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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全章节小说

笑笑是个小甜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爆!温家大小姐游轮男模盛宴,场面堪比酒池肉林!#词条冲上热搜前三的十分钟后,温欲晚手里的所有银行卡都被冻结了。金发碧眼的男侍者微笑着将第五张卡递还到温欲晚的手中,用蹩脚的英文说道,“抱歉小姐,这张卡也刷不了。”布达佩斯的教堂下,蓝色的多瑙河宛如流动的星空,价值千万的游艇上灯火辉煌。一桌子的欧洲帅哥个个都是上过杂志的时尚男模。温欲晚身着一袭吊带红裙被簇拥在中间,听完侍者的话,红唇边荡漾的艳丽笑容瞬间僵住了。包里的现金不够,在欧洲也用不了手机支付。还真是她的亲爹妈,竟然用这种方式警告她。身旁的帅哥眨巴着蓝色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她,一口优雅的伦敦腔,“温小姐,你是钱不够了吗?我可以帮你付的。”丢什么也不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丢脸啊。...

主角:温欲晚贺庭舟   更新:2024-12-05 1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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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爆!温家大小姐游轮男模盛宴,场面堪比酒池肉林!#词条冲上热搜前三的十分钟后,温欲晚手里的所有银行卡都被冻结了。金发碧眼的男侍者微笑着将第五张卡递还到温欲晚的手中,用蹩脚的英文说道,“抱歉小姐,这张卡也刷不了。”布达佩斯的教堂下,蓝色的多瑙河宛如流动的星空,价值千万的游艇上灯火辉煌。一桌子的欧洲帅哥个个都是上过杂志的时尚男模。温欲晚身着一袭吊带红裙被簇拥在中间,听完侍者的话,红唇边荡漾的艳丽笑容瞬间僵住了。包里的现金不够,在欧洲也用不了手机支付。还真是她的亲爹妈,竟然用这种方式警告她。身旁的帅哥眨巴着蓝色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她,一口优雅的伦敦腔,“温小姐,你是钱不够了吗?我可以帮你付的。”丢什么也不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丢脸啊。...

《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爆!温家大小姐游轮男模盛宴,场面堪比酒池肉林!#

词条冲上热搜前三的十分钟后,温欲晚手里的所有银行卡都被冻结了。

金发碧眼的男侍者微笑着将第五张卡递还到温欲晚的手中,用蹩脚的英文说道,“抱歉小姐,这张卡也刷不了。”

布达佩斯的教堂下,蓝色的多瑙河宛如流动的星空,价值千万的游艇上灯火辉煌。

一桌子的欧洲帅哥个个都是上过杂志的时尚男模。

温欲晚身着一袭吊带红裙被簇拥在中间,听完侍者的话,红唇边荡漾的艳丽笑容瞬间僵住了。

包里的现金不够,在欧洲也用不了手机支付。

还真是她的亲爹妈,竟然用这种方式警告她。

身旁的帅哥眨巴着蓝色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她,一口优雅的伦敦腔,“温小姐,你是钱不够了吗?我可以帮你付的。”

丢什么也不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丢脸啊。

温欲晚冲他娇俏一笑,“怎么会?我去打个电话一会就来。”

说完,她朝着其他人做了个飞吻,拿着手机走向游艇前端。

打开通讯录,找到备注是提款机的那个人。

她看了眼时间,眼珠子转了一圈,拨通了那人的电话。

彼时的华国。

贺庭舟坐在会议室里,一席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领带挺括,衬得他衣冠楚楚,硬朗的轮廓在水晶吊灯下染上些许清冷,高挺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泛着精贵的光泽。

削薄的指尖转动着钢笔,听着下属汇报本季度的项目进度。

手机是在宋靖的口袋里震动起来的。

作为贺庭舟的助理,宋靖知道他开会的时候不接电话,但是在看到备注的时候,他犹豫了。

他凑近贺庭舟,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并将手机递给他。

贺庭舟扫过,下意识的揉了揉眉心,抬手示意下属先停一下。

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女人撒娇的声音。

“老公~爆点金币。”

贺庭舟没什么情绪的问,“你的卡呢?”

