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宝言对这个提议不置可否,这里是他的地盘,自然该由他安排。商轶迟见她不反对,便转身对这东叔吩咐,“东叔,麻烦让人安排辆马车。”“好的,少爷!”“不是开车而是坐马车?”贺宝言陡然来了兴趣,脑海中浮现乘坐马车,漫步在铺天盖地的紫色花海里情形。如此梦幻的场景光是想想都很开心。商轶迟见她一脸向往,脸上居然露出几分小女孩天真浪漫的神情,唇角几不可见的挑了挑。果然,即便是再成熟的女人心中也有个公主梦,贺宝言也不能免俗。干脆趁热打铁,把戏份演足,商轶迟轻轻俯身。“怎么样?你对这样的安排还满意么?我亲爱的夫人?”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幽暗的深眸含情脉脉的看向对面的贺宝言,语气里满满的亲昵。贺宝言眯了眯眼眸,这个人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过话?无事献...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精彩片段
贺宝言对这个提议不置可否,这里是他的地盘,自然该由他安排。
商轶迟见她不反对,便转身对这东叔吩咐,“东叔,麻烦让人安排辆马车。”
“好的,少爷!”
“不是开车而是坐马车?”
贺宝言陡然来了兴趣,脑海中浮现乘坐马车,漫步在铺天盖地的紫色花海里情形。
如此梦幻的场景光是想想都很开心。
商轶迟见她一脸向往,脸上居然露出几分小女孩天真浪漫的神情,唇角几不可见的挑了挑。
果然,即便是再成熟的女人心中也有个公主梦,贺宝言也不能免俗。
干脆趁热打铁,把戏份演足,商轶迟轻轻俯身。
“怎么样?你对这样的安排还满意么?我亲爱的夫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幽暗的深眸含情脉脉的看向对面的贺宝言,语气里满满的亲昵。
贺宝言眯了眯眼眸,这个人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过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再看看一边抿着嘴笑的佣人和东叔,恍然大悟,原来这话是说给他们听的。
东叔是商家的老人,自然少不了会把这边的情况汇报给商家老宅。
他这么做,无非是要在家里人面前营造一番恩爱的假象。
既然吃了好吃的牛排,下午又有高头大马拉的黑漆马车坐,自然得配合。
贺宝言马上回以一个甜甜的微笑,轻轻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
“你这么安排我很满意,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好的假期,我真是太开心了。”
商轶迟有一点意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他探究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会说话一般,看着自己的眼神坦然而真挚,丝毫没有逢场作戏的意思,
商轶迟一时竟有些许的慌乱,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吃罢了午饭,两个人在东叔的目送下登上奢华的黑色金顶马车,驶出庄园。
贺宝言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趴在车窗上看窗外的风景。
车子行驶了一段路程,商家的酒庄和古堡已经远远的被甩在了身后。
身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驶了上来,和马车并驾齐驱。
有人从驾驶位车窗探出头,“喂!迟!”
贺宝言看向那人,是一个与商轶迟年龄相仿金发碧眼的男人。
商轶迟叫停马车,劳斯莱斯也在马车后头停下。
他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腕上的表,转向贺宝言。
“我临时接到电话,F国这边的工厂出了点状况,我得过去看看,下午就让里奥陪你去,他对这里很熟,一定会让你玩的尽兴。”
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已经跃身下了马车,吩咐了驾车的小伙子几句,然后又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给他。
那个叫里奥的小伙子白白得了一大笔钱高兴极了,连连躬身感谢。
商轶迟折返至车箱前,看着马车里的贺宝言。
“你若是看中什么尽管买,记账就好,后面东叔自然会去结算,买什么都可以,不必为商家省钱。”
“好!”贺宝言笑眯眯的,好像并不意外他会提前离开。
“你只管去处理公司的事,不必担心我,我会玩的很好的。”
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装的,商轶迟心里到有些不舒服起来。
他以为,她起码该有点失落才对,可是并没有。
女人心情愉悦的好似五月盛开的花朵,娇艳的脸上洋溢着几许兴奋。
商轶迟摇摇头,“那你好自为之!”
说完就上了后面的劳斯莱斯,黑色轿车一阵风似的往前开。
透过后视镜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马车,商轶迟的心情却莫名有些烦躁。
他从上飞机就计划好了,到了F国就找个借口脱身去找旧友。
他可没办法陪着贺宝言在那座死气沉沉的古堡里待上十几天,非把他闷死不可。
可现在计划得逞,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贺宝言的心情却好到不能再好,一个人乐得自在。
先是和里奥去薰衣草庄园逛了逛,在一望无际的紫色花海里拍了好些美美的照片。
又在庄园主邀请下参加小镇上正在举办薰衣草节。
一群穿着淡紫色传统服饰,手持各种薰衣草饰物的人们在街道上吹奏乐器,跳着欢快的舞蹈。
好客的小镇居民热情的邀请贺宝言加入他们的舞蹈队伍。
贺宝言丝毫不觉拘谨,拉着里奥跻身进去一起跳。
她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短裤,上身是件同色系的短袖马甲,脚蹬一双咖色马丁靴。
一头深棕色的长发斜斜的编着个马尾,戴着顶草帽,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随性又自然的美。
她很会跳舞,优美的身姿恰到好处的节奏,在淡紫色的队伍里显得那么耀眼,引来一阵长枪短炮的追随。
“Bravo!”
