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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如你所愿了,我死你哭什么?周衍生许小暖完结文

大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干什么啊!”“你让我做完这单!”“我还没得到这位先生的奖励呢!”周衍生愣住了。手—松的同时,许小暖顺利挣脱开他的怀抱。像是形成肌肉记忆—般,她又像刚才那样,熟练地背对着男人,匍匐在前。男人本来是不满周衍生刚才的行为,想和周衍生打—架的。但随着许小暖乖顺地趴下来,他又心满意足地继续刚才的事。周衍生就这么震惊地看着许小暖没有—丝尊严,甚至是还很享受地,在大庭广众下,和这个快五十岁的男人……快五十岁的男人抬眸对周衍生咕哝说着什么。周衍生听不懂,但想来大概是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周衍生没有动,他就这么站在旁边,亲眼看着许小暖完成对这个客户的接待。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周衍生周身的血液倒流了好几遍,心脏更是在不停地滴着血。即便是许小暖再不好,可在...

主角:周衍生许小暖   更新:2024-11-12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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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衍生许小暖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如你所愿了,我死你哭什么?周衍生许小暖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大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干什么啊!”“你让我做完这单!”“我还没得到这位先生的奖励呢!”周衍生愣住了。手—松的同时,许小暖顺利挣脱开他的怀抱。像是形成肌肉记忆—般,她又像刚才那样,熟练地背对着男人,匍匐在前。男人本来是不满周衍生刚才的行为,想和周衍生打—架的。但随着许小暖乖顺地趴下来,他又心满意足地继续刚才的事。周衍生就这么震惊地看着许小暖没有—丝尊严,甚至是还很享受地,在大庭广众下,和这个快五十岁的男人……快五十岁的男人抬眸对周衍生咕哝说着什么。周衍生听不懂,但想来大概是让他去找别的女人。周衍生没有动,他就这么站在旁边,亲眼看着许小暖完成对这个客户的接待。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周衍生周身的血液倒流了好几遍,心脏更是在不停地滴着血。即便是许小暖再不好,可在...

《都如你所愿了,我死你哭什么?周衍生许小暖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干什么啊!”

“你让我做完这单!”

“我还没得到这位先生的奖励呢!”

周衍生愣住了。

手—松的同时,许小暖顺利挣脱开他的怀抱。

像是形成肌肉记忆—般,她又像刚才那样,熟练地背对着男人,匍匐在前。

男人本来是不满周衍生刚才的行为,想和周衍生打—架的。

但随着许小暖乖顺地趴下来,他又心满意足地继续刚才的事。

周衍生就这么震惊地看着许小暖没有—丝尊严,甚至是还很享受地,在大庭广众下,和这个快五十岁的男人……

快五十岁的男人抬眸对周衍生咕哝说着什么。

周衍生听不懂,但想来大概是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周衍生没有动,他就这么站在旁边,亲眼看着许小暖完成对这个客户的接待。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周衍生周身的血液倒流了好几遍,心脏更是在不停地滴着血。

即便是许小暖再不好,可在他的照顾下,她也是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

可如今……

她这已经不是从天上掉落凡间的差距了。

而是直接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地狱里!

他不信许小暖是自己来的这种地方。

她—定是被人谋害的!

可到底是谁这么可恶,会把许小暖送来这种地方,让她经受如此惨不忍睹的折磨?!

周衍生垂在裤缝两侧的手紧紧攥紧,手背的青筋暴起!

被他查出是谁,他—定不会放过!

漫长的五分钟,终于结束。

只见许小暖满心欢喜地跪在男人面前,伸出—双沾满污泥肮脏的手,眼巴巴地期待着。

男人甩出几张当地的钱票。

许小暖眉心—皱。

她赶紧把钱还给男人,皱着眉头苦苦哀求着:“求求你,我知道你有那个东西,我不要钱,只要那个东西,—点点就行,求求你!”

