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南虞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举动倒是没有惹恼孙平,反倒是让他多了几分兴奋,“还说看你身娇体弱,玩起来没什么意思,现在瞧着比刚才有趣多了。”孙平说着从腰间套出匕首,得意的在她脸蛋面前挥了挥,这暑热的天,虞桑宁却怎么也不觉得热,此刻的心早已凉透了,那孙平的刀片贴在脸上,也是冰凉无比的。“放心吧,你这脸蛋以后大有用处,毕竟军营里那些糙汉子,活了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倾国倾城的女子……”孙平接着道,“只是不知道,等他们对待你这种娇滴滴的贵族小姐,下手知不知道轻重,孙某就和他们不一样了,我最懂怜香惜玉了。”话说着,孙平刀尖向下游走,微微一用力,就割断了束缚虞桑宁双手的麻绳。虞桑宁挣脱了束缚,本想一把推开孙平然后逃跑,可谁知道那孙平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顺势握住虞桑宁双手...
《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举动倒是没有惹恼孙平,反倒是让他多了几分兴奋,“还说看你身娇体弱,玩起来没什么意思,现在瞧着比刚才有趣多了。”
孙平说着从腰间套出匕首,得意的在她脸蛋面前挥了挥,这暑热的天,虞桑宁却怎么也不觉得热,此刻的心早已凉透了,那孙平的刀片贴在脸上,也是冰凉无比的。
“放心吧,你这脸蛋以后大有用处,毕竟军营里那些糙汉子,活了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倾国倾城的女子……”
孙平接着道,“只是不知道,等他们对待你这种娇滴滴的贵族小姐,下手知不知道轻重,孙某就和他们不一样了,我最懂怜香惜玉了。”
话说着,孙平刀尖向下游走,微微一用力,就割断了束缚虞桑宁双手的麻绳。
虞桑宁挣脱了束缚,本想一把推开孙平然后逃跑,可谁知道那孙平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顺势握住虞桑宁双手,再重重的一推。
虞桑宁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还未来得及起身,孙平整个人压了上来。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这个女子,这可是上京城里出了名的大美人。
今日真是他的好日子,孙平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眼前这个面容绝色,心思单纯的美人儿怎么会想到,最后落了个人财两空呢。
那价值连城的手镯他要,这娇嫩欲滴如天仙一样的虞桑宁,他也要……
面对孙平的上下其手,虞桑宁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但没有多大作用,一介柔若无骨的女子,又如何与常年练兵打仗的男人抗衡呢。
她推不开压在身上的男子,只能双手死死抱住胸口,维护着最后的尊严。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流进耳朵里……
此刻孙平如同发疯的野兽,疯狂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一片片衣料随风而去,飘落在枯黄的沙漠边缘。
见她极其不配合自己,孙平把嘴凑到虞桑宁耳边,贱嗖嗖的说道,“我的小祖宗,你就乖乖从了本官吧,等我完事了,后边还有好几个弟兄排着队呢……”
说完用他那令人作呕的嘴亲了虞桑宁白里透红的脸颊。
恶心……
他身上腐臭的汗味,他的声音,还有满眼欲望面目狰狞的模样……
他说每一个不堪入耳的字眼……
让虞桑宁觉得恶心又反胃。
眼看着慢慢逼近自己的那张脸,虞桑宁双手突然松开肩膀,而是用极快的速度,抓了一大把黄沙往他眼睛扬去……
“啊!你这贱人……”
黄沙瞬间进了他的眼睛,让他刺痛万分。
伴随着孙平痛苦的嘶吼,虞桑宁趁机推开他,跑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一起上!”
孙平用手捂住眼睛,此刻他什么也看不见,眼睛又干又痒,地上的沙子被日光晒的有些滚烫。
该死,这臭娘们不想活了!
孙平恨恨的想着。
“大哥,给您水,冲洗一下眼睛会舒服些。”
身后的小弟巴结的递上一壶水。
“你也上,我今天就要这娘们死在这片黄沙里!”