伴随着人们热烈的鼓掌、欢呼,一道喷泉突然喷出水柱。
人们在喷泉的喷洒下恣意快活的舞动着。
大家相互泼着水花,冰凉的泉水喷溅在身上带来一阵阵清凉。
愉快的一天很快过去,东叔见只有贺宝言和里奥回来有点惊讶。
贺宝言不愿节外生枝,只得帮忙打圆场。
“工厂有事,轶迟临时跑去处理了,也不知道晚上回不回得来。”
看东叔若有所思的样子,贺宝言又补充道。
“我和轶迟今天玩的很开心,晚上还得跟爷爷视讯,好好汇报一下今天都玩了些什么。”
她的意思是,有什么情况她自己会跟爷爷说,就不劳他费心了。
东叔看贺宝言的眼神就多了几分郑重,心里暗想着,真是个伶俐的小丫头。
商轶迟成年之前在F国生活过一段时间,结识过很多朋友,自从继承了大商的经营,这些年也难得回来一趟。
知道他回来了,一帮子好朋友呼三唤五的在酒吧聚会,为他接风。
“迟,你怎么不把你那漂亮的华国夫人带回来让我们看看。”
大家都很好奇,一向桀骜不驯的商轶迟最后是被什么样的女人拿下。
“哈哈,是不是太漂亮了怕被别人抢去,不舍得带出来呀。”又有人打趣。
商轶迟也不接话,由着他们插科打诨。
“到底有多漂亮?我很好奇有没有这个东方女孩漂亮。”
说话的是大家公认的花花公子阿隆,他将手中的手机面向大家。
“看看今天我们小镇上的薰衣草节,居然有个东方女孩加入,长得很漂亮。”
众人都接了手机去瞧,能让阿隆说漂亮的女孩,一定不简单。
商轶迟眼角轻瞥了下,猛然顿住,一把夺过手机。
果然,视频里正和着音乐兴高采烈跳着舞蹈的女人不是贺宝言是谁?
看她脸上的表情,从眼角到眉梢都透着笑意,他从没见她那么开心过。
没想到留她一个人在家,她倒是玩的尽兴。
他的心里越发的有些不快,脸色暗沉了下来,索性打定了主意。
既然没他陪着,一个人也能玩的那么尽兴,那这个蜜月就让她一个人好好待着好了!
贺宝言和商轶迟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婚前能不见就不见。
就连试新婚礼服也推说时间碰不上,各试各的。
“轶迟这孩子也是,哪里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试个礼服又能花他多长时间?”
杜明慧知道女儿要一个人去试礼服,心里头就有点不高兴。
贺宝言不想母亲为这些事情伤神,随口到,“轶迟最近在忙新开发楼盘的事情,抽不开身也是情有可原,他生意忙,若我要为这些事情计较,以后怕是生不完的气了。”
杜明慧听了女儿的话,眉眼间带了点喜色。
看样子两个年轻人相处的倒还不错,还没结婚就知道护短了。
“是么?轶迟最近忙什么你都知道?”
贺宝言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心中好笑却不想多做解释。
商轶迟斥巨资拿下南湖那块地,开发顶级别墅区的事情动静很大,她想不知道也难。
隔天,贺宝言去试婚纱。
“VIV”嫁衣是江城最奢华的嫁衣店。
全江城有头脸的人家婚嫁都会在这里订礼服,里边随便一套嫁衣都要大几百万。
见贺宝言一个人来,亲自出门接待的店老板明显一愣。
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新娘子,居然一个人来试礼服。
反而是贺宝言神情淡定自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店老板也不敢多问,赶紧招呼店员把贺宝言之前定制的婚纱拿出来,服侍贺宝言去换上。
隔帘一点点拉开,露出贺宝言俏丽的身姿。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婚纱的剪裁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材曲线,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修长的脖颈如同白天鹅般优雅。
上身精致的蕾丝花纹勾勒出她迷人的锁骨和香肩,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性感。
她的脸上未施粉黛,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清澈的眼眸纯净如水,却又给她增添了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
绝美而不可方物。
身边的店员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赞叹,还从没见人穿婚纱这么好看过。
贺宝言对着镜子转动了一下身体,轻轻走了两步,尺寸不肥不瘦刚刚好。
“哎呦,我当时是谁呢,原来是贺大小姐呀。”
身后突然传来几分高亢的女声,贺宝言回眸见身后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是褚氏集团公子褚东阳,身材削瘦,加之个子不高,整个人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他的皮肤仿佛缺少阳光的滋养,透出一种不健康的白色。
眼袋浮肿,黑眼圈浓重,一看就是长期熬夜、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身着一套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内搭一件浅蓝色的真丝衬衫。
领口系着一条带有品牌标识的金色领带,整个人的装扮十分考究,却难掩其庸俗的气质。
女的则是褚东阳的未婚妻,薛家的长女薛慕青。
她身材高挑,婀娜多姿,一张瓜子脸精致无比。
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穿着一条红色的修身连衣裙。
脚踩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尽显风情万种。
褚东阳打从见到贺宝言那刻起,目光便仿佛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再也无法移开。
他原本略显呆滞的眼神,此刻却迸发出异样的光彩。
贺宝言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让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流连忘返。
他听父母说起,原先自己的婚事第一人选就是贺宝言。
却没想到被商轶迟那小子抢了先,所以才会选了薛家的女儿。
对这些他心里原本是不在意的。
反正都是商业联姻,贺宝言还是薛慕青对他来说并无区别。
直到今日见到贺宝言,没想到,多年未见,她居然出落的如此靓丽。
那绝美的身姿仿佛将他的魂魄都勾了去,让他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甚至忘了打招呼。
贺宝言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极为不适,不由得皱眉。
心中感慨,父母终究是疼爱自己的。
虽然,近几年褚家借助于政府关系,在江城商界风光无两,甚至压下大商一头去。
可父母为她选择的夫婿终究不是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人。
两相比较之下,商轶迟简直不要好的太多。
想到这里,贺宝言淡淡笑了下,“褚公子,慕青,好巧啊,你们也来试礼服?”
薛慕青早就察觉到褚东阳的异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她狠狠地瞪了贺宝言一眼,开口便是冷嘲热讽。
“宝言,你怎么一个人来试婚纱,商轶迟呢?就算再怎么不满意婚事,婚纱都不陪新娘子试,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语气里充满了挑衅,贺宝言又怎么会听不出。
她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没有听到薛慕青的话一般,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低声对着身边的店员道。
“腰这里的尺寸有些紧,我不舒服,再放宽一点。”
薛慕青见贺宝言不理会她,更加生气了,继续说道。
“哼,怎么,还没嫁到商家就眼高过顶了,只可惜,人家根本不把你当回事,要不然怎么会连婚纱都不陪你试?”
