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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全局

笑轻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封谨带着满腔怒火,也带上了拓跋飞鸢,启程回京。他以为只要自己晾着楚月离,时间久了,她就会哭着来求自己原谅。但这次,回到京城之后,她竟一连十日,都在国公府待着,一步都未曾踏出国公府的大门。起初,他漠不关心。后来,他忍不住派了侍卫去查探:“她是生病了吗?还是楚将军的伤到如今尚未好,需要她亲自照顾?”侍卫打听完消息,立即回报道:“回王爷,楚将军的伤看来已无大碍,今日楚将军还入了宫面圣。”“入宫面圣?”一个擅离职守的将军,还有脸去见父皇?“既然楚将军没事,阿离躲在府里做什么?”一直没来王府找他认错,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是本王那一脚踢得太重,紫苏还伤着吗?”“紫苏姑娘似乎也好了,今日还和离姑娘一起在国公府的后院晒药。”“她宁愿去晒药,也不...

主角:陆封谨楚月离   更新:2025-01-08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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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封谨楚月离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全局》,由网络作家“笑轻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封谨带着满腔怒火,也带上了拓跋飞鸢,启程回京。他以为只要自己晾着楚月离,时间久了,她就会哭着来求自己原谅。但这次,回到京城之后,她竟一连十日,都在国公府待着,一步都未曾踏出国公府的大门。起初,他漠不关心。后来,他忍不住派了侍卫去查探:“她是生病了吗?还是楚将军的伤到如今尚未好,需要她亲自照顾?”侍卫打听完消息,立即回报道:“回王爷,楚将军的伤看来已无大碍,今日楚将军还入了宫面圣。”“入宫面圣?”一个擅离职守的将军,还有脸去见父皇?“既然楚将军没事,阿离躲在府里做什么?”一直没来王府找他认错,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是本王那一脚踢得太重,紫苏还伤着吗?”“紫苏姑娘似乎也好了,今日还和离姑娘一起在国公府的后院晒药。”“她宁愿去晒药,也不...

《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全局》精彩片段


陆封谨带着满腔怒火,也带上了拓跋飞鸢,启程回京。

他以为只要自己晾着楚月离,时间久了,她就会哭着来求自己原谅。

但这次,回到京城之后,她竟一连十日,都在国公府待着,一步都未曾踏出国公府的大门。

起初,他漠不关心。

后来,他忍不住派了侍卫去查探:“她是生病了吗?还是楚将军的伤到如今尚未好,需要她亲自照顾?”

侍卫打听完消息,立即回报道:“回王爷,楚将军的伤看来已无大碍,今日楚将军还入了宫面圣。”

“入宫面圣?”一个擅离职守的将军,还有脸去见父皇?

“既然楚将军没事,阿离躲在府里做什么?”一直没来王府找他认错,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是本王那一脚踢得太重,紫苏还伤着吗?”

“紫苏姑娘似乎也好了,今日还和离姑娘一起在国公府的后院晒药。”

“她宁愿去晒药,也不来找本王?”

陆封谨原本是想等楚月离来找自己求原谅的时候,顺便提出他的某些要求,没想到他始终等不到楚月离主动求和。

第七日的夜晚,他终于忍不住,亲自去了国公府。

楚月离刚沐浴完毕,长发上还有水珠在滑落。

踏入偏厅的时候,她手里拿着一只盒子,陆封谨只是看了眼,便没在意。

从前她也会时常给他准备一些小礼物,那时候他每次都会很高兴,觉得惊喜。

如今,她在惹了他生气之后,再想用这种手段哄他,陆封谨便觉得十分的无趣了。

比起拓跋飞鸢的真性情,阿离这些小手段,就显得有些矫情。

“我给了你数日的时间思过,你可知自己错在哪里?”这次陆封谨来找她,和上回的消沉完全不一样。

虽然是面有不悦,但却意气风发。

细看,还有几分春风得意。

楚月离命人奉茶之后,就让紫苏出去,她请陆封谨入座,一举一动,始终是得体大方,优雅从容。

果然是深闺里养出的女子!

从前陆封谨很喜欢她的优雅端庄,此时再看,脑海里却总是会响起拓跋飞鸢的话——我不是那些矫揉做作、对你阿谀奉承的闺阁女子,少拿那些规矩来约束我!

陆封谨从小认识的姑娘,不是大家闺秀就是深宫女子,每一个都是规规矩矩,做事一板一眼的。

拓跋飞鸢是个另类,所以,他才会越看越喜欢,深深沦陷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再看楚月离,美则美矣,却真的太木讷无趣了。

楚月离将他对自己的厌倦,尽收眼底。

她脸上,始终风轻云淡:“那不知王爷觉得,我哪里错了?”

