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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婚渊高落衡夏晴大结局

夏柚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范露不能理解,我也心里犯嘀咕,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如果是故人,就算她们没联系,应该也有共同的圈子或者同认识的人,怎么可能会连她结没结婚都不知道?”而且以苏静秋的年纪推算,她应该是二十三岁就生下陈易了,那肯定她二十出头就结婚了。在她那个年代,二十出头结婚是很正常的事,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她那位故人也不该有如此惊讶的反应。如今她都五十过了,要是还没结婚,那才稀奇。范露也觉得奇怪,但没有深究,对于这件事也全然当做一个笑话说与我听。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的那件吊带睡裙,以及那上面残留的香水味道。我一直以为苏静秋和小三用的是同款香水,那条睡裙也是她们二人眼光相同的默契。可现在仔细琢磨起来,或许是我从一开始就想错了。苏静秋...

主角:高落衡夏晴   更新:2024-12-13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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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落衡夏晴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入婚渊高落衡夏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范露不能理解,我也心里犯嘀咕,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如果是故人,就算她们没联系,应该也有共同的圈子或者同认识的人,怎么可能会连她结没结婚都不知道?”而且以苏静秋的年纪推算,她应该是二十三岁就生下陈易了,那肯定她二十出头就结婚了。在她那个年代,二十出头结婚是很正常的事,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她那位故人也不该有如此惊讶的反应。如今她都五十过了,要是还没结婚,那才稀奇。范露也觉得奇怪,但没有深究,对于这件事也全然当做一个笑话说与我听。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的那件吊带睡裙,以及那上面残留的香水味道。我一直以为苏静秋和小三用的是同款香水,那条睡裙也是她们二人眼光相同的默契。可现在仔细琢磨起来,或许是我从一开始就想错了。苏静秋...

《诱入婚渊高落衡夏晴大结局》精彩片段


范露不能理解,我也心里犯嘀咕,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如果是故人,就算她们没联系,应该也有共同的圈子或者同认识的人,怎么可能会连她结没结婚都不知道?”

而且以苏静秋的年纪推算,她应该是二十三岁就生下陈易了,那肯定她二十出头就结婚了。

在她那个年代,二十出头结婚是很正常的事,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她那位故人也不该有如此惊讶的反应。

如今她都五十过了,要是还没结婚,那才稀奇。

范露也觉得奇怪,但没有深究,对于这件事也全然当做一个笑话说与我听。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我的那件吊带睡裙,以及那上面残留的香水味道。

我一直以为苏静秋和小三用的是同款香水,那条睡裙也是她们二人眼光相同的默契。

可现在仔细琢磨起来,或许是我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苏静秋在陈易面前的穿着丝毫不避嫌,且对陈易有种很强的占有欲,对我的针对也很明显,甚至会故意在我面前说起陈易对她有多好,总给我一种她在争风吃醋的感觉。

尤其苏静秋看向陈易的眼神,并非是母亲对儿子的慈爱,而是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暧昧。

从前我只当自己太敏感多疑,可现在想到苏静秋,那张保养得和实际年龄严重不相符的脸,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莫非苏静秋就是陈易的那个小三?!

我一度觉得我的想法过于疯癫了,这未免也太狗血了。

可我的种种怀疑也不是空穴来风。

倘若真如我猜测,那唯一的合理解释只有一个——苏静秋与陈易并非是母子的关系。

难道这也是他们的谎言?!

我心头一震,完全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

可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让我迫切地想证实自己的猜测。

也许很是离谱,但并非没有可能。

当初我和陈易谈恋爱的时候,他就很少提起家里的事,我以为他是原生家庭不完整才避而不谈,可现在看来处处是漏洞。

陈易为了吃绝户,连对我这个结婚多年的发妻都可以置于死地,让小三假扮自己亲妈,又有何做不出来?

许是我沉默太久,范露不免有些担心我:“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想药的事?”

我没有回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我这离谱的猜测。

范露却安慰起我来:“你别发愁,或许是检测有误差。你要不再用小杰的书包传药给我,我拿去别的机构再做一次鉴定?”