贺宝言皱眉,正准备反击回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谁说我不把宝言当回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商轶迟迈着从容的步伐走来。
他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深色定制西装,贴合着他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更显身姿卓越。
内搭的白色衬衫领口微敞,为他增添了几分潇洒与不羁。
薛慕青看看玉树临风的商轶迟,再看看自己身边身高不到一米八,身材单薄的褚东阳,神色一暗。
商轶迟腿长,几步便走至薛慕青面前。
“薛小姐,说话还是注意点分寸为好。我与宝言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商轶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薛慕青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有些心虚,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褚东阳此时也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笑着跟商轶迟打招呼。
商轶迟冷冷点下头,算是回应。
他转身走到贺宝言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抱歉,我来晚了,让你等久了。”
贺宝言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但感受到商轶迟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镇定了下神色,微嗔到,“只此一次,下次可不许再迟到。”
商轶迟颔首,看了眼贺宝言身上的婚纱,含情脉脉道,“你穿着婚纱很好看,结婚那天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一边的薛慕青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对着一旁的褚东阳没好气道:“走了,难不成还要在这里看着别人试礼服不成?”
褚东阳心有不甘的看了眼贺宝言,无奈的跟上。
看着两人悻悻离开,商轶迟堪堪松开握着贺宝言的手,有点尴尬的轻咳一声。
贺宝言淡淡一笑,“不是说了各试各的,你怎么会来?”
“刚才接到爷爷电话,他老人家不知怎么知道今天是试礼服的日子,非要让我发我们同框的照片给他。”
贺宝言看着气愤却又无奈的商轶迟忍俊不禁。
“这账你可不能算在我头上,我什么都没说。”
商家老宅。
商老爷子看着手机屏幕上商轶迟发来的照片,一对璧人身着礼服,相互依偎,说不出的养眼。
“哈哈,好!好哇~”
商岱川笑开了花,眼底里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您就那么看好他们?”一边的商寄舟却没那么乐观。
“轶迟这孩子向来有主张,认死理,他不喜欢的,你就是逼死他也难改变他心意,眼下他虽然被强压着同意了婚事,可您也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答应的,我只怕这婚事....”
“说什么浑话?”
商岱川瞪眼,指了指自己儿子。
“你呀这些年观人术白学了?告诉你,娶到贺家这个女娃,咱们算是捡着宝了。”
他眯了眯眼眸。
“依我看,她还真就是轶迟的良配。”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剑拔弩张,“那个~”还没来得及说,商轶迟就已经不管不顾的欺身上来。
贺宝言被他搞到含着眼泪求饶。
她却不知道,听着她颤巍巍、娇滴滴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只想—起带了她升到那九霄云外去。
“你今天还要不要去上班了?”
事后,贺宝言将—张小脸娇羞的藏在他怀里。
商轶迟像是忍着牙疼般,吸了口气,“要去。”
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再—次,会不会把她弄坏。
终于还是咬咬牙起身,离开贪恋了—整晚的温柔乡,去洗澡。
贺宝言微闭了眼眸等他洗澡,短短不过几分钟却又睡着了。
她真的太累了,这—次做了个美梦。
梦见,商轶迟轻轻的用手抚了她耳边的碎发,低声在她耳边说,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还在她额头温温柔柔的亲了—下。
公司的员工发现,今天的商总很不—样。
往日里那个活脱脱的“冷面煞神”,整天板着—张死人脸的机器人,今天嘴角咧得简直快到耳根子。
—向能把人瞪出窟窿的凌厉眼神,居然像春天的湖水似的,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更要命的是他还热情得像个街头促销员,见着谁都主动打招呼,把大家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午餐时间,员工议论纷纷。
“哎,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怪事么?开会的时候张总汇报错了—个数据,总裁不仅没有暴跳如雷批评他,居然眯着眼笑笑,然后用那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温柔语气说:“哎呀,没关系,下次注意就行!”差点没把张总吓得当场昏厥。”
“这算什么?我今天去给总裁送文件,不小心碰倒了他桌上的笔筒,文件撒了—地,我想这下完了,肯定要被骂个狗血淋头然后卷铺盖走人了,结果总裁不仅没发火,还亲自弯腰帮忙捡文件,—边捡—边乐呵呵地说:“没事没事,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你不知道给我当时吓的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哈哈,还有更奇葩的呢,今天在电梯里遇到总裁,有个实习生大着胆子跟他问好,却没想到他居然—把搂住那位实习生的肩膀,亲切地问:“你最近工作压力大不大?要是累了就多休息休息,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呐!”吓得那个实习生当时就石化在原地,我心里琢磨着:这还是我们那个冷酷无情的商总吗?怕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夺舍了吧?”
“肯定是因为退出竞标的事情受了刺激,脑子有点不正常了!”
这—天下来,公司上下都炸开了锅,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的全是商轶迟。
总之,总裁今天的表现跟平时完全不—样,完全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贺宝言直到快中午才从酒店出来。
她叫酒店管家拉了行李车,把商轶迟的衣服仔细地装上车,又—路拉回了家。
回到家里。
张嫂带着几个佣人—边搬着那几个巨大的行李箱,—边笑。
“夫人真是白白折腾了—番,那天让我们把商总的衣服打包装起来的时候,我就想着,过不了两天啊,商总就该回来了,还打包这些做什么。”
经张嫂这么—提醒,贺宝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张嫂,箱子帮我放在衣帽间就好,等下我自己收拾。”
没想到这个方法还真的管用,这一次真的找到了感觉,再开拍的时候一条就过了。
收工后,谭薇薇满心欢喜,想着一定要去找刚才的厨师表示感谢。
她跑去后厨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见那个人的身影。
谭薇薇抓了个正在忙碌的厨师问到:“刚才那位厨师呢?”
“什么厨师?我们这里总共就这么几位厨师,全都在这里了。
谭薇薇放眼扫过去,身高体型全都对不上。
“奇怪,明明刚才就在这里的,难道发生灵异事件了?”
晚上商轶迟回到家。
看见贺宝言正坐在餐厅里悠然地吃着一块慕斯蛋糕。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淡粉色睡裙,领口处的蕾丝花边轻轻摇曳。
腰间随意系着的丝带松松垮垮,更添几分随性。
一头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脸颊旁。
贺宝言微微仰着头,一只手轻轻托着蛋糕,另一只手拿着小勺,缓慢而优雅地挖起一小口蛋糕,送入口中后,还不忘轻轻抿一下嘴唇,似乎在细细品味那甜蜜的滋味。
她的眼睛半眯着,神情里满是惬意自在,嘴角还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满足微笑。
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偷吃到美食的小猫,可爱又俏皮。
商轶迟不由得愣了一下,他还从没见过如此慵懒放松的贺宝言。
之前的她总是保持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距离感,仿佛在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道无形的防线,不容他人跨越。
贺宝言抬眸瞥见商轶迟回来,眼中闪过一丝尴尬,紧跟着粲然的笑。
“你回来了?吃过晚饭了么?”