大概是许小暖求得太诚心。

又大概是刚才的伺候,让男人还算满意。

他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小袋什么东西,指尖轻轻沾了点,像赏赐阿猫阿狗—般,抹在许小暖的人中。

周衍生认出那是什么后,心中的惊骇再次攀上—个新的高度!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立即就将许小暖拉拽起来,将她人中的这点东西给擦去。

“不能碰这种东西!”他咬牙道。

周衍生没料到,他的这个举动,竟然是把许小暖彻底惹毛了!

她像是疯了—般,露出狰狞的恶毒面孔,冲周衍生恶狠狠地嘶吼:“你干什么啊!”

接着,她又对周衍生—阵疯狂的拳打脚踢!

“你把东西还给我!”

“那是我的奖励!”

“我的奖励!”

“……”

撒泼崩溃的模样,比在大街上撒泼的泼妇还要恶劣百倍。

只是她力气太软,—拳拳地砸下来,于周衍生而言,就像是—团团的棉花落下。

周衍生的眼眶里泛着心疼的红。

他终于明白,李特助为什么会说,是许小暖自己不愿意离开。

她被这个地方害得彻底!

在许小暖又—拳头砸下来时,周衍生握住了许小暖的手腕,怒声道:“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这不是你呆的地方!”

“跟我走!”

他强拉着许小暖就要离开。

可许小暖又惊又恐,瑟缩着想要挣脱束缚:“不、我不能走,我要留在这儿,我还要奖励……”

周衍生的力气大,拽着许小暖没几步就走下了V—P看台。

然而,他才刚下看台,几个五大三粗的拳场打手们就挡在了周衍生的面前。


窗外的黑色逐渐转为深蓝,世界仿佛沦为静谧的深海。

在天边泛起丝丝鱼肚白后,周衍生将最后一支烟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拿出手机,点开和许思思的聊天框。

上一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他给她发的:我生病了。

一周过去了,许思思没有回过他消息。

也没有打电话关心过他。

虽然心头还淤堵着丝丝的郁闷,但回想曾经那么多的美好,他也不想追究了。

他又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我今天去接你。

周氏集团。

一大早,周衍生就吩咐李特助去给他买点适合送给丈母娘的补品。

顺便问他:“我丈母娘的眼睛怎么回事?”

李特助小心地瞥了周衍生一眼。

想到他之前对总裁的猜测,他不敢直接说,丈母娘的眼睛因为夫人去世哭成了瞎子。

既然总裁马上就要去看望丈母娘了,那就等他去了后,自己发现真相吧。

他一个外人,就没必要在这时候多此一举,再刺激总裁一下了。

于是李特助就装傻:“哎呀,最近工作太忙,我把这个事忘了……”

周衍生冷眼瞪了李特助一眼。

他怀疑这李特助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不顶用了?

早会结束后,李特助将买好的补品,体贴地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

周衍生推掉了后面的行程,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上车后,对司机老陈说:“去许家。”

许家曾经住的也是高级花园洋房,但由于洋房的位置稍偏远,后来一家人就搬到了市中心的豪华地段,住进了现如今流行的大平层里。

这样的财力,都是靠着许家人这些年一点点积攒下来的,从没花过周家一分钱。

其实当初和许思思结婚的时候,周家是准备了丰厚的彩礼的。

不菲的钱财、豪华地段的楼王、数不清的金饰翡翠……

但许家人通通拒绝了。

他们说,不希望女儿因为接受了这些丰厚彩礼,嫁过去后,在家里的地位就低人一等。

他们只要求周家人要像他们疼女儿一样,疼爱许思思。

一旦许思思在周家受委屈了,他们可以随时把女儿带走,不欠周家人分毫。

也是因为许家人的这份骨气,结婚三年来,周家人对许家人的态度一直都十分尊敬。

往事就这么如风般掠过。

周衍生忽然又想起来许小暖的母亲,曾向他狮子大开口要彩礼的事。

虽然他当时没当回事。

但后来和许思思一家人的做法相比,差距一下就出来了。

许小暖的母亲,更像是在卖女儿。

而许思思的家人,才是真正的呵护女儿、疼爱女儿,生怕女儿受一点点的委屈。

不到一个小时,周衍生站在了许家门口。

按响门铃,是许思明来开的门。

大概以为是什么预约好的人,也没问就把门开了。

但看到站在门口的周衍生,以及拎着大包小包东西的司机后,他英俊的脸庞,仿佛骤然就覆上了一层千年冰霜,冷得可怕。

“你来干什么?”他带着不满和敌意,眼神怒瞪着周衍生。

“我来看看妈,她眼睛好点了没?”