“不必了。”我淡淡拒绝。

如果我拿不出他们给我下药的证据,即便鉴定出药物有问题也是白搭。

我得先想办法证明这药是陈易开给我的。

不过眼下相比于鉴定药物,我更想确认另一件事。

“露露,你能不能帮我找到,今早和苏静秋攀谈的那位学生家长?然后帮我跟她打听一下,据她所知的苏静秋的个人情况。”


我没有声张,全然当做不知。

毕竟在苏静秋眼里,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

没察觉出我有任何异常,苏静秋便放心让小杰陪我,她去厨房做午饭。

小杰很乖,以为我看不见,没有嚷嚷要我陪他玩,只是安静地在我身边画画。

这份懂事让我更加心疼。

想到小杰昨天被苏静秋逼得嚎啕大哭,我更担心他在苏静秋那受委屈。

我摸了摸他的头,试探地问道:“你在奶奶那乖不乖啊?有没有惹奶奶生气?”

小杰摇了摇头,“小杰有按时做作业,按时睡觉,没让奶奶操心,奶奶还小杰做好吃的了呢!”

我微微松了口气,苏静秋只是恨我罢了,但小杰到底是她亲孙子,她并没有虐待他。

我模糊地看着小杰的画,似乎是一家三口,看不大真切。

“小杰在画什么呀?”

“爸爸妈妈,还有我。”小杰用手指着,后知后觉地想起我看不见,详细描述起来,“我牵着爸爸妈妈的手在公园里散步,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我心头涌起酸楚,更觉得愧疚。

从我生病以来,已经很久没有陪伴过小杰了,更别提陪他出去玩。

平日里陈易就把我关在家里,美其名曰怕我出去有危险,实则剥夺了我所有自由。

我将小杰拉入怀里,向他道歉:“对不起,是妈妈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妈妈……”小杰声音哽咽,突然问我:“你真得快要死了吗?”

我心口刺痛了一下,这孩子是将苏静秋昨天说的话当了真,一直记在心里。

他眼圈红红的,带着哭腔恳求我:“妈妈,你能不能不要死?小杰舍不得妈妈,小杰不想做没有妈妈的孩子……”

我心疼如绞,更加痛恨苏静秋。

她即便再迫切地希望我去死,也不该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种话,这只会让小杰被吓到,在心里留下阴影。

我给小杰擦着眼泪,哄着答应他:“好,妈妈不会死的。妈妈只是生病了,但妈妈保证,我一定会尽快好起来。”

“真的吗?”小杰还在抽噎。

我点了点头,扯出一个笑容:“当然,妈妈要一直陪着小杰,还要看着小杰长大。”

小杰这才破涕为笑,扎进我怀里给我讲他在学校里发生的事。

苏静秋很快做好了午饭,我在小杰的搀扶下上了桌。

苏静秋在我面前放了一碗米饭,“快趁热吃吧,我今天特意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我心头冷漠,面上装着感激:“谢谢妈,您其实不必这么费心,我中午随便吃一口就行。这忙忙叨叨做完您还得回诊所,太折腾了。”

我想支走苏静秋,好脱离他们的监视。

苏静秋淡然夹着菜,随口说道:“不忙,我下午不用回诊所了,以后我天天过来陪你。”

我身体微僵了一下,一度以她在开玩笑。

“您是说,以后下午都不去诊所了?”我同她确认着。

“是啊!”

苏静秋说得轻描淡写:“我跟诊所那边已经打好招呼了,他们也能理解,毕竟你这眼睛看不见,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陈易也不放心。”

不放心?

我握着筷子的手一紧。


我压下心头涌起的恨意,安慰他让他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感觉我恢复得挺好的,今天出去透了气,头脑也清醒了很多,说明我应该多出去走走。”

见我执意坚持,陈易也不好再拒绝我,宠溺地笑着将我搂入怀里。

“行,都听你的,反正有我这个医生的时刻陪着你。”

我挣扎了一下,不着痕迹地从他怀里移开。

“老公,我已经能够看清楚东西了,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你不用天天守着我的。”

我诚心劝说着他,“诊所里还得有你坐镇才行,你明天就回去忙你的事吧,否则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总觉得拖累了你。”

我垂下眼眸,抿起嘴唇,表现出一副愧疚的样子。

实则,他那个诊所开得怎么样我并不关心,我只是想支走他,脱离他的监视。

可陈易并没有被我说服:“我好不容易才休个假,老婆别急着赶我回去上班好不好?”