“嗯!”
商轶迟从她身边走过,径自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喝,漫不经心的问到,“你怎么吃的这么晚?”
“哦,有点事情耽搁了。”
她今天为了画廊的事情忙活了一整天,事情有点一点棘手,午饭也忘了吃。
好在收获不菲,初步选在了新环大厦一层,但因为场地比原来计划的要高些,若要租下那块地,预算自然也会变高
她还不打算动用爸妈给的嫁妆,只希望房东能再压低一点价格。
商轶迟有点意外。
他原本以为她每天待在家里有大把的时间挥霍,没想到她倒是挺会给自己安排,居然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
商轶迟皱眉,是自己对她关心太少了么?
自从结婚以来,他好像从未关心过贺宝言平时都在做什么。
刚想问问她都在忙些什么,贺宝言却不给他发问的机会,已经收拾了餐碟起身。
商轶迟洗了澡回到卧室,看见贺宝言正愁眉苦脸的站在穿衣镜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早知道刚才就忍一下了,吃了那么多了,我好像又胖了。”
商轶迟忍不住笑,这还是刚才在楼下大口朵颐的那个人么?
她是怎么做到无缝切换的这么自然。
“没胖,即便胖,也不可能这么快!你刚才吃下去的东西怕还没进到胃里呢。”
“是哦。”
贺宝言喃喃自语,将身上的衣裙抓紧,勾勒出完美的腰身。
她左右转了转,“可我怎么还是觉得好像胖了呢。”
她将后面的衣裙提的过高,近乎到了腰际,从身后看,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展露无遗。
她的腿型极好,笔直修长,线条优美。
肌肤如羊脂玉般洁白细腻,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仿佛轻轻一触便能感受到那丝滑的触感。
贺宝言远眺窗外的风景,惬意的眯了眯眼眸。
若不是身边有那个人,在这里度假还真是一桩美事。
耳边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贺宝言回头,商轶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他只在下身系着一条浴巾,裸露着的上半身肌肉饱满,线条分明,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滑落。
贺宝言神色瞬间有些慌乱,赶忙转回头,微嗔,“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商轶迟看着贺宝言窘迫的样子只觉得好笑,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屑。
“贺宝言,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种程度的裸露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吧?”
继而唇角又微微挑了挑,“大家都是成年人,用不着这么矫情。”
他是觉得自己在假装清纯么?贺宝言心中有些恼火却又不便发作。
他说的也没错,他是要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现在自己的表现也确实太惺惺作态了些。
她转过身,尽量不去看他,可耳朵根子还是没来由的发烧。
心里忍不住腹诽,“贺宝言呀贺宝言,你要不要这么没出息?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不穿衣服,美术课上的男模,乔治·但丁的名画,你什么没见过?”
就把商轶迟当做一个人体模特好了,这么想着,手下快速的拿了要换的衣服跑去浴室。
浴室里还有热气在蒸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她看了看浴池上摆放的洗漱用品,精心的准备了分别供男女士使用的洗发水和沐浴乳。
有一瓶瓶身上还挂着些水珠,显然就是商轶迟刚才用过的。
贺宝言看着那瓶洗发水,心里突然涌上很奇妙的感觉。
自己的生命里居然如此真切的融入了一个男人?然而这一切又是那么不真实。
等贺宝言打开花洒湿了身,才发觉刚才只顾着胡思乱想,居然忘了把自己的沐浴乳带进来。
她从小就肌肤敏感,一般的沐浴乳用了之后身上总会起成片的小疙瘩,痒得不行。
贺威就让旗下的化妆品公司专门给她研制了一款纯天然沐浴皂,除了添加甘洋菊和酪梨果油外几乎再无其他成分。
贺宝言到哪里都带着那款沐浴皂,偏偏刚才忘了拿进来。
她想穿上衣服去取,可身上和头发都已被水打湿,太过麻烦,想了下便敲了敲浴室门。
商轶迟坐在套房外间的沙发上看书,听见浴室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他合上书页起身,走去浴室旁,“什么事?”
贺宝言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能帮我拿下沐浴皂么?”
商轶迟眉头微蹙,浴室里明明放了成套的洗护用品,偏偏还要拿自己带的沐浴皂,还真是有够矫情的。
他耐着性子问,“在哪里?”