温欲晚上半身倚靠在游艇的栏杆上,咸湿的海风吹过,撩起她裙摆的一角,蓬松的长发在空中飘舞,她随手往后一撩,眯着眼睛回答,“被爸妈停了。”

“刷我的卡。”

贺庭舟没空和她闲聊,言简意赅的提出解决办法,正准备挂电话,电话那头连忙叫住他。

“哎哎哎!你的卡…我弄丢了。”

说这话的时候温欲晚心里没底,因为贺庭舟给她的卡没密码。

温欲晚都做好挨骂的准备了,没想到男人却很平静。

“你身上一分钱都没了?”

温欲晚闷声回答,“有是有,就是不够付我的饭钱。”

贺庭舟一听这话,眉头皱的更紧了,沉默片刻问道,“你吃了多少钱?”

“三千欧。”

话音落下,温欲晚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她不知道贺庭舟有没有看新闻,万一要是贺庭舟知道她在外面鬼混,不给她钱了怎么办?

她总不能真让这些小帅哥掏钱吧。

那她以后还怎么混啊。

她攥着手机焦急的等待贺庭舟回话。

那头却一直沉默着,隐约能听见男人的呼吸声,还有听不清的低语。

安静了足足有五分钟时间,温欲晚的心都被海风吹凉了。

横竖都是一刀,干脆坦白得了。

“其实我……”

“一会有人去给你送钱。”

温欲晚愣了一下,连连应声,电话挂断前她还对着手机狠狠的啵了一口。

就是不知道贺庭舟那个老男人听到没。

事情解决,她抚了抚胸口,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又继续投入到派对的狂欢中。

这场盛宴一直维持到深夜十二点,游艇才缓缓靠岸。

温欲晚和每个小帅哥都来个贴面礼,挥手告别后,心满意足的往下走。

她刚下来,就看到一个寸头男走上来,打量了她几眼后,笑眯眯的问,“您是贺太太吧?”

温欲晚点点头,“你是贺庭舟叫来的?”

寸头男把手里的黑色小包递给她,“这里面有一万欧元。”

温欲晚知道她的卡一时半会解不了冻,这一万欧元还不够她两天的花销。

她不高兴的撇撇嘴,“怎么才一万欧啊?”

寸头男尴尬的挠挠头说,“贺董说了,没钱了就赶紧回去。”

“好了我知道了。”温欲晚满脸的不耐烦。

“那我送您回酒店吧。”

温欲晚没拒绝,把饭钱付了后,跟着寸头男上了车。

回到酒店,她立马掏出手机给贺庭舟发微信。

我还不想回去,再多给我点钱。

她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盯着对话框看了一会,心情有点烦躁,半天等不到贺庭舟的回信,她百无聊赖的刷着短视频。

一个小时过去了,温欲晚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贺庭舟也没回。

她把手机摔在柔软的大床上,转身去浴室洗澡。

整个身体泡在温热的水流中,浑身的疲倦都被洗刷干净了,她用手拨拉着浮在上面的泡沫。

房间里很安静,一安静下来人就容易胡思乱想。

她和贺庭舟结婚快一年了。

这一年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

贺庭舟很忙,非常忙,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快没了。

更别说陪她这个老婆了。

两人的婚姻是商业利益的产物,贺庭舟比她大八岁,今年正好三十。

人们都说三岁一代沟,温欲晚和他有两个半的代沟。

虽说都是世家子女,温欲晚却和贺庭舟的交集不多,一来是年纪差的大,二来是他很早就被送去国外读书了,和京城圈里的二世祖来往很少。

妥妥的天才选手,性格冷淡,天生的工作狂,嘴巴还毒的要死。

要说贺庭舟为什么会选她。

这事温欲晚想起来都气。

她至今还记得去年她和贺庭舟见面的画面。

高档的西餐厅里,能睥睨整座城市的夜景,西装革履的贺庭舟坐在她对面。

温欲晚看着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再加上餐厅里浪漫的氛围,她还是有点感觉的。

于是她矫揉造作的问出那句话。

“贺董,你为什么选我啊?”

