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木槿陆良田的美文同人小说《农门辣妻:掳个皇子养花草》,由网络作家“梁树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淘宝万能?有钱就差不多了!因为一个差评,梁木槿穿越了,她的闺蜜也穿越了。奇葩亲戚斗不停,养花种草来赚钱,山野美食吃不停,淘宝系统功能全……为了躲避婚律责罚,梁木槿掳了个好看的猎户假成亲,本以为小日子会越过越得意,奈何总人想害她性命,幸好假相公能撩会打护妻有一套。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能放过,必须弄假成真!什么!他是皇子!
《农门辣妻:掳个皇子养花草》精彩片段
一场突如其来的雷声惊醒了晕倒在地的梁木槿。
她睁开眼睛,看着被粗麻绳捆住的双手双脚,以及眼前四处漏风的土坯柴房,一时间有些懵圈。
这是哪里?
她不是在电脑面前,正在跟一位买了特价绿萝,因为没有赠品就给了差评的奇葩顾客理论么?
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
难道她被人绑架了?
“你长得这么不怎样,你女儿倒是长得如花似玉,是你亲生的么?”
“当然不是我亲生的,要是我亲生的我哪里舍得卖,她长得像她那短命鬼的娘。”
尖锐的女人声音打断了梁木槿的思绪,她脑袋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肥腻中年女人的样子,紧接着眼前跟幻灯片一样闪过许多画面。
画面停止的瞬间,她彻底懵了。
妈耶,她她她好像魂穿了。
她穿越到了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女孩子身上。
刚刚那个声音尖锐的女人是原主的后娘张氏,她趁着祖母出远门,要把她卖到安州城替一个有钱人的女儿进宫。
原主是个倒霉的人,虽然成功逃了出来,可跑到半路的时候,被一辆马车撞了,马车上的人把昏倒过去的她扔到了乱树林里。
张氏他们找到原主的时候,原主只剩一口气了,可他们没有给原主找大夫,而是直接把她关进了柴房。
梁木槿气得浑身发抖,她扯开嗓子喊道:“张氏,你这个毒妇,做这么算尽天良的事,你就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
外头的人没想到梁木槿这么早就醒了过来,她们赶紧打开门,跑了进去。
“你这个贱丫头竟敢骂我。”张氏没想到一向懦弱胆小好欺负的梁木槿会变得有血性起来了,她怒气冲冲,伸出手朝着梁木槿的脸挥去。
眼看那一巴掌就要落下,跟张氏一起进来的妇人及时拉住张氏,往她手里塞了一点碎银子,“她的脸你可打不得了,打伤了就不值钱了。”
张氏把银子揣到怀里后,睨了梁木槿一眼,“你这死丫头真是不知好歹,你去了宫里至少能吃饱穿暖,不用挨饿受冻,要是被皇帝看上,还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梁木槿真是气极了,她第一次朝着一个人吐了唾沫星子,“我呸,亏你说得出口,宫里那么好,你怎么不把自己的女儿卖了?”
“死丫头,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了!”张氏狠狠踹了梁木槿一脚,她扯过她的衣服,擦去她手上的唾沫。
浓妆妇人见张氏又抬起脚了,一边拿出帕子塞住了梁木槿的嘴巴,一边劝说张氏,“罢了,你也该消气了,真要打出个好歹,得不偿失。”
“贱骨头就是该好好教训。”张氏在梁木槿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梁木槿睁目怒眉,喉咙里发出恨恨的声音。
哗啦哗啦,下大雨了。
“这鬼天气,雨说下就下,我们去前头坐着嗑嗑瓜子。”
“我们还是在这看着吧……”
“你怕什么,她手脚都被绑着,还能跑了不成?”
