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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系统在手,满朝堂谁能跟我斗林寒柳如烟

读者太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万石粮食,车队连绵。在江北府城下排成十数条长龙。当灾民们一把扯开袋子,看见里面白花花的大米和白面的时候,不由得泪水纵横。这么多天了,只有刚冲进城的时候,吃了一次饱饭。一直忍饥挨饿,这下终于有粮食了!老婆孩子有救了!江北道六十万灾民有救了!灾民们彻底相信了赵忠国与之前的贪官污吏不一样,是实实在在的好官。他们拉着一车车粮食进城,带着赵忠国一并进去。看到满目疮痍,一片萧条的江北府城后。赵忠国闭上了双眼,这座横跨江南汉口两道的府城,算是彻底完了。城内尽是老弱妇孺,吃着烂菜叶,稀米粥。看到自己的男人们带着一车车粮食回来,全部兴高采烈,蜡黄的脸庞仿佛都焕发了活力。也有的人看到自己的男人没有回来,知道经过后,嚎啕大哭,要去城外敛尸。灾民们当场生...

主角:林寒柳如烟   更新:2024-12-19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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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寒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系统在手,满朝堂谁能跟我斗林寒柳如烟》,由网络作家“读者太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万石粮食,车队连绵。在江北府城下排成十数条长龙。当灾民们一把扯开袋子,看见里面白花花的大米和白面的时候,不由得泪水纵横。这么多天了,只有刚冲进城的时候,吃了一次饱饭。一直忍饥挨饿,这下终于有粮食了!老婆孩子有救了!江北道六十万灾民有救了!灾民们彻底相信了赵忠国与之前的贪官污吏不一样,是实实在在的好官。他们拉着一车车粮食进城,带着赵忠国一并进去。看到满目疮痍,一片萧条的江北府城后。赵忠国闭上了双眼,这座横跨江南汉口两道的府城,算是彻底完了。城内尽是老弱妇孺,吃着烂菜叶,稀米粥。看到自己的男人们带着一车车粮食回来,全部兴高采烈,蜡黄的脸庞仿佛都焕发了活力。也有的人看到自己的男人没有回来,知道经过后,嚎啕大哭,要去城外敛尸。灾民们当场生...

《结局+番外系统在手,满朝堂谁能跟我斗林寒柳如烟》精彩片段


十万石粮食,车队连绵。

在江北府城下排成十数条长龙。

当灾民们一把扯开袋子,看见里面白花花的大米和白面的时候,不由得泪水纵横。

这么多天了,只有刚冲进城的时候,吃了一次饱饭。

一直忍饥挨饿,这下终于有粮食了!

老婆孩子有救了!

江北道六十万灾民有救了!

灾民们彻底相信了赵忠国与之前的贪官污吏不一样,是实实在在的好官。

他们拉着一车车粮食进城,带着赵忠国一并进去。

看到满目疮痍,一片萧条的江北府城后。

赵忠国闭上了双眼,这座横跨江南汉口两道的府城,算是彻底完了。

城内尽是老弱妇孺,吃着烂菜叶,稀米粥。

看到自己的男人们带着一车车粮食回来,全部兴高采烈,蜡黄的脸庞仿佛都焕发了活力。

也有的人看到自己的男人没有回来,知道经过后,嚎啕大哭,要去城外敛尸。

灾民们当场生火造饭,只有亲眼看到才能体会这群人只不过是饿急眼的百姓,绝不是什么反贼。

赵忠国与数百名身强力壮的灾民领袖在府衙里商议。

之前灾民与大景军队拼杀,他们不相信朝廷会放过他们。

要想让他们退出府城,回家返乡,有三个条件。

一是他们要带着所有的兵器甲胄回到家乡,以防朝廷反悔,以武力胁迫他们,从而抢走粮食。

二是赵忠国亲自对灾银把关,指挥灾民购买建材,筑堤通河,兴建家园。

三是女帝必须亲自下令,赦免灾民期间犯下的攻城,抢粮的罪过。

若是答应这三点,他们就同意退去。

赵忠国神色愁苦,眉头紧皱,表示这就传书京城,上报女帝。

等到他与月扶摇碰面后,说明了灾民的要求。

月扶摇惊愕不已,这要求太过分了。

让灾民持械,还身穿甲胄,这不是自成一军的节奏吗?

