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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公子 番外

烟火苍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哪里是什么诈尸,还阳,分明是这个人根本就没死!“疼死我了!”那汉子伸手就去拔身上的银针,刘琦则拔剑横在他的脖子上。“说,是谁让你到我这里来装神弄鬼的!”那汉子倒是有几分骨气,竟然不开口。“好,有骨气,那我就不客气啦!来人,拿针来,继续扎!”话音刚落,那汉子可吓怕了,他本是服了药物,陷入了一种假死的状态下,刚才就是被刘琦硬生生的用针给扎得疼醒的。要说砍头,刀磨快了那也就是咔嚓一下子,但这扎针,当真难受,酸、麻、胀、痛,就像是蚂蚁在骨头缝里面爬,要是疼得轻了,他也醒不过来!“别,别扎了,我说!是蔡瑁将军派我们来的……”“继续说,把他怎么说的,都说出来!”刘琦呵斥道。“我本是蔡将军麾下士族,给了我五十两银子,他让我和这...

主角:刘琦刘表   更新:2024-11-24 1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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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琦刘表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第一公子 番外》,由网络作家“烟火苍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哪里是什么诈尸,还阳,分明是这个人根本就没死!“疼死我了!”那汉子伸手就去拔身上的银针,刘琦则拔剑横在他的脖子上。“说,是谁让你到我这里来装神弄鬼的!”那汉子倒是有几分骨气,竟然不开口。“好,有骨气,那我就不客气啦!来人,拿针来,继续扎!”话音刚落,那汉子可吓怕了,他本是服了药物,陷入了一种假死的状态下,刚才就是被刘琦硬生生的用针给扎得疼醒的。要说砍头,刀磨快了那也就是咔嚓一下子,但这扎针,当真难受,酸、麻、胀、痛,就像是蚂蚁在骨头缝里面爬,要是疼得轻了,他也醒不过来!“别,别扎了,我说!是蔡瑁将军派我们来的……”“继续说,把他怎么说的,都说出来!”刘琦呵斥道。“我本是蔡将军麾下士族,给了我五十两银子,他让我和这...

《三国第一公子 番外》精彩片段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哪里是什么诈尸,还阳,分明是这个人根本就没死!

“疼死我了!”

那汉子伸手就去拔身上的银针,刘琦则拔剑横在他的脖子上。

“说,是谁让你到我这里来装神弄鬼的!”

那汉子倒是有几分骨气,竟然不开口。

“好,有骨气,那我就不客气啦!来人,拿针来,继续扎!”

话音刚落,那汉子可吓怕了,他本是服了药物,陷入了一种假死的状态下,刚才就是被刘琦硬生生的用针给扎得疼醒的。

要说砍头,刀磨快了那也就是咔嚓一下子,但这扎针,当真难受,酸、麻、胀、痛,就像是蚂蚁在骨头缝里面爬,要是疼得轻了,他也醒不过来!

“别,别扎了,我说!是蔡瑁将军派我们来的……”

“继续说,把他怎么说的,都说出来!”

刘琦呵斥道。

“我本是蔡将军麾下士族,给了我五十两银子,他让我和这老妇来这沽月楼里演一出戏。”

此人声音颤抖,越来越小,显然吓怕了。

“大声说,叫大家都听见!”

庞统提醒着,就是要让所有人都听听蔡瑁的险恶心思。

“蔡瑁将军给了我一瓶药,说让我到这里让人做那河鱼,假装中毒而死,这药可保我假死,不会真死,之后的事,就有人来帮忙……”

这家伙一边说,一边看向了蒯良。

眼看着各种不善的眼神聚集到自己的身上,而且事已败落,东窗事发,蒯良带着那百余人的士兵,齐齐退出了沽月楼。

蒯良心说,这计策本来天衣无缝,这怎么装死的人还能给弄醒!难不成这刘琦真是个神医啊!

其实刘琦也只不过是在后世看过几本医书而已,医术则谈不上,后世看过侦探小说的人,谁能看不出这里面的问题啊!

“文长将军!”