“我怕她自尽。”
“就她那胆小怕事的怂样,我料定她不敢寻短见。”
张氏她们一走出柴房,梁木槿就开始想办法解绳子。
这绳子打的结还挺死的,想解开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找利器把它割断。
可这破柴房除了柴就是柴,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利器。
就在她为难的时候,一道雷劈在了墙角的柴垛上,柴剁着火了。
梁木槿突然想起来,她在跟那个奇葩顾客理论的时候,外头也打雷了,她很有可能就是因为那道雷穿越过来的。
为了逃出去,梁木槿不得不冒险凑近着火的柴垛,利用火把绳子烧断。
尽管她很小心,可到底还是烧伤了手。
绳子烧断的那一刻,她赶紧爬了起来,往屋外跑去。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哗啦啦的声音掩盖住了梁木槿的脚步声,正在屋里喝茶闲聊的张氏和那妇人根本没注意到她逃了。
不过梁木槿并没有跑,她只是躲到了柴房附近的一间屋子里。
她很清楚浑身是伤,又冷又饿的她根本跑不了多远,再者外头电闪雷鸣的,雨又大,跑出去只会增加危险。
最重要的是张氏那个人并不聪明,她肯定想不到她会躲在这里。
趁着这时间无事能做,梁木槿搜寻起原主的记忆来。
原主是个可怜人,三岁的时候,她娘就去世了,两年后张氏就改嫁到了梁家。
原主她爹是个懦弱胆小不管事的人,自从张氏来到原主家,原主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吃不饱,穿不暖不说,张氏有事没事就拿她撒气,经常不是打就是骂。
要不是有祖母护着,只怕她早就被张氏打死了。
梁家原本世世代代是皇商,是个兴旺的家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家道中落了。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梁家的生活条件比一般农户家还是好很多的。
梁家老宅是原主祖母掌事的,老太太前天去娘家小住去了。
张氏就是趁着老太太不在家,才伙同人贩子要把原主卖了。
梁木槿越想越来气,为了替原主报仇,收拾张氏那个毒妇,她一定要保住这条命。
临近午时,张氏她们终于发现梁木槿不见了,如梁木槿所料,她们没有在附近搜寻。
雨早就已经停了,她们走远后,梁木槿才从屋里出来了。
原主是个聪明人,她被张氏抓出来的时候,在家里留了暗号。
梁木槿沿着女主做的记号,一路往家里走去。
她运气还不错,走到半路的时候,遇到了正要堂兄梁文武。
他对原主还是很不错的,有好吃的好喝的总会留些给她。
“阿武哥,祖母回来了么?”
“还没回来。”梁文武看着浑身脏兮兮脸色惨白的梁木槿,心疼不已,“木槿,你这是去了哪里?怎么成了这个样……”
“死丫头。”张氏杀猪般的怒吼,“你还敢回家!看我不打死你。”
梁木槿万万没有想到张氏这么快就找过来了,不过她并不慌乱,因为张氏是一人独身前来,她眸子一凝,心中已经生了一计。
张氏冲到梁木槿面前,抬手要打她,梁文武赶忙将她护在身后,“大娘,你不能打木槿妹妹,她身上有伤,你再打她,她就没命了。”
张氏拽开梁文武,“你给我滚开!老娘今天就是要打死她!”
梁文武哪里肯让开,可肥壮的张氏力气大的很,梁文武虽然是个男的,可他瘦弱力气又小,撑不了多一会儿。
看到梁文武拼尽全力护着自己,梁木槿心里暖暖的,她跟梁文武小声说道,“阿武哥哥,你就算护得了我一时,也护不了我一世,我今天要亲自教训张氏,让她长长记性,以后不敢轻易欺负我。”
梁文武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梁木槿,“木槿,你……”
“兔子急了也咬人。”梁木槿笑着给梁文武使了个眼色后,开始了她的表演。
“你虽然不是我亲娘,可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娘一样对待,我不求你把我当成亲女儿一样对待,可你……”梁木槿哭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你竟然趁着我爹不在家,把我卖到……卖到妓馆去。”
古代近亲买卖人口并不犯法,不过卖到妓馆这种地方逼良为娼还是不被允许的。
梁木槿这一哭,一吼,果然引来了许多邻里过来围观凑热闹。
张氏听得是一愣一愣的,“臭丫头,你再敢胡说八道,我一定把你的嘴撕了!”
梁木槿深知她必须要有破釜沉舟的决心才能赢,她必须激起群愤,让围观的人都帮她一把。
梁木槿越哭越凶,眼泪啪嗒往下落,眼里满是惊恐,一副十足可怜的模样。
张氏不仅爱财如命,平时待人也是嚣张刻薄,她得罪过不少人。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几乎都在帮梁木槿说话。
张氏一向横惯了,她冲着众人指指点点起来,“你们这些乱嚼舌根的长舌妇,就不怕烂了舌头。”
“谁乱嚼舌根了,是你家木槿亲口说……”
“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死丫头说什么你就信?”张氏大笑,“那她说你是贼婆贱妇,你就是了么?”