“你非要用这样的态度与我说话吗?阿离,你已经不是不懂事的孩童了!”陆封谨眼底的不悦加重。

“你气我与鸢儿多说了几句,便拉着楚将军率先离开,你自己小心眼,还要连累楚将军擅离军队!”

他所认识的楚月离,从不会如此闹小性子的!

鸢儿说的没错,女人都是善妒的,从前所有的温顺乖巧,都不过是伪装。

他从前,真是看错阿离了!

没想到自己钟爱了多年的阿离,也和那些庸俗女子一样,所谓的知书达理优雅从容,都不过是伪装。

他何德何能,能遇到如此真性情的鸢儿!

陆封谨脸色阴郁,冷冷道:“你可知楚将军因你如此一闹,会受到何等惩治?轻则军杖五十,重则军法处决,你可想过?”

以为楚月离会被吓坏,却不想,她从头到尾都是一脸淡然:“王爷是要与我讨论军法么?既然如此,无故刺伤将军和士兵的拓跋飞鸢,又该当何罪?”


“所以,王爷是来跟我说退婚的事情?”楚月离一张脸,依旧平静,从容。

只是藏在袖子里的十根手指头,慢慢就绷得紧紧的。

锋利的指甲,好像还嵌入到掌心的皮肉里,有一丝刺痛,却有因为心脏的痛楚,掌心那点疼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她的未婚夫一脸苦恼地来跟她说,他喜欢上别的姑娘,还想让她像从前一样安慰他。

呵,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真是,讽刺至极。

“退婚”这两个字,将陆封谨的心脏,一下子撞出巨大深沉的痛楚。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与你退婚?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你!”

他很激动,又一把将楚月离的手握住。

这次,握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都要用力。

楚月离的指甲本来就对着掌心,被他这么一握,整个指甲正好都深深嵌入皮肉里了。

明明很疼,但却好像一点知觉都没有。

她看着陆封谨,语气平静:“所以王爷今夜过来,到底是想要跟我说什么?”

“阿离,你别用如此冷漠的态度对我好不好?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连这点小波折都熬不过去吗?”

他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拿起酒瓶,狠狠给自己灌了半瓶酒。

最后,那酒瓶被他砸在桌上,他用指尖撑着自己的额角,闭上眼,一脸痛苦。

“我也不知我究竟是怎么了?她明明长得那么丑陋,又瘦又小连你万分之一都不如,可我每夜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她那双眼睛。”

“那双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写满了傲气,见到我竟然还敢如此嚣张!真是个不怕死的蠢货。”

他话是在骂人,那两片好看的嘴唇,却在不知不觉间微微扬了起来。

但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他似乎依然是痛苦的:“或许她与我见过的姑娘都不一样,她不会巴结我讨好我,不会事事顺从我,甚至,她一身反骨时常让我气得想杀人!”

“或许就是因为这般,我才会对她念念不忘。”陆封谨用力闭了闭眼,终于回到现实中。

他睁眼看着楚月离,柔声道:“阿离,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忘记她!我向你承诺过,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我陆封谨说过的话,就一定能做到!阿离,你信我!”

“好呀。”楚月离不动声色,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喜欢了好多年的男子。

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八岁那年,他从一片火海中将她救出来,那日开始,她就对自己说,此生非君不嫁。

那时的他才不过十二岁,却已经是个少年英雄,金戈铁马,恣意风发!

楚月离真的很喜欢他。

为了让自己跟上他的脚步,楚月离从小就学习各种技能,除了琴棋书画,就连战场上一切能用到的,她也拼了命在学。

但他说,喜欢温柔的女子。

所以她哪怕努力学,却不会在他面前张扬,更不会在他面前展露。

在他眼里,她从来都是个温温婉婉的姑娘,知书达理,柔情万千,弱不禁风。

可今日,他却说,他喜欢上一个张扬倨傲的小丫头……

楚月离站了起来,垂眸看着有些醉意的陆封谨,淡淡道:“那就请王爷回去后,好好收敛自己的心思。”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阿离,但我说过的话,我一定会做到。”陆封谨站了起来,看着月光之下,她那张绝美的脸。

“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可以将她忘记,让你重新回到我的心里!我定会重新爱上你!”


陆封谨的脸色却变了:“我对鸢儿是真心的,可我答应过要护你一生,就定不会辜负你!谨王妃的位置,我一直为你留着,我自问对得起你们两个。”

“只是因为你知道,拓跋飞鸢这出身,皇家定不会让她当谨王妃,所以,这位置才会轮到我吧?”

两全其美,成全的都不过是他自己罢了!

这话,就像是一个又重又狠的巴掌,啪的一声打在陆封谨的脸上。

他一张脸,一瞬间火辣辣的。

被拆穿的嘴脸,险些从谦谦君子变成了暴君。

他用力捏紧了掌心,忍着!

