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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嫁,短命夫君是人间极品江挽桐谢回

五行缺金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江袖烟被江挽桐一句话堵得开不了口,最后只好看向谢回求助,希望谢回帮忙。谢回的眉头从看见江袖烟那一刻就没松开过。“姐夫,我真的急需一笔钱救命,你帮帮我吧。”“我没钱。”谢回回答得干脆利落。别说江袖烟连见江挽桐都震惊。江挽桐:其实也不用这么真诚实,真的。江袖烟不信,“怎么可能,姐夫你好歹是秀才,只要肯开口有的是人给你送银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谢回的眉毛可以夹死苍蝇,本来以为江挽桐的妹妹只是任性一点,自私一点没有想到连人品都是坏的。这样的妹妹谁摊上谁倒霉。江挽桐发现谢回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顿时有些无语。“话说完你可以走了。”直接下逐客令。“大姐。”江袖烟脸皮比城墙厚这点拒绝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跟你道歉,你...

主角:江挽桐谢回   更新:2024-12-19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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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挽桐谢回的武侠仙侠小说《换嫁,短命夫君是人间极品江挽桐谢回》,由网络作家“五行缺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袖烟被江挽桐一句话堵得开不了口,最后只好看向谢回求助,希望谢回帮忙。谢回的眉头从看见江袖烟那一刻就没松开过。“姐夫,我真的急需一笔钱救命,你帮帮我吧。”“我没钱。”谢回回答得干脆利落。别说江袖烟连见江挽桐都震惊。江挽桐:其实也不用这么真诚实,真的。江袖烟不信,“怎么可能,姐夫你好歹是秀才,只要肯开口有的是人给你送银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谢回的眉毛可以夹死苍蝇,本来以为江挽桐的妹妹只是任性一点,自私一点没有想到连人品都是坏的。这样的妹妹谁摊上谁倒霉。江挽桐发现谢回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顿时有些无语。“话说完你可以走了。”直接下逐客令。“大姐。”江袖烟脸皮比城墙厚这点拒绝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跟你道歉,你...

《换嫁,短命夫君是人间极品江挽桐谢回》精彩片段


江袖烟被江挽桐一句话堵得开不了口,最后只好看向谢回求助,希望谢回帮忙。

谢回的眉头从看见江袖烟那一刻就没松开过。

“姐夫,我真的急需一笔钱救命,你帮帮我吧。”

“我没钱。”谢回回答得干脆利落。

别说江袖烟连见江挽桐都震惊。

江挽桐:其实也不用这么真诚实,真的。

江袖烟不信,“怎么可能,姐夫你好歹是秀才,只要肯开口有的是人给你送银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谢回的眉毛可以夹死苍蝇,本来以为江挽桐的妹妹只是任性一点,自私一点没有想到连人品都是坏的。

这样的妹妹谁摊上谁倒霉。

江挽桐发现谢回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顿时有些无语。“话说完你可以走了。”

直接下逐客令。

“大姐。”江袖烟脸皮比城墙厚这点拒绝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跟你道歉,你要觉得还不解气,你说吧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你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我就原谅你。”

“江挽桐。”

“江袖烟。”

姐妹俩互不相让,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江袖烟先退步,“大姐,看在爹娘的面上你帮帮我吧,要是我拿不出这笔钱孙闻庭肯定会休掉我,到时候我怎么办?”

硬得不行,江袖烟开始来软的。

“我帮不了你,我家里的情况你都看见,我们都快揭不开锅。”江挽桐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走敌人的路让敌人无路可走。

谢回,“········”真敢说。

“大姐你真敢说,家里的产业大部分都在你手里吧,爹娘从小偏心,就连家业也是全部留给你,给我的只有一点。”

“只有一点,你真好意思说,我承认爹娘偏心我,可是爹娘也没有亏待你,给你准备的嫁妆足够你这辈子好吃好喝,竟然还要被你埋怨。”

“大姐,我知道错了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办法。不然我也不会求到你面前。“江袖烟一边说一边哭。

“孙闻庭欠了多少钱?“谢回好奇。

刚开始江袖烟还不想回答可是看到谢回和江挽桐一直盯着她看,最后没忍住说,“不多,只是一万两。”

