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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江山为谋,凤唳九天》,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宁熙上官清,作者“一诺重金”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在大梁,有位霸气归来的燕王,从西北战场踩着风霜凯旋;而江南烟雨朦胧中,走出了首辅家那位温婉如柳的小姐。按理说,这俩人背后的大佬可是死对头,见面不是吵架就是瞪眼。燕王一开始还傲娇地吐槽:哼,那老狐狸的女儿能好到哪去?可谁能想到,剧情反转太快,最后他竟然乖乖认栽,无奈笑道:哎,本王这回是真的怕老婆了!...
主角:萧宁熙上官清 更新:2024-12-15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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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宁熙上官清的现代都市小说《江山为谋,凤唳九天萧宁熙上官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诺重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江山为谋,凤唳九天》,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宁熙上官清,作者“一诺重金”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在大梁,有位霸气归来的燕王,从西北战场踩着风霜凯旋;而江南烟雨朦胧中,走出了首辅家那位温婉如柳的小姐。按理说,这俩人背后的大佬可是死对头,见面不是吵架就是瞪眼。燕王一开始还傲娇地吐槽:哼,那老狐狸的女儿能好到哪去?可谁能想到,剧情反转太快,最后他竟然乖乖认栽,无奈笑道:哎,本王这回是真的怕老婆了!...
“可惜玲珑姑娘纤细的腰肢载不住其酥胸之波涛,翘臀之浑圆,若不是她伏在窗台前,而是站立起来,蛮腰必折!”
经上官清这么一说,萧宁熙细看之下才意识到画上女子身体尺度确实夸张不和谐,不过男人想必察觉不到,毕竟他一眼看去,注意点立即跑偏。
白衣女子道:“即便如此,公子从何断定我是玲珑?”
上官清负手而立,一字一顿道:“我断定,你是我的玲珑。”
白衣女子眼露困惑。
萧宁熙却立即明白过来,任何进入天香阁的人都会有一名白衣女子指引,通关与否完全在于白衣女子是否看来人顺眼。只是这一次,白衣女子或许没想到来人精通琴棋书画,强势通关容不得她拒绝。
上官清走到白衣女子跟前,佯装动了情,拉起女子的手道:“玲珑,你对我不满意?”
白衣女子甩开上官清的手,后退一步,冷声道:“还望公子自重,我不是玲珑姑娘,公子的画能否通关,等待我家姑娘定夺。”她转身立即离去。
萧宁熙凑到上官清耳边,小声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上官清沉默片刻,轻声道:“萧三,你是否听闻过乐平山四贤?”
“乐平山琴棋书画四贤是前朝翰林院四大学士,大齐亡国之后,四人结伴归隐山林不问世事。其中一人擅吹笛,作一曲《无羁沧海行》流传于世,方才在琴室,我便听出来了,他的曲子中时不时夹杂《无羁沧海行》的音律,如若不是本人吹笛,别人怎么能将这首曲子不着痕迹的融合到随兴奏乐中?”
“思及此,我并未重复他的曲子,而是弹了他另外一曲《雪中逍遥游》,告诉他,我明白了他的曲中意,知他在向我们暗暗的表面身份,等到了书室,推测出“救命”两个字,我便十分断定,乐平山四贤被绑架到这里,做了天香阁吸引人来的噱头。”
萧宁熙听罢,不禁对她肃然起敬,这般学识见闻,堪比状元之才,实在令人惊叹。倘若他没猜错,这天香阁是挂羊头卖狗肉,明面上附庸风雅,实际做的皮肉生意。
前段日子,容彻偶然告诉他,京郊有座天香阁,阁里有一美人名唤玲珑,只要过了她设的关卡,不但可娶她为妻,还能得到玲珑一千两黄金的嫁妆。见过玲珑画像的人无不赞她美若天仙,不少达官贵人文人才子为她争风吃醋,虽然只要付一两银子便可进入天香阁,但有些同僚去的次数太多举债到倾家荡产的地步。
开阁三年来,尚无人能抱得美人归。
有些幸运的男人被玲珑侍女看上,也可春风一度,不过,那就是另外的银子。
白衣女子回到画室,对上官清道:“恭喜公子,玲珑姑娘愿与公子一见,把酒言欢,公子这边请。”
上官清与燕王对视一眼,两人正要挪步,只听白衣女子又道:“只公子一人前往,仆从在此等候。”
“不可!”萧宁熙立即出声道,他万不能以她性命为赌注。
白衣女子讥讽的瞟一眼燕王,语气不屑道:“你家公子难道连见我们姑娘的胆量也无,何谈真心?”
