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媛媛秦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不淑 番外》,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刘氏一愣,怎么把这茬忘了,秦媛是嫡女,长姐,以常理论,确实应该按次序来。余嬷嬷见夫人没了话说,轻咳一声,“夫人莫不是忘了,二小姐原是许了人家的,后来因为老夫人将苏姨娘和二小姐赶出府门,这才把那桩婚事耽误了。”“哎呀,正是,正是呢!”刘氏经她提醒,立时有谱,“挽挽,当年你尚未出生的时候你爹便将你许配给了李家公子,如今一十六年过去,也该到了完婚的时候了。”李家公子……完婚……明白了。苏婉暗道:想那小丫头差点被你们秦家处死,后来被苏氏抢下才留得一命,前些天一场大火又不幸遇难。这会你们上赶着找她说要嫁人,断不会有那么好心。许是那个李家不中用了,你们满心不愿。想要悔婚又忌惮什么,所以才想到了砀山沟里的苦命人。天底下可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庶女不淑 番外》精彩片段
“这……”刘氏一愣,怎么把这茬忘了,秦媛是嫡女,长姐,以常理论,确实应该按次序来。
余嬷嬷见夫人没了话说,轻咳一声,“夫人莫不是忘了,二小姐原是许了人家的,后来因为老夫人将苏姨娘和二小姐赶出府门,这才把那桩婚事耽误了。”
“哎呀,正是,正是呢!”刘氏经她提醒,立时有谱,“挽挽,当年你尚未出生的时候你爹便将你许配给了李家公子,如今一十六年过去,也该到了完婚的时候了。”
李家公子……
完婚……
明白了。
苏婉暗道:想那小丫头差点被你们秦家处死,后来被苏氏抢下才留得一命,前些天一场大火又不幸遇难。这会你们上赶着找她说要嫁人,断不会有那么好心。
许是那个李家不中用了,你们满心不愿。想要悔婚又忌惮什么,所以才想到了砀山沟里的苦命人。
天底下可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苏挽抿了抿唇,再度开口,“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如今连爹的面都没见上,莫不是他瞧我不上,不愿履行这个婚约?”
“当然不是!你爹、你爹他最近太忙,好几日都没回来了。要是在家,迎你都来不及呢,怎会不愿?”
“也就是说我爹还不知道我回来?”
“啊……他、他……当然知道啊,还是他催着我去接的你。”
“哦。”苏挽点头,一本正经的道,“娘,你和爹既然这样为我着想,我也不能昧了良心,只顾着自己的终身不是。”
“嗯?”刘氏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我们砀山沟有种说法,如果妹妹赶在姐姐前面先嫁了人,那对姐姐是极为不利的,要么飞来横祸,难有寿数,要么孤独终老,一生凄苦。”
刘氏:“!!!”
臭丫头,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不想嫁就不想嫁,还诅咒我的媛媛,呸呸呸!
“这是怎么说的,我们京都可从来没有这种说法。”余嬷嬷插话进来,想要拨正。
“那是你不了解,我从小就在砀山沟长大,见过听过的多着呢。”
“有一年秋天,我们隔壁村的杨猎户偏不信邪,非要将她的二闺女先于大姐姐嫁了,就在成婚的那天,他家的那个大姐姐突然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等大夫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还有村东头的张二癞子,他三闺女……”
苏挽随口编了几个故事,唬的屋里的人一愣一愣的,最后总结,“娘,这种事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是我要违逆爹娘,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姐姐因我受难,一生不得幸福。”
死丫头,快给我闭嘴吧!
刘氏心口泛疼,真想大吼一声,“给我拖出去,打!”
可是……
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你这样为媛媛着想,娘很欣慰。”
“是啊,可不得想着姐姐嘛,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对了,姐姐怎么还没来啊?许是临时有事绊住了脚,一时半伙过不来了。娘,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别说她了,我先回去,改日再来给你请安。”
苏挽朝她鞠了一躬,转身就走。
刘氏:“……”
就这么走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
刘氏气的掀掉了桌子,“什么玩意!”
余嬷嬷屏退左右,抚着她的后背小心翼翼,“夫人,瞧那丫头的意思,这事可心急不得。”
“废话!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若不是那李瑞庭逼迫的紧,我何至于如此行事!”
她也不是个莽撞的人,只是李瑞庭前日放出话来,说他如今是雍王的幕僚,此次前来必要娶亲。
秦孝和见情况不对,已经派人加紧打探了。
“不喜欢啊,”苏挽憋着笑,扶了扶额继续逗她,“小臭虫?小蛤蟆?”
哇呀呀呀!
