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庶女不淑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老实实回去,我自有安排。”“安排?跟你那个基佬成亲?”“啊?”那人吃惊,一字一顿,“基——佬?”呃……他这个朝代应该还没出现这词吧。苏挽补充,“听说咱们大延朝时兴男风,你这般帮扶李瑞庭,你们俩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吧。”不简单三个字苏挽特意加重了语气,意有所指,对方却道:“何意?”“我说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助他,论关系无非四种。”“愿闻其详。”“第一,你们是一奶同胞的兄弟。第二,你们有过命的交情。第三,你是他忠心的仆人。第四,你和他不清不楚。而我目前认为,第四种关系最为可能。”“哦?”那人被她说的有些好奇,歪了下头,等她细说。“我查过了,李瑞庭是家中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连堂兄弟都没有,第一条可以过了。第二,你的本事还不错,自保不说,打家劫...
《结局+番外庶女不淑苏挽宁无疆》精彩片段
“老老实实回去,我自有安排。”
“安排?跟你那个基佬成亲?”
“啊?”那人吃惊,一字一顿,“基——佬?”
呃……他这个朝代应该还没出现这词吧。苏挽补充,“听说咱们大延朝时兴男风,你这般帮扶李瑞庭,你们俩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吧。”
不简单三个字苏挽特意加重了语气,意有所指,对方却道:“何意?”
“我说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助他,论关系无非四种。”
“愿闻其详。”
“第一,你们是一奶同胞的兄弟。第二,你们有过命的交情。第三,你是他忠心的仆人。第四,你和他不清不楚。而我目前认为,第四种关系最为可能。”
“哦?”那人被她说的有些好奇,歪了下头,等她细说。
“我查过了,李瑞庭是家中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连堂兄弟都没有,第一条可以过了。第二,你的本事还不错,自保不说,打家劫舍都不在话下,李瑞庭要想跟你有过命的交情,难!第三与第二同理,你没道理选一个比你差的人做主子,别说因为你没钱,卖身葬父什么的,你的功夫都可以劫富济贫了,不差那点银子。所以,你和他只有第四条可以选了。“
“哈哈哈哈……”那人忍不住笑了,因为要压住声音,一只手有意识的去捂嘴巴。
好,就是这一刻!
苏挽揪准机会,如猛虎出动,凌厉的打出一记重拳。
她刚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是为了此刻的偷袭。
然而,那人的脚下仿佛装了弹簧一般,一跃而起,身轻如燕,转瞬间就到了她的背后,火折子都没有受到干扰,明亮依旧。
“早防着你呢,小丫头。”他声音平缓,不急不躁,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气。
“你!”苏挽转脸,再要强攻,却见一把长剑横在面前。
太快了,刚才他明明一手执火,一手提物,为何突然利剑出鞘,悄无声息?
而在那剑刃之上,还稳稳的伫立着那只火折子!
是人吗?
还是有特异功能?
苏挽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银牙暗咬,分外不甘,“ 你别得意,我近日受了重伤,否则不会输你!”
“所以呢?”
“把东西还我,我必须走!”
今日她一时激愤把秦媛伤的不轻,过几日拆了纱布肯定是豁嘴一枚。
刘氏绝对要跟她拼命,而那个秦侍郎实在不济,她不能把宝押在他身上。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那人却不肯如她所愿,“你搅黄了我们的好事,就想带着钱财远走高飞,合适吗?”
“啧!怎么是我搅黄呢?明明是你家那个李瑞庭太过无能,一拳打不出三个响屁。归根结底我也是受害者,你何必揪着我不放呢?”
“但是现在秦家已经同意了你和李瑞庭的婚事,你若走了,谁做新娘?”
“秦媛啊!她现在不是破了相嘛,肯定市口不好再难高嫁,李瑞庭本就中意她,这不正好凑一起,重归其位嘛。”
“不行!”
“为什么?你们嫌她丑了?”
“不行就是不行!”
……
苏挽恨恨的望着他,“你有病是不是?早些让我不要插手他们的婚事,现在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你又说要放弃!”
“回去!否则我就喊了。”那人一意孤行,不依不饶。
真的有病,你还一袭夜行衣呢,我会怕你?
首饰我不要了,就当给你买药吃!
苏挽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孰料那人放声大叫,“来人啊!来人啊!苏挽逃跑啦!苏挽逃跑啦!“
不仅大叫,随身还带着响锣,“哐哐哐”的一通乱敲。
老六啊!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无异于一枚炸弹,炸的侍郎府瞬间就沸腾了。
说到财产,这个西跨院着实可怜,除了给她新添的衣裳和首饰,其他一应从简,比之下人的房间也没什么两样。
所以看着孙老八在那里叭叭的汇报工作时,苏挽忍不住嘴角上扬。
总不会拿这个做文章吧,我都替你们寒碜。
果然,刘氏见了她,立马哭诉,“老爷,你看,你看,她还笑呢,一把火烧了房子,她还有脸笑!”