上官清不敢辩驳,若是她懂武功,龙潭虎穴也敢闯一闯,可惜她于功夫上一窍不通,贸然逞能,多半小命休矣。
倘若不跟着白衣女子去见所谓的玲珑姑娘,天香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不得而知,更不能救出乐平山四贤。
进退两难之际,燕王忽然拔出匕首,只见一抹冷光亮起,锋利冰冷的刀刃已经抵住白衣女子的脖颈,利剑傲雪,锋锐乃天,顷刻间,女人细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微弱的血痕,他狠厉道:“带我们公子去见玲珑!”
白衣女子并不慌张,她斜看一眼桌上的砚台,出其不意的抬手将砚台扫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霎时,屋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眨眼的功夫,十几名手持长剑的黑衣蒙面人破门而入,将三人团团围住。
“你们逃不掉的,识相的把刀放下!”白衣女子对燕王喝道。
燕王扫了一眼黑衣人,从身形步法来看,这群人定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若是他孤身一人,还能试试拼力突出重围,现在带着女人,不敢冒险。
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形势千钧一发,他快速递给上官清一个眼色。
上官清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让她配合他牵制住对方,争取时间等待援兵。她思忖片刻,佯装动怒的对燕王道:“你这是作何,快把刀放下。”
萧宁熙依言收回匕首,后退一步,立在上官清身后,心里明了她已经领会他拖延时间的意图。进入天香阁前,唯恐不测,他命令庆泽通知容彻带兵前来,约定两个时辰后他们仍未出阁,只管杀进来。"
萧宁熙立即飞出黑子。
一时间,黑白棋子如箭一般纷纷飞向棋盘,落子声不绝于耳。
局势渐渐逆转,黑子突出重围,慢慢转攻为守,白子于阵前进退两难之时,萧宁熙飞出一子,立定乾坤,以一子之差,反败为胜。
上官清心中赞叹,燕王实乃下棋高手,棋风凌厉果决,智计百出,亦如其人。
不过执白子之人也非泛泛之辈,到了后面,似是有意想让,无心恋战。
棋房的门开了,白衣女子走出,对上官清道:“公子才貌非凡,仆从也非等闲之人,有请两位进下一个房间。”
两人跟在白衣女子身后,进入下一个房间,一面白墙上不出意外的写着大大的“书”字,另一面白墙上挂着三幅书法字画,奇怪的是一幅是空的,字画下方一张桌子,摆着笔墨纸砚。
白衣女子道:“公子可在空字画上写字,我们姑娘自会过目。”
说完立在一边,并未离开,看来是要等着收走字画。
萧宁熙问道:“随意写字?玲珑姑娘可有说写什么?”
白衣女子摇头道:“公子自行决定。”
萧宁熙抬眼望向有字的字画,一幅是临摹颜真卿字体的楷书,另一幅是效仿张旭的狂草,功力不错,有模有样,尤其是狂草,确有几分张狂洒脱。
不过天香阁不按常理出牌,琴房未按要求复奏也能通过,棋房不考察棋力试探武功,书法想来也并非看写字好坏。
萧宁熙皱着眉,还在想这间房究竟卖什么药时,身边的女人已经研墨提笔,准备开写了。
“等等!”他伸手挡住她提笔的手,“公子,你可想好了?”
上官清眼神坚定的望着他,轻点了下头。
萧宁熙缓缓收回手,只见她提笔很快在空的字画纸上写了一个字:“妥”。
然后她放下笔,说道:“姑娘可以拿走了。”
白衣女子取下字画,临走前看了一眼上官清,眼神中流露出些许不解,自天香阁开阁以来,已有近大半年的光景,无人闯入最后一关“画”字房,即便如此,玲珑姑娘的美色以及一千两黄金实在诱人,来天香阁尝试的人仍然络绎不绝。
眼前的公子相貌俊秀,才华过人,实非等闲之辈。
白衣女子离开后,萧宁熙低声问道:“为何要写个‘妥’字?你是看出了什么?”
上官清望着墙上的两幅字画,良久,转身对他道:“这两幅书法中,各有一个字与众不同。”
“哦?”萧宁熙重新望向字画,看了半天,毫无头绪,“哪两个字?”