秦媛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通红。
可一想到母亲的嘱咐,她还是极力的压住了暴涨的脾气。
“苏挽,我知道你是想激怒我,让我出丑,但是作为长姐,我是不会跟你计较的。”
哦?这是成人了?苏挽挑了挑眉,略感意外。
“但是你做了错事就该承认,就该负责。来,现在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雪沫儿的事我便不计较了。”
嘁,才夸你成人了,你又倒回去了是吧。
苏挽摆了摆手,“别呀姐姐,你可千万别说这话,我倒很想看看姐姐怎么和我计较。”
小贱人,给你脸了是吧!
秦媛咬着嘴唇,往前一步,“对,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所以我现在一个人来的,有本事你打我,来,打啊!”
一边说一边抓起苏挽的手往自己脸上抡去。
附近有人影晃动,私语声声,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些八卦的下人。
哼,她又不蠢,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发力,除非对方率先动手。
当下往后退了几步,低声喝道:“秦媛,别在这儿跟我耍赖,没你什么好!”
秦媛的眸中闪过一丝阴毒,“你就不想知道你那倒霉的娘亲是怎么死的?”
这话仿佛是一把盐巴,毫不留情的洒在了苏挽尚未愈合,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她的左腕猛的一阵剧痛,差点就要把持不住,“你、你说什么?”
“傻子都知道你娘死的蹊跷,当然,你肯定怀疑是我娘干的,今日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不是!”
“那会是谁?”
秦媛看她的手不住颤动,料想自己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心中大爽,“子夜,北菱阁,不见不散!”
“好,一言为定!”
这话一出,伤口的痛竟慢慢平息下来。
……
看来冥冥之中,某种东西在指引着她,让她去寻找那个答案。
北菱阁……
苏挽细眯着眼睛,暗暗咀嚼。
秦媛去而复返,再次相约北菱阁之事,说什么告知苏氏死亡的真相……
若真如此,那还是她秦媛吗?
不过是诱敌之计罢了。
但是,她若真有人相助,为她出头,依着她的急躁性子现在就把人叫到跟前了,断不会等到半夜。
……
此间必然另有缘由。
好,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看你闹什么幺蛾子。
苏挽往里迈步,到了一处台阶,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一座楼阁。
那是刚才有个下人颤颤巍巍指点的地方。
阳光普照,秋风瑟瑟,北菱阁三个绿漆大字散发着一种古朴的气息。
子夜,月色迷离。
北菱阁外,满地的落叶随风而起,在半空中不断回旋。
苏挽一袭黑衣,在夜色的掩护下朝着那个地方迅速推进。
灯笼在廊下摇曳,泛着幽黄的光芒。
此刻,除了风声,侍郎府里一片宁静。
若在平时,这个时候只有值夜的下人尚在忙碌,其他的人早已进入梦乡。
苏挽这一路行来,没有发现一个值夜的人。
显然,这是有人故意安排。
北菱阁,此刻那里是否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若她现在退缩,回到原处,那些人也无可奈何吧。
但是……
她轻抚左腕,凝了凝神,加快了步伐。
经过白日站着的那个台阶,抬头望去,北菱阁黄澄澄的,有灯光透过窗纸映射出来。
还真准时。
白天她问过翠枝有关北菱阁的事,这丫头三缄其口,推说不知。再问其他几个下人,也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早不接晚不接,这会想起她是你们家二小姐了?
肯定有猫腻。
004才在大延朝落下脚跟,闲着也是闲着,既然某些人自己找上门,那就陪着一起玩玩吧。
苏挽,谢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了,秦府二小姐的身份我替你担了,秦家欠你的债我会帮你讨还,你就在天上看着吧。
“见了我和我娘都不知道下跪磕头,哼!果然是个没教养的乡下人!”
秦媛见她直愣愣的站在厅上,虽然衣着朴素却难掩姿色,嫉妒的火苗一下子燃烧起来。
砀山那个旮旯还真养人,她娘是个狐狸精,她也是只小狐狸,若不是现在形势所迫,鬼才想要把她招回来呢!
“你是谁呀?”苏挽迎着对方挑剔的目光,头一歪,故意问道。
嚯,反了你了!
秦媛“腾”的从座椅上站起,手指着她咄咄逼人,“我是谁?你耳朵聋啦?我是你的……”
呸呸呸!才不要跟这个小狐狸精扯上关系呢!
顿了一顿,“我是秦府的大小姐秦媛!”
秦媛……
呵呵。
苏挽轻轻一笑,身形未动,也丝毫没有要行礼的意思。
“欸,你什么态度?”秦媛与她对峙,嗓音提高了好几个度,“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啊?跪下,磕头!”
“不好意思,我是个乡下人,没什么教养,更不知道你这个规矩。”苏挽下巴一昂,把她刚才的话如数奉还。
“你!”秦媛气的直跺脚,一个乡下丫头居然敢这么跟她说话,“凝霜,快给我掌嘴!”