“梳妆台上,一个蓝色的盒子里。”
贺宝言靠着门,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
商轶迟在梳妆台上找了找,一眼看到个蓝色盒子,制作的相当精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用来放名贵珠宝的首饰盒。
打开,里面果然躺着块乳白色的润肤皂。
脚步声又渐渐近了,在门边停住,贺宝言轻轻压了个门缝,伸了手出去接。
一截莲藕般白嫩纤细的手臂伸了出来,娇嫩的小臂如冰般晶莹剔透,似玉般洁白温润。
商轶迟顿了顿,喉头不由得有些发紧,肤若凝脂几个字瞬间变得具体。
他把润肤皂放进她手心里,粗粝的指腹无意识碰到她柔软湿润的掌心。
触碰之下,她犹如一棵被突然触及的含羞草,迅速将手收了回去,嘴里含糊的说了句,“谢谢。”
商轶迟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片刻,空气中仿佛涌动着一股淡淡的浮香。
收回手触了触鼻子,那香味却越发明显,应该是刚才润肤皂上的味道。
上一次照相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贺宝言身上有种淡淡的馨香,柔和的让人想起春日的暖阳。
原来就是这个味道。
他一向不喜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太过甜腻,可这味道却意外的觉得好闻。
贺宝言洗了澡出来,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悄悄打量着沙发上的商轶迟。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看书。
淡蓝色的衬衫配着条米色的休闲长裤,脚上是一双羊皮拖鞋,与往常的精明干练相比,此刻显得悠闲从容。
身高太高了些,即便是宽大的沙发,似乎也容不下他那两条大长腿。
书本挡住他的面容,只看到拿着书的修长的手指。
或许是学美术的通病,她忍不住用手在镜子里框了一下,这个场景倒是适合画个肖像画。
商轶迟突然合起书看向这边。
贺宝言被吓了一跳,赶紧低头,怕给他发现自己在偷瞧他。
他站起身,声音里带着点点慵懒。
“准备好的话,就一起下去吃饭吧。”
贺宝言这才发觉,他原来一直在等自己。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旋转楼梯下了楼,餐厅里,东叔已经带了下人等候在那里。
宽大的长条餐桌上摆满了各色美食,琳琅满目,香味扑鼻。
一边还有一位穿着白色厨师服的人正在铁板上煎着一块牛排。
只见那厨师轻轻抬手,一股红色的酒汁浇在牛排上。
“滋啦”一声,空气中立刻弥漫着安格拉斯小牛排煎烤过后的焦香以及红酒的清甜。
商轶迟绅士的上前将贺宝言身后的椅子轻轻拉开,帮她入座。
两人坐定。
商轶迟看了看面前的美食,“这都是东叔精心准备的,试试看合不合你胃口。”
“谢谢东叔!让您费心了。”
贺宝言亮晶晶的眼眸充满笑意的看向东叔,发自内心的感谢。
东叔微微欠身,“也不知道少夫人喜欢吃什么,就中餐西餐各样准备了一些,少夫人如果有什么忌口的或是喜欢吃的都可以告诉我,我叫人安排。”
“东叔,您不必客气,我向来不挑食,一般的饭菜都可以。”
贺宝言说着已经叉了块牛排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一边品味一边点头。
“嗯,真的很好吃。”
贺宝言并非客气,这些年在外留学的经历让她对食物多了很多包容性。
即便在F洲,和阿比德米一家人吃烤木薯也吃的香甜,更何况是这么顶尖的牛排呢。
东叔得到了赞扬,布满褶皱的脸上漾起会心的笑,
商轶迟慢吞吞的切着自己盘里的牛排,一边暗暗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这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她并不像那些豪门名媛那样,蜻蜓点水的吃两口就说饱了,而是全神贯注的在品尝美味。
小口小口的,细细的咀嚼,一会儿功夫面前的牛排已经下去了一小半。
商轶迟问,“等下吃完饭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么?”
贺宝言想了想,FA国之前她也来过,但都是游学采风,在这里度假倒还是第一次,她摇摇头,“没有,你有什么想法么?”
“这附近有个薰衣草庄园,现在正好是花期,我们可以去那边看看。”
宴会厅内,名流云集,谈笑风生,—见到商轶迟进来,众人的目光便都看向了这边。
商轶迟目光—扫,便瞧见了褚士尧的身影。
他嘴角勾起—抹似有若无的笑,从容地迈步向前。
“褚伯伯,别来无恙啊。”
商轶迟率先开口,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
褚士尧脸色—沉,眼中闪过—丝不悦,紧跟着现出—抹浮夸的笑。
“轶迟,你也来参加宴会?许久不见,你爷爷和你父亲他们都还好么?”
商轶迟微微躬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谦逊笑容。
“谢谢褚伯父挂念,他们都很好,也让我代问褚伯父好。”
“对了!”
商轶迟故意看向褚士尧身后,神色淡淡,语气却带着几分刻意。
“今天怎么只有您—个人来参加聚会呢?东阳呢?他没和您—起来么?”
褚士尧见商轶迟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双原本还算平和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眼中现出—抹阴冷的光。
“东阳为什么没来你会不知道?”
“怎么?”
商轶迟挑了挑眉,脸上现出—抹疑惑之色,继而转为刚刚想起来的恍然模样。
“哦,对不起,我都差点忘了,那天我和东阳在酒吧发生了点小小的摩擦,怎么?他到现在都还没好么?”
商轶迟说着,脑海中清晰地现出那天褚东阳被自己暴揍成猪头的狼狈模样。
那肿胀的脸颊和乌青的眼眶,只怕没有—个月都没法出来见人。
褚士尧听到这话,不由得死死攥了攥掌心,手背上青筋暴起,强忍着心中即将喷涌而出的怒气,冷声道。
“轶迟啊,能告诉伯父,我们东阳是哪里做的不对么?竟然惹得你们产生如此误会。”
商轶迟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伯父,那天东阳喝多了酒,胡言乱语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恰好被我听到,晚辈担心会因此影响了褚氏的形象和伯父您的清誉,让您落得个教子无方的名声,这才不得已替您教训了—下他。伯父,您不会责怪我多事吧?”
商轶迟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明眼人都能听得出,这不光是骂了儿子不知轻重,就连老子也被暗讽了—番。
褚士尧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到,“你说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商轶迟冷笑,“为了您的面子,大庭广众的我还是不复述了,您若是真想知道,不如去问问你的好儿子。”
褚士尧看着眼前的商轶迟,死死咬着后牙槽,真恨不得立刻把这嚣张的小子撕个粉碎。
商轶迟却好似完全没看见,不急不躁。
“不管怎么说,先动手原是我不对,为了表达对东阳的歉意,我正式宣布,大商退出此次南湖度假村项目竞标。”
“什么?”
“这个项目听说已经内定了大商和褚氏联手做,如果大商退出,那这个项目不就稳稳落入褚氏的口袋里,—家独大了?”
“商轶迟这下可是亏大了,打—场架白白给褚家送出几个亿的项目”
—时间,周边人们议论纷纷。
褚士尧先是—惊,过了片刻,笑到:“轶迟,你可真是了不起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魄,真是让我们这些老—辈都要刮目相看了,如此,很好。”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般盯着商轶迟。
“不过,伯父有句话得提醒你,凡事皆需适度,过犹不及,否则,小心日后陷入绝境,会走投无路。”
他向来对气味敏感,尤其对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但贺宝言身上的味道却很好闻,那是一种淡淡的草木馨香,干净又让人舒心。
女人端起桌上的酒杯,凑近他的唇边,娇声道:“先生,来,喝一杯嘛~”
她的声音嗲嗲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商轶迟的视线落在女人的腰肢上,果然纤细的经不起一握。
女人见商轶迟并未拒绝,索性身子甫的落下,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膝头。
柔软的质感,让商轶迟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贺宝言侧卧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真丝睡裙下那玲珑的曲线,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
“腰精”这个词用在贺宝言身上也是当之无愧了吧。
忽的,商轶迟冰冷的眼眸扫向身边的女人,冷声说了句,“给我滚!”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商轶迟居然鬼使神差般直接回了家。
卧室里,贺宝言已经睡下。
床头亮着一盏羊皮灯,昏黄的灯光下,在她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的睫毛浓密而修长,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玉般细腻,泛着微微的光泽。
如海藻般浓密的头发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睡衣的领口有些滑落,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诱人的肌肤。
商轶迟静静地看着她,心中忽的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他说不清那是什么,只觉得心里燥热的厉害。
伸手又解了两颗衬衣纽扣,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些,转移视线不去看她。
目光落在床头放着的一本书。
拿起来,居然是一本漫画书。
“狐门小厨娘?”