刘琦一声令下,魏延立刻走过来。

“把这两个装死闹事的家伙给我披枷带锁,带到南门口给我示众,把他们的罪状给我学得清清楚楚,张贴在城门边,让人给我好好看看他蔡瑁将军是怎么坑害好人的!”

刘琦这回算是彻底挑明了,让他蔡瑁老脸丢尽!

“是,公子!”

魏延即刻压着这俩人出了沽月楼直奔南门去示众了,围观群众议论纷纷,都赞叹刘琦慧眼如炬,怎么这么多人在一旁观看,就只有人家看出来这是装死呢?

“刘琦公子真是明察秋毫,神人啊!”

“那蔡瑁偷鸡不成蚀把米,非得气死了不可!”

“恭喜公子识破奸计!”

跟风倒的围观群众此时又开始各种吹捧起了刘琦,刘琦拱手谢过之后,又叫过了马谡。

“幼常啊,听好了,今天的酒菜一律半价,各位,今日沽月楼有人闹事,搅了各位的雅兴,在此赔罪了!”

“哪里哪里,多谢公子啊!”

这群人乐得省钱,哪里没一个说他不好的。

正在此时,刘琦府上管家突然跑了过来,见过刘琦,急匆匆地开口。

“公子,刘府君请您回府议事!”


“公子,你这是……”

黄忠三人只见刘琦蹲在灶火前面,把一个大瓦罐放在火上烧,瓦罐上还插了根长竹管,一直通到另一边的容器里。

刘琦正在制作蒸馏酒。

在元朝之前,还没有蒸馏酒技术,所以土法酿造的酒度数普遍较低,和后世的白酒比起来,简直是饮料。

在汉末时代,也是没有蒸馏酒出现的,而刘琦则是要让蒸馏酒现世。

这个蒸馏酒的理论也很简单,就是酒将变成蒸汽,当蒸汽遇冷将液化变成高纯度酒。

他一个前世的高材生,弄这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是你们来了,来来来,尝尝我新酿造的美酒。”

刘琦从之前弄好的蒸馏酒里面倒了一碗递给了魏延,魏延只觉得酒气扑鼻,自己平生喝的酒没有一个比得上这碗酒有力气,香啊!

魏延仰脖就干了,酒刚进嘴,就看见他青筋暴起,“噗”的一下把酒喷了出来。

“咳咳,好酒好酒!”

魏延虽然在剧烈咳嗽,但仍不忘夸奖。

他们只喝过低度酒,像这种高度白酒,碰也没碰过,猛的灌下去,不成喷射战士才怪!

“这酒是明天月光宴上我准备拿出来款待宾客的,三位将军感觉如何啊?”

黄忠吸取魏延的教训,浅呷一口酒,立刻夸奖起来。

“滋味醇厚至极,酒香留在口中,挥之不去,下肚,犹如火烧,真有力气,公子,真是上佳的好酒啊!”

其实刘琦弄出蒸馏酒,喝只是一个目的,还有一个目的则是拿来卖。

这样绝无仅有的美酒,大有商机。

而且,他还准备有机会把酒精搞出来,用在医疗上。

后世一些人人皆知的东西,在汉末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发明创造。

当晚,整个襄阳城内都飘着浓郁的酒香,襄阳城的百姓人人都在猜想,究竟是什么样的美酒能有如此的香气。

而司马徽与女扮男装的司马清卿也提前来到了襄阳城,闻着漫天的酒气,自己都有些陶醉了。

“请问老兄,刘琦公子府在哪里?”

街上迎面走来三人,司马徽拦住其中一个面善的魁梧老人问路。

司马徽哪里知道,这三人正是刚刚离开刘琦府邸的黄忠三人。

黄忠见司马徽气度不凡,一定不是寻常人物,于是小心翼翼问,“阁下要见大公子?敢问先生是……”

“在下隆中司马徽,曾与刘公子有一面之缘。”

司马徽也向黄忠做了回礼,缓缓开口。

司马徽提前来到襄阳,就是想拜访一下刘琦,给他推荐一下隆中尚未出世的几个贤才。

说到底,隆中的隐士们与司马徽不是沾亲带故,就是司马徽的学生,眼下荆州只有刘琦一人今后前途无量,司马徽也想给自己的学生们铺一铺路。

只是不知,他想要推荐谁给刘琦。

“可是水镜先生?久闻大名,我等就是刘琦公子部将,先生请,先生请!”