男人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轻飘飘的说出了让温欲晚此生难忘的两句话。

“年轻,漂亮,这样的基因对下一代有好处。”

这一句就差点让温欲晚没忍住,然而下一句才更让她被气到吐血。


“所以我就特好奇,贺庭舟和苏宛白到底算怎么回事?”为了掩盖嘴巴里的苦涩,沈荔舀了一大口马卡龙往嘴巴里送,含糊不清的问。

“他们什么关系都无所谓。”温欲晚低着头,没什么情绪的说。

她不想再花心思在贺庭舟身上,她害怕有一天她会沉沦在贺庭舟给她建造的幻境中。

沈荔知道温欲晚心里的顾虑,有些心疼的说,“晚晚,你不能把自己困在过去,别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父母的事那是他们没处理好。”

“总不能因为有人吃饭被噎死了,就再也不吃饭了吧?”

道理温欲晚都懂,可每每要到和贺庭舟更亲近一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就全是幼时看到的那副画面。

“怎么突然说贺庭舟的好话了,以前不是总骂他吗?”温欲晚不想让话题变得沉重,笑着反问道。

沈荔不屑的嘁了一声,“我不是为他说好话,我是想让你走出来,以后万一碰到合适的小弟弟,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去爱。”

温欲晚对此倒是没有反驳,“也对,还是小奶狗有意思。”

“说奶狗,奶狗就到了。”

话音刚落,温欲晚就看着沈荔的眼神从平静无波转变到满眼放光。

温欲晚还没来得及回头,清朗的男声就在她背后响起。

“欲晚姐?”

这声音听着挺熟悉的,她正思索着,男人就站在了她旁边。

乔星尘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袖,斜挎着运动小包,下身是水洗做旧的宽松牛仔裤,脸上戴着黑色口罩,露出一双灿若星河的眼眸,略显凌乱的棕色短发被窗外的阳光晕染出金色的轮廓。

没有特意做造型,身边也没有助理应该是私人行程。

恒悦商场顶楼的咖啡厅是会员制的。

乔星尘出现在这很正常。

出于礼貌,温欲晚微笑着打了招呼,“好久不见。”

在那次闹出绯闻的晚宴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乔星尘了,两人顶多算是泛泛之交,温欲晚没有要邀请他坐下来一起的意思。

本来就是姐妹聚会,加进来一个乔星尘还怎么肆无忌惮地聊天?

万一再被媒体拍到,真不知道网上又会传出什么样离奇的版本。

“欲晚姐最近在忙什么啊?”乔星尘倒是不见外,很自然地和温欲晚搭话,与此同时也注意到了正直勾勾盯着他的沈荔。

“这位姐姐是?”他看向沈荔,脑海里搜索着她的脸。

温欲晚抬眼就看到了沈荔那张花痴的脸,口水都快从她嘴边流出来了,她有些崩溃地拍了一下脑门。

完蛋了。

乔星尘这个类型的男人正是沈荔的最爱。

“她叫沈荔,我的好朋友。”温欲晚介绍道。

“哦!我知道了,是合佳集团的千金。”乔星尘礼貌地伸出手,摘下口罩冲她灿烂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沈荔姐姐好,我是乔星尘。”

沈荔家是做连锁商超的,合佳超市在国内遍地开花,之后还发展了很多别的产业,也是名副其实的豪门千金。

这个笑容直接把沈荔勾引得五迷三道,她舔了舔嘴唇,尽量维持着她大小姐的礼仪姿态,和他握了握手。

“叫我沈荔就行。”