“救——命!”
话音落地,门打开,白衣女子邀请二人进入最后一间房。
“画”字房不同于之前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中间一张梨花木大书案,案上摆着作画用的笔纸和颜料。
白衣女子道:“请公子将之前见过的玲珑姑娘画像画下来,一个时辰后我来取画。”
上官清立在原地,面露难色,苍天大地,居然让她画香艳女子的画像,虽然当时看的清楚,也记得明白,但那些羞耻的部位要如何下笔!
“公子。”萧宁熙轻声唤她,嘴角轻扬,“时辰不多,早些开画。”"
李红玉看着眼前的少女,激动不已:“清……”
少女抬手阻止她说下去,“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
李红玉坚定道:“是!”
少女站起身,毫无惧意的望向堂上的燕王,“民女恳请王爷邀千金圣手或宫里的验身嬷嬷,为李红玉验身,若是妇人之身,民女无话可说,王爷只管判罪;若是女儿清白之身......”少女顿了顿,眼中一片清明:“按大梁律法,平民遇盗,杀之无罪,女子身体亦是女子最为珍贵之物,若有人用强夺取,杀之有何罪?”
围观人群议论纷纷,有人点头称是,若李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又怎么可能是宋公子相好,如果不是相好,好端端的为何要杀他。
少女看一眼抖如筛糠的老鸨众人,平静无波的眼眸瞬间惊涛骇浪:“按我大梁律法,作伪证者,当受拔舌之刑,教唆者,罪加一等!”
目光灼灼,最后却是停留在温夫人身上。
温夫人低下头,怎么也无法直视那双眼睛。
李红玉出声道:“民女恳请验身,以证清白!”
话一出口,张小蛮突然跪地,声泪俱下:“大……大人,民女是被逼才说谎的,温夫人威胁民女,若是不听她的,就要把民女全家投入大牢!”
老鸨及众妓挺不住,也纷纷哭嚎是受了温夫人指使,其实李红玉一直很排斥宋启民......
转眼之间,风向即变,众人纷纷倒戈,大骂国公府仗势欺人,温夫人受不住,掩面往内堂快步离去。
素衣少女趁乱湮没在人群中,不见踪影。
周怀安看向燕王,为难道:“王爷,是否要验身?”
燕王脸色阴沉,啪一拍惊堂木,凛声道:“宋启民之死乃误杀,证据确凿,今日到此为止,明日宣判,退堂!”
众人纷纷离开京兆府,这才发现,大雾已散,艳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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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疾行的马车里,素衣少女摘下面纱,但见容颜清丽绝伦,素骨凝冰,正是上官清。
丫鬟宝珠问道:“小姐,红玉姑娘会被如何罚判?”
上官清沉思片刻,叹了口气,“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或是罚做苦役,或是流放苦寒之地,毕竟是杀了人。若是流放,路途遥远,吉凶难料,难保不会遭毒手!”
宝珠垂眸,“红玉姑娘命好苦!”转而又道:“但命中遇贵人,贵人就是小姐。”
“我哪里是她的贵人?”上官清悲从心中起,“若我有能,应免去她四处流浪,免去她无枝可依,免去她如尘结局。宝珠,她只是个女人,不懂功夫拳脚的女人,她怎会有气力凭一把剪刀刺死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
宝珠惊道:“小姐的意思是?”
“宋启民真正的死因一定与她无关!”上官清长叹一声,“可惜,仵作又怎敢查验宋启民尸身?国公府一句死者为大,别说是燕王,就是皇帝亲自来了,也会看国公的面子,更何况红玉姐姐当堂认了自己的罪。”
宝珠又奇道:“小姐,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得知老爷颁布法令规矩?”
上官清微微一笑,“自打我听说红玉姐姐的事情,情急之下就向爹爹建议此事,没成想,他竟然允诺。爹爹一向办事迅疾,也幸亏法令颁布及时,才帮到红玉姐姐。”
“小姐,明日宣判,您还来听吗?”
上官清掀开马车车窗的帘子,外面人来人往,枝桠新绿,绿水杳杳。她放下帘子,摇摇头,从江南台州老家来京城不过半年,父亲不喜她抛头露面,今日出手相助李红玉,已是出尽风头,明日万万不能再露面。
造化弄人,想不到她与李红玉在公堂之上的相见竟是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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