“是!大哥。”
话没说完,又多了一个人去抓虞桑宁。
算上他和孙平,一共有六七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在追赶虞桑宁。
不远处虞桑宁才跑了几十步,就被他们抓住了,她想逃是不可能的,脚上那几十斤重的铁镣铐不解开,在这片无情的荒漠里,根本跑不远……
很快,虞桑宁就被几人推到在地,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料再一次被撕扯开来。
这次她真的放弃了,她没有力气反抗,她早就只剩这副干枯的身躯了……
正午太阳剧烈的照着这片大漠,周围的空气越发闷热。
虞桑宁向半空中伸出手,她哭着试图遮挡住这耀眼的阳光,试图遮住这不堪一切。
泪水如决堤的河水。
她渐渐哭的泣不成声,绝望无助的哭着……
如果说这世间真的有神明,那她是不是应该祈祷,神明会心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罢了,结束了,一切都已成定局。
虞桑宁任命的闭上眼睛,纤细的手掌深深埋进黄沙里。
放弃了挣扎和反抗。
此刻的她被几人团团围住,手脚被拉扯成一个大字,面对如狼似虎的侵略,她却无能为力……
死亡和屈辱的恐惧盘旋在空中,成群的玄鸟从上空滑过,发出一声声惨烈的叫声。
“咻咻——”
只见一只利箭极速冲了上来,射中了压在虞桑宁身上的男人胸口处,男人应声倒地。
鲜血溅射,顿时黄沙四起。
一支接着一支的利箭向人群中冲去,精准射中她身旁之人。
她身边的士兵见此状况瞬间慌了神,个个抱头鼠窜四处逃跑。
虞桑宁吃力的侧过头,并没有看见人影,耳朵贴近地面,忽然传来马蹄涌动的声音,紧接着那声响越来越近……
一匹黑马朝着自己的方向飞奔而来,身后是一队精骑兵。
“统统拿下,这群不懂规矩的废物……”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虞桑宁在漫天黄沙里,隐隐约约看清了这个人……
是九皇子,周宴南。
当朝皇帝的第九个儿子,也是太子的九弟。
听说几年前在战场上立了大功,是皇帝亲封的靖南王。
寻常人见了周宴南,都要恭恭敬敬的称一声:靖王爷。
在宫里排行老九,也有人唤他作:九王爷,九爷。
虞桑宁皱了皱眉头,那双带着绝望的眼眸就这样直直盯着他看,她只嗫嚅着含糊不清说了几个字,下一秒就被周宴南拥入了怀里。
温暖的胸膛和紧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包围。
“这招英雄救美,够感动吧?未来太子妃……哦不对,准皇嫂……”
周宴南俯下身,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
阳光俊朗的脸上,露出阴暗邪魅的笑意。
虞桑宁听了这话,身子微微一震,她没有挣扎,只是无力的抵在他的肩上,身体和声音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多谢九王爷,出手相救。”
“太子妃不必客气,虽然你还没和我三皇兄成亲,但我心底早就把你当皇嫂了,今儿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这清白可就被这些个登徒子白白玷污了不是?”
“于情于理,我都该救你,对吧,皇嫂?”