温欲晚看着两人相互介绍完,想赶紧打断这无聊的寒暄,结果还是被沈荔那个花痴妹给截胡了。

“你是自己一个人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好啊。”乔星尘毫不犹豫地答应。


这男人走路没声,冷不丁的出现,温欲晚心脏病都快被他吓出来了。

她仰头看着贺庭舟。

他穿着黑金色的绸缎睡衣,衣领有点低,紧实的胸膛露出一半,让人不禁遐想隐藏在暗处的其余部位。

他垂眸凝着她,卧室昏黄的光线聚拢在他漆黑的眼底,眼神中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温柔缱绻。

温欲晚被他这样盯着,有点不适应,偏开头,略显别扭的说道,“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我给你约了设计师,想设计成什么样你直接和她沟通。”贺庭舟拿起一旁的手机,将设计师的电话号码发到她微信。

温欲晚这下彻底不明白了。

她以为贺庭舟把她从北山会所抓回来后,会教育她,或者训斥她,没想到他反其道而行之,反倒让她心有不安。

“贺庭舟,你到底为什么忽然送我礼物?”

“你觉得是为什么?”

他幽暗的眸子像墨汁般浓稠,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尾音上扬,让人捉摸不透。

温欲晚实在是没有贺庭舟那么多九曲回肠的心思。

还不如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点。

与其被架在火上翻烤,干脆给她个痛快。

她破罐破摔了。

“你要是想训我,你就直说,大不了我们吵一架,有必要这样吗?”

贺庭舟听完小女人不满的抱怨后,弯下腰,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语气里暗藏着丝丝宠溺的意味,“小没良心的,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阴暗?”

额头上轻微的刺痛让她愣怔了片刻。

她越来越看不懂贺庭舟了。

“别胡思乱想了,快去洗澡睡觉。”

贺庭舟看透了温欲晚心中的疑惑,没有要和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的意思,转身离开。

直到卧室门被关上,温欲晚才从床上起来。

她把钻石放进她琳琅满目的珠宝储物柜中,又欣赏了好一会,才去洗澡。

吹头发的时候,她有点心不在焉,头皮感觉到灼烧后才连忙关了吹风机。

就赖贺庭舟,害得她心里乱七八糟的。

好好的塑料夫妻不当,非要给她来点糖衣炮弹。

偏偏还正中她下怀。

她总觉得再在京城待下去会出事,赶忙拿出手机制定下一次的旅行计划。

她要跑得远远的,最好是什么南极北极,冰天雪地的地方,让她好好冷静一下。

正搜索着南极旅行团,一通电话就进来了。

看到上面的备注,她脑瓜子嗡嗡的。

硬着头皮接了电话。

“明天晚上六点回老宅吃饭,带上庭舟。”温砚卿语气淡淡的却让人不容拒绝。

要说温家谁能管住他,除了她哥温砚卿没别人了。

温欲晚细声细语的说,“哥,我回去不就行了,带上贺庭舟干嘛,他工作很忙的。”

温砚卿太了解自己这个妹妹了,他冷声道,“温欲晚,你的卡还想不想解冻了?”

“你别拿这个来威胁我,我现在有老公了,我可以花他的钱。”温欲晚说这话的时候颇为得意,指尖挖了一点贵妇霜擦在小脸上,傲气的不行。

“好啊,那你以后有事别来找我帮你擦屁股。”

“哥!我错了。”温欲晚从小到大所有的黑锅几乎都让温砚卿背了,直到现在也经常是温砚卿在爸妈面前替她掩护,一想到她妈那张唠叨不停的嘴,她就害怕,瞬间怂了,“我知道了,会带他回去的。”

“还有,以后别让我在娱乐版块看到你的丰功伟绩,否则,后果自负。”

温砚卿是在赤裸裸的威胁她,她能怎么办?