他的语气玩笑中带着撒娇,还拉起了我的手,“之前诊所患者多,我也脱不开身。难得这段时间不忙,有我妈在那儿打理就够了,我想好好陪陪你。”

话音落,他在我的手背上印下一吻,装作一副疼惜我的样子。

他一定觉得我此时该被他的深情俘获了芳心、深深感动。

可我心里只觉得恶心。

从他背叛我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我克制着想将手抽出来的冲动,强颜欢笑着陪他演戏。

“那就勉为其难,准许你休息几天吧。偷完懒还得赚钱上班养儿子呢!”

“好。都听老婆的。”

如此和谐的氛围,却让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两个曾经相爱的人,如今却都戴着虚伪的面具,说着违心的话,欺瞒着对方。

我是被逼迫至此,那陈易呢?

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从未对我摘下过他的面具?

……

夜深,我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意外地在房间里看到了陈易。

他侧躺在床上,手臂撑着头,正含笑望向我。

我脚步一顿,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怎么还没去睡?”

自我生病以来,陈易与我便是分床而眠。

当初他说是怕起夜时吵醒我,怕我休息不好,所以主动搬到了客房。

其实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就凭他每晚盯着我吃下有安眠成分的药物,就算他在我身边大吵大嚷,我都未必能醒过来。

分房睡,不过是为了方便他和苏静秋偷情罢了。

可笑的是,当初我竟然还觉得他细心体贴,甚至为此感动过。

压下心中的嘲讽,我走到了床边,狐疑问道:“是还有什么事要同我讲吗?”

陈易从床上坐起,眼神别有深意。

“老婆,既然你身体已经恢复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搬回来睡了?”

我心里自然是抗拒的。

从得知陈易出轨开始,连他的触碰都让我心生反感,更别提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可纵然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一时也想不到一个可以合理拒绝他的理由。

为了不被他怀疑,我只能答应。


我身上的汗毛瞬间炸立了起来。

陈易在试探我的鼻息,难不成他以为我死了?

尽管闭着双眼,可我仍旧能感受到眼皮在不受控制地跳动。

就在我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陈易忽然长松了一口气,替我掖了掖被角。

“没事就好。”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轻声道,“好好睡吧,老婆,我爱你。”

陈易轻手轻脚地带上门离开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在惊魂未定之余,心中又产生了几分疑惑。

陈易方才温柔的话语,在我耳边不停回响着。

我想起这些年来我们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想起他事无巨细照顾我和孩子的样子。

陈易真的想要害死我吗?

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我想不出来,我只知道,我的内心深处在极力否认这种可怕的猜测。

当夜,我没有睡着。

次日天亮的时候,我筋疲力尽,终于小睡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

睁开眼,眼前依旧一片漆黑。

“小晴,你醒了?今天感觉怎么样?”我以为回来的人会是陈易,没想到是婆婆苏静秋。

她退休前是医院的护士,陈易开了诊所后,她也经常过去帮忙。

我生病后,陈易有时候赶不回来,苏静秋就过来给我送药。

我和她的婆媳关系一直不太好。

陈易的父亲早逝,苏静秋的掌控欲很强。

我和陈易结婚后,她一哭二闹非要我们带上她一块儿去度蜜月,后来更是几次三番地想要给我立规矩。

现在她一反常态地关心我,令我很不自在。

“老样子。”我敷衍作答。

苏静秋干瘪地笑了两声,将一杯温水塞进了我的手里:“赶紧把药吃了吧。”

药片塞到了我的嘴边,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想要害死我的人,会不会是苏静秋?

会不会是苏静秋偷换了陈易开给我的药?!

我捏紧了拳头,下意识地抿了下唇。

“怎么不吃?”苏静秋见我不张嘴,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

“水有些烫。”我努力控制住情绪,思考着应该如何应对。

她给的药我是不敢吃了,但又不能打草惊蛇。

毕竟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还没有任何的证据。

“这水也不烫啊?”苏静秋伸手摸了摸水杯,耐心彻底耗尽,她将药片硬塞进了我嘴里,“你赶紧吃了吧!今天诊所忙得很,我还要赶回去帮陈易。”

药片送入嘴里,我迅速将其压在了舌根下,随即抿了一口水,佯装被水呛住咳嗽了起来。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苏静秋没有生疑,她冷淡地打了声招呼,踩着高跟鞋走了。

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我赶紧从舌根下将药片给抠了出来,用一张纸巾包好后,藏在了枕头底下。

要想知道苏静秋给我吃的药有没有问题,其实很简单,找专业机构做个鉴定就行。

只是,我现在身体不好,眼睛也看不见,根本没办法亲力亲为。

许是没有吃药的缘故,下午我毫无困意,整个人破天荒的精神。

我躺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尽管我现在出不去,但我可以找信得过的人求助。

晚上陈易回来,我跟他提起想要回自己的手机。

“老婆,你需要静养。再说了,你现在的眼睛,也用不了手机。”陈易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

从我生病的那一天起,陈易就说我需要静养,没收了我的手机。

那时我还觉得这种被他管着的感觉很幸福。

现在细细想来,他表面上各种为我好,内心却压根没在意过我。

他每天只会按时喂我吃药,却从没有关心我一个人躺着无不无聊,没有担心过我如果临时有事,联系不上他该怎么办?