还要陛下亲自下旨,赦免罪行。

当今女帝何等心高气傲,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有辱皇权的事来。

但事到如今,粮也送了,灾银也在这里,只能按照灾民的意思来了。

赵忠国看着月扶摇染血的衣衫,偏过头去。

“事不宜迟,还请月将军亲自带领军队,回京复命吧,本官在此安抚民心。”

“这种事情,随便派遣一些人回去就好了,为什么要本将军亲自回京?”

赵忠国冷哼一声,怒道:

“因为灾民不想看见对他们下杀手的人在这里,他们不安心。”

“本官这样讲,月将军听明白了吗?”

月扶摇英气的眉宇之间划过一道怒色,但终究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带领着剩下的士卒乘船返京。

京城。

月扶摇将赵忠国传达回来的灾民要求,详细地给柳如烟汇报了一遍。

满朝文武皆是一惊。

好家伙,携带兵器甲胄返乡,还要赦免攻城之罪,这要求有点过分了吧。

果不其然,柳如烟呵呵一笑,“这群刁民,朕给他们吃,给他们穿,现在他们攻破了朕的城池,杀了朕的兵士。”

“还要朕下旨赦免他们的罪行?让他们带着那么多军械回去?”

她起身站起,天威弥漫,整个朝堂都充斥着一股巨大的压力。

“难道朕的天下,由他们做主了吗?”

“朕已经派人再次运送粮饷了,居然还敢如此不知好歹!”

柳如烟越想越气,吩咐道:

“传令,征集汉口道,巴蜀道,江南道人马,调军五万,给朕狠狠地收拾这帮无法无天的反贼!”

此话一出,户部尚书与兵部尚书连忙出列,劝阻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户部尚书脸上全是冷汗,被这位女帝的操作给吓到了。

“陛下,灾民情绪已经被赵忠国安抚下来了,市井小民,不知律法礼数,口出狂言。”

“但请陛下念在江北道六十万灾民流离失所的份上,不可妄动干戈啊。”

兵部尚书也劝阻道:

“是啊,陛下,眼下只是灾民不满朝廷赈灾的手段,若是继续调兵镇压,恐民变更甚,伤我大景根基。”

百官齐声道:“请陛下三思。”

柳如烟见群臣劝谏,更是头疼不已。

为什么以前林寒说什么命令,你们就一口一个同意,说什么但凭汉王做主、。

而今朕已亲政,却百般阻拦。

难道在你们眼中,朕不如林寒吗?

想到这里,柳如烟身上杀气更甚,目光死死盯着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二人。

温如是见朝堂氛围僵硬,出席道:

“陛下,百官所言,不无道理,一味的镇压,只会引起灾民更激烈的反抗。”

柳如烟见自己的好姐妹都出来反驳自己,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一场朝会就以搁置再议而停止。

温如是。段依澜和月扶摇三女下朝后,一块走进女帝养心殿。

柳如烟闷闷不乐,坐在榻上,看着自己的三个好姐妹。

“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你们有什么办法,都给朕说一说。”

月扶摇当仁不让,思想与柳如烟完全一致,提议派兵镇压。

不过柳如烟是为了彰显皇权,而她则是为了享受领兵的快感。

段依澜依旧是一言不发,她向来没什么主见,只对她心里的什么长歌在意。

柳如烟的目光转到温如是身上,似乎是在说,是是有什么见解?

温如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陛下不妨先答应了他们,等他们返回家乡,将城镇,堤坝建造完毕,再派兵纠责。”

“到时候尘埃落定,其余那些没有参与暴动的灾民必定不会再聚集反抗,可以轻而易举地惩治那些有罪行的反贼。”

柳如烟听完,顿时茅塞顿开。

对啊,朕先假意答应,等到事后再问责不就行了。

那时候灾也平了,民也散了,再没有像这样的六十万之众聚集反抗了。

当即大喜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朕这就拟旨,答应这三个条件。”

随即命人取来圣旨,泼毫弄墨,随即盖上玉玺,命人即刻送去江北。

但是这几个女人显然没有意识到一名帝皇的言而无信,会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

金口玉言,一言定天下事。

倘若天子失信,则国将不国,臣将不臣。

说过赦免灾民,但是却秋后算账,这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吗?