装傻充愣呗。

“哥,那都是媒体乱写的,你要相信你的亲妹妹啊。”她演的无辜,可怜兮兮的。

“呵。”

温砚卿意味不明的冷嗤一声,他要是信了,他就是全京城最蠢的男人,但是他也就这么一个妹妹,从小就是掌上明珠,他也舍不得凶她。

便开启了春风化雨的教育模式。

“温欲晚,以前你怎么样,哥哥都能纵容你,但是现在你……”

“打住!”

温欲晚及时的叫停了这场絮絮叨叨的说教,她深吸一口气,认真的说,“哥,我心里有数,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知道。”

“我已经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了,难道你还非要我和他相亲相爱吗?”

温砚卿坐在书房里,目光掠过桌子上的全家福,一家四口人笑得灿烂,尤其是温欲晚,明媚的样子像个小太阳。

他迟疑了片刻,叹息一声,“怪哥,当年不应该让你……”

“好了哥,我从来没怪过你,是我自己心里过不了那道坎。”温欲晚目光下敛,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暗涌的情绪。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早点休息。”

挂断电话,温欲晚呆坐了一会。

想着明天要回老宅吃饭,她起身去了贺庭舟的书房。

男人正端坐在书桌前参加跨国会议。

白炽灯清冷的光线下,他眉眼淡漠疏离,侧脸弧线的轮廓被冷光晕染得愈发凌厉,薄唇中吐出醇厚深沉的英语,是很标准的伦敦腔。

听见门开的声音,他侧目看向温欲晚,朝她招招手。

温欲晚走过去,躲开他电脑的摄像头,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明天晚上六点回我家吃饭。”

女人香香软软的凑在他身边,弯下腰时,胸前的软绵似有似无的擦过贺庭舟的臂膀,喉结滚动,体内的邪念疯狂叫嚣,面上仍波澜不惊。

“知道了。”他低声回答,嗓音有点哑。

温欲晚其实不想让他去的,带他回老宅,她爸妈肯定要催着生孩子,或者让贺庭舟把她看严点,反正没一句她爱听的。

“你有时间吗?”

温欲晚贴在他耳边,幽幽的气息落在贺庭舟耳畔,像小猫的爪子抓挠着他的心。

他侧头看着她,她是媚骨天成,贴身的吊带睡裙包裹出她曼妙的身躯,尤其是她的腰,他仅用一掌就能完全覆盖。

贺庭舟能从新婚夜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忽然握住她细白的腕子,用力往下一拽,温欲晚毫无防备的被他扯到腿上,她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电脑屏幕里的汇报声陡然停止。

只听宋靖幽幽的声音从听筒里响起,“贺董,还继续吗?”


温欲晚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冰凉一片。

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凌乱的长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

站在镜子前,发现额头上反着光,几缕头发黏在上面。

凑近看了看,伸出手摸了摸,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她有些嫌恶的撇撇嘴,拿纸擦掉了不明液体。

低下头,伸手去拿牙刷,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挤好了牙膏,形状很完美,尾端还翘起来一点,就像电视里广告展示的那样。

牙杯里的水也是温热的。

她懵了一瞬。

陈姐是不会进她房间的,这些事除了贺庭舟没人会去做。

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

她面无表情的拿起牙杯将温水倒掉,把挤好牙膏的牙刷丢在垃圾桶里。

重新找陈姐要了新的,才开始洗漱。

她没那么容易感动,也不想发散思维去想贺庭舟的用意。

温欲晚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当初她可是恋爱博主兼任旅行博主,在网络上还有几百万粉丝。

那时候,她立志要把各个国家的男人都谈一次。

美其名曰——体验各地的风土人情。

没想到,她的宏伟蓝图才开始不久,就成了已婚少女。

洗漱完,温欲晚下楼吃早饭。

陈姐看见温欲晚下来,快步走到她面前,有点懊恼的开口,“太太,昨天先生嘱咐过我,让我给您上药膏,结果我给忘了,真不好意思。”

“药膏?”温欲晚咬了口三明治,面带疑惑。

陈姐递上一杯咖啡,“是啊,先生说昨天您的额头磕着了,就因为我忘了,最后还是先生给您抹的。”

贺庭舟给她抹的药?

