姐可莫要见怪!”。
宝钗笑着站起来,摆了摆手,“这哪里会怪罪姝妹妹,是我多有叨扰。这边我也看得差不多了,改日我再来向妹妹你讨教。”
等宝钗走后,玉镯来到沈姝旁边,“小姐,这宝钗姑娘实在是有些反常,在我们这都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也不知道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姝指了指妆台上的首饰匣子,说道:“想知道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就过去打开看看!”。
玉镯耐不住好奇心,三步跨作两步走到妆台前,打开那首饰匣子。
“小姐,你什么时候买了根白玉簪?我怎么不记得了?莫不是我脑子糊涂了?”
玉镯拿起里边的白玉簪问沈姝。
沈姝嘴角微微扯出一抹嘲笑的弧度,“这是三小姐悄悄给我们留下的惊喜!”
玉镯天真,不解的问道:“这三小姐真是好人!送人东西都悄悄的送!”
沈姝拿起刚刚宝钗翻看的画册,轻轻敲在玉镯大脑门上。
“是啊!我们那好姐姐到时候,还能悄悄的给你家小姐送个盗贼的称呼呢!”
玉镯轻呼:
“盗贼!”
“不会吧?”
“啊!小姐那我们怎么办?”
“若是那罪名坐实了,往后你要怎么办?”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姐~”
沈姝戳了戳玉镯的额头,“我们何不将计就计,打蛇打七寸,这蛇就不敢随便蹦跶了!”
玉镯双眸亮晶晶:“小姐,那我们要狠狠打那绿茶的脸吗?”
沈姝在玉镯的耳边耳语几句,玉镯那本还有点焦急的脸色,渐渐浮现出了兴奋的笑容。
沈姝说完,玉镯高兴的说道:“小姐放心!这事儿,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绝对不会有半分差池。”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既然对方都已经欺负到头上来,不给点回礼,往后地方只会愈加嚣张。”,沈姝说完走到书桌前提笔开始写了起来。
没人知道的是,一向以来,沈姝都非常善于观察,又从小习过不少大家的字帖。
沈姝想不到来人这样无法无天,正要去看玉镯。男子便给那群家丁使了个眼色,家丁们便将玉镯挡在了人后,同时也挡住了沈姝的路。
“这是要干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知道公子意欲为何?”,看来今日还真遇到小霸王了。
刚来京城的沈姝定然不知道,这年轻公子本就是京城出了名的小霸王,是当今太后娘娘的远房侄子,名叫高正南。
平日里因为是高家的独苗苗,又有家中祖母护着,说白了就是那等泼皮无赖,就连那些世家公子都要让他三分,整日里流连花丛,强抢民女那就是家常便饭。
可这高公子还有一点识相的就是,从来不会沾染官家小姐,这也就是这么多年在京城能够横行的又一个重要原因。
今日,这高正南看到沈姝的马车之上并未有任何世家的标志,随从除了车夫不见以外,就只有一个小丫鬟,明显就是那个小户人家的小姐。
这样身份的小姐,抢了也就抢了,辱了也就辱了!
故此,听到沈姝的问话,那高公子嘴角带笑看着沈姝,但并未回答,只是对着左右随从问道:“告诉这小娘子我意欲为何?”
高正南还特意将意欲两字咬重!
平日里给高正南干了不少腌臜事的书童忙跳出来,“我们家爷想请姑娘你,到我们庄子上做客!”
说完还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沈姝看了看足有十五个之多的随从,自己又是一个弱女子,现如今玉镯又昏迷在地,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生怕对方对玉镯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沈姝装出一脸的天真,“听说这附近的庄子上有不少的木芙蓉,我们主仆此行就是为了赏花而来!不知道公子的庄子上是否也种着?”
眼看对方好骗,再说这样的美人儿高正南也不想动粗,便也换了脸色,“我庄子上可是有不少木芙蓉的,这个时节,那粉粉嫩嫩的木芙蓉花连城一片,可谓是非常的壮观,不知道小娘子能否陪在下在那木芙蓉花树下,饮上一杯木芙蓉酿?”
沈姝一脸好奇,“木芙蓉还可以酿酒?这我可从未尝过!”
说完装作一脸的不忍心,看了看玉镯,再看了看高正南,好似很难下那个决定跟着眼前的公子走。
高正南嫌恶的看了看那胖丫鬟,以自己家的地位,就算是这小丫头找来京兆府也不能奈自己何!为讨美人欢心,饶过那丫鬟又如何?
便十分大方的回道:“你那丫鬟就是个贪睡的!让她在这地上好好的睡上一阵,你不妨先跟我到庄子上。”
车夫本就是骑马去的,想来也快要回来了,为了避免车夫跟此番人马遇到,再被制服,沈姝爽快的答应了高正南。
高正南的马车早就已经被仆从清理好,此时车内哪还有什么姑娘。沈姝步入马车,虽然人眼可及之处看似干净整洁,但里面那石楠花一样的淫靡之味儿浓郁。
沈姝皱了皱眉,自然猜测出这马车里面发生过何事?
看到后面跟着的高正南就要上来,沈姝回眸一笑,顿时让高正南觉得百花都失了颜色,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嘴角还有可疑的液体闪着晶莹的光。
这时又听到沈姝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公子!奴家脸皮薄,还从未跟男子做过马车呢!有男子在场,奴家可是会紧张,到时候结巴了,平白的惹得那些奴才笑话!”