黄忠久在荆州,素闻水镜先生司马徽名声,立刻前头带路,引他去见刘琦。

要论水镜先生这些徒弟子侄,才华最出众的,当属“卧龙”,“凤雏”。

可要论起亲疏远近,他与诸葛亮的关系则更亲密一些。

诸葛亮为人谦恭,相比庞统则有些性格缺陷,急功近利,恃才傲物,所以在《三国演义》里面,他首先向刘备推荐了诸葛亮。

这一次诸葛亮虽然没有来襄阳,但他还想给刘琦推荐一下,在他看来,刘琦已经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如果和诸葛亮联手,天下唾手可得!

刚走了没有两步,就迎头碰上了庞德公和庞统叔侄。

庞德公长相不凡,庞统相貌却丑陋,也不知道一家人的基因差距为何如此之大。

“咦?这不是水镜先生吗?”

庞统眼尖,一下就看见了水镜父女俩的身影。

“司马徽老弟,久违了!”

庞德公上前与司马徽寒暄起来,庞统则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司马清卿身上。

“这不是清卿妹子吗?怎么这个打扮?”

“庞师兄,嘘!”

司马清卿做噤声状。

庞统何等聪明,当下明白她女扮男装八成是为了赴月光宴,也没有戳破。

司马徽本欲去推销诸葛亮,却遇上了庞统,心中不大过意得去,寒暄几句后就作别庞统叔侄,追随黄忠去见刘琦。

到了刘琦府上,寻不见人,一问才知道,就刚刚那点功夫,刘琦拿着蒸馏酒去刘表那里了,刚刚离开。

“敢问刘公子何时可以回来?”

司马徽讯问刘琦家的仆从。

“小人实在不知。”

仆从也是无可奈何,脑袋摇成拨浪鼓。

黄忠白白带路一场,有些尴尬。

“水镜先生,未曾想公子刚走,这……”

“都是刚刚耽搁了,老兄切勿挂怀,天色已晚,多有烦劳,我们自去投宿,多谢三位将军。”

司马徽行礼答谢。

刘琦不在,黄忠他们三人不多逗留,回了军营,司马徽父女自去投宿住店。

方才虽然庞德公邀请他们父女去家中留宿,但司马徽并未同意,他这次只为推荐诸葛亮而来,若是住在人家家里,到头来不推荐庞统,心里面多少过意不去。

所以,干脆少打交道,日后有机会再举荐庞统。

“那刘琦架子可真大,白白跑了一趟!”

司马清卿女扮男装,一头青色都盘在帽子里,很是难受,空跑了个来回,心里不禁埋怨起了刘琦。

“丫头,不可妄言,人家有事出门,是我等来的不巧,怎么能怪在人家身上?”

“哼!”

司马清卿平日里娇生惯养,这会儿又被父亲训斥,心里面一万个不服气,心说明日定要找个机会,挫挫这个刘公子的面子。

第二天正是中秋佳节,月圆之夜,赶上这个特殊的时候,刘表才会来个“月光宴”,应时应景。

刘表素来自诩文人雅士,夜里在露天庭院内设下酒宴,正好饮酒赏月。

座位分列两旁,一边是荆州文武与刘琦、刘琮、张允等坐在左手边。

而荆州名士们则在右手边坐定,刘琦的座次是左边第一,荆州众文武看到,心中都暗自惊叹。

以往这个位置,不是刘琮去坐,就是蔡瑁去坐,而刘琦要不是因为长子身份,恐怕座位都得排出前五之外。

而现在,刘琦稳坐左首第一位,说明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看来这次大公子江夏平叛,重获了刘表的欢心,风向变了啊!

“诸位,今日是中秋佳节,我等欢聚在此,饮酒赏月,前两日我儿刘琦平叛德胜归来,今日这酒宴,也是他的庆功酒啊!”

刘表满脸是笑,心情显然不错。

“今天这酒,不同往日,乃我儿刘琦从古书古谱上寻得的酿酒之法,新酿造的,诸公都来尝尝!”