“·······一万两确实不多,足够买孙闻庭十条命。”谢回的毒舌虽迟但到。

“你怎么能这样说,这只是一个意外,要不是为了大姐的考验,庭郎他也不会铤而走险,说到底还是大姐的错。”

“呵呵···你还真敢说,我的错,是我让孙闻庭借钱不还,还是我让孙闻庭躲起来。”江挽桐怒极反笑。

江袖烟没要到钱不敢回家。

“你不是说还有另外一个买家要买我的铺子。”

“是有,不过价钱太高中途就放弃。“宝兰小心翼翼地观察江袖烟的脸色。

“那就去找,就说我愿意把铺子卖给他。”

“是。”

第二天。

“姑娘,有消息。”枕月从外面进来。

“姑娘,看看这样可以吗?”枕星端着一面铜镜让江挽桐能看见后面的头发。

“不错,枕星的手艺越来越好。”江挽桐很满意,接着才看向枕月,“什么价格?”

“一万两。”

“江袖烟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不买。我只给五百两。“江挽桐整理下衣领。

”五百两?”枕星和枕月大吃一惊。

“没错,现在是她求着我们买,五百两爱卖不卖。”

“奴婢这就让张大哥进城一趟。”如今张六已经接替枕月进城的任务。

“我现在马上就出发。”张六喝完一杯水抬起袖子擦擦嘴巴。

“说过多少次,不准拿袖子擦嘴你怎么记不住。”桃娘看不下去忍不住打了丈夫一巴掌。

“嘿嘿,改一定改。”张六憨憨一笑。

“张哥,等等。”江挽桐叫住准备出门的张六。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你办完事后去趟马市买辆马车回来,这是一百两。”

“用不着这么多,五十两足够。”张六连连摆手。

“拿着吧,剩下多少是多少。”

“是。”张六揣着一百两银票走路都顺拐。

“爹,你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有事。”张云舟嘴角一抽看不下去出声。

“嘿嘿,爹这不是紧张吗,这辈子都没见过一百两。”张六强迫自己不去想,慢慢的也恢复平常的样子。

父子俩赶着牛车往城里去。

谢回发现江挽桐今天竟然打扮。

“你今天要出门?”

“没有。”江挽桐在检查菊花有没有晒干透闻言不解地抬头看向谢回。

“是吗,我还以为你要出门。”谢回淡淡的解释一句,接着又加了一句,“最近不太平,你要是出门和我说一声。”

“和你说一声难道你陪我一起出门?”江挽桐说完自己先笑。

“也不是不可以,正好这几天我准备进城买点笔墨纸砚。”谢回又说。

江挽桐的手突然停顿。

“谢回你没事吧?”

“咳咳···这菊花可以泡吗?”

“可以是可以,你想喝?”

“嗯。没喝过。”谢回在树下坐下。

树下被江挽桐放了一张桌子平时她喜欢在这里喝茶。

现在也变成谢回爱休息的地方。

不过他们两个人倒是没有一起在这里坐过。

桌上有全套的煮茶工具。

谢回把炉子点燃。等涨水的空隙,他不忘清洗茶杯。

江挽桐看着他一举一动,不知不觉看入神。

谢回的样子真的不像乡下人。

“好了。”

江挽桐被谢回的声音惊醒,“哦····好。”

她赶紧拿起桌上的镊子夹起菊花放进杯子里,然后提起水壶倒水。

滚烫的热水浇到菊花上面,水慢慢变成金黄色,白色水雾漫上来,还带着一股淡淡清香。

等水稍微凉了凉,江挽桐倒了两杯,一杯给谢回,一杯给自己。

“尝尝。”她说。

谢回端起茶杯,吹了吹气,接着轻轻抿一口。

“怎么样?”江挽桐好奇地问。

“嗯,还不错,别有一番野趣。”谢回面不改色地点点头。

江挽桐不疑有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然而……

“呸呸·····什么味道又苦又涩。”

谢回默默放下茶杯。

“谢辞安,你故意骗我。”江挽桐愤怒地指责。

“你想太多,我真觉得还行。”谢回狡辩,只是眼里很快闪过一丝得逞的坏笑。

傍晚时分,张六父子赶着马车回来,同时还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回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半夜。