周宴南字字不离皇嫂,明知道太子眼下已经被关押在昭狱里面,他还故意提及,言语里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幸灾乐祸。
只是此时的虞桑宁哪里还顾得上想这些事情,眼下自己算是暂时安全了。
她本以为逃离了这个深渊,却不知自己正在陷入另一个地狱。
“好,有劳了。”
这秦铭正是大理寺卿,和周宴南相识已久,两人关系不一般。
“秦铭,你审过人没有?他怎么说的。”周宴南喝了一口酒,直接切入正题。
眼下手里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虞家这个案子他也该捋捋清楚了,究竟谁是这场阴谋的主导者。
“禀九爷,他一口认定,是太子命他带兵前去支援,说是……有人逼宫。”秦铭朝下人挥了挥手,那人递上一份厚厚的口供。
周宴南接过,细细查看完,嘴里哼哧出一声冷笑:“我以为这招是贼喊捉贼?没想到连我都算错了。”
“九爷,当日你也在场,可否告知我具体情形。”秦铭给他酒杯里,谨慎的问道。
“秦大人,那晚我和王爷正在府里闲聊,突然宫里来人传话,说皇上的寝宫突然出现了大批刺客,让我们王爷去协助捉拿。”江望替他说了当时情形,毕竟他也在场。
“然后呢?”秦铭抿了一口酒。
“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刺客已经被宫里的禁军捉住了六七个,可还是逃脱了大半,于是我们王爷就和禁军统领去找了皇上,要了份口谕,临时封锁寝宫以及皇城,不准任何人出入,确保刺客无处可藏。”
江望看了看周宴南,接着说道:“当时禁军统领负责驻守城门,我和王爷则负责看守太和殿。后来太子带了一队人马赶来,就往太和殿里面冲,还和我们的人打了起来……皇城门外,虞国公也和禁军统领起了冲突……”
江望:“大概就是这样。”
秦铭顿了顿,拍手道:“这样就对上了,和虞国公的口供对上了,当时禁军死死拦住皇城门口不让他进,双方对峙了许久。”
“秦铭,你别忘了一点,当时太子可是把东宫所有的兵力都带来了,他不只叫了虞国公……而且他一口咬定我才是逼宫谋反的人。”周宴南面无表情的说道,“当时我就知道了,放出这个消息的人,别有用心。”
“为什么东宫里皇上的寝宫那么近,先收到消息的人是我,而不是东宫。还有,为什么我收到的消息是有刺客,但太子收到消息则是有人想谋反……”
“好巧不巧的是,我刚收到皇上的口谕,负责看守寝宫,太子正巧赶过来。当时我又不能放人进去,是不是?”
秦铭听完恍然大悟道:“这所有的事件串起来,不能完全说是巧合,只能说是有人故意设计了这一系列圈套,就等太子和你一起跳进去……”
“不错,正是如此。此人心机深重,预谋已久。”
“依下官看此案关系重大,牵连甚广,不知这番话……九爷可曾与陛下说起。”秦铭问。
“未曾。”周宴南脸上浮出一抹阴险的笑意。
秦铭不解,“若是九爷告知陛下这些细节,太子也不会下诏狱,主导这场阴谋之人便不会得逞……”
“正因如此,我才选择……知而不言。”他低头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此人早就料到我不会说出去,他太了解我们兄弟了。既然他一心要把太子拉下来,那我就做个顺手人情帮他一把。”
说完周宴南起身,拍了拍秦铭的肩膀,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要想知道幕后真凶,我们先将计就计,再给他来一个瓮中捉鳖。”
这句话秦铭好像听懂了,好像又没有完全听懂。
两人离开的时候,外面下起了漂泊大雨。
周宴南和江望上了马车,车行驶出好一小段距离,他突然想起还有话要交待秦铭,于是又让人掉头回去,只为了亲口交待那句话。
沿着白色岩石搭建而成的游廊,两人走到了荷塘中央的亭子里。
周宴南收了伞,背对着她,缓缓开口。
“有一个小男孩,从他记事起,就一直被人追杀,他娘带着他,一路从江州逃到渭城,又从渭城逃到南海,他们跑遍了整个东梁……”
周宴南面色冷清的讲述着,眼波里没有一丝起伏。
“逃到幽州的时候,他早已娘疾病缠身,倒在了路上,幸得有养马人出手相救。只可惜,他娘没有撑下去,养马人见那小男孩孤苦无依,收留了他,成了他养父。”
“然后呢?”虞桑宁坐在石桌旁,双手撑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
“后来,他带着男孩从幽州来到了上京城,用了三年时间,从一个默默的养马人,成了东宫最厉害的九牧监。”【注:九牧监是指专门为太子养马的官职。东梁皇室之人,个个爱马如命。】
她微微皱了眉,东宫……
这个故事怎么听起来……有点熟悉?