“是!”她的贴身侍婢快步过来,抬手就要打人。
就这?
也不派个得力的人来,自己还肿的像个猪头呢!
苏挽哼了一声,拔腿就走,“是你们请我来的,既然这样,那我不奉陪了。”
“欸?”凝霜的手停在半空,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情况?她居然走了!
厅上那些仆人也愣在原地,纷纷愕然。
这小丫头也太大胆了吧,居然敢跟大小姐叫板,命不想要了吗?
“不准走!你不准走!”秦媛气急败坏,指挥那几个婆子把她拦住。
她若走了,谁去嫁那个穷酸啊?
不能走!
一边捏着拳头冲下堂来,“没教养的东西,本小姐必须打服了你!”
苏挽含笑,摇了摇头:你若找死,我不拦你。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白嫩的手挥了过来。
苏挽并不闪避,只是抬臂这么一扣。
下一秒,秦媛已经龇牙咧嘴的叫唤上了,同时心里大为震撼:她的手劲怎么这么大啊!
“你抓着我干什么?放手!”
放手?若不是我气力不足,尚需调养,我能立马叫你断骨!
苏挽的眼里满是讥讽,“怎么不打了?我可等着你呢。”
“啊!啊!”近在咫尺却奈何不得,秦媛又急又气,唯有大叫。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刘氏心疼的不行,赶紧跑来做和事佬,“误会,都是误会!挽挽,姐姐跟你闹着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呢?”
随后数落女儿,“媛媛,你妹妹才刚回来,可不能这么淘气,撒手,快撒手!”
“撒什么手啊?是她抓着我!”秦媛没好气的叫道,“你快让她松开,疼死我了!”
刘氏当然看到了,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指望着苏挽能就坡下驴,给个台阶。
然而苏挽冷着一张小脸,仿佛没有听见,她唯有继续放低姿态,“挽挽,你姐姐就是个急脾气,有口无心,你别跟她一般计较,啊。”
“娘!”
“你给我闭嘴!”她横了一眼女儿,接着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来,挽挽,把手松开,咱们好好说话。”
“这话从何说起啊!”按捺已久的刘道卿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李瑞庭步步逼近,“臭小子,跟你说人话你听不懂吗?我姑母让你上门求娶秦挽,也就是秦家的二小姐,需要八抬大轿,吹吹打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乞白赖的窝在东厢房,干等着空手套白狼!”
“你不要偷梁换柱,混淆黑白,我要娶的是秦媛,秦家大小姐,不是什么秦挽!”
“你说娶谁就娶谁啊?改明儿你要娶公主,做驸马,我们是不是还得给你张罗,替你筹划啊?姓李的,你以为你是哪棵葱,娶个秦家二小姐难道辱没了你?能成为我姑父姑母的女婿,你算是烧了高香积了大德了!”
“你、你!”李瑞庭被他点着胸口直往后退,“你简直不可理喻!”
“别在这儿跟我唧唧歪歪,没完没了,说!你娶还是不娶?”
“我要娶秦媛!”
“没这回事!我再问你一遍,秦家的二小姐秦挽,你娶还是不娶?不娶给我滚蛋!”
李瑞庭被他逼到了死角,退无可退,仰着脸转向堂上,“岳父,您就不为小婿说几句公道话吗?”
唉,真是没用!秦孝和才不会给你撑腰呢。
苏挽转眼看向四周,除了一众奴仆,他孤身一人,连个侍从都没有。
刘道卿说他空手套白狼倒也没错,想娶个大姑娘回家,最基本的彩礼,媒人总要有吧,侍郎府又不是小门小户,该有的排场你得给啊!
唉,怪不得眼朝天上的刘氏看不上你呢,确实忒不懂事了。
苏挽暗自摇头,忽然念头一转。
不对啊,那天他站在西跨院的门口,言行举止挺机灵的,可不像现在这么怂包……
难道只是藏拙?
还有那个蒙面人,为什么要在暗中助他,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想到他手执内衣威胁她的嚣张样,苏挽的反骨上来了。
你不是很傲气吗?你不是很能耐吗?
让我不要插手李瑞庭的婚事,哈哈哈哈,时势如此,可由不得你!
苏挽当即挺身而出,“爹!娘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我当年真跟这个人定下了婚事?”
秦孝和默默点头。
“可是我是被祖母厌弃才流落在外的,紧跟着我娘让我随了她姓,这会回来履行婚约,老祖宗会答应吗?”
嘿嘿,她先给原主抬一抬身价,免得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刘氏一听有门,等不及她夫君回话,立马转身过来,“乖女儿,咱们秦家最重承诺,你祖母答应的更不能失信了!即便人已故去,但若老太太泉下有知,肯定会举双手赞同的。”
“也就是说我回这里,我祖母不会反对?”