刘琦想要改进造纸术,不单单是想让生活方便一点,其实还有更深远的展望。

汉朝灭亡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

是因为土地兼并和门阀政治。

门阀天然地会兼并土地,吸纳人口,同时门阀又把持着政治。

以曹魏举例,曹操在的时候,尚且有点求贤不问出身的意思。

曹操死后,曹丕推行的九品中正制迅速地被门阀把持,很快就上品无寒士。

直到隋唐有了科举制,使得门阀对政治的垄断被打破

而科举制的产生,需要两项社会基础。

首先是造纸术的普及,让知识的传播成本下降。

其次,是粮食亩产的提高,让民间有空余的劳动力接受教育。

基于上述两个物质条件,逐渐积累,寒门知识分子才有机会成为一个有力量的社会阶层。

汉末三国,一方面处在纸张替代竹简、绢帛的过渡时期。

一方面由于进入地质寒冷期的关系,粮食产量大幅度下降。因而无法产生稳定的寒门士人阶层。

如果刘琦现在把造纸术进行改进和普及,其实也是在为日后铺路。

而且,造纸术这个东西,对他来说真心不难改进。

前世在宋应星的《天工开物》里面,刘琦看到过这个造纸术的方法。

大概就是斩嫩竹, 放入池塘,裁泡一百日以上,利用天然微生物分解并洗去竹子之青皮,然后蒸煮八日八夜, 放入石臼,以石碓叩打直至竹子被打烂,形同泥面,用模具吸附盛放,挤压水分,再把湿纸上焙干,干燥后,揭起即得成。

以汉朝现在的技术,要搞成并不难。

刘琦这次回去以后 ,就开始研究造纸术。

约莫十天的时间,他就做出了改进版的纸张。

这种竹子制成的纸张,要比现在汉朝所使用的纸张更薄,更白,更为细腻,没有那么粗糙的毛刺在上面。

把纸裁剪开,成了大概A4纸的大小,大概这次收获了三五百张纸。

刘琦想用这些纸来制作书籍,主要是把兵书兵法这一类地抄写出来,发布在军中。

这个年代的军人,一般情况下,文化程度都不高,很多人都是大字不识一个,为了混口军粮才来当兵的。

至于将领,他们的兵法未必是书里读来的,而是战场上实践得来的。

如果能够把兵法以书本的方式在军中普及,那也能便于选拔军中的人才,也能提高战斗力。

这件事刘琦就交给了徐庶去办,让他带人去抄写兵书,顺便在军中展开扫盲工作。

抄书也是一个比较费力气的事情,工程量不小,而且还极其容易抄错,而且还得找很多识字的人来干,这个年代,识字认字会写字的人还是少啊。

没有印刷术还就是不方便啊,也正因为如此,古人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手抄书的时代,无论是在纸上,还是在竹简上。

刘琦心想,要不然,把印刷术给搞出来?就算是活字印刷术暂时搞不出来,那雕版印刷术总能找得出来吧!


天下人才,水镜先生司马徽也认识十之七八,但刘琦所吟诵的“横渠四句”,哪怕是卧龙、凤雏却也是万万吟诵不出的。

司马徽心中大惊,素日听闻刘景升喜爱幼子,这长子刘琦不受重视,竟有如此才学!

真是奇才啊!

“琮儿,快说。”

屏风之后却传来妇人声音,原来是刘琮生母蔡夫人。

刘表让司马徽评鉴刘琦、刘琮之事,蔡夫人刚刚得报,便躲在屏风后偷听,眼见刘琦处处占先,拔了头筹,便出言催促刘琮开口。

“娘……我……”

刘琮说到底也是个刚满十二岁的孩子,此时被母亲突然呵斥,便慌了神,连整话也说不全一句。

“说啊!平日里读的书都忘了吗?投壶、斗鸡,这些怎么一学就会……”

司马徽见状,不禁摇了摇头,孩子就是孩子,应变能力太差。

“嗯?”

刘表听到蔡氏声音越来越高,皱起眉头,女人是内眷,不能见客,他会见贵客,蔡夫人岂能前来搅扰,如此岂不叫司马徽耻笑?

“回去!”