“楚月离,本王劝你适可而止!”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将自己的怒火压下去。

“你国公府如今是什么情况,你心里清楚!楚萧何变成了废人,国公府香火已断,将来,国公府那十万楚家军没了主人,父皇定会将兵权收回!”

“你若乖乖回到本王身边,本王还能护你国公府周全,否则,国公府就等着走向灭亡,到最后,你们什么都不是!”

“抱歉,我国公府自有出路,这事就不劳王爷你费心了。”

楚月离倾了倾身,面无表情道:“王爷,若是没别的事,那就请回吧。”

“离下个月的婚期,只剩下十日的时间了!”陆封谨气得脸色涨红。

他说过了,适可而止!这女人是听不懂吗?

从前的善解人意知书达理,都去哪里了?

“本王今日话就搁在这里,谨王妃的位置,本王只给你留十日!若是你还不知悔改,给本王甩脸色耍小脾气,本王发誓,今生今世,谨王妃的宝座,永远轮不上你楚月离来坐!”

谁还没点傲气?

他陆封谨绝不会再低声下气来求她和好!

“你要继续闹下去,让自己痛苦一辈子,还是立即和楚萧何一起入宫,找父皇认错,让父皇收回成命,端看你自己!本王没耐性陪你闹下去了!”

陆封谨带着一身怒火离开。

紫苏一脸气愤:“谨王爷太过分了,他是听不懂人话吗?”

楚月离淡淡道:“他不是听不懂,只是有恃无恐罢了。”

“所以,小姐也觉得,他说的话没错吗?”紫苏有些沮丧。

大少爷如今坏了身子,国公府的香火的确是断了,皇帝难道真因为他们国公府无后人,就要将他们的兵权收回去吗?

“谨王爷无情,墨王又如此可怕,小姐,我们以后怎么办?”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慌什么?”楚月离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目光便落在手中盒子上。

紫苏一脸好奇:“小姐,这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当真是聘礼?”

墨王来的时候,因为气势太过于吓人,紫苏没敢靠近,只隐隐听到什么“聘礼”。

可是,谁家会如此小气,聘礼就只给这么点小东西?

这木盒子看起来质地淳朴,一点都不显贵气,里头的东西大抵也贵重不到哪去。

“墨王爷真的要求娶小姐?”

“你不信?”楚月离举步,朝主屋走去。

紫苏嘟哝起嘴:“不是不信,只是……不敢信,墨王的脸,的确是因为小姐的计划才变成如今这般。他不找小姐报仇已经算得上宽宏大量,还要求娶小姐,这……说不过去吧?”

“我也不知他真正的用意是什么。”提起陆北墨这个人,楚月离是一阵头疼。

陆封谨的事情尚且容易应付,陆北墨的到来,才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你去请大哥来一趟书房,我有事要找他商量。”

紫苏虽然满腹疑问,却也只能点了点头,道:“是!”


“你果然还因为这事在生气!”陆封谨对楚月离很失望,“区区一件小事,你记到此时!”

“王爷觉得我大哥被毁了一生,是小事一桩?”

他对楚月离失望,楚月离又何尝不是对他失望至极?

从前那个赏罚分明、大公无私的陆封谨,早已经消失无踪了。

“王爷若真觉得小事一桩,不如下次,也让她刺你一刀试试?”

陆封谨想象着那画面,腹下顿时一紧。

他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算了,阿离,你也刺了她一刀,让她……你可知她伤得有多深?不仅身体受了伤,自尊也被伤了,这一刀,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个完美的姑娘……”

“她几时完美过?”

“阿离!”陆封谨有些不高兴,“我不想与你吵架,过去那些事情,就此罢休!至于你和楚将军擅离军队……”

“我命人快马加鞭给皇上送信,恳请皇上允许我带大哥回京治疗,皇上已经答应,我得了口谕随时能离开。”

楚月离轻飘飘的目光,落在他瞬间辣起来的俊脸上,她面无表情道:“王爷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入宫去问问皇上。”

陆封谨瞪着她。

是没想到,她竟瞒着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

本还是有些生气,但瞥见她怀中抱着的那只木盒子,胸臆间那口闷气,还是被咽了下去。

她带了礼,有心求和,他也不是那般小气的人。

更何况,今日过来,另有目的。

“好了,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阿离,再过十日,便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我今日前来,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楚月离没说话,只是安静听着。

陆封谨似有些迟疑,这种话,总归是不好开口。

不过,婚期已近,这事拖不得了。

“阿离,我……这件事我本不需要与你商量,可我们终究是相知多年,我希望大家将来可以和平相处,不用……”

“王爷是想娶拓跋飞鸢?”楚月离的长指,在木盒子上划过,安安静静的模样,实在让陆封谨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嘴唇微扬,扯开一抹讽刺的笑:“半个月之前,王爷不是说,很快就会将她忘记么?”