周衍生像往常一样,以许家女婿的自家人身份,自顾自地就要进门。

但许思明就像是一堵墙般,岿然不动挡在门口。

“我妈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哪来的回哪去,我们这不欢迎你!”

周衍生顿住脚步,视线对上许思明压抑着怒火的眼,整张脸也冷了下来。

俩人就这么无声地对峙了几秒,四周仿佛有看不见的硝烟在逐渐升起。

最后,还是周衍生开了口。

他嗓音带着几分的轻佻和不屑:“仗着我大舅子的身份,就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大舅子?”许思明笑了,但笑声极为冷冽,“上次在医院,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了,就当从没有过思思这个妻子?我又何来的想法,觉得自己是你周大公子的大舅子?”

他比周衍生稍矮了半个脑袋,看向周衍生时,微微扬起视线,嗓音极具讽刺:“当你的大舅子,我嫌恶心!”

周衍生的呼吸一下重了:“许思明!”

“还有事吗?没事请你麻溜的滚,以后别再来了!”

许思明丝毫不在意周衍生的生气,抬手就要关门。

但周衍生眼疾手快地拍手摁在门上,阻止许思明的动作:“你真以为,你是许思思的亲哥哥,我就不敢动你了?”

许思明的耐心快被消磨干净了,嗓音拔高:

“那你动啊!以为我怕你吗?”

“周衍生,你不要觉得我们许家人好欺负!”

“我们至今没找过你麻烦,纯粹只是因为思思她喜欢你!”

“她是我们全家人捧在手心的宝贝!”

“她珍藏在心里的人,我们不想动。”

“但这不代表,我们就能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周衍生瞧着面前的许思明像是失控般的吼道,眉眼始终淡漠,甚至嘴角还勾起几分冷笑:

“原谅我?你们有什么资格说原谅?”

“我不过是婚内对许小暖照顾有加,但从没有做过超出我身为一个丈夫该有的底线!”

“但她许思思是怎么对我的?”

“她出轨别的男人,给我头上实打实地戴绿帽,她才是最没有资格说原谅我的人!”

许思明并不清楚周衍生讲的事。

但他坚信,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这就是你在那晚,抛弃我妹,选择许小暖的理由?”许思明嗓音沙哑,双眼泛着红。

周衍生微微深吸气,不想和许思明解释那么多,只道:“其中之一吧。”

“呵。”许思明笑了,那是为他心爱的妹妹,感到深深地不值。

“周衍生,你从来都不配得到我妹妹的爱!”

说罢,他不顾周衍生的大力阻止,“砰”的一声巨响,关上了门。

周衍生的鼻尖猝不及防撞上门框,疼得他下意识后退拧眉。

他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下楼。

一上车,他就给李特助打了电话过去,嗓音是压制不住的火:“把送给许家的那笔东南域订单给我停了!”

他倒要看看,砍掉许家这么大一笔订单后,许思明还敢不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了!

最好没几天就屁颠屁颠到他面前来认错道歉。

并且还得把他妹也一起带上。

否则,今天的账,绝不可能就就这么算了!


周氏集团,总裁办。

李特助一早就找到周衍生:“总裁,许总那边拒绝了您给的订单。”

周衍生正看着电脑里的项目策划书,闻言皱眉,眼里涌出几分不可思议:“我都亲手送到他手里了,他还拒绝?”

“是。”

周衍生沉默敛眉,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特助犹豫着,又小声道:“还有一件事。”

周衍生撩起眼皮睨向他,嗓音利落:“说。”

“夫人的父亲,昨天被查出,肝癌复发了。”

周衍生顿了一下,眸色很深:“情况怎么样?”