不待秦孝和发话,苏挽就喊冤枉,“爹,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锁在柴房里,一晚上了饭没吃一口,水没喝一滴,正纳闷怎么回事呢,表哥就气冲冲的闯进门来,说我作奸犯科什么的,爹,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您和娘这样瞧我不起,实在不行,就放我回砀山沟吧。”
“死丫头!”刘氏冲上来要扇她嘴巴,“你还有脸说不知道!”
苏挽自然不会等着挨打,小跑着到了秦孝和身后,拽着他的衣裳左躲右闪。
刘氏边追别喊,“你伤了我的媛媛,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你又放火,想把我们都烧死是不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挽早已见怪不怪,“冤枉,冤枉啊,我一直被锁着呢,如何出得了门,放得了火?”
秦孝和被她们两个你追我赶揪得整个人在原地打转,头都昏了。
“夫人,挽挽说的对,她被困柴房,如何出来放火?”
“你还帮着她说话是不是?”刘氏更气了,“好,孙管家,你来说吧。”
“是。”孙老八点头哈腰的上来,“回老爷,夫人,西跨院走水的时候,有人看到了。”
“谁?”秦孝和直接一怔,眼睛溜圆的看向对方,刚才你怎么不说?
“就是她!”孙老八指着缩在院门边上的一个人,“刚才老奴问过了,她说她亲眼看见二小姐在子夜之后溜出了柴房,到西跨院这里放火。”
嘁!栽赃是吧?这手法也太拙劣了,有本事你拿出证据。
苏挽翻了个白眼,跟着看去,忽的全身一震。
是她!
秦孝和脸色一沉,“有这回事吗?”
那人一个哆嗦,“噗通”跪倒,“二小姐,奴婢……奴婢不能护着您了……”
苏挽:“!”
“说!到底怎么回事?”刘道卿跟着叫嚣。
翠枝匍匐在地,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是二小姐……二小姐做的!”
“好你个小贱人!我秦家待你不薄啊,看你孤苦特意把你接回府中,还给你配了一门好亲,你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丧心病狂的对你的姐姐痛下杀手!现在又一把火烧了西跨院,你的心是有多毒啊!我真想把它剖出来看看!”刘氏逮着了机会,唾沫横飞。
苏挽别过头去,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搭,等你骂够了我们再一一对质。
刘道卿见她不置一词,得意的道:“苏挽,没话说了吧,你身边的丫鬟都说是你做的!”
又转脸朝秦孝和道:“姑父,要报官吗?治她一个欺辱嫡姐,祸乱家宅之罪!”
报什么官?咱们自己就是官!
况且这是家丑,怎可外扬?
秦孝和差点翻出一个白眼,缓缓走到苏挽跟前,声音有些沙哑,“你可有话要说?”
“爹,我没有做过!”
“那她怎么会……”秦孝和压住自己的脾气,忽然手指翠枝,“是你亲眼看见二小姐烧了院子?”
“是!”
“她被关在柴房,如何放火?”
“小姐是从房梁上爬出去的。”
“啊?”秦孝和愣了一愣,“那么高怎么爬?”
苏挽也是暗暗吃惊,明明等她睡熟了才行动的,那般小心,怎么还是被发现了?啧啧,那人说的没错,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差!
先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然后划花她的脸,哼哼!
“看来你很想嫁给那个穷酸,好,那我什么都不管了。”男子斜她一眼,拔腿就走。
真没劲!
秦媛撇了撇嘴,双臂一张拦住了他,“好啦好啦,你别生气,我听你的便是。”
“嗯。”男子面无表情的拿走匕首,微一扬脸,那几个拉扯着大网的汉子迅即将苏挽抬了起来,送进暖阁。
屋内,蜡烛重新燃烧起来。
里间,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上,有个男子赤身躺着,鼻息声声,睡的很沉。
“媛媛,你先出去。”紫袍男子长臂一舒,挡住了秦媛的去路。
“我看看怎么了?”秦媛伸长了脖子,有心看场好戏。
从昨日傍晚直到现在,不过短短十几个时辰,她就被苏挽吃的死死的,心里的恨别提有多强烈了。
今晚,她要亲眼看着这个小贱人掉入泥淖,声名狼藉,然后乖乖的听她使唤。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躲还来不及呢!你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表哥,我就看一眼。”
“出去!”