甚至,他连我昨夜突然失明,都表现得毫不在意。

我突然意识到,陈易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爱我。

想到这些,我如坠冰窟,心寒不已。

“老婆,你怎么了?”见我沉默,陈易哄道,“是不是在家呆得无聊了?等你身体恢复了,我带你去海边度假,好不好?”

“好。”我回过神来,点了下头,心知他是不可能把手机还给我了。

晚上,我故技重施,并没有服用陈易给的药。

陈易给了我一个晚安吻,我打了个哈欠佯装困得不行。

他带上门离开后,我立马把药片从嘴里抠了出来,塞到了枕头底下。

我本想好好睡一觉,第二天醒来再想新的对策。

可是没吃药的我,当夜竟然失眠了。

为了不让陈易发现,我没敢下床,只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后半夜不知几点,我突然听见大门被人打开了。

紧接着,是一阵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由远至近,最终停在了我的房门外。

屋外的女人是谁?


苏静秋这次没能得手,无法向富豪那边交待,便同陈易商量:“趁她现在睡了,我给她打针麻药,趁机再取一份她的骨髓采样。”

“不行!”

陈易严肃拒绝,甚至警告起她来:“你之前就不应该擅作主张!如今没有我的允许,我不许你再动她分毫!”

“为什么?”苏静秋大为不解,“这么一大笔钱就摆在眼前,只要我们动动手,匹配成功后就有钱可拿,这钱为什么不赚?我们给她下药,处心积虑做这一切,不就是图她死后的遗产吗?这笔钱可比她的遗产多多了!”

苏静秋喋喋不休地想要说服陈易,可从陈易的语气中,我只听出了不耐烦——

“够了!”陈易阻止她再说下去,明确表态道,“按我说的做,你要是再擅作主张对她下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苏静秋被拿捏得死死的,丧里丧气地应了一声,想必心里不甘得很。

我也有些纳闷,陈易他们所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吃绝户吗?

这三千万近在眼前,陈易当真能做到无动于衷?

不过他阻止苏静秋,应该是害怕骨髓移植的事一旦敲定,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吧。

可不管陈易出于如何考虑,总归不会是因为心疼我。

随后,陈易让苏静秋先回去,等小杰放学后把小杰接到她那去。

似是对苏静秋不放心,他特意吩咐道:“这段时间你都不用再过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我耳边就响起录音笔监听中断的提示,应该是电量不足,不足够支持继续监听下去。

不过这段对话的信息量已经足够了。

苏静秋亲口承认了抽我骨髓去配型的事,也提及了陈易他们贪图我的遗产,对我下药,想要置我于死地。

种种罪行,他们两个都跑不了。

我将这段录音保存,然后将手机藏好。

我不清楚他们之后又说了些什么,但很快就听到苏静秋离开时不悦地摔门声。

我躺在床上正装睡着,房间门被轻轻推开。

陈易走进房间,在我床边停留了几秒,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在盯着我观察。

但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替我拉了拉被子,便转身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我睁开眼,心思沉了几分。

今天这出戏虽然铤而走险,但幸好没有白演。

虽然没能够让陈易将我送去医院检查身体,引出他们的嫌疑,但至少成功挑拨了陈易和苏静秋的关系。

苏静秋被勒令这段时间不许过来,那么最起码她在短期间内不会再对我下手。

至于陈易……

我皱紧了眉头,思绪变得复杂。

从刚刚陈易和苏静秋的对话来看,陈易似乎真的没想要我立马去死。

他是医生,对人体构造和器官都极为了解,更熟知哪些药和哪些药会有反应。

我始终觉得,只要陈易想,他会有无数种让我神不知鬼不觉死掉的办法。

可是陈易并没有这样做。

他之前对苏静秋说过,我现在还不能死,他另有安排。

莫非他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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