马车停好后江挽桐掀开车帘。

“夫人。”林叔枕月和阎二全都在门口。

“阎二过来帮忙,谢回喝醉,枕月你去煮点醒酒汤。林叔你招呼下这位小哥。”江挽桐条理清晰地指挥。

“是。”

“怎么醉成这样。”林叔说完,很快朝车夫走过去,“这位小哥咱们先进屋,饿了吧,家里煮了面条。”

车夫刚要拒绝,下一刻肚子咕咕叫起来。

赶了一路的马车他早就饿了。

犹豫片刻还是经拒绝不了面条的诱惑,“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林叔领着车夫进门。

另外一边江挽桐和阎二把谢回扶下马车,别看谢回平时很瘦,没想到还很重,如果没有阎二,江挽桐一个人怕是扶不动。

“我不去我要回家。”谢回下马车后闹脾气说什么不进门。

“乖哈,这里就是你家,咱们进去吧。”江挽桐一阵汗颜只能哄,“你仔细看看。”

谢回闭着眼睛,显然还没清醒。

“江挽桐,你这个骗子。”

“对对,我是骗子,大少爷咱们可以回家了吧。”

连哄带骗,终于把人弄进家。

然而接下来才是最困难的。

“娘,你别走。”谢回死死拉住江挽桐的手不放。

阎二,“········”他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

“公子·····公子,您醒醒····”

“走开,讨厌的老头子。”谢回不耐烦地皱眉。

“你先出去看看醒酒汤煮好没有?”江挽桐的手被谢回抓着走不了只能在床边坐下。

“姑娘,醒酒汤煮好了。”枕月正好进屋。

“给我吧,你们先去休息。”江挽桐说。

“您一个人能行吗?”枕月不放心。

“可以,等他喝了醒酒汤我就走。”

“好吧,要有事您喊奴婢一声。”枕月一步三头。

“枕月姐姐你去睡吧,我在门外守着。”阎二出门后没有离开而是守在屋外。

“行,我去看看枕星和阎一,他两怎么还没到。”枕月一脸的担忧地向大门走去。

阎二一点不担心,枕星和大哥在一起要担心的也是其他人。

屋里,江挽桐哄谢回喝完醒酒汤准备起身,没想到谢回不放手。

“谢回,放手,我要回去睡觉。”江挽桐试图把手抽出来可是谢回力气太大挣脱不开。

“谢回,你在发酒疯我可就不客气。”至于怎么个不客气法她还没想出来。

谢回依旧无动于衷,闭着眼睛睡得不安稳,嘴里不停念着什么。

只听到什么负心什么对得起,其他的听不清楚。

无奈的江挽桐更加无奈。

她又累又困,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过去。

阎二听到屋里变安静也不敢进屋查看。

公子和夫人本来就是夫妻,睡在一个屋子应该很正常吧。

他自我安慰后在门口坐下。

“这牛什么时候走?我想姑娘,我想回家。”枕星看着吃草的牛欲哭无泪。

他们刚出城牛就不走。

阎一半躺在车板上看着星空。

深秋的天空,晴朗无云,一颗颗星星正在发光。

“吃饱后它自然会走。你快来看星星。”

“我不想看星星。”枕星嘴上嫌弃,身体却很诚实地躺下,“呀,真好看。”

“是吧,不过草原上的星星更好看,比这里更亮更多。”阎一陷入回忆中。

“是吗,你还去过草原。”枕星很快忘记刚刚的牢骚。

“不止去过草原,深山,大海都去过,前几年跟着公子寻医问药,走遍姜国,后来在清水村落脚,本来已经不抱希望没想到遇到夫人,夫人可以说是公子的救命恩人,以前我们不是没有找过鬼仙前辈,可是她行踪不定,没有几人知道她在哪里,往往都是我们后脚刚到她前脚已经离开。”

“姑爷的病是怎么得的?”枕星好奇地问。

“不是病,是中毒,有人给公子下毒,公子那时候才十几岁,那些人迫不及待想要害死公子。”阎一说起这些浑散发出杀气。

“那些人为什么要姑爷死?”江家人口简单,枕星没有经历过那么多阴暗,最阴暗的也就是二小姐。

但是二小姐再厉害也不是姑娘对手,所有她无法想象姑爷以前在什么样子的地方生活。

“因为公子的存在挡到他们的路,只有公子死了他们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阎一想起那些人还是止不住恨。

“那公子的爹娘呢?”枕星眼睛一闪,想帮姑娘打听谢家。

“王····夫人在公子小时候已经病逝,夫人尸骨未寒,老爷就把小妾抬成继室,然后公子就中毒,我们跟着公子离开家求医,一直到现在。”

“那姑爷没想过回去吗?”