难怪额头上黏糊糊的,原来是药膏。

这事早就被温欲晚抛到九霄云外了。

一个小红印而已,就算不擦药过两天也就消下去了,她还没那么矫情。

温欲晚没放在心上,随意的摆摆手,“没事的陈姐,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陈姐看温欲晚额头上的红印已经消下去了,也就去忙别的活了。

温欲晚悠哉的吃着早餐喝着咖啡,脑海里回想着贺庭舟给她上药的事,思绪慢慢跑偏,这才想起来还有件重要的事。

她赶紧拨通贺庭舟的电话。

贺庭舟接的挺快,那边安安静静的,隐约能听见机械的女声提示音,像是在机场。

“那张副卡,你补办了吗?”

钱财乃是大事,这可马虎不得,要是被别人捡走了,没密码没上限的银行卡,岂不是要被刷爆了。

这属于两人的共同财产,温欲晚担心的很。

“补办了,新的卡在客厅茶几上,密码是你的生日。”

贺庭舟坐在机场的贵宾休息室,双腿交叠,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在平板电脑上修改着文件,镜片反射出密密麻麻的条款。

“那就行。”温欲晚喝了口咖啡,停顿了一会,看贺庭舟没挂电话,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又去出差?”

“嗯,去海市谈个合同,晚上就能回去,到时候……”

贺庭舟的话还没说完,又响起了一道甜美的女声。

“庭舟,要登机了。”

温欲晚听得真真切切,尤其是庭舟那两个字,咬音很缠绵,泛着股茶味。

“你和苏宛白一起去?”温欲晚染得鲜红的指尖在咖啡杯口上一圈圈的转,语调懒懒散散的。

贺庭舟把平板丢给宋靖,起身往前走,“嗯,先不说了,登机了。”

电话挂断,听着嘟嘟声,温欲晚手上用了点劲,咖啡杯倒在桌上,沿着桌子滚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

当夜,沈荔叫温欲晚出去喝酒,顺便让她讲讲这一个月有没有什么艳遇。

温欲晚到北山会所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了七八个人了。

下沉式的沙发,深黑色的真皮面料,巨大的显示屏上播放着当下最火的音乐,大理石茶几上摆满了价值不菲的洋酒。

温欲晚穿了件墨绿色的抹胸长裙,腰间是鱼骨束腰,掐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裙摆是上等的真丝面料,随着她的动作流动起伏,就像春日里摇晃的绿枝条。

她狭长的眸子扫了眼包厢里的人,都是京圈的千金少爷。

沈荔正坐在中间摇骰子,嘴里刚喊完五个六,抬头就看到温欲晚,朝她招手。

“晚晚!你再不来,我就真要被顾琮给灌晕了。”

温欲晚坐在沈荔身边,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目光转移到沈荔那张微醺的脸蛋上,她伸手掐了一把。

“从小就玩不过顾琮,还爱挑衅。”

京圈年龄相仿的世家子弟大多都相识,顶级的资源和学校就那几家,兜兜转转都是一个圈里的。

顾琮和沈荔算是欢喜冤家,从小打到大。

只见顾琮歪斜的坐在那,黑色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像个贵公子,倒像个流氓地痞。

“玩不过就找帮手?”

沈荔懒得理他,拉着温欲晚说悄悄话,“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昨晚你和贺董,有没有……?”

温欲晚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她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没有。”

“他绝对不行。”沈荔说的信誓旦旦,看向温欲晚的眼神里逐渐流露出同情,“晚晚,你才二十二岁,大好的青春年华啊,这可怎么办啊?”

温欲晚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个纸上谈兵的,说得像真的似的。”

沈荔不服气,梗着脖子说,“这是常识!不信你问顾琮,他是男人,他肯定了解。”

顾琮正低头捣鼓手机,听到他的名字,他抬起头,“了解什么?”