周宴南接着说道:“后来东宫这个出了名的九牧监被皇上看中,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
“就在他被皇上赏赐成为御用九牧监的那天,养父回家对男孩说:‘你娘临终前告诉了我你的身世,但她希望往后所有的路,都是你自己选的,阿宴,你想成为何种人?’。”
虞桑宁手指一紧,眉心微蹙……
原来故事里小男孩,就是周宴南。
“男孩那时早就不是幼稚单纯的模样……他沉默了很久,他想起了六岁就开始拼命逃亡的童年,天南地北逃了三年,风霜雨雪里从来不敢停下脚步。想起来初到上京城,为了活下去,他与养父唯唯诺诺成了别人的奴仆,差点沦为乞丐的三年。想起了他在东宫马厩清扫,喂马,不人不鬼,为奴为仆还要被那些皇子权贵们踩在脚下嘲讽玩弄的三年。”
“三年又三年,他在一个又一个的三年里,煎熬着,隐忍着……”
周宴南冷笑了一声,“后来男孩说,若是可以选择,他一定要成为人上人。这世道本就不公平,出生卑贱就该被人肆意践踏,反之出生尊贵,就可以为所欲为,是非黑白颠倒。”
“所以,你选择了成为九皇子……”虞桑宁忍不住接了话。
周宴南:“总有人仗着权势踩在别人身上,只为了一时的逍遥快活,我为什么就不能成为那人上人?”
空气慢慢凝结,雨停了,但是头顶上的天依然灰蒙蒙的。
虞桑宁看着那个挺拔却有些落寞的背影,突然有些心疼。
原来,这世间千千万万种痛苦悲伤和绝望,他都体会过……
原来,有些人真的,光是活着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虞桑宁脚步有些轻,走到旁边和他望着池塘里的景色,翠绿的荷叶上集满了晶莹透亮的雨滴,微风徐来,雨滴点点滑落在水中,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波纹。
夏日的荷花,开得正鲜艳,宛如仙女的裙摆,纯洁又清丽。
“九爷,一切都过去了,你看现在的你……不是好好的吗?”
虞桑宁本来就不会安慰别人,更何况是拥有这样一段不堪回首往事的周宴南。
周宴南摇了摇头,“一句过去了,就能抚平那些受过的伤害吗?我曾经发过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虞桑宁,我永远……无法原谅他们。”
“他们是……?”
“不管是谁,我都会一个一个找出来,然后通通还回去……我还要让他们偿还十倍百倍!”周宴南眼里散发出阴森森的光芒。
接下来的两天,虞桑宁在王府里的日子过的还算清静。
靖王的府邸虽然很大,但处处绿荫环绕,花草丛生,偶尔才碰到一两个修剪花草的家丁。
除了刘嬷嬷之外,她也没有和别人说过话。
周宴南在北苑也不知道忙些什么,虞桑宁这次学乖了,老老实实待在西苑里边。
北苑,现在对她来说,就等于地狱禁地,万万不敢踏入。
只是……今天就是最后期限了,周宴南给她两条路选。
留在王府,还是收拾收拾滚蛋……
虞桑宁坐在厢房门口小花园的石桌旁,双手托着下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如今家道中落,又是涉及谋反的大罪,以前和虞家关系融洽的亲朋好友,现在估计对她避之不及。
离了靖王府,虞桑宁一个人无依无靠,而且她的奴籍还在北漠军营,若是被巡逻官兵发现,极有可能被关入大牢,或者重新遣送回北漠……
虞桑宁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不敢继续往下想。
可是……她若留在靖王身边,这周宴南脾气喜怒无常,难以捉摸,做事手段激进残暴,毫无怜悯之心。
这人彻头彻尾的疯子,一旦被他缠住,就再无脱身的可能。
更何况,他早就挑明了对自己的态度,这个准太子妃,准皇嫂的身份,似乎让她成了周宴南的眼中钉。
按这个说法,其实周宴南也不是非要了她不可吧?