“你说回谢家···公子对谢家只剩下失望,恐怕这辈子都不想回去。”阎一其实也不想回谢家。

外面的生活虽然艰苦可至少清净,没有那么多算计。公子恐怕也是这样想。

枕星突然发现一个事实。

如果阎一说的都是真的话,那谢家恐怕不是平头百姓,因为平头百姓哪里有小妾。谢家至少是个富庶人家。

“阎一真是这样说你没听错?”枕月从枕星口中得知阎一的话,表情凝重。

“没听错,他的确这样说,我还问姑爷的家在哪里可惜阎一没说。不过我估摸应该就在京都。”枕星一脸笃定。

“你怎么确定是京都?”

“我发现阎一对京都很熟悉,每条巷子他都知道,我随口问他哪里的店铺他都能回答上来。”要不是在京都生活很多年哪里会知道,姑娘了,我得赶紧告诉她。”

“回来,姑娘在书房,已经睡了明天再说。”枕月把妹妹拉回来。

“啊·····书房···和姑爷吗?”枕星一脸震惊。

枕月点点头,“行了,累了一天你洗洗赶紧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好吧。”枕星打了一个哈欠,这一天的确很累。

第二天,伴随着后院公鸡的打鸣声,谢回醒过来。

然而下一刻他就发现胳膊好像被什么压着抬不起来,他忙低头看去。

见到江挽桐那一下,寒毛全都竖起来。

她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醒醒,江挽桐。”

“唔·····早呀,你醒了。”江挽桐直起腰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


“快来人,有人落水了。”林夫人很快冷静下来,一边指挥船上的人不要靠近船边,一边吩咐丫鬟呼人。

希望前面的衙役们能听见声音赶快来救人。

林夫人安排好这些后才想起来问掉进湖里的都是哪几个人?

“好像是江家姐妹和文娘子。”有一个还算镇定的娘子回答。

“什么?”林夫人大惊失色,“好端端怎么会掉进湖里?”

“刚刚不知道谁在后面推,江娘子和文娘子正好在船边,于是掉下去。”说话的还是前面那个娘子。

“先救人。”林夫人恨不得下去救人。

江袖烟和江挽桐还好,但是文娘子可不能在这里出事。文老爷子那可是帝师,他们林家李家得罪不起。

文娘子是墨香书院院长的独女。文老爷子还曾经担任过先帝和当今两任皇帝的老师,不夸张地说姜国一大半的朝廷命官都是文老爷子的学生。

林夫人能结交到文娘子还是因为文娘子的婆婆和林夫人是堂姐妹。不然哪里请得动文娘子这样的人物。

要是文娘子在县衙出事,林夫人不敢想会有怎样的后果。荷花池周围一些丫鬟婆子们正坐在树荫下闲聊突然听见呼救声,于是全都起身。

“听着好像是说有人落水。”

“对,没错,就是有人落水,快去喊人。”一些人急急忙忙跑向湖边。一些人跑去喊人。

还在湖里的江挽桐的左脚被江袖烟拉住,她一时半刻脱不开身。

再不游出水面她怕真的要被呛死。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用右脚狠狠往下踹。

江袖烟胸口一痛,立刻松开手。

江挽桐趁机浮上水面,她一边四处看一边远离江袖烟那个疯婆子。可惜四周没有能抓的东西。

怎么办?

她快坚持不住。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不会要淹死在这里吧?

