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知许幼凝的其他类型小说《跟现任回家后,初恋成了我小叔!沈行知许幼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柠檬味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恋是现任的小叔许幼凝认识沈周是个意外,恰好她缺钱,他缺个拿得出手的漂亮女友。交往第三天,沈周就迫不及待将她带回了家。京市顶贵的别墅区,是许幼凝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好在,她不贪,只拿自己该拿的。沈周喝得醉醺醺,几乎半瘫。许幼凝费劲的架着他进门,漆黑的玄关处,他神色迷离的拥住她,嘴往她脖颈处拱。她讨厌他身上的烟酒味,脸再帅也下不去嘴。突然,里面大厅的灯亮了起来。冷清的光线顷刻间驱散了黑暗,也驱散了沈周的些许醉意。他从许幼凝脖子处仰起脸,视线寻到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的那抹颀长的身影:“小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清男人的模样,许幼凝有片刻的惊诧。同时,心底某个地方隐秘的弦有些不安分的挑动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男人漠然的目光轻飘飘掠过许幼...
《跟现任回家后,初恋成了我小叔!沈行知许幼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初恋是现任的小叔
许幼凝认识沈周是个意外,恰好她缺钱,他缺个拿得出手的漂亮女友。
交往第三天,沈周就迫不及待将她带回了家。
京市顶贵的别墅区,是许幼凝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
好在,她不贪,只拿自己该拿的。
沈周喝得醉醺醺,几乎半瘫。
许幼凝费劲的架着他进门,漆黑的玄关处,他神色迷离的拥住她,嘴往她脖颈处拱。
她讨厌他身上的烟酒味,脸再帅也下不去嘴。
突然,里面大厅的灯亮了起来。
冷清的光线顷刻间驱散了黑暗,也驱散了沈周的些许醉意。
他从许幼凝脖子处仰起脸,视线寻到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的那抹颀长的身影:“小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清男人的模样,许幼凝有片刻的惊诧。
同时,心底某个地方隐秘的弦有些不安分的挑动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
男人漠然的目光轻飘飘掠过许幼凝,古井无波:“刚回。”
许幼凝学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平静垂下眼眸:“沈周,我先走吧?”
家里有外人,接下来的事,多有不便。
何况,她也不想跟一个浑身酒气的醉鬼纠缠。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大了,沈周果断拒绝了她:“不行!就我小叔在,不碍事儿,都是男人,他懂,这有什么的?对吧小叔?”
话毕,他不由分说拉着许幼凝往楼上走。
许幼凝没拒绝,也拒绝不了,沈周的手劲很大。
只是在经过沈周小叔身边时,她肢体不由得变得僵硬起来。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他小叔夹杂着一丝戾气的回答:“对。”
有那么一瞬间,许幼凝想要落荒而逃。
风平浪静下,是沸腾起来的撕裂感,在她胸口疯狂叫嚣。
有什么东西强行灌进了她的脑海,她却不得不反抗着,试图不去回忆。
但最后,她输了。
沈周的小叔,沈行知,是她的前任,也是初恋。
是她踹的他,给的理由,是他穷。
是了,那时候他骗了她。
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拉黑得毫不拖泥带水......
如今的再见,无疑是沈行知占上风,许幼凝成了那个为钱踹掉他,后又傍上他侄子的无耻拜金女。
他像爽文大男主,而她,是恶毒拜金女配。
只是短暂的碰面,他哪怕一句讥讽的话都没说,就将许幼凝的尊严击得粉碎。
可是啊,如今的她,不配谈尊严。
她早就不在意了。
一进房间,沈周就像死猪一样躺下不省人事,方才的清醒,像是回光返照。
许幼凝尽女朋友的职责,把他拖上床,体贴的换鞋、擦身子,甚至换了睡衣。
为了不在下楼的时候撞见沈行知,她刻意捱到了后半夜才走。
刚入秋,夜里有些凉。
许幼凝从沈周的卧室出来,裸露在外面的双腿被风吹得哆嗦了一下。
是走廊的窗户没关,骤雨前夕,风刮得渗人。
她顾不上太多,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只想回家。
也做好了打算,明天睡醒就跟沈周分手,他的钱,她不捞了。
沈行知会吃了她。
路过一扇紧闭的房门前时,门猝不及防的打开。
许幼凝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大手猛地将她拽进了黑暗。
温热的躯体紧贴上她,以极其暧昧的姿势把她抵在墙上。
鼻息间充斥着清新好闻的木质香味,熟悉得让她心头一紧。
不知是贪恋那体温,还是什么,她愣了几秒才想到要推开。
手刚抬起来就被钳制,呼吸逼近在她唇畔。
沈行知的嗓音哑得不像话,带着愠怒:“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
“你太老了。”
许幼凝的声音不大,有些晦涩。
这话很伤人,她故意的。
怎么不算有良心呢
当然,这话许幼凝是不敢说的。
她叹气:“沈周,别这样,我们才刚刚开始,结束你也没什么损失。”
沈周自然听不进去:“没什么损失?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玩过!你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许幼凝始终温声细语,到底是不想把他逼急了:“没有什么野男人,只是一个客户罢了,信不信随你。你堂堂沈家大少爷,实在没必要为了我一个无足轻重的人闹得太难看,就当没认识过,行吗?”