在段依澜派人快马加鞭的调查下,短短三天,江北道动乱的消息就传到了天京城。

柳如烟看着密信,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惊怒之色溢于言表。

整个江北道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六十万灾民怨气冲天,朝廷不将他们当人看,以麸糠喂之,赈灾银两则是丝毫看到。

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洪水退去,正石一片狼藉。

所有灾民都在等着朝廷的救援,结果钦差大人就过来发放了一些糟糠吃食,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还将罪责全部诬陷给了潘巡抚,将他问斩,全家流放。

简直是放屁!

潘大人是不是好官,他们还不清楚吗?

刚受灾的几日,潘大人第一时间赶赴现场,指挥撤离,将所有人聚集在府城外。

每日施粥放粮,几乎是伏低身段,毕恭毕敬的向城中大户借粮。

更是与灾民同吃住,共患难。

这样的好官,你们说杀就杀?

还嫁祸罪名,说潘大人烧了赈灾粮。

呸,都是放屁。

六十万灾民,在饥饿的驱使下,全部涌入府城之内。

城中守备军不过两千,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连抵抗都没有,直接弃城逃跑了。

灾民宛如蝗虫过境一般,在城中大肆劫掠食物,打砸米店,抢夺果蔬。

城中大户人家纷纷携款逃离,拖家带口。

小门小户也紧锁门窗,将一些食物放在门口,祈求灾民留手。

城中那些脑满肥肠的官员出面阻止,却被哗变的灾民围殴致死,府衙也被占领。

可以说,现在江北道府城,已经完全被灾民占领了。

“混账,李明志真是罪该万死!”

柳如烟大怒,眼神中充满杀意。

“若不是他已经死了,朕一定要把他拉出来活剐了,竟然敢欺瞒朝廷,谎报灾情。”

此时的柳如烟看着悬在墙上的万民伞,只感觉脸颊啪啪作响,火辣辣的疼。

台下的温如是捡起奏折,只是一扫,便知道现在江北道的情况有多么严重。

“陛下,还请息怒,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灾民,再次派人赈灾。”

“眼下只是民愤,须知乱世多篡逆,若是这六十万灾民被人引导,聚众造反,那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柳如烟大口地喘息着,使自己冷静下来。

“如是,依你之见,应该如何赈灾?”

温如是略微思索了一阵,恭敬道:

“陛下,眼前民情激愤,应当立刻调集粮食,灾银,并派遣军队相随,安抚灾民,制止民变。”

柳如烟按着昏疼的额头,“就按你说的办,派月扶摇领兵五千,征集十万石粮食,两百万灾银,火速赶赴江北道。”

“另外,彻查此次赈灾事件,朕要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贪墨了赈灾粮饷!”

她美目几乎喷出实质性的火焰,以往林寒赈灾都只是简简单单的派人前去,处理地又快又好。

难道朕的识人之能,还比不过他吗?

难道我大景除了林寒,就没有人能赈灾了不成?

不!

绝不可能!

朕是皇帝,怎么会不如林寒!

随即她叫住刚走出门的温如是,“将刑部侍郎押入大牢,酷刑伺候,严加审问。”

温如是点点头,迅速去传达旨意。

柳如烟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跌坐在软榻上。

视线刚好集中在眼前那柄有着无数手印的万民伞上。

多么的荒唐可笑啊,灾民都快把江北道闹翻了,自己居然还以为他们给朕献上了万民伞。

“把这柄伞拿下去烧掉,不要再让朕看到它!”

侍女们陡然一惊,连连将伞撤出去。

柳如烟仰躺在榻上,想不到这朝堂之上,户部侍郎与刑部侍郎皆是奸臣。

二人与那林寒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寒虽然包藏祸心,但起码国家不会有这么多隐患。

要是他还在,这种小事根本用不着自己操心。

可恶的林寒,一直跟朕说什么大景现在四海升平,朝堂稳固。

居然连这些贪官污吏都揪不出来,真是废物!