“江娘子,坚持住,我已经去喊人一会就有人来救你们。”林夫人着急地大声喊。

“林夫人快找找看船上有没有棍子?”林夫人听到后立马回头去找,可惜没找到。

江挽桐越来越累。

“咕噜噜·······救命······咕噜噜·····”

江挽桐心头一惊。

还有谁也落水。

江袖烟会水应该不是她,她赶紧往后看去,终于发现在水里挣扎的文娘子。

“文娘子,你别怕我来救你。”江挽桐靠着三脚猫的凫水技术慢慢朝文娘子游过去,幸好两人的距离不远。

“文娘子,别怕。“江挽桐不敢直接去拉文娘子,她游到文娘子背后,一只手继续划水另外一只手抱住文娘子的脖子。

游是游不动只能坚持不沉下去,可是这样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文娘子呛了几口水,这时神智还算清醒,她看见快要坚持不住的江挽桐。

“把我放下吧,带着我你会死的。”

”别说话,咱们都会没事的坚持住。“江挽桐说话都感觉费力。

同一时刻,江袖烟终于从水里浮上来,她情况看上去比江挽桐要好。

她看了眼江挽桐和文娘子后头也不回地朝船游过去。

“外面闹哄哄的发生何事?”李鸿阳转头抱歉地说,“下官马上处理,上官大人稍坐。”

“无妨。”上官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稍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上官渊只是看起来脾气很好实际得罪他的人,如今坟头的草都比人高。

要知道上官家不仅是后族,还是当今皇帝的外祖家,不出意外的话,上官皇后所出的嫡子应该是太子。

这样的家世背景下,李鸿阳能和上官渊坐在一起已经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大人不好了,夫人落水了。”

“什么?”李鸿阳面色大变,立刻起身往外跑,快跑到外面时候突然想起屋里还有一尊大佛。

上官渊很善解人意地起身走过去,“夫人那边紧急,李大人咱们赶快过去救人。“

“是。”李鸿阳此刻并没有多想,脑子里面都是对妻子的担忧。

几人很快赶到荷花池,衙役已经准备好船。

李鸿阳和上官渊赶紧上船。

江袖烟快游到船边时候看见船上有一个气质高贵的男子,看旁边县令大人恭敬的样子想必不是一般人,她立刻假装虚弱游不动。

眼看文娘子和江挽桐快要坚持不住,林夫人急忙大喊,“快救人。”

“来人。谁会水赶紧下去救人。”丫鬟婆子们互相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都不会水吗?”李鸿阳脸色十分难看。

衙役倒是有会水的,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而且两个娘子全身湿透。

“这可如何是好?”

江挽桐想破口大骂,都快死还在船上商量个屁。

枕星和枕月快要急哭,要不是都不会水两人恨不得跳下去救姑娘。

“大人,快救救我家姑娘。”两人泣不成声。

水里的江袖烟本来只是演戏可是慢慢的体力不支,她慌慌张张的大声呐喊,“救我·····快··”

“人命关天管不了那么多,李大人赶紧救人。”上官渊把外衣一脱,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跳下船。

江袖烟以为是来救她的心里一喜。

然而上官渊看也没看她直接朝江挽桐和文娘子的方向游过去。

她虽然不甘心,可是最后还是选择被其他人救上船。

就在江挽桐筋疲力尽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上官渊出现。

“还有力气吗?”上官渊接过文娘子询问江挽桐。

江挽桐说不出话只是点点头。

“你扶着我的肩。”上官渊认出江挽桐是刚刚在前衙碰见的那个女子。

他不动声色在前面游,不时回头查看江挽桐有没有跟上。

终于到船边。

众人七手八脚把江挽桐三人拉上船。

“姑娘,吓我死奴婢。”枕星和枕月抱着江挽桐又哭又笑。

在场的人只有来李鸿阳夫妻俩知道上官渊的真实身份,两人刚刚差点被吓死,幸好人没事。

“下官先带您去换身衣裳。”李鸿阳急忙说。

“不急,先看看人。”上官渊摆摆手并不是很在意。

“不好了,文娘子没气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林夫人全身一软倒下去。

“快叫大夫。”李鸿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大夫很快到来,可是看完文娘子后摇摇头,“已经晚了。”

“不会的,不会的,大夫你再看看。”文娘子的丫鬟不敢置信地死死拽住大夫的胳膊不让走。

林夫人眼前一黑彻底晕过去。

船上一片混乱。


文家女婿?

谁呀?