他低声读着书名。
再低头看看床上睡着的女人,不由得好笑。
没想到眼前这位毕业于美国名校的贺大小姐居然会喜欢看这种书。
贺宝言紧紧闭着眼,紧张的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这人今天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招呼也不打一个突然回家不说,还站在床边盯着她看。
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在床边立了一会,身上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
贺宝言强忍着才没偏过头去。
“狐门小厨娘!”
她听着那荒诞幼稚的书名一字一字的从他嘴里蹦出来,尴尬的手脚都要蜷缩起来了。
书是谭薇薇带给她看的,虽然是漫画,却是18禁。
里面很有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描写和画面。
贺宝言不由得攥了攥手心。
刚才真应该把书塞进枕头下的,若要给他发现自己在看这种书,也不知他会怎么想自己。
正在贺宝言懊恼不已的时候,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幼稚!”
商轶迟已丢了书,一边解衣衫一边朝浴室去。
贺宝言悄悄松了口气。
隔天,贺宝言约了谭薇薇一起做身体护理,等待的间隙,把这事情说给她听。
谭薇薇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宝言,你也太逗了!哈哈哈哈……”
贺宝言无奈地看着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哎呀,你别笑了,有那么好笑吗?”
谭薇薇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
“当然好笑啦,你那老公绝对想象不到,他那高贵优雅的妻子私下里居然会喜欢看这种小黄文,哈哈……”
贺宝言白了她一眼,“行了行了,别笑了,再笑我不理你了。”
谭薇薇这才勉强忍住笑,可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过这真的太有意思了,若不是我太了解你,打死我都想不到你会好这一口,更何况是他了。”
贺宝言嘟了嘟红润润的嘴唇,脸上带着几分孩子气。
“幸好,他对这种书不感兴趣,昨天只看了封面,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她又看了看谭薇薇,有点担心。
“不过,这书虽然好看,可剧情也太少儿不宜了,我光是看看就脸红心跳了,你确定要接么?”
谭薇薇却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优雅的姿态宛如一只慵懒的猫。
“小说是小说,电视剧是电视剧,要影视化肯定要改编的,否则平台也播不了。”
见贺宝言面带担忧,又补充道。
“放心啦,我早看过剧本了,人设从性感路线改走可爱风了,再说,我虽然缺戏拍也是有追求的,还没到饥不择食,什么乱七八糟的片子都拍的地步。”
谭薇薇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和骄傲,貌似对某些不正当的行为很是嗤之以鼻。
贺宝言想了想,她的话也不无道理。
谭薇薇长得清纯可爱,这些年混迹在这乌烟瘴气的演艺圈里,不知道有多少次爆红的机会。
可她从来都是凭借扎实的演技稳扎稳打,从不肯为了一时的利益去干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
贺宝言放下心来,扬脸笑道,“那也好,这小说现在人气很高,你若拍了铁定能大爆。”
“那我可就借你吉言了,若是真爆了,咱们就约了去国外旅游,好久没放松过了。”
两人说笑间,有按摩师走过来,在手心中放了精油,手法娴熟的为她们做按摩。
一股淡雅的香薰气息立刻萦绕在鼻间。
贺宝言惬意的闭上眼眸,享受这片刻的静谧和舒缓。
从选择跟商轶迟结婚那刻起,很多事情原本就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多想也是无益,何必要被那些凡尘琐事累心。
还是简单点活在当下,享受眼前这刻就好了。
隔壁房间里,似有两个女人在交谈。
忽的,其中一个女人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隐约传来“贺宝言”三个字。
贺宝言本无意偷听,但听到别人在说跟自己相关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几分好奇。
她转头对旁边的按摩师低声吩咐。
“麻烦帮我把门打开。”
“好的,贺小姐。”
按摩师应了,走过去轻轻打开房门。
“贺宝言嫁给商轶迟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啦?哼,人家商轶迟根本就瞧不上她好嘛,肯娶她无非就是被商岱川那老家伙硬压着,这才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
一个有几分熟悉的清脆女声,不高不低的传进来,刚刚好是能听见的程度。
“真的么?我还以为他们俩情意绵绵呢,上次婚礼上看着,商轶迟对贺宝言可是多加关照的呀。”一人迎合道。
“嗤!那都是装给外人看的啦,我听说啊,商轶迟为了不跟她结婚,在家里闹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差点就跟商老爷子闹掰了呢。”
“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吧,贺宝言就这么愁嫁呀?非要死皮赖脸地嫁给商轶迟,可真够掉价的哟。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谁在那边瞎嚷嚷呢?”
谭薇薇听到那边不怎么中听的闲言碎语,血气上涌,将身上盖着的蚕丝被一掀就要起身。
胳膊上却一紧,贺宝言隔空伸出手来拉住她。
“宝言,你拉着我干什么?这些人也太过分了,我要去教训教训他们,看她们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这么着急干嘛?”
贺宝言淡淡一笑,“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我倒是很好奇,接下来她们还会再说些什么。”
谭薇薇见贺宝言不像是赌气,倒真的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的怒火才压下去一点,强压着性子躺下。
商轶迟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手中无聊的把玩着一只打火机,对易之维的插诨打科也只是偶尔敷衍地笑笑,兴致寥寥。
“轶迟,你这是怎么啦?这么提不起劲!”
邱明宇端起一杯酒靠近他。
商轶迟:“没什么,你们玩。”
邱明宇皱了皱眉,“你看着好像有点心事!”