若是林寒听到这句话,不知道该笑成什么样子。

贪官污吏?

难道之前赈灾时,他们贪了?

自己都是用的刚正不阿的孤臣,只有孤臣才不会与世家同流合污。

他们可不是世家子弟,这些孤臣眼里只有朝廷,皇帝、汉王、大景王朝才是是他们的后盾。

只要女帝信任,汉王首肯,什么世家,什么勋贵,统统不被他们放在心上。

哪儿像你柳如烟一样,两次赈灾,用的全是世家子弟。

去得还是南方那个世家林立的地方,这他们不贪,谁贪?

可惜柳如烟根本就想不到这一层关系。

……

温如是办事的能力还是很强的,短短两天,就筹集到了所有的粮食。

但是灾银却让她有些犹豫,今年的赋税还没有开始收购,之前又支出了二百万两银子,这下又要拿出二百万两,国库的底子都有点支持不住了。

但是没有办法,灾情不除,整个大景都不得安宁。

在户部尚书愁苦的目光中,再次从国库里调出银两。

仍然是从京广大运河乘船而下,直达江北道。

这次领头赈灾的是林寒以前经常外派的官员——翰林院大学士赵忠国!

随行五千甲兵,由月扶摇亲自带领,势必要将江北灾情彻底遏制。

温如是看着远去的船队,眉宇间抹不去的忧愁。

想不到一次小小的洪灾,竟然就让自己焦头烂额,真不敢想象以前林寒是如何那么轻松地处理政务的。

揉了揉发酸的脖颈,温如是进了轿子,去皇宫复命。

……

柳如烟听完温如是的汇报后,点了点头,好在有如是帮忙,不愧被称作白衣女相。

“对了,依澜那边怎么样?”

温如是随手拿起一本奏折,回道:

“刑部侍郎已经入狱,但是却一直咬死说自己没有侵吞灾银,全部交给户部人员管理了。”

笑话,他没有参与进去才怪呢,那么多粮饷,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怎么独自做到。

“既然他不说,那就直接问斩,让密谍司的人马沿着航线停靠的地方,逐一排查,务必揪出幕后黑手。”

“嗯,我这就派人通知依澜。”


居然在灾情之下个个性情决绝,与她手下甲士拼杀数场。

甚至月扶摇手下的士卒还损伤不小,对此,她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本该是自己第一次扬威,却没有迅速镇压叛乱,这让心高气傲的月扶摇如何能忍?

五千人规模的军队怎么够自己施展?

自己学的用的可都是真正的大军之略,若是当日自己手里有五万精兵,区区灾民,又有何惧!

现在她只想快快来上一场大战,统领数十万大军,征战天下。

柳如烟也知道月扶摇的想法。

这才转移话题问她想不想要别的赏赐,没想到扶摇还是一意孤行。

她抚了抚额头,无奈道:

“扶摇,如今大景的局势你也明白。前段时间南戎百部才俯首称臣,北蛮这几年也一直安分守己,而西边的大楚又穷兵黩武,战力极强。”

“短时间内,实在是师出无名啊。”

月扶摇微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如烟无奈,只得将目光投在了温如是身上,希望她想个办法出来。

温如是浅笑道:“陛下,既然扶摇一心求战,那么只要等到下次有战事发生时,就让扶摇领兵挂帅就行了,不急在一时。”

“如是说得不错,扶摇,你觉得怎么样?”柳如烟满意道。

月扶摇点了点头,只要到时候是自己挂帅就行了。

又闲聊了几句后,温如是等人起身离开,偌大的书房只剩下了柳如烟和一大堆奏折。

啧,忘了让如是留下来和我一块批阅奏折了,柳如烟有些头疼。

算了,自己的天下自己疼,凡事总让如是代劳,岂不是显得自己这个皇帝很没用。

就让朕独自治理大景国事吧。

边关。

大雪纷飞。

徐岩昭站在城墙之上,眺望着大景京城,脸上尽是风霜之色。

密信已经送出去五天了,为什么陛下还没有派人来边关。

是还没有调查完贪污军饷的来龙去脉,还是陛下根本就不管边关的死活?