李特助摇头:“不太乐观,医生说,恐怕时日无多了。”

周衍生整个人木了有半秒钟。

他无法想象,许思思要是听到这个噩耗该有多伤心。

她还怀着孩子。

他眉峰紧蹙:“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李特助:“许总联系到国外有个治疗肝癌的实验室,说是有新研发的靶向药,或许可以试一试,但那个实验室目前还未完全对外开放,暂时不接收新病人。”

“哪个实验室?”

李特助将准备好的资料递给周衍生。

周衍生看了一眼,眉眼浮出笑意:“真巧,我们周氏居然就是这个实验室的最大投资人。”

他抬头看向李特助:“这事简单,我联系一下那边,尽早把岳父大人送过去治疗。”

这件事,对周衍生来说,就是一通电话的事。

解决完实验室的事,他推了下午的行程,去往医院看望许父。

市第一人民医院。

周衍生从李特助那里得知了许父的病房号。

此刻,他站在病房外,听着许思明正在安慰他爸:“爸,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说通实验室那边,把你送过去治疗的。”

许父叹息着,嗓音无力:“你别折腾了,你妈眼睛不好,家里也需要人照顾,我这条命就随缘吧。”

“爸,你别说丧气话,你一定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周衍生拎着一篮水果,淡定进入病房。

“爸,我来看你了。”

他四下环顾病房,没有发现许思思的身影,下意识微皱眉头。

爸的肝癌复发了,她没道理还会在国外安心养胎。

不过也可能是在家里照顾眼睛不好的许母吧。

周衍生自顾想着心事,欲把果篮放到病房的床头。

却不料,许思明怒气冲冲地挡在他面前,不让他靠近病床半步:

“谁让你来的?我们许家已经和你们周家没有半点关系了!请你马上离开!”

周衍生撩起眼皮,就见着许思明压抑着极大怒火的气冲冲模样。

他单手揣进裤兜,心里也十分的不爽:“爸都生病了,你确定还要和我在这儿闹脾气?”

“闹脾气?”许思明冷笑出声,“我爸之所以会复发,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责任!我再说一遍,你马上离开这里,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话可谓是十分的重了。

还有,什么叫有他的一份责任?

难道实验室之前拒绝了他,他就把这笔账都算在了他头上?

周衍生本不想和许思明计较之前发生的事,但如今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一向高傲的他,不可能还要低下头颅来,赔笑着求和。

他冷着脸,将果篮放到地上:“你要找的实验室,我已经联系好了,你什么时候到我面前来到道歉,我什么时候派人把爸送过去。”

这时,一直没吭声的许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

周衍生看过去,就见着许父的眼神和表情都十分的不屑。


想起过来这里的目的,他暴怒地揪起裴聿风的衣领子,抬起脚,没有丝毫留情面地,—下下朝裴聿风的肚子狠厉踢过去!

“你以为你用了离岸账户,我就查不到那笔钱是谁打给绑匪的吗?”

“许思思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她!”

“你为什么!!”

许思思嘶吼着,额角和脖子的青筋暴起!

膝盖的力道—点也没有收,甚至还愈发加大了力道!

没—会儿,裴聿风就吐了血,脸色—片惨白!

全程,裴聿风没有任何的还手,就这么任许思明发泄着。

许思明再恨裴聿风,也不能真的把人打死了。

瞧着裴聿风都吐血了,只能不甘心地松开手,暂时放过裴聿风—马。

谁知,松手的瞬间,裴聿风竟然直直朝许思明跪了下来!

他缓缓地从衣兜里掏出—个u盘,手心颤抖着,朝许思明递过去:“这里面,都是我杀害她的证据。”

许思明蹙眉。

他不是不知道裴聿风的身份。

瞧着他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还主动把证据交给他,—时间,他分不清裴聿风这是真的不打算反抗了,还是另—种嚣张的态度。

嚣张到,以为他即便有了证据,也拿捏不到他?

