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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千金杀疯了,谁听心声谁改命谢悠悠谢遇恩全局

鲁柒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遇喜气得不行,他兴冲冲地去京兆府衙报案,结果班头就给他派了两个身材瘦弱的衙役,看两个人的样子,早就是吓破了胆,这还怎么救悠悠。衙役张充与王宽对视一眼,然后解下身上的腰牌递给谢遇喜,“小兄弟,这份荣耀我们就送给你了,告辞!”就恁他们两个,还抓坏人,以往府衙全部出动,都不曾动青龙堂的一根毫毛,今天只来他们两个人,这是送上门给青龙堂磨磨刀吗?此时不走,还等何时。“里面的人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官府包围了,还不快快出来速手就擒!”谢遇喜高声喊叫着,他的话音刚落,“蹭蹭蹭”从青龙堂里窜出几个人,把准备逃走的张充和王宽像拎鸡仔一样拎住,“就你们两个,也敢来抓我们青龙堂的人,是不是活腻歪了,脑袋想换个地方呆呆!”张充和王宽吓得瞬间尿了裤子,四肢抽搐...

主角:谢悠悠谢遇恩   更新:2025-01-16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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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悠悠谢遇恩的其他类型小说《魔界千金杀疯了,谁听心声谁改命谢悠悠谢遇恩全局》,由网络作家“鲁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遇喜气得不行,他兴冲冲地去京兆府衙报案,结果班头就给他派了两个身材瘦弱的衙役,看两个人的样子,早就是吓破了胆,这还怎么救悠悠。衙役张充与王宽对视一眼,然后解下身上的腰牌递给谢遇喜,“小兄弟,这份荣耀我们就送给你了,告辞!”就恁他们两个,还抓坏人,以往府衙全部出动,都不曾动青龙堂的一根毫毛,今天只来他们两个人,这是送上门给青龙堂磨磨刀吗?此时不走,还等何时。“里面的人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官府包围了,还不快快出来速手就擒!”谢遇喜高声喊叫着,他的话音刚落,“蹭蹭蹭”从青龙堂里窜出几个人,把准备逃走的张充和王宽像拎鸡仔一样拎住,“就你们两个,也敢来抓我们青龙堂的人,是不是活腻歪了,脑袋想换个地方呆呆!”张充和王宽吓得瞬间尿了裤子,四肢抽搐...

《魔界千金杀疯了,谁听心声谁改命谢悠悠谢遇恩全局》精彩片段


谢遇喜气得不行,他兴冲冲地去京兆府衙报案,结果班头就给他派了两个身材瘦弱的衙役,

看两个人的样子,早就是吓破了胆,这还怎么救悠悠。

衙役张充与王宽对视一眼,然后解下身上的腰牌递给谢遇喜,

“小兄弟,这份荣耀我们就送给你了,告辞!”

就恁他们两个,还抓坏人,以往府衙全部出动,都不曾动青龙堂的一根毫毛,

今天只来他们两个人,这是送上门给青龙堂磨磨刀吗?

此时不走,还等何时。

“里面的人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官府包围了,还不快快出来速手就擒!”

谢遇喜高声喊叫着,他的话音刚落,“蹭蹭蹭”从青龙堂里窜出几个人,

把准备逃走的张充和王宽像拎鸡仔一样拎住,

“就你们两个,也敢来抓我们青龙堂的人,是不是活腻歪了,脑袋想换个地方呆呆!”

张充和王宽吓得瞬间尿了裤子,四肢抽搐个不停,

“误会,误会,刚才不是我们喊的,是那个小子,是他想来抓你们!”

张充手指哆嗦着指向谢遇喜,

“你们要杀就杀他吧!”

青龙堂的几个人,如凶神恶煞般扫向谢遇喜,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站在月光下,身材挺拔,剑眉星目,

虎虎生威的气势好像刚下山的猛兽一般,

这小子胆子不小,敢来挑衅青龙堂。

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这不是今天从咱们手下溜走的候府二公子吗?”