“我没有胡说……”梁木槿见机行事,伸出手,撸起袖子,把手上的伤给围观的人看,“这些伤都是妓馆的打手打的。”
“死丫头,你还真是会耍手段……”张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是我小瞧你了。”
伤是真的,众人都没有怀疑。
原主本就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众人看着她这一身的伤,更是唏嘘愤怒。
“这事也就张氏这种后妈做得出来,可怜木槿这丫头了。”
“张氏不是挺怕梁家老太太的么?她怎么敢把木槿卖妓馆去,木槿可得老太太的宠了。”
“前两天我看见老太太和木槿她爹一同出远门了。”
“那就怪不得了……”
“你们这群蠢货,这死丫头把你们当猴子一样耍,你们还帮她说话!”张氏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她从衣襟里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张纸来,“这是卖身契,她爹亲自写的,上头有她爹按的手印,白纸黑字,你们看清楚了,我们是要把她卖到安州城的大户人家当丫鬟,不是妓馆!她那一身的伤,是她逃跑时自己摔的。”
人群一片沸腾,“谁识字赶紧看看这是不是卖身契。”
“光识字有什么用,还得看看这字迹是不是木槿她爹的。”
张氏从容淡定地说道,“这卖身契就在这,你们尽管看。”
一位在小溪镇颇有声望的中年男人从张氏手里接过卖身契,仔细端详起来,“这字迹是福生兄的。”
梁木槿不信,梁家虽说这两年不算宽裕,可老太太手里还有点积蓄,她们从未愁过吃喝,也不至于沦落到卖她换钱的地步。
别说老太太宠她,就是老太太不宠她,也不会允许他爹卖了她,她最好面子的。
她爹虽然怕张氏,可也不敢违逆祖母,这卖身契肯定是有问题的。
不过她没想到张氏会准备的这么妥善,这事现在变得棘手了,已经有人开始相信她说的话了。
“字迹是可以伪造的!”就算是真的,她也要把它说成假的,这事现在只有闹到官府去,她才有机会脱身,“我从来没听我爹提起过这事。”
张氏吐了口唾沫,白了一眼梁木槿,“呸,你认不认今天都得去安州城。”
“你这么急着把我送走,摆明了就是心虚。”梁木槿不卑不亢地说道,“我要和你去官府对质。”
“张氏要就是心虚了,才着急将木槿送走,我们不能让她得逞了。”
平日恨极了张氏的众人开始起哄,张氏迫于压力,不得不和梁木槿一同去官府对质。
……
大堂之上。
张氏抢先拿出卖身契,让知府大人过目。
知府大人命人找来好几个秀才,让他们对比卖身契和之前梁福生以前替人写的诉状。
答案有些出乎梁木槿的意料,所有的秀才都认为字迹是一样的。
知府拍下惊堂木,质问梁木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梁木槿很是冷静,她浅笑着说道,“知府大人,各位秀才,卖身契上的字不一定是我爹写的,那些专门靠临摹赚钱的人要临摹一个人的笔迹很容易。”
一位秀才嘲讽冷笑,“那些临摹高手临摹的可都是名家手迹,你爹不过是个无名之辈,谁会临摹他的字?”
“临摹字迹的有两种人,一种是为了练好字,一种只是为了赚钱。”梁木槿不卑不亢地说道,“为了赚钱而临摹的人,只要有人给钱,怎么会在意是名家还是无名之辈的。”
那秀才气得脸色铁青,“你再牙尖嘴利也没有用,你并没有证据证明这字迹不是你爹的。”
梁木槿点了点头,“我的确没证据,敢问你可有证据证明这卖身契肯定是我爹写的?”
秀才哑口无言,愤然退下。
就在知府大人拍下惊堂木,准备结案的时候,沉默许久的张氏走上前说道,“知府大人,我还有一个证据证明这卖身契是真的。”
知府大人眉头微皱,“速速说来。”
“她下月初便年满十七了,可她一直不肯说亲。”
梁木槿愣了下,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陈国律法,女子年满十七未嫁者,罚重金,父母坐之,为奴籍者,嫁娶由主家定夺,无需受罚。
张氏想必是要借此发挥了。
“谁都知道梁家这些年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哪里交得起她未成亲的罚金,我家里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我和我夫君要是坐了牢,他们就没法活了。”如梁木槿所料,张氏卖起惨来,“我夫君也是没辙了,才想到把她卖到大户人家,让她先入奴籍,等家里头宽裕了,再把她赎出来。”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两条路,被张氏卖到安州城替人进宫,一辈子老死宫中,十七生辰之前找个人火速成亲,然后想办法被休或是和离。
看过几十部宫斗剧的她,能想象得到她入宫后会有多惨,她毫无疑问是要选择第二条路的。
可是她要怎样才能让人相信她会在十七生辰之前成亲?
梁木槿眼珠子咕噜一转,不紧不慢地说道,“姨娘,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我早已有婚约在身,在我十七岁生辰之前定能嫁出去,父亲怎么会为了避免交罚金把我卖去为奴为婢。”
张氏不知道梁木槿又要耍什么花招,她死瞪着她说道,“死丫头,你哪来的什么婚约?我怎么不知道?”