张虎将一件厚重的大氅披在徐岩昭身上,“大帅,雪大了,先回屋吧。”

徐岩昭看了一眼跟随自己多年的老部下,叹息了一声,“老夫寄出的密信至今还没有回应,我这心里不安啊。”

“大帅,毕竟事涉边关,难免牵连过大,陛下应该还需要点时间。”张虎安慰道。

徐岩昭转身走向城内,“希望如此吧,关外斥候今日巡视的情况如何了?”

“大帅,雪下得太大,草原上尽是白茫茫一片,斥候们只巡视了关外五十里的情况,没有北蛮人绕关的痕迹。”

徐岩昭皱着眉头,“今年没有粮食与北蛮交换,按照过往来看,应该会有很多北蛮人绕过边关,翻山越岭,去抢劫粮食才对。”

“为什么今年这般平静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吩咐道:“张虎,传令斥侯营,这段时间多派人手,可就地扎营,务必巡视至关外百里地。”

“是。”张虎领命后便下去了。

徐岩昭看着雪花纷扬的天空,今年真的能太平度过吗?

……

“当然不能了!”洪林县县丞和臻怒气冲冲地将一盒银子摔在了地上,对着自己的老婆吼道。

和氏坐在一旁,抹着眼泪,小声嘟囔道:“不就是让你帮帮忙,把人家的儿子从大牢里捞出来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要是有你说得那么简单就好了。”和臻没好气道,“当街强抢民女,还打伤衙门的官差,不在牢里待个一两年是出不来了。”


土匪们顿时兴奋起来,眼神紧紧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众人也看得越来越清晰。

欸,这人好奇怪啊,一身衣着灰不拉几,颜色格外黯淡,背后还插了一杆红色的旗子,旗子在风中微微飘动,有些尘土的破旧感。

唯一读过几年书的二当家,眯着眼睛仔细看着那一面旗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奇怪感觉。

这旗子的模样,似乎在哪里听说过,鲜红如血,绣着一个大大的‘边’字。

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官道,快马,‘边’字令旗。

这几样东西隐隐间好像有什么联系一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哒哒哒……”马蹄声越来越近,那声音仿佛敲击在众土匪的心上。眼看就要冲到他们面前了。

大当家眼神都在放光,好俊的马,跟朝廷的马都有的一拼,毛色光亮,四蹄有力,奔跑起来如同一道闪电。

马匹距离他们只有几十丈的时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生怕发出一点动静。他们知道,这个时候稍有不慎,就可能让猎物逃脱。

近了,更近了。在只剩下数丈的时候,大当家的猛地高喊一声:“拉!”

这一声如同霹雳一般,在山林间回荡。将沉思的二当家惊醒。

“不能拉!,快住手!”二当家猛地大喝一声,声音焦急而惊恐。

他终于是在这即将铸成大错的前一瞬,幡然想到这一骑意味着什么。

边关急报!这他娘是边关急报!

他迅速起身,一脚踹翻准备拉绊马索的土匪,而后不顾形象地将绳子抱在怀里。眼神凶狠地喊道:

“都别动,让他过去!”

土匪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二当家发的什么疯,好好一只肥羊就这么放走了。

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有的人甚至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正在骑马的士卒听到了这一声喊声,经验老道的他瞬间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

嘴角露出一抹寒意,该死的土匪,幸好你们还没有胆大包天,不然便是诛灭你们九族,也担待不起。

他向一处茂密林间瞥了一眼,冷哼一声,随即不做停留,一挥马鞭,扬长而去。

看着士卒远去的身影,二当家这才瘫倒在地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终于走了,他刚才最害怕的就是大当家的忍不住,出手抢夺绊马索,这才将绳子揽在怀里。

土匪大当家的眼神冰冷,手中长刀挥舞,“老二,这事儿你得给兄弟们一个解释。”