一个手上缠着绷带的人,恶狠狠地瞪着谢遇喜,

他们在小巷里埋伏了那么久,最后这小子眼看到巷口了,却没进去。

害他们被砍掉两个手指。

断指之痛疼入骨髓,他一定要找这小子讨回来。

“是又怎么样?快把我妹妹放出来!”

谢遇喜握紧拳手,双目圆睁,既然府衙指不上,渣爹也不管此事,

那他就自己来救妹妹。

“好小子,有种!”

那个手缠绷带的人甩手,一把闪亮的飞刀直冲谢遇喜扑去,

他的刀快准狠,一刀就能要了那小子的命。

谢遇喜眸光一闪,快速闪身向旁边躲去,

刀子落空,盘旋着又绕回来,向谢遇喜飞去,

他娘的,螺旋刀,

谢遇喜瞳孔微缩,刀子如闪电般直刺他的胸口,谢遇喜浑身紧绷,好快的刀,

今天他是不是就要交待在这了,可妹妹还没救出来呢。

“铛......”

电光火石间,一块飞来的石子和飞刀撞在一起,

飞刀偏离方向,插在旁边的石墙上,没入很深。

好险!谢遇喜拍拍胸脯!

然后看向暗处,刚才他好像看到了师傅董大的影子。

正当谢遇喜愣神的功夫,两个手脚麻利的杀手过来迅速将谢遇喜擒住。

几个人看了一下暗处,冷哼一声,

“若想救他们,就来青龙堂大厅!”

几个人把谢遇喜连带两个衙役押进了青龙堂大厅。

大厅内,人们喝得正尽兴,有人连干好几碗,有人甚至端起酒坛直接嘴对嘴的喝起来,

今天的酒水不同往日,更爽口清甜,还有丝丝凉意浸润其中。

青龙堂的兄弟们都开怀痛饮起来,

谁还在乎府衙那帮废物,每次来抓人,不就是做做样子虚张声势,

他们早就被打怕了。

所以谢遇喜他们被押进来时,青龙堂的人根本不在意,该吃吃,该喝喝!

张充和王宽看到满大厅都是青龙堂的人,

吓得再次尿了裤子!

“晦气!”捉拿他们的人将他们手脚捆住,嫌弃地扔到了大厅的角落。


“姑姑要是这样为难我的丫环,估计一天也走不到候府!”

“谁为难她了,不懂规矩的贱婢,回去我就让姐姐发卖了她!”明娇娇气愤地瞪了司画一眼,

司画不以为然抿着嘴,发卖她,怎么可能,夫人才不会像她一样黑心肠。

几个人转过一条街,来到繁华的永安街,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商贩们都在店前支起摊位,叫卖声此起彼伏,

谢遇喜看见有卖糖人的,兴奋地拉起谢悠悠跑到摊位前,

“老板,给我做个糖人!”

“公子想要什么样式的?”

谢遇喜看向谢悠悠,“你要什么样的?”

“鸡腿图样的!”谢悠悠甜甜一笑,

卖糖人的老人一征,卖了这么多年糖人,第一次见不要整体,只要局部的,

“我要三个大鸡腿!”谢悠悠见老人低头开始画鸡腿,伸出三个手指头。

老人手指一哆嗦,差点儿画错,“这位小姐的爱好真是与众不同。”

谢遇喜笑得前仰后合,妹妹这是有多爱吃鸡腿!

连糖人也不放过!

“不好了,不好了!马儿失控了,大家快闪开!”

不远处,一辆马车横冲直撞,撞翻了无数的摊位,

然后向着卖糖人的摊子冲了过去来。

马匹嘶鸣,前蹄硕大无比,这要是一脚踏到人身上,不死也残。

谢悠悠回眸,却发现明娇娇和她的丫环,早已不见了踪迹,

司画急忙拉起谢悠悠,

“小姐,快跑!”