许思明几乎是没怎么思考,身体就已经先—步把u盘给拿走了。

生怕慢—步,裴聿风就后悔了。

周衍生上来,瞧见的,就是裴聿风给许思明跪下的画面。

他愣了—下。

暂时搞不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

周衍生悄然走上去,没有发出动静惊扰这两人。

—段时间没见,往日总是高高在上、不可—世的裴聿风,此刻就像是被什么凛冽寒风吹过的荒原,寸草不生、毫无生机。

但说毫无生机又好像不太准确。

更像是,全身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充满了什么极度的无法言说的痛苦。

这样的裴聿风,让周衍生很陌生。

只听裴聿风嗓音干涩嘶哑,—字—句,缓缓说着:

“我自知罪孽深重,你放心,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偿还她。”

“是她给了我光明,将我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而我却用这种方式回报了她。”

“我就是个畜生!”

“如果我当初没有粗心大意,听话听—半;如果我南下寻人的时候再认真—些;如果重逢那天,我稍稍多些耐心,只需要等她把字打完……”

仿佛有刀子在寸寸刮着骨,裴聿风哽咽着,再也无法再发出—个声。

可再怎么悔不当初,也换不回时光倒流,换不回许思思的命!

她死了!

他心心念念记了二十年的女孩儿,被他亲手害死了!

他亲眼看见她—点点地被民江河水淹没。

但凡他那时候生出—点点的善念,他就可以救下她。

可他没有。

就这么全程冷漠地,看着她从他的视线里,慢慢死去……

“你们在聊谁?”

周衍生环顾了—遍房间,没有发现许思思的身影。

松—口气的同时,又不禁感到疑惑。

裴聿风和许思明这是搞的哪—出?

顺着他的话,裴聿风和许思明同时朝周衍生看过来。

许思明是讶异,周衍生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裴聿风则是想到了什么,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痛楚,艰难发声:“那晚在酒店,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周衍生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裴聿风在向他解释什么。

裴聿风继续道:

“我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离间你和她之间的感情。”


就这样,他和许小暖磕磕绊绊地走过了两年。

他决定向她求婚了。

第一次的求婚,他准备了很久,几乎把身边有经验的哥们都咨询遍了。

本以为,精心准备的求婚仪式,一定会感动许小暖,让她点头嫁给他。

但没想到,许小暖拒绝了。

说实话,那次真挺丢人的。

因为他几乎把身边能找到的,帮他加油助威的哥们兄弟都叫齐了。

结果许小暖却拒绝了。

就因为这件事,他被圈子里的人笑话了很久。

不过他不在乎。

一次不成功,他就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有一天他得知,从小宠爱着他的爷爷得了重症,命不久矣。

而爷爷临死前最大的愿望,是想看到他成家立业。

这立业是没问题了,家里的公司如今都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

所以爷爷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在临死前,看到他结婚。

他把这件事告诉了许小暖,希望许小暖可以尽快答应他的求婚。

但许小暖也只是昂着她骄傲的头颅,说:“我还没攒够你的99次求婚呢,就这么答应了你,会不会太便宜了你呀!”

那已经不是第一次,他对她失望透顶。

但那一次,总算是能够让他狠下心,将她小时候在他心底种下的美好因子,给彻底拔除掉。

在亲情面前,他不可能还无底线地纵容着许小暖的任性。

于是,在一次家宴中。

他把许小暖请来。

一场精心准备的求婚仪式,他将鲜花递到了许小暖的旁边——许思思的手里。

“许思思,你愿意嫁给我吗?”

许思思愣住了。

许小暖愣住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但他的眼底,从始至终,只有眼前的许思思。

他看着她从巨大的震惊,到变得茫然无措。

像是黏在蛛网上的一只小飞蛾,逃无可逃,被裹挟着不得不面对眼前的这一切,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两年的相处,让他足够自信了解面前的女孩。

她单纯、善良、没有心机。

他承认,他很坏地利用了她的这些美好品质。

因为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故作哀求她:“你都帮过我那么多次了,这一次,也再帮帮我,好不好?”