“姨娘你当然不知道,那婚约是我娘在世的时候定下的。”梁木槿挽起袖子,露出手上的玉镯,“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信物。”
“这玉镯绝对不是你那短命鬼的娘留给你的,她死的时候,你才两三岁,怎么会记得这些事。”
一口一个短命鬼,实在是刺耳,如果不是在公堂之上,她一定得骂得张氏还不了口。
梁木槿深吸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说道,“自然是我长大后,我爹跟我说了。”
张氏总觉得这玉佩在哪里见过,她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那玉佩,“我想起来了,这只玉镯是老太太前年送你的生辰礼物。”
“姨娘,玉这东西远看相似,近看就大为不同了,你从未仔细看过祖母送给我的那只玉镯,如何断定这就是那只?”梁木槿故意给了张氏一个挑衅的眼神,她就是要激怒她,让她撒泼,婚约的事是家务事,知府大人肯定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跟他们瞎耗。
张氏气得大声嚷嚷起来,“这绝对就是老太太送的那只!死丫头……”
知府大人重重拍下惊堂木,“不要再吵了!本官已有定夺,卖身契真假难辨,在梁福生回来之前,张氏不准将梁木槿卖出去,至于婚约这种家务事,真也好,假也罢,本官是不会管的,倘若她十七生辰之日还未成亲,就得来府衙领罚,交罚金!”
梁木槿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多谢大人。”
知府大人说了一句退堂,便起身离开了,围观的众人也在陆陆续续的散去。
梁木槿这会儿正饿得难受,她拽着梁文武要去买吃的,可刚走出官府没多一会儿,就被张氏拦了下来,“死丫头,看我回去不打死你?”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我不会再让你欺负我了。”梁木槿用力抓过张氏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她的肉里。
张氏疼得直哎唷,“臭丫头,你是疯了么?赶紧放开我!”
梁木槿完全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她眼神冷厉如冰,“张丽华,我告诉你,我一再忍让是看在弟弟妹妹还小需要娘亲照顾的份上,不是我怕你。”
张氏被梁木槿这骇人的气势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你……”
只见她的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梁木槿真想痛揍张氏一顿,可正如她说的,家里弟妹还要她照顾,只能放她一马。
她冷眸直视张氏的眼睛,警告起她来,“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和从前那般任你欺负,你若敢再欺负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话语落下,她松开张氏的手,走上前挽过梁文武的手,“文武哥,请我吃阳春面。”
张氏看着手腕上红红的指甲印,打了个寒颤,她愣在原地,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她实在不敢相信从前那个软柿子梁木槿会变得这般厉害。
梁木槿刚刚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这会儿浑身软绵绵的,梁文武查觉出异常,赶紧扶住了她的肩膀。
“看你还敢逞强不?”
梁木槿尴尬僵笑,“阿武哥,今天多谢你了。”
“我是你哥,跟我客气做什么。”梁文武一脸宠溺的看着梁木槿,“你啊,今天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编造婚约之事,下个月就是你十七生辰了,我看你到时候要去哪里找个夫君?”
“咕咕咕……”梁木槿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她嘻嘻一笑,“先去吃面,吃完了,我慢慢跟你说。”
梁文武无奈地点了点头,“嗯。”
吃饱喝足之后,梁木槿跟梁文武打听起村子里的事来,“文武哥,村里有没有谁到了成亲的年纪,家里又无父无母的?”
“村东头山脚下有倒是有一个,不过那个人……”梁文武话还没说完,就后悔了,他一脸惊愕地看着梁木槿,“你不会是想找个孤儿嫁了?”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梁木槿无奈地摊了摊手,她满是好奇地问道,“阿武哥,村东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梁文武的神色变得怪异起来,他似乎有点惧怕又有些嫌恶那个人,“那个人好吃懒做不说,又喜欢动武,打起架来十分凶残,上个月还打断了周家二牛的腿……”
梁文武说了一堆那人做的“恶事”,就是没说他的名字。
梁木槿只得搜索起原主的记忆来,她想起来了,那个人叫陆良田,他来村里时间不算长,好像也就两三年,他总是独来独往,几乎不跟村里的人打交道。
梁文武说的都是实话,不过,被陆良田打过的人不是泼皮无赖,就是恶霸流?氓。
他并没有仗着武艺高强,主动欺负过谁,他或许不是什么大好人,但绝对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梁木槿觉得无父无母,独来独往这两点对她来说简直是完美,至于好吃懒做,她更是毫不在意,她找个人成亲不过是脱离梁家,逃避婚律惩罚,她相信她能养活自己。
她越想越觉着这陆良田对她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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