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差是因为滑了胎…
现下她轻轻依偎在段云起怀里,湖中亦有鸳鸯一对。
此刻我脑中一片空白,直至她喊了我两句。
“嫡姐,我与云起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所以最近未回府,你代我向爹爹说一声,他离城时我定回去送他。”
我点点头,“那我便不叨扰了,先回去了。”
她在他怀里笑的灿烂。
“太子的马车已在门口候着了,姐姐自己回去我还不放心呢。”
段云戈色欲绵绵的盯了我一路,下车时再三叮嘱我近日不要乱跑,专心在家等待大婚。
时至七月,段云戈在朝堂上连续多日的动辄得咎之后终于办了一件让皇上高兴的事。
他花心思从西朔买来几匹汗血宝马和舞娘,经过调教,西朔的舞娘能骑在马上跳出最迷人风骚的舞姿。
皇帝看了喜欢的不得了,段云戈诸多错事,甚至贪污赈灾的钱款,都一一被搁置了,也不再追究。
众大臣上书也都被一一驳回。
他问段云戈要什么赏赐,段云戈说想早日成家,让父皇享受儿孙满堂,承欢膝下的天伦之乐。
皇帝听了连说好,于是下月初八我便要嫁给段云戈。
17
爹爹说不忍我嫁给太子。
奈何有心无力,抗旨不成,不嫁也不成。
隧在我大婚之前他便回边关去了,爹爹说他身上多一份荣耀,我在皇宫便安全一分。
那日,我与温梨出城送他,回府的路上却遭遇劫匪。
醒来时,被人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
满屋的黑衣人围的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