文家好像只有一个女婿,可是并不在这里。

李鸿阳看到文老爷子出来,表情立马变得恭敬起来。

“下官见过文老。”

其他人也纷纷行礼,倒显得谢回和江挽桐格格不入。

两人倒也不是不知礼数,只是不认识文老,反应慢了半拍而已,这不刚准备行礼又被文老拦下。

“好好,果然一表人才,老夫今天高兴,咱们爷两喝一杯。”文老面带慈祥。

“是。”谢回恭敬的回答。

众人不明所以。

“文大人这是?”李鸿阳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想相信可是又不得不相信,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心情更复杂的还有江袖烟。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回什么时候变成文家的女婿?

是文娘子和离再嫁还是谢回休妻再娶?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江袖烟其实乐见其成。

“啧啧,有些人刚新婚就成弃妇。真是可怜。你说是吧大姐。”

“的确可怜。”江挽桐翻了个白眼。

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李鸿阳眼皮一跳。

他怎么都没想到谢回竟然还有这样的魄力,短短两天勾搭上文家的女儿,一跃成为文家的女婿,看来得尽快修复感情和他打好关系。

“恭喜恭喜。”

“何喜之有?”谢回对李鸿阳态度疏离和对文老爷的态度天差地别。

李鸿阳感觉到可是他依旧面色不改没话找话。

江挽桐看着心生敬佩。

看看人家这个脸皮,不亏能当上县令。

谢回看出江挽桐的心思,一时没忍住笑了笑。

李鸿阳却误以为马屁拍到位,准备再接再厉。

突然听到江挽桐说,“我们进去吧,我腿酸。”

谢回还没等开口,旁边的李鸿阳突然激动起来,一脸疾恶如仇瞪着江挽桐。

“谢公子都已经把你休了你怎么还不赶快走,我要是你就走远点不打扰谢公子和文娘子。”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回听完脸色一黑,“李大人慎言。”

“谢公子别担心,你和文老先进去,我来处理,保证这个女人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怎么李大人还想杀人灭口?”江挽桐气笑。

这样的脑子到底怎么当上官的她真的很好奇。

“大姐,你真的被休了,哈哈哈·····对不起,我没忍住你别介意。”江袖烟嘴角压都压不住。

江挽桐无语,“我要是你根本高兴不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江挽桐懒得搭理她。

江袖烟突然醒悟,江挽桐要是被休,那庭郎会不会·····不行,绝对不行。

“姐夫,你不能休我大姐。”

谢回脸色彻底黑透,“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和挽桐好好的你们和离我们都不会和离。”

“这句话我爱听。”江挽桐笑嘻嘻地看向谢回。

谢回说完假装咳嗽几声掩饰不自在。

“这是怎么回事?”林夫人糊涂了。

“今天请大家过来为了见证一件喜事。江挽桐以后就是我们文家的女儿。”文老当众宣布。

“妹妹。”文娘子扶着文夫人走出来。

“姐姐。”江挽桐慢半拍叫了一声,“义父,义母。”

“好好,好孩子,咱们进去吧。”文夫人眼圈一红伸手去拉江挽桐的手。

看到这一幕的江袖烟只觉得荒唐至极。

江挽桐凭什么能得到文家的喜爱?

江挽桐突然停下回头,玩味地看向李鸿阳夫妇和江袖烟,“义父,我不想看见这两人。”

文老看向被江挽桐点名的江袖烟和李鸿阳夫妇没有一点犹豫,“好,既然你不想见那就让他们走。”

李鸿阳不敢置信,“文老,下官····”

“李大人,你对我家挽桐和辞安的威胁老夫已经知晓,姜国的科举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人被毁,老夫一定会禀告陛下,还科考一个公平公正。”

李鸿阳脸色大变,没想到大江大河都过来竟然在阴沟里翻船,还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女人。

“哼,我们走。”

林夫人看向文夫人欲言又止,最后狠狠瞪了一眼江挽桐后跟着丈夫离开。

最后还有江袖烟。

“大姐,我可是你亲妹妹,爹娘泉下有知你就是这样照顾我,想必他们不会安息。”

江挽桐看着学会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付人的江袖烟,冷笑一声,“是吗,那要是爹娘知道你做的事情,恐怕很后悔生下你。”她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江袖烟在外面生气。