“不行!除非你现在来找我,让我睡了,不然这口气,我咽不下的。”
瞧吧,这就是男人。
前期沈周也算为她花了点心思,哪怕追到手的进度很快,可就是还没吃进嘴里,这就是他不甘心的原因。
许幼凝很心累,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周继续咆哮:“我他妈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野男人啊?啊?许幼凝,你脑子有坑吗?我沈家才是京市第一,哪个孙子能比沈家还有钱有权?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泡?!”
他想不通是正常的,换做别人也会纠结这个问题。
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撬他墙角的,是他的亲小叔。
许幼凝再次叹气:“你会娶我吗?”
沈周一愣:“那个野男人难道就会娶你?许幼凝,你脑子能不能清醒点?像我们这样的人,最后只会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但我也不会亏待你,分手的时候,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你要的难道不就是钱吗?你这么着急找下家,难道是为了做戏逼我?”
沈周说得没错,像他们这样的豪门子弟,不会娶一个除了外貌优越之外,其他方面过于普通的女人,连婚姻,都是笼络利益的筹码。
他是,沈行知亦是。
许幼凝苦笑:“我只想找个以后能娶我的,所以,这是分手的原因。你应该庆幸我清醒得早,没有在你身上大捞一笔,这怎么不算我有良心呢?”
她当然是在瞎扯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比跟沈周对骂的好。
不知道那头沈周在想什么,半晌都没说话。
许幼凝趁机挂了电话,这次是真拉黑了,不必再留情面,他想得通想不通,她也不想管了。
到了跟沈行知约的时间,她掐着点去了海澜酒店。
沈行知跟前台打过招呼,她一到,就有人询问她的名字,把房卡给了她。
许幼凝表面稳如老狗,心里慌得一批。
捏着房卡的手心,出了一层细汗。
算了,来都来了,横竖不就是那事儿,只要不把她弄死就行。
到了房门口,她做好心里建设,刷开门进去。
沈行知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坐着打电话,冲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格外好看,这一幕,无疑是赏心悦目的。
许幼凝点头表示配合,乖乖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拧开一瓶矿泉水灌了几口。
沈行知打完电话,起身朝她走来。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许幼凝就把账单拍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喏,账单,租房提前退租押金是不退的,两千块,我也不多要你的。就是找工作比较麻烦,我给你算半个月不过份吧?这半个月的误工费,你给我九千好了,这是我两份工作的收入标准,不信你可以去查。”
沈行知大概是没想到她这么煞有其事的,就只问他要一万出头。
他似笑非笑的夺过她手机,加上微信,转了二十万:“我没太多时间,去洗澡,办正事。”
我不喜欢等
许幼凝盯着秦佳妮吃完药,才匆匆下楼。
沈行知换了台车,崭新的宾利。
见面后,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如果硬说有,那就是居高临下蔑视众生的态度。
他给了许幼凝一套豪华小区住宅的地址和门锁密码,许幼凝拒绝了:“我没有让你帮我找房子的意思,而且,我不希望你知道我太多的隐私。”
是了,她没打算让生病的妹妹,和自己多年的遭遇、所有的窘迫都呈现在沈行知面前。
她不喜欢扮可怜,装绿茶,让沈行知认为,当年的分手,是因为她有苦衷。
她是有苦衷来着,但放弃他,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沈行知没有坚持:“随你,但你最好尽快从这里搬走,我拖不了沈周太久。另外,晚上十点,海澜酒店,别迟到,我不喜欢等。”
他没有给许幼凝说不的机会,车很快消失在马路尽头。
当许幼凝对秦佳妮说,要换个地方住的时候,秦佳妮并没有疑惑,眼里是期待和兴奋的光芒:“姐姐,我刚才看见了,那台车好像很贵。”
许幼凝有些慌张和难堪,掩饰性的扯扯唇角:“你乖乖等着,我收拾行李。”
秦佳妮跟在她屁股后面喋喋不休:“姐姐他是你男朋友吗?我就知道姐姐这么漂亮,一定能遇到好男人的。我们是不是要去住大房子了?”