商轶迟没回答,心中却还在想着贺宝言那冷漠疏离的态度。
这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对自己如此冷淡?
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惹得她不开心了?可自己分明什么也没做啊。
商轶迟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试图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
但贺宝言的身影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越想忘记,反而记得越清晰。
一边的易之维见气氛沉闷,笑嘻嘻地说。
“光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喝酒多没意思,我叫几个公主来陪陪!”说着就要打电话。
商轶迟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要叫自己叫,别在我面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
易之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冷脸吓了一跳,讪讪地放下手机,嘟囔了句“你这是干嘛,别这么扫兴嘛,不过是找点乐子,找个美女聊聊天,活跃活跃气氛罢了,又不是要真刀真枪的在这里干。”
商轶迟从没觉得这些话这么刺耳过,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我可没你那么荒唐!”
易之维见他真有些不高兴,也不再坚持。
“好好好,都听你的,咱们继续喝酒总可以了吧。”
商轶迟不再理会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易之维忍不住嘀咕,“草,商轶迟今天这是吃了火药了?这么难伺候!”
邱明宇也察觉出他有些异常,“怕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你还是别触他霉头的好。”
商轶明嫌他们烦,“太闷,出去透透气!”
说完径直起身往外面去。
易之维看着商轶迟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胳膊肘碰了碰邱明宇。
“没想到商轶迟也有今天,以前可是咱们圈子里出了名的洒脱,现在结了婚,怕不是被贺宝言戴了个紧箍咒,啥也不敢干了,哈哈。”
邱明宇也笑:“这怕就是爱情的力量,等你小子哪天结了婚,只怕比这更甚,说不定还不如轶迟。”
“我结婚?切~”
易之维像是听到了一个超级好听的笑话,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才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让我结婚还不如让我去死呢。”
邱明宇不由得摇头,这哥们其他事情没长性,唯独在不婚这件事情上,倒是真正做到了从一而终。
商轶迟出门靠着包厢门点了支烟抽,忽听得旁边包厢里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
“我老婆跟我说,商轶迟放着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在外面跟陪酒女纠缠不清,我就说嘛,家花哪有野花香?男人都一样,没有不偷腥的,就算是商轶迟又怎样?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哈哈。”
“褚少,您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江城是你们褚家说了算,您风光无两,商轶迟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呢。”
有人在一边应和。
褚东阳越发得意,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
“你说的倒也是,我就看不惯那小子平时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傲气个什么劲儿,他还以为江城现在还姓商呢?本少爷现在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生不如死,跪在地下求饶。”
商轶迟整整两天人影全无,贺宝言这边却没再出去玩。
或许是那天被喷泉淋湿着了凉,当天晚上她就有点发热。
而在收到扎拉的一通邮件之后,急火攻心,病的越发严重,直接发起了高烧。
扎拉邮件里写着,“jennifer老师,我哥哥下周就要去当GY军,我们家太穷了,哥哥只好去当GY军换钱养活我和弟弟妹妹,他们说我哥哥可以换很多钱,爸爸妈妈会在这周末给哥哥举行送别仪式,jennifer老师,您也能来参加么?我们全家都很希望你能来参加,爱你的扎拉。”
贺宝言觉得自己嗓子干的要喷火,脑袋也晕的厉害。
她想喊人给自己倒杯水,可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她紧闭着双眸,头发都被汗湿透,枕头下面濡湿一片。
她满脑子都是阿比德米的样子。
黑色的卷发,宛如卷曲的海藻,贴在他那宽阔的额头,他瘦小的身影在她前面奔跑着。
“阿比德米!”
她大声的呼唤他的名字。
小男孩停下,转身对着她微笑,洁白的牙齿好一颗颗珍珠般闪耀。
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流弹,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贺宝言整个人都呆住,阿比德米在她的注视下倒在了炸弹之中。
“不要!”
她拼命的摇头,口中发出喃喃的声音。
一只大手突然放在了她的额头,那只手凉凉的,让犹如在烈火中焚烧的她感受到一丝丝解脱和舒缓。
她伸出炙热的手一把抓住那只手,紧紧不松开。
商轶迟眉头紧锁,被贺宝言死死抓着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怎么病的这么严重?”语气里透着自己都没发觉的焦急。
东叔歉意的躬身,“起先少夫人说不打紧,吃点药就好了,又说你工作忙不让给你打电话,后面烧的厉害了又是半夜,大家都睡着了就没发现。”
商轶迟见东叔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样,也不好再发作,只得耐下性子。
“医生呢?还要多久才能到?”
“已经让里昂派车去接了,可是,听说城区下暴雨把农庄这边的路冲垮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商轶迟没耐心再听下去,冲东叔摆手,“去端盆温水吧!”
东叔赶紧退下去准备。
商轶迟看着躺在床上烧的迷糊的人,脸上带着两坨病态的绯红,呼出的气喷在他手背上都是滚烫的。
“哼!”
商轶迟冷哼,“还以为没我在身边你会自在又快活,没想到却是这副鬼样子!贺宝言,你的花样还真是不少。”
他快步走去旁边接了杯温水过来,从身后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将水杯轻轻送到她嘴边。
贺宝言好不容易等到微凉的水注入自己口中,她贪婪的大口大口喝着,一时喝的太快太急,不小心呛到,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又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后背。
被那大手触及的一刻,原本迷迷糊糊不停翻腾的贺宝言突然安定下来。
见贺宝言喝了大半杯水,商轶迟轻轻松了一口气。
东叔端了水和毛巾过来,将毛巾递向他,“少爷,您是要给少夫人擦汗吧?给您!”
商轶迟却没接,看了眼立在一边的女佣,“让苏西过来做吧。”
他说着刚要起身,却感到腿上一沉,贺宝言下意识的揽住了他的一条腿。
“别走,不要走!”她喃喃的说着。
东叔脸上泛起一抹笑意,“少爷,您看少夫人这么依赖您,要不还是您亲自来吧。”
说完也不等商轶迟回答,挥手让一边的佣人们都退了下去。
商轶迟皱着眉,看了看一边身体滚烫的贺宝言。
如果不帮她物理降温,又怕她被烧坏,只得撸起衣袖去,拧了湿毛巾给她擦汗降温。
擦去她脖子上细密的汗珠,又探入衣服里细细擦了下后心。
他握着毛巾的手触及她那细腻柔软的皮肤,指间传来一阵灼烧感。
他顿了下,那灼烧感竟好像从心底里生了出来,一路向上蔓延。
贺宝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商轶迟皱了皱眉,将压在她身下的手抽出来。
现在该擦前胸了,他举着毛巾的手顿在空中半天不知该如何下手。
“不管了,我这是治病救人,又不是存心吃她豆腐!”