最后江袖烟只能灰溜溜地回去。

“妹妹,救命之恩姐姐不知道如何感谢你,往后妹妹有事尽管和姐姐说。”文蔷端着一盏茶,“以茶代酒,我敬妹妹一杯。”

“姐姐太客气。”江挽桐起身。

茶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江挽桐和文蔷忍不住笑起来。

“好,今天是个好日子,家里很久没这样高兴。辞安,礼显,来来咱们喝一杯。”文老笑声爽朗举杯一口闷。

礼显是文蔷的丈夫,姓陆单名扬如今在吏部任职。陆家和文家一样都是沿袭几代的大族。

“辞安是哪里人士?”陆扬觉得谢回很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京都人士,不过家里都是普通人。”谢回淡定自若地回答。

“是吗?”陆扬有些疑惑。因为怎么看谢回都不像普通人出生要知道话可以骗人,可是一举一动骗不了人,谢回那种刻在骨子里的优雅一般人家培养不出来。

“你这个爱调查人的毛病又出来了,妹夫别理他,来吃菜。”文蔷白了一眼丈夫。

陆杨嘿嘿一笑,“娘子教训的是。我一定改。”

“哈哈哈。”众人都被陆杨怕媳妇的样子逗笑。

“你学着一点。”江挽桐小声对谢回说。

“学什么,我可学不来,要不娘子教教我。”谢回也小声回答。

他因为喝了几杯酒,双眼雾蒙蒙的好像有水波在晃动,突然一对视,江挽桐差点陷进去。

“我看你挺会的。”她小声嘀咕。

“什么?“谢回听不清楚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江挽桐那边靠过去。

“小两口说什么悄悄话,也让我们听听。”文蔷见状笑着打趣说,心里忍不住羡慕。

“没什么,我让他少喝点酒。”江挽桐在众人的注视下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谢回低头微微一笑。


不出意外要出意外。

看来不止她重生,江袖烟也重生,不然她不会为了嫁进孙家用尽手段。

想到上辈子江袖烟的下场她好像理解这一世江袖烟为什么执意嫁进孙家。

只是孙家远没有想象中的好,要不是她孙闻庭这个阿斗根本扶不起来。

既然江袖烟要接手孙家这个烂摊子,正好省得她出手。

“姑娘·····“枕星和枕月十分担忧。

“没事,你姑娘还要感谢江袖烟,谢家可比孙家省心。”江挽桐笑嘻嘻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

两个丫鬟以为姑娘受到刺激傻了。

“听说谢家住在村子里而且谢公子常年卧病在床,这样的婚事您怎么还笑得出来?”枕星急得哭出来。

老爷和夫人要是还在,别说谢家就是孙家都不可能娶到姑娘,可是如今······

“舅老爷自己欠的人情为什么要姑娘您还,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是啊,要不姑娘您跑吧,奴婢留下来应付孙家。”枕月咬牙下定决心。

“我知道你们为我好,可是没有江家和孙家,咱们能走到哪里去,要是被人得知我的身份那就更糟糕,怀璧其罪,人性贪婪。”江挽桐语重心长地说,“谢家起码人口简单,而且又是在乡下,只要咱们小心一点不让人发现,日子肯定比在孙家清净。”

她这辈子只想清清静静地过日子。

“可是····谢公子身体····万一·····”枕星没有明说可是江挽桐却听懂。

“寡妇没什么不好。”江挽桐半真半假地笑说。

“姑娘。”枕星跺脚。

“好了,孙谦和罗氏不会让我逃婚,这门亲事我只能同意,等到了谢家切记谨言慎行。”