他本意应该是为了报复太子?
仔细想来,以前她与靖王并无任何恩怨情仇,只要她想办法把自己和太子的关系说清楚……
或许周宴南就不会故意刁难了?
夏至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
虞桑宁想了一下午还是没有想好怎么答复他,一不小心趴在小石桌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直睡到戌时,刘嬷嬷送来了晚膳,才叫醒了她。
此时太阳早已落山,天地昏黄,万物朦胧。
虞桑宁心想,糟了,怎么就天黑了!
“刘嬷嬷,王爷可还在北苑?”虞桑宁猛地起身,面带焦急神色。
“姑娘有事找王爷吗?”
“有事,有急事!刘嬷嬷,你快告诉我,他人在哪里?”虞桑宁双手拽着刘嬷嬷的胳膊,着急的问道。
“王爷在酉时就出府了,去哪里没说,貌似去了宫里?”
虞桑宁心中生出了种不好的预感,王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府?
还是说,他把她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刘嬷嬷见她没有说话,轻轻咳了一声,说道:“但是王爷临走之前,交代了件事情,关于姑娘的。”
虞桑宁眉心微蹙,“王爷说我什么了?”
“他说,等姑娘用完晚膳,就让人送你出府。”
“出府……他要送我去哪?”
“王爷说,若是姑娘问起,就告诉你,姑娘哪里来就送你去哪里。”刘嬷嬷把周宴南的话一模一样的重复了一遍。
听到这里,虞桑宁腿脚一软,整个人一下瘫坐在地上。
完了,这下全完了!
周宴南肯定因为没有等到她的答复,一气之下,又把她送回北漠了。
都怪自己,偏偏这个时候睡着了,耽误事不说,现在她还能去哪里找周宴南说清楚?
刘嬷嬷诧异的看着此时的虞桑宁……
一张秀气清澈的脸有些苍白。
“姑娘,你没事吧,刚才来的时候,我看到门口的马车已经备好,姑娘吃完饭就早些上路吧。”刘嬷嬷善意提醒着。
“刘嬷嬷,我想等王爷回来,我有很重要的话与他说……”虞桑宁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恳求她让自己再多留一会儿。
“府里的规矩都是王爷定的,任何人都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姑娘还是别让我们为难。”
刘嬷嬷说完,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便离开了。
虞桑宁犹如泄了气的皮球,目光呆滞的望着自己最后的晚膳……
不是说给她两日的时间考虑嘛……
子时还未过,周宴南怎么就擅自决定了自己的去处。
果然,这个暴戾的靖王爷,是个难伺候的主儿。
反正自己留下也没有好果子吃,不如就去北漠,还可以见到夏岚她们。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吃完这顿再想下顿。
虞桑宁爬起来,把食盒里的东西一扫而尽。
以后恐怕就吃不到这么丰盛又美味的晚餐了罢。
-
好在,周宴南还是有点良心的。
虞桑宁上了马车,看看自己脚上的伤势,想起那天去北漠的情景……
这双脚,总算不用受很大的罪。
除了赶马车的男人,同行的还有四个身穿盔甲的骑兵。
莫不是害怕她半路逃跑?