温欲晚还没来得及去捂她的嘴,沈荔就像个大喇叭似的嚷嚷。

“贺董到现在都没和晚晚那个,你说他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顾琮想了一会,故作高深的摇摇头,“不一定,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沈荔凑过去,眨巴着眼睛看他,“什么话?”

顾琮的视线逐渐转向温欲晚,温欲晚被他怪异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她没了耐心,“要说就说,装个屁。”

“孩子回家不吃饭,多半是在外面吃饱了。”

说着,顾琮把手机屏幕转向温欲晚。


办公室里。

苏宛白坐在沙发上,哭得梨花带雨,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也不擦,任由泪水打湿她的面庞,边哭边看着坐在老板椅上的贺庭舟。

坐在那的男人像是听不见她的哭声,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屏幕,握着鼠标的手,袖口挽上去一截,腕上的手表反射出冰冷的光,隆起的青筋虬结在手背上,张力十足。

等他处理完手里的最后一份报告,苏宛白啜泣的声音变小了点,才转头看她。

神色是一贯的淡漠,眉骨薄削深刻,幽深的黑眸睨着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

“哭够了?”

男人冷漠的语调让苏宛白浑身一僵,她抽泣着问,“庭舟…昨晚你怎么没来?你知不知道那个陈总他对我做了什么……”

青白色的烟雾弥漫过贺庭舟凌厉的下颌,他不疾不徐的反问,“我为什么要去?”

“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合作伙伴,还有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出于朋友的层面,你也不该这么狠心啊。”

苏宛白越说越委屈,就好像是贺庭舟欺负了她一样。

他姿态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弹下一截猩红的烟灰,声音不带情绪,“被骚扰了就叫警察,苏总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苏宛白一怔,她知道贺庭舟对她没意思,也知道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可她就是不甘心。

她听朋友说了,男人都有保护欲,只要她装的可怜点,就算得不到喜欢,至少也能换来怜悯。

她猛地一下站起身,冲到贺庭舟面前,扒开自己的领口,锁骨上有明显的两个牙印,她红着眼睛喊道,“我一个女孩子,因为这种事报警,闹得人尽皆知,哪还有脸活下去?”

贺庭舟显然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冲过来,在她扯开衣服的时候,及时的移开了视线。

他眉心紧蹙,眉宇间尽是不耐,刚准备叫人把苏宛白请出去,办公室的门就开了。

温欲晚站在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一幕。

苏宛白脸上挂着泪珠,胸口的领子敞开着,正对着贺庭舟。

贺庭舟夹着香烟的手架在烟灰缸上,灰烬结了长长的一串。

“庭舟……你不能这样对我!”苏宛白趁着贺庭舟不注意,拽着他的袖口,哭得伤心欲绝。

虽然进来之前温欲晚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看见这样的画面时,她胸口还是闷。

不仅闷更多是愤怒。

脚后跟火辣辣的疼,她能感觉到鞋子和肌肤相接触的地方被温热的液体给浸透了。

她坦然的走进来,把苏宛白忽视了个彻彻底底,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精致的眉眼染着冷意,唇线绷得很紧,一字一顿的问。

“这是唱哪出?”

贺庭舟毫不留情的甩开苏宛白,苏宛白跌坐在地上,摔得挺重,脊椎骨撞在地上,疼得她闷哼一声。

她伸手想去抓贺庭舟的手,就快碰到的时候,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

漆黑的眸子眯起来,眼底尽是阴郁,低沉的嗓音像是地狱里的恶鬼。

“苏总,你该走了。”

苏宛白被吓得收回手,张了张嘴巴还想说点什么,又胆寒于贺庭舟那森冷的眼神,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

她往门口走的时候正好经过温欲晚旁边,她故意把领口往下扯了扯,露出那两个牙印。

温欲晚漠然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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