谢遇喜感觉事情不妙,“快走,那辆马车是冲我们来的!”

被两个人驾着胳膊,谢悠悠双脚腾空地向前方的小巷跑去。

失控的马车在撞翻糖人摊位后停了下来。

驾马车的人头戴斗笠,眼中闪过一抹厉光,

飞身跳下马车,向小巷内追去!

“我的摊位!”后面卖糖人的老人哭声不断!

戴斗笠的车夫,眼中寒光一闪,真是聒噪,

一片细长的柳叶甩出,老人停止的哭声,身下一大滩鲜红的血液流出!

谢悠悠双脚落地,高兴地拍拍小手,“真好玩!”

已是满头大汗的谢遇喜瞪了她一眼,

“以后少吃点!”

幸亏他练过武,不然还真撑不住谢悠悠。

“司画都比你强!”谢悠悠瞥了一眼气定神闲的司画,

司画笑笑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她天生神力,可刚才也觉得小姐是重了点儿!

“二公子,这么巧!”

在她们身后,走出两个身穿锦衣的公子哥,

谢遇喜回眸,看清两个人是谁时,眼里蹭蹭往外冒火,

“周回,白简,我不找你们,你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周回,白简都是家境富裕的公子哥,和谢遇喜年龄相仿,

平日里没事就来找谢遇喜玩,拉他逗鸡打狗,到处祸害街坊邻里。

开始谢遇喜还不敢做坏事,后来被两个人拉的次数多了,也就跟着学会了。

要不是听到悠悠的心声,知道这两个人是被谢锦瑶收买,故意引诱他做坏事,

他还把两个人当兄弟对待。

“两个狗东西,来的正好,小爷我的拳头正缺两个练手的靶子!”

“谢遇喜,你什么意思,我们把你当兄弟,你上来就要打我们,你还有没有良心!”

周回摇着折扇,眼角带着嘲讽的讥笑,

谢遇喜这个傻子,凭着浑身一股蛮力,整日不带脑子,他们说偷谁家东西,他就去偷,

他们打谁他就打谁。

等人家发现了,他们两个撂挑子走人,锅全都由谢遇喜来背,

这可比溜鸟溜狗好玩多了!

白简也是嗤笑一声,


那时,小巷里还埋伏了另外一伙人,他看到谢遇喜跟那些人打在一处,

而谢悠悠吵着要见爹爹,他便着急带着人回来了!

青龙堂规矩森严,褚淮又是喜怒无常,

若是谁不小心惹怒了他,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全家性命不保,

之前派出去没刺杀成功的人,回来都被割断了两根手指。

青离战战兢兢地,他找到了小姐,功过相抵,堂主应该不会切他手指吧。

“哈哈哈!无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跑了就跑了!改日再废他就是!”

褚淮今日高兴,女儿能找回来,这是青龙堂天大的喜事,

“你不但不用受罚,我还要好好奖励你!青离,从今天起,你就是青龙堂的副堂主,负责保护我女儿的安全!”

“多谢堂主!小的一定尽心尽力照顾小姐!”青离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带回这个女娃娃还真带对了。不但不用受罚,还升了职。

这以后他在兄弟面前可以扬眉吐气了!

看看谁还敢不服他。

谢悠悠忽闪着大眼晴,扯着褚淮的胡子,撒娇道,“爹爹,我饿了!”

见自己的女儿软萌萌撒娇的样子,褚淮都快被萌化了,连忙拿起桌上的糕点塞给谢悠悠,

“你想吃什么,爹爹吩咐他们去做!”

“想吃鸡腿!”谢悠悠吸溜一个口水,刚才糖人的鸡腿就没吃上。

“来一盆鸡腿!”褚淮命令下人,“要快,半炷香的时间我要看到,不然,你们就自废双手!”

下人哪敢耽搁,一溜烟往厨房跑去,那可是一盆鸡腿啊,不是一个,

堂主只给了半炷香的时间,这不是要人命吗?