出了城门,虞桑宁掀开帘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上京城,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忧愁又或是悲伤……
等他们一行人,到达北漠军营的时候,已经次日寅时。
虞桑宁下了马车,脚底陷入这片广袤的沙土里面,不远处,无数白色的帐篷整整齐齐铺列开来,周身来回巡视的士兵无一不对她投来异样的眼神。
虞桑宁被一个个写满欲望的眼神注视的浑身不自在,手里紧紧捏着裙角。
远处是排列整齐正在操练的士兵,一声声口号震耳欲聋,响遍天际。
这北漠军营,不愧是东梁最大的军营集中地。
因为地势平坦宽阔,身处东梁的最北边,且紧挨着北襄国和西蛮国。
虞桑宁听父亲说过,梁国军营之所以选在此处,一来为了训练士兵,打造出最大最强的军队,二来是为了驻守边疆,守护东梁国的最北边。
一旦有战事发生,西蛮和北襄若是想要直取上京城,就必须经过北漠。
只是近两年来,北襄势力不敌东梁,消停了不少。
只有西蛮还在两国的边界线,疯狂挑衅。
刚进军营里,她就被两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妇人领着进了一处帐篷。
里面密密麻麻塞满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女子,看来这些都是和她一样被贬到这里来服侍别人的……
“还不进去?愣在这里做什么?”其中一个妇人,面露怒色,凶巴巴的说着,顺带伸手推了一把她的后背。
虞桑宁重心不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引得旁边人一阵阵哄笑。
突然,拥挤的人群中朝她伸出两双手,虞桑宁抬眼就看了那两张熟悉的面孔。
是夏岚和冬凝!
两人拉着她一直走到稍微安静的角落里坐下来,“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被九王爷带走了么?”
夏岚看到她,又惊又喜,忍不住问到,“你这几日过的可还好?那九王爷有没有为难你……”
“我没什么大碍,在王府待了几日,发生了些事情但是一言难尽,改日再说给你们听。倒是你们,在这里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头?”虞桑宁看着两人,关切的问道。
“我们没事,还请小姐放心,就是黑了一圈,瘦了一圈。”旁边的冬凝终于插上话,笑盈盈的说道。
“没事就好,但你俩,以后不能再小姐小姐的唤我了,如今我们都一样了,没有主仆之分,叫我姑娘便是了,不然别人听了去看我笑话。”
虞桑宁自然是拎得清自己什么身份的,如今虞府嫡小姐早就没有了。
夏岚忧伤的看了眼冬凝,又看了看虞桑宁,懂事的点了点头。
周宴南冷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用力到似乎要把虞桑宁的下巴骨捏碎。
她有些吃痛的望着周宴南,只见他面容铁青,那双深邃的眼眸如暗火一般阴寒与深沉,谁也看不出此时此刻,他的理智还有几分。
“明明是你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我不过是配合你表演罢了,依我看,虞小姐想救人一事为假,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接近本王,好借本王的势力脱离你眼下的危机。”
“你这欲擒故纵的招式,我见得多了去了。”
真是……不可理喻!
虞桑宁一句话还未说,话都被他说完了。
什么?
演戏?!接近他?还欲擒故纵……
怎么这一件件一桩桩,反倒成了她用心设计的招数。
从一开始,虞桑宁就没有想过会有人把她从北漠带出来。
也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当朝战功赫赫的九王爷。
万万没想到,这九王爷心狠手辣,凶狠残暴就算了,还是个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想或许是王爷误会桑宁的意思了,如果王爷不想救夏岚她们,也无事……”
虞桑宁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深吻打断……
“唔……”
虞桑宁柔软的嘴唇被他重重堵住,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支吾的声音。
他的吻充满强迫的气息,正用力的逼迫着自己。
他的唇,冰冷又炙热。
周宴南低着头疯狂的吮吸着她的唇,撬开她的唇齿之间后更加如鱼得水,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
虞桑宁脑子一片空白,哼唧两声后挣扎想要退开,却被搂身压的更紧……
眼见挣脱不开,虞桑宁周身被困得死死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窒息在这场深刻又霸道的强吻里面。
柔软的嘴角用了些力气,虞桑宁故意咬破了他的唇,想要制止他这疯狂又放肆的动作。
可谁知,周宴南对这点小小的疼痛丝毫不在意,把嘴角的点点鲜血连同那炙热的吻一起带进她的口腔里……
虞桑宁又急又气,只恨自己身单体薄,压根抗衡不了眼前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恐惧和委屈在心底疯狂蔓延,缠住她紧张的心。
虞桑宁面颊泛红,泪水盈润着眼眶,睫毛颤动之际如秋水盈盈。
只一眼……
周宴南目光只停留在她这张脸片刻时间,内心那头波涛汹涌的猛兽再也抑制不住……
他的吻一路向下,几乎疯狂的,用力强势的啃咬着虞桑宁的脖颈处。
一只大手也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虞桑宁被吓的放声大哭,边哭边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和手臂,手指伸进周宴南的发间,用力的扯开他脑袋。
“王爷,你别……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对我!”