刘表虽然生气,也只能不咸不淡的呵斥一声。

蔡氏在荆州势力太大,即便是刘表也得倚仗,因此也对蔡夫人纵容得很。

而那蔡夫人回屋后,怀恨在心,他向来视刘琦为眼中钉肉中刺,生怕刘琦会成为刘琮继任荆州的绊脚石,此次更把刘琮比了下去,让她恨得不行。

于是,这妇人心头,一条条毒计便蜂拥而出……

刘琮被父亲吓了一跳,委屈巴巴的站在原地,也不开口说话了。

“父亲,弟弟年幼,切莫怪他。”

刘琦出言为刘琮开脱,一副好哥哥模样,这倒是让刘表欣慰。

“琦儿,琮儿,你们先下去吧。”

刘表见状,便叫兄弟俩退下。

“内人无礼,德操见笑,不知德操观我这二子如何。”

“二公子乖巧,但大公子才学志向,非常人所及,我一生所见人才不少,大公子堪称鲲鹏之才,他日若能展翅高飞,便能如鲲鹏一般,扶摇直上啊!”

说罢,他又细细品味了一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说的多好啊!

当然,他不知道刘琦这是引用的。

“德操如此赞誉,小儿如何领受?”

“景升兄素知我脾性,开口必是直言,此非过誉啊!”

“景升兄,德操再妄言一句,自古废长立幼,乃是取祸之道,河北袁本初之事便是前车之鉴,望景升兄三思后行!”

该说的都说了,司马徽站起身来,“今日得见公子大才,不虚此行,方才所说,都是德操愚直之言,景升兄切勿挂怀,德操就此告辞。”

司马徽走后,刘表思索刚刚发生的一切,司马徽一生阅人无数,还从没走过眼,看来,自己的长子刘琦,确是天纵奇才!

刘表原本心中那废长立幼的心思,“咔嚓”一声,就粉碎了一大半。

“莫非天意叫我鲁恭王一脉振兴……”

刘表呢喃道。

后来司马徽将此事传遍荆州名士耳中,荆州士族,皆夸奖刘琦才华,一时之间刘琦可谓声名鹊起,占住了荆襄青年才俊的榜首之位。

荆州,隆中。

在隆中地区,几乎是荆州各种贤人隐士的聚集地,司马徽、庞德公、黄承彦等人,都聚集于此。

“士元,刘琦这四句你看如何?”

“这四句气量可比始皇帝一统天下,汉高祖斩蛇起义,只是口气虽大,不知他肚子里究竟有多少真才实学,是否虚名无实!”

这位“士元”出口成章,说罢还“嘿嘿”一笑。

但他模样实在不济,相貌属于“有限公司”,甚至有点难看,在标准颜值以下。

“士元,刘琦这等人物,你都看不入眼?”

长得丑的,姓庞名统,字士元。

正是尚未出世的“凤雏”。

另一位,也是荆襄隐士,徐庶徐元直。

“我庞统非百里之才,乃是翱翔九天的凤凰,谁若得我相助,便可轻松创建百年基业。”

“所以,不是别人挑选我,而要看我是否愿意侍候这位主子!”

庞统的话,多少有些持才傲物,鼻孔朝天的感觉。

徐庶笑道:“那当今天下,谁还能入得你之法眼啊?”

“便是一生不遇明主,我庞士元也不可惜,我道号凤雏,凤凰非梧桐不栖,叫我出山,也得看他们配与不配!”

自古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庞统便是如此,傲气得很。

“那刘琦素不受重视,亲父后母只想着叫他弟弟继承荆州,他纵然有才,也是龙困浅滩,不能得水,比起新野刘备尚且不如,不过是个黄口孺子,说两句道德文章,成不了什么气候。”

庞统言下之意,还是看不上刘琦,而且是非常看不上。

徐庶哭笑不得,“庞士元啊庞士元,你这张嘴啊!可真是刁毒的很啊!”

“我庞统就是如此刁毒的人,元直,我无心与你闲聊,今日崔州平拿来了四腮鲈鱼,天下绝味,我吃鱼去了!”