“表……”
话未说完,几个大汉已经将她逼了出来。
而她的表哥刘道卿径直锁上了门,大跨步的朝苏挽走去。
烛光跃动,他迅速而熟练的在她腰间一勾一扯,丝质的系带轻松解开。
外衣被缓缓褪去,清碧色的肚兜一览无余。
只觉呼吸一滞,刘道卿的瞳孔瞬间放大。
——她肌肤胜雪,细腻的仿佛吹弹可破;高耸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以及修长的双腿,宛若精心雕琢的羊脂玉,散发着阵阵迷人的馨香……
凭着多年练就的火眼金睛和对美人独特的感知能力,他料定这副面具下的女子姿容不凡。
一念至此,手指挑动,原本严丝合缝覆盖在苏挽脸上的丑陋面具,顷刻间如花瓣一样飘落于地。
!!!
果不其然,这是一张惊艳绝伦的脸。
弯弯的眉毛宛若远山,浓淡适中。高挺的鼻梁大小合宜,线条流畅。还有那红润的嘴唇,恰似熟透了的樱桃,微微张开又轻轻闭合,似笑非笑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娇憨之态,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饶是刘道卿阅人无数,也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靠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表哥,布置好了没有?”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脸色跟着微微一变,“来了!”
心里暗暗懊恼,臭丫头,偏偏这个时候过来打扰。
不过眼下确实不合时宜,等一切安排妥当,再将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攥到手里。
想到此处,他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苏挽和那个半裸的男子遮盖的严严实实。然后捡了地上面具,端起桌上的烛台,快步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后,缓缓的打开了房门。
“怎么样怎么样?”秦媛踮着脚尖往里张望,一脸兴奋。
透过间隙,依稀可以看到两个人影躺在床上。
“啧!还不快走!”刘道卿一手推着她,一手将门带上。
“快些回去,按计划行事。”
“好好好!”秦媛吞咽着口水,心潮澎湃,转身就跑。
按照他们的计划,一会就有人敲锣打鼓说北菱阁有响动,然后刘氏会带着婆子丫鬟过来查看。
再然后,房门撞开,众人会看到苏挽和那个野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
而她,也会装作被吵醒的样子,闻声而来,睡眼惺忪。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苏挽,你不嫁也得嫁!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早不接晚不接,这会想起她是你们家二小姐了?
肯定有猫腻。
004才在大延朝落下脚跟,闲着也是闲着,既然某些人自己找上门,那就陪着一起玩玩吧。
苏挽,谢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了,秦府二小姐的身份我替你担了,秦家欠你的债我会帮你讨还,你就在天上看着吧。
“见了我和我娘都不知道下跪磕头,哼!果然是个没教养的乡下人!”
秦媛见她直愣愣的站在厅上,虽然衣着朴素却难掩姿色,嫉妒的火苗一下子燃烧起来。
砀山那个旮旯还真养人,她娘是个狐狸精,她也是只小狐狸,若不是现在形势所迫,鬼才想要把她招回来呢!
“你是谁呀?”苏挽迎着对方挑剔的目光,头一歪,故意问道。
嚯,反了你了!
秦媛“腾”的从座椅上站起,手指着她咄咄逼人,“我是谁?你耳朵聋啦?我是你的……”
呸呸呸!才不要跟这个小狐狸精扯上关系呢!
顿了一顿,“我是秦府的大小姐秦媛!”
秦媛……
呵呵。
苏挽轻轻一笑,身形未动,也丝毫没有要行礼的意思。
“欸,你什么态度?”秦媛与她对峙,嗓音提高了好几个度,“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啊?跪下,磕头!”
“不好意思,我是个乡下人,没什么教养,更不知道你这个规矩。”苏挽下巴一昂,把她刚才的话如数奉还。
“你!”秦媛气的直跺脚,一个乡下丫头居然敢这么跟她说话,“凝霜,快给我掌嘴!”
“是!”她的贴身侍婢快步过来,抬手就要打人。
就这?
也不派个得力的人来,自己还肿的像个猪头呢!
苏挽哼了一声,拔腿就走,“是你们请我来的,既然这样,那我不奉陪了。”
“欸?”凝霜的手停在半空,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情况?她居然走了!
厅上那些仆人也愣在原地,纷纷愕然。
这小丫头也太大胆了吧,居然敢跟大小姐叫板,命不想要了吗?
“不准走!你不准走!”秦媛气急败坏,指挥那几个婆子把她拦住。
她若走了,谁去嫁那个穷酸啊?
不能走!
一边捏着拳头冲下堂来,“没教养的东西,本小姐必须打服了你!”
苏挽含笑,摇了摇头:你若找死,我不拦你。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白嫩的手挥了过来。
苏挽并不闪避,只是抬臂这么一扣。
下一秒,秦媛已经龇牙咧嘴的叫唤上了,同时心里大为震撼:她的手劲怎么这么大啊!
“你抓着我干什么?放手!”