“那是当然,你可是她嫡嫡亲亲的小孙女啊!”
“可是之前不是说我命不好,会克全家吗?”
“啊?有这事?”刘氏眨巴着眼睛,面向众人。
余嬷嬷第一个回应,“没有没有!老奴在秦家伺候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过此事!”
其他人:“是啊是啊,没听说呀!”
孙管家:“肯定是讹传,不足为信!”
其他人:“对对对,讹传,讹传!”
这一个个见风使舵的……
苏挽忍着好笑,“那我娘的牌位呢?自从我来了这里,她就没人供奉了。”
什么?牌位!
刘氏一怔,满心嫌恶:本来就是个贱种,现在都死了,还想怎么着啊?
苏挽加了把劲,“在我们砀山沟有个规矩,如果刚去世的人三年内断了供奉,她就没法投胎转世了。一想到我娘含辛茹苦把我养大,还没等我报答就撒手人寰,我的心就好痛啊!如今我回了秦家,若再不能给她供个牌位,焚香祭奠,那我真是……真是……”她眼眶泛红,抽抽噎噎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下一秒,危机再现,她发现自己憋不住气了。
等不是办法,走!
双臂一撑,脚下踩水,一下!两下!三下!
然而,脚踝发紧,仿佛有只手在用力拉扯,扑腾了一圈还是在原地打转。
什么情况?
她低头向下,井太深了,水中更是幽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慌了,探手往下极力摸索,果然,脚脖子上有东西缠绕,很长,丝丝缕缕,像是她爱吃的龙须菜……
苏挽急忙去解,心里暗嘲,怎么会是龙须菜?凭这手感,更像是发菜。下一瞬又立即否定,发菜长水里吗?
忽然手上一抖,不,这不是发菜,是头发,人的头发!
背后好像过电一般,脊柱都变得僵硬了。因这一惊,心跳加速,残留的那口气终于消耗殆尽。
她不怕死人,可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空间里,死亡正在步步逼近,由不得她不惊慌失措。
“呃……咳咳……”实在没有忍住,嘴里猛地吸了一口,水像冷箭一样刺入咽喉,直冲肺腑。
完了!她要死了!
这一世,又要把命交代了!
听说人死的时候眼睛异于常人,能看到一束光,圣洁的光,然后会有使者前来接引。
如果你生前作恶多端,那这个使者就是魔鬼。
如果你生前积德行善,这个使者则是天使。
苏挽自认她上辈子杀人无数,但都是奉命行事,替天行道,所以不算作恶,要不老天怎么会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让她到了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王朝。
而托生于苏挽的这辈子,她活了不足一个月,是恶是善尚无定论,怎么就挂了呢?
还好,她好像看到了光,看到了一个使者,伸出手在拽着她往另一头走去……
是天堂吗?
“二小姐!您、您终于醒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朦朦胧胧中,她看到了翠枝的脸。
只是,脸是肿的,像被人掌掴了一样。眼睛也是肿的,此刻只能眯缝着透出一道光。
“你……怎么了?”苏挽吃惊的指着她。
除了像个猪头,她还衣衫褴褛,泥泞裹身,十足的一个叫花子打扮。
欸?这又是什么地方?
不等对方回答,余光瞥见附近蛛网密布,入眼的摆设皆是破烂,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而自己,正躺在一堆柴草垛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又臭又脏。
……
脑子里渐渐清明,她还活着!
只是身上有些疲乏,两手一握,努力的撑起身子,“翠枝,我们是在哪里?”
“柴房。”
“啊?”
“二小姐,您闯大祸了!”翠枝抹着眼泪从头道来。
原来她被捞上来后虽然侥幸活命,但是秦媛的伤口太过骇人,刘氏暴怒,让人把她扔回井中,若不是秦侍郎拦着,那她肯定一命呜呼了。
“谁救的我?”此刻她最在意的是这个。
井内狭小,且能在那么深的地方捞人上来,此人的本事非同一般。
翠枝回道:“是小亭子。”
“……小什么?”
“小亭子,咱们府内一个种植花草的小厮。”
苏挽想了想,对这个人毫无印象,“他来过内院吗?”
“嗯,时不时的会送些新鲜的花草到夫人房中。也是赶巧,您出事的时候他正好由嬷嬷领着去给荷香院送一株盆栽,半路听到奴婢呼救,自告奋勇的跳入井中,将您救了。”
苏挽眯眼,跳下井救她,单说游一个来回至少也要两三分钟,同时还要打捞兼负重,全程憋着气呢,他怎么做到的?
”他多大年纪?”
“二十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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