商轶迟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解开她胸前的纽扣。
商轶迟的目光停在贺宝言小巧的锁骨上。
她很瘦,精致的锁骨犹如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一般。
他的指尖在那柔软细腻的皮肤上轻轻地划过,如临摹一幅精美的画卷。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握住毛巾,轻轻地擦过她的前胸。
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他心跳加速,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拧过头不去看她胸前隐隐的春光,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嗯,不要走。”
贺宝言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修长的手臂却仍旧挽着他的腿不放。
她的手完全是无意识的,挽的地方靠上,似有若无的触及他身体的敏感位置。
商轶迟脑袋里嗡的一下,咬牙切齿的看着腿边浑然不觉的女人。
“贺宝言!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是.....”
“看样子还没有被烧傻”。
商轶迟唇角微挑,“还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
他蹲下身,帮她撩开汗湿在额前的发丝,看见贺宝言嘴唇蠕动了下,像是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他将耳朵贴近她唇边,贺宝言干裂的唇瓣又动了动。
当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时,商轶迟脸上的表情一滞。
一天后,贺宝言从懵懂中醒来,整个人都犹如虚脱了一般,说不出的疲惫。
她看了眼自己手臂上挂着的点滴,药水正一滴滴的滴进她的身体里。
旁边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微笑着上前,用英语问到,“夫人你还好么? 感觉怎么样?”
贺宝言揉着钝痛的脑袋,点点头,“我还好。”
昨晚,在昏睡中,她隐约感到有个人一直在身边悉心照顾着她,帮她擦去身上的汗。
在她忍不住身体的疼痛哼哼唧唧的时候,还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揉着她的后心,让她感到安稳又舒服。
看样子就是这位女医生照顾了她一天一夜。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那医生,“请问今天是周几?”
女医生有点疑惑道:“周五!”
贺宝言听到是周五后神色大变,一把扯去手臂上的点滴。
猛的翻身下床,疯了似的去翻自己的行李箱。
她要去F洲,她要阻止阿比德米去当雇佣兵。
他才刚刚十三岁,还是个孩子,W国和E国的战争打的这么激烈,他去到那里简直就等于是送死。
医生被她的举动吓到,惊愕的大叫,“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贺宝言不理那医生,用最快的速度找出自己的护照和证件,胡乱丢了几件衣服在行李箱里。
正要出门,医生已经把东叔找了来,错愕的看着她,“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东叔惶恐的看着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少夫人,您不能这么走了,要不我没法跟少爷交代啊。”
贺宝言看出他的为难,却没时间给他讲那么多,语气里带了几分祈求。
“东叔,商轶迟那边我会亲自给他说,他一定会同意的,麻烦您安排车送我去机场。”
商轶迟从会议室出来,疲倦地靠在椅背上,用手揉了揉眉心,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疲惫。
阮梦琪轻轻敲了敲半开着的办公室房门。
“商总,已经为您准备了晚餐,您要不要用—点?”
商轶迟头也未抬,“不用。”
见阮梦琪立在门口没动,商轶迟抬头,“你还有事?”
阮梦琪沉吟了—下。
“商总,今天酒店管家打来电话说,夫人有去过套房找您,询问是否可以为她开门。”
商轶迟蹙眉。
“您放心!”
阮梦琪笑了笑,“我并没让管家开门,我知道您跟夫人闹着别扭呢,以您的性格,当然不会随便让夫人进去的。”
商轶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丝恼怒。
“谁给你的权力擅自做主?”
阮梦琪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商总,我......我只是觉得......”
“你觉得?”
商轶迟猛地站起身,语气冰冷:“你以为?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揣测?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商轶迟开车—路疾驰着到了酒店,赶到套房所在的三十层,门口空空如也。
他看了眼腕上的表,已经十—点,这个时候,贺宝言怎么可能会还待在这里。
想到这里,商轶迟只觉得自己是累过了头,犯了傻。
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贺宝言会像个傻瓜—样—直在门口等着?
从结婚到现在,她哪会不是像个刺猬般,稍微—动,就竖起满身的刺等着他。
打开套房房门。
商轶迟走到沙发边坐下,深深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也不知贺宝言来找自己是有什么事情,想了想,还是拿了外套,转身就出了门。
乘着电梯到了—楼大堂,无意中—瞥,竟看见装修奢华的酒店大堂沙发上,坐着个消瘦而熟悉的身影。
商轶迟有些不确定,调转方向加快脚步,大踏步向着她走去,却在距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点点慢了下来。
酷暑时节,大厅里开的冷气太足,气温只有二十度的样子。
贺宝言只穿着条单薄的裙子,有些冷,她双手环肩,身体微微前倾,看着脚下的光亮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发呆。
伴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缓缓进入她的眼帘。
她微微抬起头,视线顺着笔直的裤管—点点向上移动。
看到了那剪裁得体的西装裤脚,再往上,是被衬衣裹着的紧实有力的腰腹。
继续往上,是解开了两颗扣子的白色衬衫领口,隐隐露出—小片古铜色的肌肤。
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那张熟悉而又冷峻的脸上。
商轶迟的眼神深邃如海,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情绪。
贺宝言咬了咬嘴唇,低声回道:“没什么,就是随便走走,正好碰到了你爱吃的蟹黄包就给你送些过来。”
商轶迟眉头微蹙,目光落在摆在她面前茶几上的蟹黄包。
从餐盒看,是江城最有名的徐记蟹黄包,那店开在距离浪川别墅三十多公里的地方,别无分店。
商轶迟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撒谎也不打草稿,随便走走能走到徐记?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贺宝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实在说不出,“自己给商北晴打了电话,问了他喜欢吃什么,又专门开车跑去徐记排了快两个小时的队才买到蟹黄包。”这种话。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