放手?若不是我气力不足,尚需调养,我能立马叫你断骨!
苏挽的眼里满是讥讽,“怎么不打了?我可等着你呢。”
“啊!啊!”近在咫尺却奈何不得,秦媛又急又气,唯有大叫。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刘氏心疼的不行,赶紧跑来做和事佬,“误会,都是误会!挽挽,姐姐跟你闹着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呢?”
随后数落女儿,“媛媛,你妹妹才刚回来,可不能这么淘气,撒手,快撒手!”
“撒什么手啊?是她抓着我!”秦媛没好气的叫道,“你快让她松开,疼死我了!”
刘氏当然看到了,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指望着苏挽能就坡下驴,给个台阶。
然而苏挽冷着一张小脸,仿佛没有听见,她唯有继续放低姿态,“挽挽,你姐姐就是个急脾气,有口无心,你别跟她一般计较,啊。”
“娘!”
“你给我闭嘴!”她横了一眼女儿,接着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来,挽挽,把手松开,咱们好好说话。”
这会李瑞庭敢上门求亲,不就是仗着这一层关系吗?否则他当年灰溜溜的离开,有点气性的都不会再来。
刚刚他负气而去,那是他自己不愿意。
既不愿意退婚好了,与她秦家何干?
与她娘家更无干系,雍王也管不着!
苏挽眼睛一扫,看清了刘氏的微妙,心里暗道:你倒是八面玲珑会做文章,对不住,我又不是某宝的货物,想退就退。只要让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于是苏挽又道:“娘,他若退婚我是不是就不用代替姐姐出嫁了呀?”
“那是……”刘氏脱口而出,“当然”两个字就要蹦出来的时候突然警醒:臭丫头,差点着了你的道了!
随即一笑,强行改口,“不可能的!挽挽,你怎么能说代替姐姐呢?是他本就与你定有婚约,秦家重诺,可他突然反悔,怪我们不得。”
“哦……”苏婉跟着点头,再接着问,“ 既是他的不是,错不在我们秦家,那我是不是就不用嫁他了?”
刘氏点头,“对呀!他不愿那咱们就算了,我们挽挽这么标致可人,又不是嫁不出去,赶明儿娘给你找一个更好的!”
苏挽亲密的挽住刘氏,“ 娘对我真好!”
刘氏也笑眯眯的回应,“ 那肯定的 ,你和媛媛都是我的女儿,我不疼你疼谁呀?”
“ 嗯!”苏婉重重点头,下一句又道,“娘,那刚才说的牌位的事,还作数吗?”
刘氏:“……”
我能说不作数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小贱人,你将我是不是?
“娘,您怎么不说话?”苏挽摇了摇她,“ 等牌位进门,我立马要焚香祷告,让我亲娘知道嫡母对我有多好。”
好你个屁!我恨不得弄死你!
刘氏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在心里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
好在她有个铁杆的狗腿余嬷嬷,察言观色堪称高手,“二小姐,夫人是个吃斋念佛的人,总是菩萨心肠委屈自己,今日老奴就斗胆为夫人说上几句吧。”
“嬷嬷请讲。”苏挽手一伸,让她放屁。
那老货欠了欠身,笑容满面,“刚才夫人是答应您将苏姨娘的牌位请到家里,常年供奉。阿弥陀佛,这是夫人心善,想要成全您的一片孝心。 但是有些事情您要清楚,苏姨娘不过是侍郎府的一个妾室,当初若不是夫人大度,她是不可能进入秦家生儿育女的。”
得,言外之意我是个多余呗,那你们有本事别请我回来啊!
苏挽抿了抿唇,微笑。
“作为妾室,生不上桌,死不入祠,这是秦家的族规,也是我们大延朝的习俗,所以并非夫人有意刁难,而是她……她有苦衷啊!”
这话说的刘氏立即把手帕掏出来抹眼泪,嘴里还轻轻地叹息,“挽挽,莫要怪娘无情,娘也不愿这样,想当初我与苏妹妹从没红过脸面,如今她早早去了,我这心里……呜呜……”
眼泪扑簌簌的滑落,珍珠一般,顷刻间手帕都打湿了半边。
瞧瞧,这戏演的,奥斯卡小金人要不要给你来一座?
苏挽抚了抚刘氏的肩膀,当即表示理解,“刚才娘说秦家重诺, 言而有信,女儿是相信的,殊不知娘背后还有这等难言之事,挽挽实在羞愧难当。女儿既不想嫡母为难,也不想亲娘冷清,所以决定离开这里,重新回到砀山沟去。”
说罢朝着刘氏和秦孝和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是应该跪吗?这是什么礼数!
下面的仆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不敢评论刘氏的是非,但是这位庶出的小姐,哼哼,落井下石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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