周围的土匪们将二当家地围得密不透风,断人财路,就算是二当家的,也得给一个解释。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二当家要放走这只肥羊。

本来还以为二当家会好声好气地解释下缘由,没想到他突然跳起来,指着大当家和众土匪的鼻子骂道:

“他娘的,你们想死,别拉着老子一起下油锅。”

“你们知道那是什么人吗?”二当家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

“那他娘是边关八百里急报!皇权特许,见者皆避!”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后怕:

“你们他娘的连这也敢拦,我告诉你们,要是他倒在咱们这一片,方圆五十里,所有人都得完蛋,县太爷都得丢了脑袋。”

他的声音在山林间回荡,让众土匪们心中一凛,“咱们所有人都得被诛九族,家里的鸡蛋都得摇散黄,蚯蚓都得劈成两半!”

“你们知道吗?看见钱就把脑袋扔后面了,你们这些混蛋!”


“遵旨。”

金吾卫一把押住锦衣卫镇抚司,使其跪倒在地。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金吾卫摁倒在地,剥去身上的飞鱼服了。

“陛下,这是为何啊?”

“微臣冤枉啊,这里面一定是林寒的罪证,请你再仔细看看啊!”

“陛下!!”

柳如烟精致的脸上不耐之色更甚,“快快将他押下去问斩,朕不要再听到他讲一句话。”

锦衣卫镇抚司的声音渐传渐远,直至殿外传来一声惨叫。

这才戛然而止。

朝堂内众臣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那箱子里到底是什么,居然让女帝如此震怒?

可是为何震怒的对象不是逆贼林寒,而是将罪证搜寻出来的锦衣卫呢?

这让几人百思不得其解。

柳如烟缓缓平复气息,只是胸口还是轻微地起伏。

这混蛋,居然将这些东西都放在书房里面。

真是死了也不让人安生。

台下温如是一脸无奈,都说了不要打开,非要打开。

那里面是什么东西,我能不清楚吗?

一旁武将之首的月扶摇则是一脸疑惑,看着那寒铁箱子。

什么东西,居然让两人那般惊讶?

柳如烟坐在龙椅上,神情威严,庞然的帝王威势压迫着朝堂上的每一个人。

尤其是台下的户部侍郎和刑部侍郎。

二人脸上汗珠滚落而不自知,站如筛糠。

柳如烟见状,冷哼一声。

“你二人办事不力,官削三级,罚俸一年,可有异议?”

两位侍郎连忙跪下道:“臣,谢过陛下。”

“林寒罪大恶极,赃银绝不可能只有这么点,马上去查取汉王府的所有商铺的盈利支出,朕要知道全貌。”

“是。”

龙椅之上,柳如烟眼眸微动。

林寒,朕决不相信这么多年你执掌大权,无一贪墨。

待朕搜出你贪墨的证据,一定要将你彻底钉在权臣的耻辱柱上。

……

京城郊外。

一处林间小院。

林寒全身酸痛,缓缓睁开眼睛。

刺目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让林寒不自觉地伸手遮住眼睛。

嗯?

怎么回事?

我不是已经瞎了,被火烧死了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寒四处张望,看着屋内的摆设,只感觉一阵头痛。

哒哒哒。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

一个身穿秀美宫装,黛眉修长,冰肌玉骨,容颜倾城绝丽的女子走进屋内。

“你醒了?”

清冷的声音沁人心脾。

林寒看着眼前的宫装女子,疑惑道:“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

我竟然能说话了?

宫装女子走到林寒面前,给他倒了一杯水。

林寒说了声谢谢,随即饮下,干燥难耐的喉咙这才得到了一丝滋润。

宫装女子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寒,柔声道:“你不怕水里有毒吗?”

林寒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我都已经中过那么多毒了,就算真有,也不差这一道两道的了。”

“不好奇我为什么救你吗?”宫装女子淡淡道。

“不好奇,我记得我已经瞎了,哑了,并且被火焚而死。”林寒双眼直视着宫装女子。

“请问阁下是如何救我的呢?”

宫装女子哑然失笑。

笑得很好看,感觉就像是雪山上的冰莲,忽然绽放了一般。

她浅笑道:“你一个能穿越到此世的华夏人,应该知道世间是存在一些神秘力量的吧?”