陆封谨别过脸,躲开她的目光。

她唇角的笑意,让他有些难堪。

“阿离,我与你相识多年,我始终敬重你,可我从前……从前并不知晓男女情爱的滋味,才会以为与你那是欢情,直到我遇见鸢儿。”

陆封谨浅叹了一口气,无奈道:“阿离,对不起,我心悦鸢儿,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子。”

“皇上和瑞妃娘娘都不会同意你娶一个贼寇之女……”

“那是他她父兄犯的错,与她何干?”陆封谨立即将她打断。

“既然你心意已决,自己去恳求皇上赐婚便是,还来找我做什么?”楚月离岂会不知道,他如今的难处?

拓跋飞鸢这样的身份,他想要娶她过门,岂会容易?

陆封谨掌心微微收紧,心里琢磨着什么,好一会后,才看着她。

楚月离在喝茶,悠然自得的模样,更凸显出他那份隐约可见的狼狈。

最后,陆封谨沉声道:“阿离,我本只想娶飞鸢一人,但我与你终究是相识多年,我不想因为我退婚,害你从此陷入绝境。”

楚月离挑眉,完美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所以?”

“所以,我可以不退婚,可以依旧按原计划与你成亲,让你当尊贵的谨王妃,但我有两个条件。”

陆封谨薄唇轻抿,似乎十分为难,但他还是狠下心道:“第一,你要亲自去求父皇,让我娶鸢儿为侧妃,与你同一日拜堂成亲。”


他在练枪。

修长的身形犹如蛟龙,看似稳重如山,却又在下—瞬,快如闪电。

初时看着,手里的银枪猛烈刚劲,再看,那银枪竟像是—条火龙,刷刷刷几声,直取敌人的心脏!

锵的—声,银枪入了树干。

百年老树在激烈摇晃,落叶纷纷。

楚月离的心脏,在—瞬间收紧。

因为,她看清楚了!这—枪,竟如此神奇!绝非表面看来这般简单。

身旁的楚萧何却眼前—亮,快步走了过去,急道:“楚家枪法!”

墨王爷,为何懂得他们的楚家枪?这枪法,是谁教他的?

陆北墨长臂—扬,银枪收回,转身看着两人。

楚萧何依旧激动万分:“好枪法!可是……”

“当日侯爷曾指点—二。”陆北墨淡淡道。

楚萧何好不容易才回过神,顿时清醒过来,忙倾身道:“见过王爷。”

“本王这里,没那么多规矩,楚将军可是想试试本王的枪法?”陆北墨眼底有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楚萧何有些迟疑。

楚月离却道:“我大哥不是王爷的对手,王爷这枪法也不是楚家枪,却不知是哪位高人自创的?”

陆北墨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离姑娘也懂枪法?”

“家中父兄叔叔们人人练枪,见得多了,便也略懂—二。”

“可是,阿离,这分明就是楚家枪。”出招看似缓慢,实则快如闪电,重如泰山!

分明就是他们楚家的枪法呀!

“大哥,王爷这—手,的确不是我们楚家枪法。”

楚月离慢步走到那棵百年老树前,伸出手,在树干上轻轻抚摸了下。

余热似乎还在。

楚萧何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步跨了过去,摸着刚才陆北墨银枪枪头刺中的地方,惊得目瞪口呆。

“为何、为何完好无损?”

刚才墨王那—枪,分明刺入进去了!

如此粗壮的老树,几乎得要人两条手臂合抱才能保得住,那—枪,让树干剧烈摇晃,落下—地的青叶。

若不是力量大得惊人,根本做不到这点!

可这树干,真是—点受损的痕迹都没有。

这是怎么做到的?

楚月离的话,适时给了他答案:“王爷的内力,是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为厉害的,阿离佩服!”

原来,是内力所致。

楚萧何顿时满心敬佩,如此深厚的内力,他就是再练—百年,也做不到!

墨王年纪轻轻的,跟他不过是同岁,到底是如何练就如此神功的?

简直不可思议!

“所以,王爷方才那枪法……”

“年少时,的确得忠勇侯爷指点过—二,后闲来无事时,加了些自己的想法,便自创了—套枪法,与楚家枪法的确有几分神似。”

“王爷自创的?”这次,就连楚月离都万分震惊。

能自创如此厉害的枪法,没个几十年的功力,岂能做到?

但墨王也不过二十三岁,与大哥—样的年纪!

如此年少有为,真的让人大开眼界了!

“阿离,佩服!”她拱了拱手,这话,绝对是真心的。

陆北墨看着她,眼底依旧是那种让人看不透的浅笑,似有若无。

但他目光—转,此时却看着楚萧何,道:“楚将军,比试比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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