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处置了罢,总不至于丢了侍郎府的脸面就是。”
母亲颔首,回道。
“劳唐嬷嬷转告老太太,媳妇省得了。如今我这手伤可怖,就不去老太太面前晃悠了,免得老太太看了心焦。待我伤好些了,再亲自去给老太太请安。”
唐嬷嬷回去了,不知是怎么回复的祖母,祖母第二日就打发了两个嬷嬷去了飞絮楼,要教一教念雨府里的规矩。
只是听说二哥说念雨昨日受了惊吓,还在床上躺着呢,要那两个嬷嬷过几日再去。
嬷嬷也没有过多纠缠,便回去复了祖母的命。
至此,二哥态度十分明确,想来若不是念雨身份所碍,二哥是想娶她为妻的。
母亲举着伤手叹气。
“筠儿,你说你二哥是着了什么魔?我这做母亲的受了这样的伤他都没有放在眼里,却一味的护着那个狐媚子。”
父亲昨日晚间回府的时候就知晓了此事,但他一如母亲所料,后宅之事并不多过问,只留下一句。
“一个下人而已,夫人难不成还没办法吗?”
母亲与我说,府中那几位小娘之所以能被自己治的服服帖帖,不过是因为她们谁都没有入了父亲的心,父亲只当她们是个物件儿罢了。
而念雨却不同,她得了二哥的心,有二哥为她撑腰,是不一样的。
果然,母亲的手还没好,二哥就迫不及待的求到了母亲跟前,他要娶念雨为妻。
还不容母亲说什么,他又提出,即便不能迎念雨为妻,也要给她一个姨娘的位分,且不再迎娶正妻。
母亲像是早都料到了此事,十分平静的问二哥。
“咱们家在京城也算高门,你又寒窗苦读十几载,眼看明年就要下场应试,你真甘愿为了这个丫头放弃所有的富贵前程?”
二哥愣了一下,问母亲。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赶我走吗?”
二哥与念雨一起离开府里的时候是冬月廿十。
我没想到母亲能这般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