这些话,让许幼凝听着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不是,他只是一个客户,找我说点工作上的事。还有,我们只是换个地方住,这里环境不太好,对你恢复没有帮助,我租不起太大的房子。”
秦佳妮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失落:“哦......好吧。”
许幼凝很庆幸,从前秦佳妮没见过沈行知,不会猜到内情,揭穿她和沈行知之间不堪的‘交易’。
当年的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烂透了,一辈子也脱离不了那个泥潭,哪里敢让沈行知过多渗透她狗屎一样烂的家庭?
喜欢他,是自私的,带着侥幸的遐想。
所以后来丢掉他,不过是她梦碎后的认清现实。
沈行知是海面的七彩泡沫,虚幻且不真实,只是短暂的,给她的人生添了一抹色彩。
现在,她的侥幸得到了报应,是她活该。
贪心,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找房子的事没那么快落实,许幼凝先把秦佳妮安排在了一家离原先居住的地方很远的酒店。
酒店环境还不错,看着干净,屋子也宽敞。
一个白天的时间,许幼凝都在网上查房源信息,货比三家,挑性价比最高的,这是穷人的习惯,多花一分冤枉钱都会难受得睡不着觉。
最后她记下了几处合适的房源信息,打算明天挨个儿去实地看看。
暮色降临,她眉梢多了几许惆怅:“佳妮,我晚上要出去兼职,你自己可以吗?”
秦佳妮冲她甜甜一笑:“我可以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姐姐为了帮我治病,辛苦了。”
的确,秦佳妮只比许幼凝小四岁,现在也成年了。
许幼凝习惯性摸摸她的脑袋,去卫生间洗澡,换了身衣服。
没化妆,穿的也是普通的卫衣、牛仔裤。
她什么样子沈行知都见过,没必要刻意打扮去讨好。
她刚走出门,沈周像是缓过劲来了,电话轰炸。
许幼凝犹豫片刻,接了。
沈周习惯性的凶狠:“你他妈以为你躲着就没事了?还敢搬家!除非你找的金主比得过我沈家,不然你和那个野男人就等死吧!”
还真巧了,沈行知可不就是恰好能压他沈周一头吗?
现在知道了?
她想去捡落在地上的包包,沈行知故意不让她捡:“现在知道怕了?”
许幼凝听见了循声而来的沈周,一把推开沈行知,及时把手机挂断,调成静音。
现在,她脑子异常的清醒。
她玩儿不过这叔侄俩,最后死的只会是她一个人而已。
沈周的脚步声再次停在了门外:“小叔?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没睡吧?刚刚我女朋友的手机好像响了,她在你这里?”
许幼凝眸子里积了层水汽。
可惜,沈行知看不见。
他会出卖她吧?
她清楚沈周的为人,一定会搞死她。
短暂的寂静之后,沈行知伸手将她拨到一边,拉开了房门。
走廊上的光线顺着门的缝隙照射进来,没照到许幼凝躲藏的角落。
沈行知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早就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清禁欲的模样:“你很吵。”
沈周:“......抱歉,我喝大了,还没醒酒。她不在你这里?”
沈行知谎撒得面不改色:“你的意思,你女朋友大半夜的在我房里?”
“不不不,我听岔了,她没接电话,可能已经回去了,我接着睡,你也早点休息。”
看得出来,沈周有些怵沈行知。
听到沈周那头门关上了,许幼凝直接掀开堵在门口的沈行知,头也不回的跑了。
但她知道,她只是暂时安全了。
这一晚的经历太过刺激,让许幼凝回家后只睡了短短的两个小时。
天亮后,她给沈周发了分手短信,想了想,没拉黑。
总还是要在京市混饭吃的,已经得罪了一个沈行知,她不敢再得罪一个沈周了。
在她看来,沈周这种三天两头换女人的纨绔子弟,应该不会对她的分手持有太大意见。
没想到,中午那会儿,沈周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许幼凝正在公司食堂吃饭,突然觉得饭菜不香了:“喂......”
沈周是急性子,刚睡醒还有起床气:“为什么分手?你耍老子呢?!”
许幼凝心累:“没有,只是觉得不合适......”
这是最中规中矩的理由了吧?
但是沈周听笑了:“呵呵,不合适?你跟老子不合适,跟钱也不合适?你不就是冲钱来的吗?”
许幼凝哑口无言,的确,当初,是她主动凑到沈周跟前的。
她白天在公司实习,晚上在酒吧兼职。
半个月前,沈周正好带着一帮兄弟去玩儿,她看出这群人有钱,主动去看他们的台。
因为外貌不错,沈周多看了她几眼,扔了两沓钱,让她坐下陪酒。
她没拒绝,钱收得从容,之后在酒吧经理的威逼利诱下,她连着几天打电话给沈周这个财神爷,诓他去酒吧消费。
任谁看来,她不都是为了那笔可观的小费么?