明显的那年轻公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了兴致,心情很是不爽,哪还有什么心情与怀中的女子继续温存?
便把那女子毫不怜惜的往旁边一推,嘴上嘟囔着:“到一边儿去!”
随后撩起车帘,嘴角往右边一歪,冷笑一声:“哪个不长眼的,挡了小爷的道?看小爷不把你扒了......”
“皮”字还没出口,那公子便看到站在路边的沈姝和玉镯。
从这公子的角度看去,刚巧看到沈姝的侧身。
那公子眼前一亮,路边站着的女子纤腰盈盈一握,纤腰下头的臀部高高翘起,像是两个紧绷的弓弦,挺拔而有力,目光再往上扫那一副丰满得当而漂亮的胸部,勾勒出一个动人的“小雪山”,令人流连忘返。
就这婀娜多姿的身影,就已经让这公子酥了半边身子。
这个时候,随从们也围了上来,一个个关切的问道:“公子,你可有受伤?”。
被挡住看没人的视线,那年轻公子脸上不悦,粗鲁的推开随从,“滚一边去!别挡着小爷......”
众人随着这公子的视线看去,心中也是明白了大半,看来今日公子心情会相当不错,一番责罚肯定是能免了的。
众随从此刻自觉的站到边上儿去,马车之中的女子见那公子看着外面,也顺势看去,脸色一变,产生了很强烈的危机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这公子看了看旁边衣衫不整的女子,此刻看着怎么看怎么觉得艳俗无趣,再看看不远处的美人,伸手招呼旁边的一个亲信随从过来,耳语几句。
叛变的美人脸色骤变,就再旁边美人睁大眼睛的时候,嘴巴早就已经被那随从的一双大手捂住,那随从再抽出自己用的汗巾子,结结实实的将美人绑了起来。
年轻公子拿过手边的折扇,整理整理一副,一副自认为风流倜傥的模样走下马车。
“咳咳!
随后回头对身边伺候的大丫鬟说道:“到四丫头院子里,将所有还未婚配的丫鬟八字抄过来,让这位夫人自己挑!”
等邵氏这边将宝钗没有跟去梧桐苑的几个丫鬟召集过来的时候,那村妇一眼便看中了丰乳肥臀的柳儿。
“这丫头不错!我看是个好生养的!”,见村妇指着柳儿,邵氏也并未在意,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柳儿并未知晓今日含芳院里的情况,还以为国公夫人这是要给那几位老爷或是少爷每找妾室通房,心中一喜,看来自己将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往后至少也是这国公府的半个主子了!
那胡婶子看了看柳儿的生辰八字,“嗯!这丫头八字也不错!就她了!”
就这样,柳儿便被许配给了胡大牛,这事也算是能够告一段落。
邵氏正要准备回自己的院子,身旁的大丫鬟过来耳语几句,邵氏脸色一变,这四房还真是不省心!
让丫鬟将那胡婶子送走,邵氏又马不停蹄的赶往老夫人的永寿堂。
先前还在梧桐院的几人,就在发现沈姝匣子里没有白玉簪后不久,也被老夫人那边的丫鬟给叫了过去。
等邵氏到永寿堂时,宝钗和沈姝几人也才刚到,并被老夫人晾在一边。
邵氏才进屋,老夫人便问道:“那事办妥了吗?”
“已经处理好!”,邵氏看了看宝钗,自然知道宝钗惹出来的事端,便也没什么顾忌,该敲打还是得敲打一番。
“母亲,那给我们府上送菜的胡家村的村民,到芙蓉院提亲来了。”,邵氏意有所指。
可那宝钗是个多嘴的,听到去了芙蓉园提亲,不忿的问道:“大夫人,是我院中哪个丫鬟不检点?”
一贯以来,宝钗在赵氏的纵容下,经常会搞点小动作,此时邵氏也怀疑是宝钗东窗事发,想将责任推到小丫鬟头上。
便脸色沉了下来,“往后四丫头还是多读点书,不要什么有的没得都去想。”
想起刚刚丫鬟所说,为了一根本就送人的白玉簪还要到沈姑娘院中闹这么一遭,实在是有损国公府姑娘家的脸面。
再说那簪子还有那诗,提起来邵氏都觉得无地自容!
邵氏一言难尽的看着老夫人,马嬷嬷也早就将梧桐院的事禀报过。
老夫人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说道:“往后这四丫头就养在我这永寿堂,平日里实在闲得没什么事做,就多抄抄经书。马上万寿节也快到了,四丫头就绣一个万寿的屏风吧!”
宝钗听到往后自己要住在永寿堂,那就意味着自己连偏房都不能住,唯一能住的只有小佛堂,心态一下子就有点崩,红着眼睛一下子扑倒在老夫人脚边。
“祖母,孙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祖母就饶了孙儿这一次!祖母………”
沈姝虽然在整件事情中有嫌疑,但自己也是苦主,若不是宝钗如此陷害自己,自己也不会反击回去。
再说,玉镯可是昨天晚上,就悄悄把东西放在今早那胡大牛必经之处。
只要没有人证,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有的事也是不能认的!
再说自己本就是客人!
正想到此处,老夫人一脸歉意的对沈姝说道:“今日梧桐院的事是四丫头不对,沈姑娘也莫往心里去。我这边有一套翡翠的头面,我看最称沈姑娘的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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