华夏人!

她知道我的真实来历!

林寒大惊失色,要知道这可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除非……林寒狐疑地看着眼前这绝美女子。

除非她也是地球人,才能从自己颁布的一系列政策中看出来自己的真实来历。

“你也是华夏人?”

宫装女子站起身,俯视着林寒,嫣然一笑:

“可以这样说,我与华夏关系确实密切。”

“但是更多的穿越者喜欢叫我这类人为——系统!”

嘭!

宛若晴天霹雳一般,炸响在林寒的脑中。

系统?

这不是穿越者人人必备的外挂吗?

自己当初过来的时候可是孑然一身,难道说她就是自己迟来的系统外挂?

可是系统不是应该会是什么面板,天道之类不可见之物吗?

为什么这个女子会称自己是系统呢?

“你是系统?那你为什么可以幻化人形?”林寒终于忍不住疑惑问道。

宫装女子淡淡道:“很简单,因为我——是所有系统之中最大的。”

林寒视线缓缓向下,确实是大,但是这在系统之中好像没有什么参照物吧。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系统学校的校长,掌管古往今来所有世界的系统天道。”

“那些系统都只能算是我的学生后辈,而这一世我选择的宿主就是你——林寒。”

“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想选择你,就这么简单。”

“只是因为你想?可我只不过是一个被烧死的废物罢了,有什么值得你帮的?”

“不需要原因,以后你就知道了。”

林寒摇了摇头,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自己不仅被她复活,而且她还是诸天万界所有系统的校长。

真的是没有比这个更令人好奇的了。

“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

宫装女子温和一笑,灿若晨曦:“离人曦桐。”

“以后,请你多多指教了,林寒。”

……

“启禀陛下,林寒名下所有商铺买卖的来往资历和账本都在此处。”户部尚书恭敬道。

柳如烟等得肩膀都有些发酸了,听到这句话瞬间来了精神。

急切道:“告诉朕,那林寒一定收入了多少了银两?”

户部尚书睁着惺忪的双眼,翻看着账本资料,他也想知道,汉王是不是真的罪孽滔天。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已然成为了一条孽龙不成?

朝堂上鸦雀无声,一片肃然,只有老尚书哗哗的翻书声。

温如是好奇的看着账本,她有点好奇,林寒到底能贪墨多少银两。

月扶摇无所事事的低着头,不管林寒有多么贪赃枉法,自己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这么多年,终于军权在手,自己学了那么多的兵法韬略,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段依澜浅笑着,世家大族无不指责林寒贪污赋税,财富累累,他根本连长歌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自己终于可以和长歌厮守一生了。

哗啦。

账本翻看完毕。

这位行将就木的户部尚书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女帝柳如烟连忙追问道:“爱卿速言,那林寒到底贪墨了多少银两?”

户部尚书颤颤巍巍道:“启禀陛下,林寒近几年一共收入了七千万两白银!”

砰!

七千万两!

何其触目惊心的数字!

要知道,就算以如今大景王朝的辽阔版图,数千万人口,每年的赋税也不过才四千万两白银而已。

这巨贪恶鬼,一人贪污之银两竟然快比得上两年的国家赋税了!

这到底是贪墨了多少啊!才有这样的规模。

柳如烟心中彷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林寒每次都跟她说,国家现在才刚刚富强,财力有限。

自己想建一座行宫他都不允许,哪怕自己再怎么撒娇,他都是笑呵呵的说等以后有钱了。

没想到,林寒贪污的银子,都够自己打造一座全银的宫殿群了!

林寒,你果然该死!

正当柳如烟准备下令将汉王府彻底夷灭时,户部尚书又颤声道:

“陛下,微臣还没有说完,汉王收入七千万两白银,支出却达到了骇人的六千八百万两!”

柳如烟站起身子,急道:“都支出在什么地方?”

若是这些银两都被林寒秘密送到番邦别国,那对大景来说,可谓是一个沉重打击。

毕竟之前温如是上报的罪状中,林寒可是有着私通外邦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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