“是,奴婢记住。”两个丫鬟面带严肃。

“行了,别哭丧着脸高兴一点,想来婚事罗氏不可能用心,还是咱们自己动手。”江挽桐心情大好地给自己准备嫁妆。

对于上辈子这个妹夫,她没有多少印象,面都没见过。

江袖烟嫁过后没有再回孙家。

她自然也不清楚谢家的情况。

只是听说谢家清贫。

穷一点没事,反正她穷得只剩下钱。

果然和江挽桐猜的一样,罗氏卧病不起,当起甩手掌柜,别说过问,连面都不露。

江挽桐不在乎,没有罗氏插手她更轻松。

江袖烟同样不在乎。

姐妹俩难得想到一起去。

这不两人出门买东西的时候在街上遇见。

“大姐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妹妹想多了。”江挽桐忙着选布料根本没看江袖烟。

江袖烟告诉自己一定要忍。

“听说谢家很穷,可以说家徒四壁,而且谢家还有一对讨人厌的母女,这两人都不是好东西。老东西又蠢又贪,小东西又奸又滑,大姐可要小心。“

“妹妹好像和熟悉谢家的情况?”江挽桐选好三匹布料让枕星付钱。

本来还想选鞋子可是想想不知道谢家人的码数还是算了。

“呵呵·····妹妹也是听人说。”江袖烟心头一紧立马扯了一句谎。

她不是熟悉而是太熟悉。

特别是那对住在谢家的母女,老的端着婆母的款天天折腾她,小的仗着年纪小对她也是颐指气使。

要不是日子过不下去她也不会红杏出墙。

想到这些心里的戾气差点压不住。

江挽桐知道江袖烟说的应该是事实可是人多眼杂,她可不想还没进门就讲婆家的坏话。

因此她面带严肃地告诫江袖烟,“谢家在如何不好那也是我未来的婆家,妹妹慎言。”

江袖烟好悬没被气晕。

她咬牙切齿地冷笑,“那祝大姐和姐夫百年好合。”

江挽桐看着被气走的江袖烟无所谓地耸耸肩,“气性这么大往后和罗氏交手不知会不会被气死。”

她说完继续往下一个摊子走去。

枕星和枕月抱着刚刚买的东西紧跟在她身后。

江挽桐沉浸在买买的乐趣中并没有发现有一道视线正在偷偷观察她。

此刻香满楼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一个男子正注视着楼下某个乐此不疲的小女子。

“咳咳······”

“公子,窗外风大还是关上吧。”林叔伸手准备关窗。

啪。

谢回自己先关上,同时隔绝掉外面的热闹。

屋里瞬间变安静。

林叔暗暗叹息。

他们公子样样都好,三岁识字四岁熟读经史,十三岁考中秀才,成为姜国赫赫有名的天才。

谁人提起不竖大拇指。

可惜······天妒英才,在公子十六岁那年,突然染上恶疾,从此缠绵病榻。

别说读书写字,连起身都需要人侍候。

家里遍寻天下名医最后查出中了一种奇毒,随着年岁渐长毒性会慢慢扩散到全身,最终不治而亡。

这几年他们离开京都辗转天南海北为了找到解药。

然而许多年过去依旧没找到,京都那边或许已经当公子死了。

这么多年没有关心过公子一句。

想到这他眼角又添了几道皱眉。

“公子,这次您不能再任性,不管如何一定要成亲。”林叔狠下心,这次绝对不能心软。

“好了,我听你的话就是。”谢回淡笑。

林叔这些年不容易,要是成亲能让他老人家放心那就成吧。

大不了过两年在和离。

“嘿嘿·····”林叔高兴地直搓手。

还以为要废一番口舌没想到公子这么容易就答应。

早知道这样以前他应该带公子出门见见新娘,公子也不至于蹉跎到二十啷当还没娶妻。

谢回不由想起即将成婚的小妻子。

那样明媚的女子嫁给他可惜了。

在孙谦的催促下罗氏最终还是抱病起来张罗婚礼。

她安慰自己,江袖烟同样是江家的女儿嫁妆应该不会比江挽桐少多少。

这么一想终于好受一点。

江挽桐和江袖烟的婚期定在同一天。

用罗氏的话说姐妹同一天出嫁,喜气翻倍。

喜气翻不翻倍江挽桐不知道,但是晦气倒是翻倍。

看着堵在她前方的孙闻庭她一阵烦心。

“表哥请自重,我从没说过要嫁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孙闻庭露出一抹伤心来,“可是我心里只有表妹你,我想娶的也是你。”

“那是你的想法和我无关,好狗不挡道让开。”江挽桐冷声说。

枕星和枕月收到江挽桐的眼色立刻把孙闻庭挤开。

“表妹,我不会放弃,就算所有人反对我也不会放弃你。”

江挽桐被恶心得够呛,恨不得马上离开孙家。

“找人把孙闻庭说的话告诉江袖烟。”

“是。”枕星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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