说罢,拂袖而去。

傍晚时分,荆州府衙门前,一人风尘仆仆赶到门前,刚一下马,就往里闯。

“放肆,岂敢擅闯府衙!”

两个卫兵立刻拦住。

“二位,我乃竟陵县尉,有紧急军情向府君大人禀报。”

“你不过是个小小县尉,也敢擅闯府衙?”

“你便是个将军,我等不想让你进去,你也跨不进这大门一步。”

卫兵一脸坏笑,向魏延伸出一只手来。

很明显,这是索要财物,否则这个县尉别想进门!

这便是所谓“门子”制度,别的权力他们没有,可他能让你进不去门,想进门就得打点他们一番。

县尉也明白过来,摸便全身上下,却一个铜板都没带。

卫兵一看他没钱,挥动兵器,就要赶走他。

那县尉也急了,也不顾这是荆州府衙,抬脚就往里闯。

“住手!”

刘琦正好出门上街,目睹此事,便大声制止。

“大公子。”

两个卫兵一看是刘琦,立刻低头行礼。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府衙?”

“小人竟陵县尉魏延,有紧急军情报知刘府君!”


竟然是张仲景!

这位后世被称为“医圣”的中医瑰宝,现在竟然就在荆州!

刘琦一定要把他请来!

很多时候,救人的医生远比杀人的高手更有用。

“既然如此,我这就飞马去请!”

关羽一边说,一边牵过赤兔马。

“关将军,还是我去吧,你一身戎装血腥,只怕会让神医怪罪!”

刘琦明白,张仲景在南郡隐居,绝对不是随意就可以请得动的,关羽张飞这都是嘴笨的人,想请张仲景来襄阳,那还得是自己动手!

南郡离襄阳的路程大概要有一天,刘琦骑乘的卢马快速前往,大概两个时辰就能到达。

赵云这边先给他喝人参汤续命,他体格健壮,远非常人,虽然中毒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死,能坚持到他请回张仲景。

刘琦一路飞驰,没有高桥马鞍和双面马镫,他非得颠散架了不可。

到了南郡已经是半夜了,和打更地打听了一下张仲景的住处,很好找,朴素的茅草屋,从窗户看去,屋内有灯光,似乎还没有睡觉。

刘琦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请进。”

刘琦进到了茅屋里,这间茅屋小的可怜,连个后世公共厕所的大小都没有,里面摆着硕大的两个药柜,窗口处,一个老者在昏暗的油灯下写些什么。

“见过先生!”

刘琦对这位“医圣”大礼参拜,感谢他为中华后辈的贡献!

“小友,何故行此大礼,快起来!”

张仲景岁数大了,但是精神矍铄,声音洪亮,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在下朋友中毒,危在旦夕,此来特请先生救他一命!”

张仲景点了点头,“你那朋友现在在何处。”

“现在襄阳!”

刘琦回答道。

“路程不近啊,速速上路,免得晚了救治!”

张仲景二话不说,收拾药囊银针,整装待发。

刘琦都没想到张仲景能这么好说话!

也对,人家医者仁心,治病救人,以此为第一位,眼下有患者堪堪废命,他怎么可能找借口推脱呢?

这才是真正的医者父母心啊!

“多谢先生!”

刘琦再次下拜,致敬他崇高的医德。

“快上路吧!”

张仲景岁数大了,和刘琦一起骑马倒是没什么,只是的卢马飞驰之下,多少都有些颠簸,颠得张仲景头晕眼花。

即便如此,到了襄阳,他也没缓一口气,直接就给赵云施针用药。

医圣就是医圣!襄阳这群庸医大夫束手无策的毒,人家张仲景用了一夜的功夫就给救回来了!

张仲景奔波劳碌了一夜,累得也是不行了,刘琦赶紧给张仲景安排了茶店和上房休息,眼见赵云被救活了,刘备三兄弟也对张仲景极其恭敬。

刘琦送张仲景到房间后,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友,你这是干什么啊?”

这刘琦有事没事就下跪,张仲景都蒙了。

“小子有一事相求!”

刘琦看向张仲景的眼神,满是真诚。

“何事?”

张仲景也感受到了刘琦的状态,不觉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请先生留在襄阳,开馆收徒,不知先生是否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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