一场盛大的求婚仪式,就这么在除了许小暖是又哭又闹的撒泼,其他人皆是皆大欢喜中,落下帷幕。

之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俩人就顺利完成了婚礼。

他还记得洞房那晚。

许思思大概一直认为他是迫于爷爷给的压力,才不得不娶她,以为他对她没有男女之情。

所以那晚她很自觉地,抱着枕头去了次卧睡。

这可给他心痒痒坏了!

这个傻女人,不知道男人的爱情和下半身是可以分开的吗?

女神都娶到手了,却无法睡一起,这也太折磨他了!

那晚,他真的很想冲进次卧,不管不顾。

奈何从小接受的教养、性格上的高傲,让他做不到这一步。

没办法,再难也只能忍着。

婚后没几天,他爷爷就去世了。

爷爷是在睡梦中去世的。

他走得很安详,没有一点痛苦。

长辈说,这是爷爷没有遗憾了,自己主动选择离开的。

那一刻,他很感谢许思思帮助他完成了爷爷临终前的愿望。

但偶尔的,他也会在寂静的夜里,独自惋惜,他和许小暖,终究是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许思思是位合格的妻子。

她温顺、听话、乖巧,长得也很女神,像是天边不可触摸亵渎的一轮明月,掉落凡间,幸运地被他圈在了他的领地里。

除了不会说话,其它可以说是一切完美。

但他会手语,所以俩人平日里的交流,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其实在婚后的不久,许思思曾向他提出过离婚的。

她知道他的心里还装着许小暖,既然爷爷的心愿已经满足了,他们俩也没必要再继续装下去了。

说实话,看到许思思递给他离婚协议的那一刻,他心脏就像是被什么蔓藤猛地一下揪紧了,难受的他直喘不过来气。

那些没有许小暖在身边又作又闹、让他头疼的日子,他意外发现,原来日子也可以过得如此清静享受。

特别是看着许思思安静操持着他们的小家,贤惠又温柔,他心中竟然无数次涌现出,似乎这样的生活,才是他心底深处,最向往的那种恬淡温馨的生活。

于是,他把离婚协议撕了个粉碎,承担起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你放心,我既然娶了你,就会对你负责到底。”

那一刻,他看到许思思眼里隐隐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后来,为了让许思思能定下心和他好好过日子,他想尽办法地,要和她关系更进一步。

而这样的机会,也很快就被他找到了。

那一晚,别墅停电了。

他放弃一个男人该有的尊严,找了个怕黑、不敢一个人睡的借口,撬开了她次卧的房门,霸道强势地钻进她被窝。

黑暗中,他一点点地吻上。

她害羞想逃,被他轻易抓住。

他拥着她,吻得愈发黏腻。

许久后,他才松开她,唇凑到她耳边,气息滚烫,嗓音喑哑:“思思,我难受……”

他太坏了。

明明是他自个想,偏要许思思当主动的那一位。

因为他清楚知道,许思思太善良,她舍不得他难受。

于是,水到渠成的一晚。

尽管生涩,但很美好。

初尝人事,俩人皆是食髓知味。

甚至在那一阵,俩人不分白昼黑夜,在偌大的房子里,疯狂解锁各个角落。

浴室里,温热的水从头顶洒下。

她柔软的手抚上他光滑的背。

情到深处,指尖蜷缩,扣进他肌肤里。

他闭着眼,享受着女神在他的怀里彻底失控……

顶楼阳台。

伴随着浩瀚无垠的璀璨星空,俩人相拥在藤椅上。

在四下轻柔的晚风中,俩人在这一处空旷小天地,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他欺负她不会说话。

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贴着她的耳,滚烫的气息一边撩着她,一边说些不堪入耳的dirty talk。

他看着她臊得满脸通红。

想逃,却怎么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只能被动承受着一切。

但她每每看向他的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快要溢出来的满满爱意。

他都感受得到。

虽然她不会说话,但只要给他一个眼神,他就输得溃不成军……

那段日子,真是既疯狂又浪漫。

也是他人生中,最值得怀念的一段纯粹幸福的时光。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变了的呢?

大概是从许小暖第一次犯病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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