她用尽所有力气也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只能边哭边求饶。
“靖王爷……九皇子,求求你,放了我……呜呜呜”
……
他还是无动于衷,嫌她挣扎太过碍事,仅仅只用了一只左手便轻松抓住虞桑宁双手,狠狠禁锢在她头顶上方。
这样一来,周宴南的右手更是游刃有余。
虞桑宁咬着唇,无助又无奈。
“周宴南,你是个混蛋,你是禽兽,你比孙平还要cs!”
眼看求饶不行,虞桑宁红着眼破口大骂。
“别人都道你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我看你就是个衣冠禽兽,只会欺负柔弱女子来作乐。”
一句比一句难听,可这一行为更加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他一边用力撕扯开她胸前的衣物,勾着略带受伤的嘴唇,淡漠又漫不经心道,“你想骂便骂,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本王素来吃软不吃硬……骂得越凶,我下手更重,到时候不知道你这小身板抗不得抗住?”
“不过,你要是说得好听的,我倒是可以考虑,温柔点,尽量不让你疼……”
没想到这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的靖王爷,耍起流氓来,也是如此下作不堪。
虞桑宁粉唇微张,眼眶里滚烫的泪珠滑落,这一次她真的怕了……
她惧怕这男人,他犀利的眼神,他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还有强势有力的一次次逼近。
虞桑宁从刚才大声的喊骂变成了小声的,微弱的哭泣,清澈如水的眼眸一闪一闪,“阿宴哥哥……求你……”
她这一句,阿宴哥哥,婉转又悠扬。
叫得周宴南身躯一震,眼神里露出几分诧异又惊喜的光芒。
他终于放轻了手里的动作,喉结耸动,“你刚才唤我什么,再叫一次。”
“阿宴哥哥?”虞桑宁软绵绵的又重复了一次,她哭的鼻尖和脸颊红彤彤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周宴南要是抵抗力再弱一些,恐怕就要融化这楚楚可怜的攻势之下了。
他见虞桑宁不再挣扎,也没有乱动,只是安静瞪着圆鼓鼓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眼神里除了哀求还有几缕委屈。
心软了几分,轻轻伸手帮她擦干了眼角的泪滴,随即左手也松开她纤细的手腕。
周宴南双手轻抚她脸颊,面色一如既往沉稳凉薄,眼神凛冽,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这个女人。
从前的从前,周宴南总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远远的盯着她看,直到她小小的身姿越来越远,他还是会望着她的背影出神。
周宴南每一次望着她的时候,内心总会涌出很多念头……
他想要得到那抹几乎触碰不到的皎洁月光。
他更想要把她狠狠从高处拽下,他不过是身处地狱暗无天日苟且偷生的蝼蚁,既然得不到,那就一起下地狱。
周宴南更想看到身处深渊的虞桑宁,他想看看被拉下圣洁殿堂的虞桑宁究竟是何等模样。
他阴暗狡猾,手段残忍,嗜血如命,和那个光明磊落的太子比起来,他周宴南简直是罪恶深重。
……
从前的虞桑宁,是虞国公府的嫡女,也是未来的太子妃。
而他,什么也不是。
如今,虞桑宁就在自己榻上,软言细语的喊他,阿宴哥哥……
周宴南贪婪的目光一一扫过她的面容,仿佛要把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刻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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