搞不好运气不错,跟沈周来上一段儿,还能大捞一笔。
事实证明,她运气确实不错,三天前沈周说要跟她谈对象。
她答应了。
谁不觉得他们之间是金钱关系呢?
许幼凝就是冲着钱去的。
她葱白的手指轻轻点在桌沿,思忖片刻:“抱歉,我没精力去经营一段没结果的感情,之前答应你是喝醉上头。你很优秀,是我不配。”
这话不会激怒沈周,毕竟,她把他捧得高高的。
沈周态度软下来:“我说你配,你就配。昨晚我喝躺了下了,什么都没干成,你生气了?别闹小性子。”
话毕,沈周挂断电话,下一秒,许幼凝收到了他的转账,十万。
跟他,不如跟我
不得不说,这大少爷出手挺大方的,足以让许幼凝陷入犹豫。
可一想到沈行知那颗定时炸弹,她不敢。
她没收钱,打了‘抱歉’两个字发过去,没再理会沈周的喋喋不休。
实习的日子不好过。
像许幼凝这种刚毕业步入社会,且毫无背景的人,总是如履薄冰的。
一天下来,她累得快要散架。
随着人流走出公司大门,手机突然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公司前辈临时让她帮忙加班的情况常有,她很不情愿,连备注都不愿意打,但不能不接。
可电话那头,不是同事,而是沈行知的声音:“往你左前方看。”
她循着指示看过去,赫然瞧见,路边停着辆黑色劳斯劳斯。
她突然就觉得,活着挺累,死了也行。
都累成狗了,还要应付对她存有不满的前任,去他妈的狗屎人生!
车是要上的,不然沈行知现在就会咬死她。
上班时间许幼凝穿得简单,跟昨夜妖娆的形象截然相反。
黑白色调的少女连衣裙,领子和袖口处有丝质花边,显得淑女,露出的一截白皙小腿下,是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小白鞋。
她头发是自然的黑长直,随意的在脑后扎起来,素净的面庞不施粉黛,只有唇上涂了点带浅色的唇膏。
要不是昨晚被狗咬破皮,她连唇膏都不擦的。
她现在的清纯和乖,一如从前。
沈行知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了许久,深邃的眸子里,情绪不明显,似毫无波动,又似藏着暗涌。
许幼凝做好心里建设,大大方方的迎上他的目光。
有一说一,沈行知的长相没得挑,五官立体,眉眼深邃,找不出一丝不和谐的细节,是会让人惊叹的程度。
加上185的身高,和堪比模特的身材,谁看谁迷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幼凝觉得,眼前这个身穿高定西装从头到脚都透着矜贵的男人,比当初和她恋爱的沈行知,更吸引人。
许幼凝是眼睁睁看着沈行知的眼神变冷的,他移开视线:“好玩吗?”
“嗯?”许幼凝没听懂。
沈行知冷声讥讽:“沉迷金钱的游戏,好玩吗?”
许幼凝喉头一哽,情绪有点难绷:“还行,没有想象中的有意思。所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沈行知还没开口,许幼凝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她一阵烦躁,看到来电显示,又心惊肉跳。
是沈周。
“我说你他妈怎么要跟老子分手,车上那男的是谁?!”
许幼凝朝后一看,沈周那疯子开着他拉风的跑车,挤过高峰期的车流,正在一点点靠近!
沈行知也看见了,他没让司机加速甩掉沈周,而是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看来,他还挺看重你。”
许幼凝挂断电话:“沈行知你当个人吧!我不欠你的!”
一句不欠,抹去了他们相恋的那一年。
沈行知阴沉着脸,一个抬手的动作,司机就要靠边停车。
许幼凝几乎要将嘴唇咬破,语气又不得不放软:“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跟你们玩不起,我已经和沈周提分手了。”
“哦?分了?”沈行知语调漫不经心:“就跟当初甩了我一样?哦......你没把他拉黑。”
许幼凝:“......”
这男人记仇的程度,她不敢想象。
但好在,他没真的让车停下,几个转向,就甩掉了沈周。
沈周气急败坏,疯狂的电话、短信轰炸。
许幼凝很无助,这沈家疯子挺多,偏偏她还招惹了两个。
这季节,太阳落得早,才刚过六点,就只在天边遗留了最后的一抹橙黄。
那缕斜阳恰好越过车窗打在沈行知的身上,如梦似幻,有种神明降临人间的既视感。
可惜再明显的暖色调,也驱不散他身上的寒意。
他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敲击在身侧的真皮坐垫上,是谈判的姿态:“我比沈周有钱,跟他,不如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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