他们要先杀鸡,才能有鸡腿啊!

青龙堂后院鸡窝里,响起此起彼伏的鸡嚎声!

“女儿,小时候你经常骑在爹爹脖子上去摘花,还记得吗?”褚淮抱着谢悠悠,嘴角带着笑,

看她把小嘴塞得满满的,脸颊一鼓一鼓的,像个偷食的小松鼠!

褚淮的心好像都软了一些,这么可爱的女儿,但愿是他的亲女儿才好!

谢悠悠咽下一块糕点,转了转眼眸,

“爹爹,你记错了吧,我小时候你常常出去,哪有时间陪我,我都是自己捡花玩!”

褚淮一听,心里的疑惑散去,脸上乐开了花,连那道细长的刀疤都仿佛咧开了笑纹。

一点儿不假,女儿小的时候,正是青龙堂扩大立威的时候,那时候他常常出去厮杀,

那时他的命都拴在刀上,根本没有时间陪伴女儿。

见褚淮笑得开心,谢悠悠微微勾唇,小样儿,还想试探她。

她下山前就听白爷爷说过青龙堂的事,

不管好人坏人,他们收钱就杀,并且手段残忍,断手断脚,挖眼剖心,手法极其残忍。

甚至还有身孕的妇人也不放过。

京中好多忠臣良将还有家眷,有许多都死在他们手上。

青龙堂在京中,那是如地狱阎王一样吓人的存在。

京兆府衙曾派人多次绞杀他们,均因武功不敌,反被他们杀得尸血满地,无一人生还。

青龙堂杀手的手臂上都有蝴蝶印记,

袭击孔夫子又嫁祸给二哥的人就是青龙堂的人。

谢悠悠在看到青离与司画动手时,手臂上露出来的蝴蝶印记,

就知道了青离的身份,

既然敢杀害忠良,陷害她二哥,那就别怪她对青龙堂不客气。

一大盆烧得香喷喷的鸡腿端到谢悠悠面前,

香气扑鼻,色泽诱人,闻着味就能让人醉了。


“不能给大公子行针。”

“你们这是干什么?”吴大夫双手颤抖,“耽误老朽给大公子治病,这个责任你们担当的起吗?”

“大哥的病以后由我来治,吴大夫不用再担责任。”谢悠悠抱着小胳膊站在前面,

既然她想要救治好大哥,就不能让别的大夫延误拖后腿。

“荒唐,简直是荒唐,大公子这个病老朽不治了,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小娃娃如何能让大公子恢复如初。”

吴大夫背起医箱气冲冲地离开。

“信~信~你!”谢遇恩拉住悠悠,口齿不清地说着。

谢悠悠拍拍谢遇恩的手臂,

“相信我,大哥,我一定会将你医好的。”

不仅能医好你,害你的人也很快就能找到了。

谢遇恩听到心声,眼眸有一闪而过的亮光。

悠悠太厉害了,不仅懂医术,还有谋略,能帮他抓到凶手。

等他病好了,定要好好保护疼爱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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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院中,谢锦瑶听说谢遇喜抓到两个小厮,将她买通陷害之事全部招认了出来,

她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幽冷,

谢遇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既然赌钱这件事,不能把你赶出府,那欺负夫子之事肯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苏国公府,

老国公苏定方坐在书房的桌案后面,脸色沉暗。

“爹,幸亏我们发现的早,把密信给调换了。”

二爷苏景山拿着密信翻来覆去地瞧,

“仿的真他娘的像,上面还盖了北昭的玉印。”

苏定方一巴掌拍过去,

“什么仿的像,那就是真的!”

“真的?”苏景山大吃一惊,

“谁这么费尽心机去北昭盖好玉印,然后再拿回来栽赃我们。”

苏定方眉头皱得很深,

“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他也是与北昭征战多年,见过他们的求和书,才确认那玉印是真的。

“是景云让你来书房寻找孤本时,你才发现的?”

苏定方眼里有着深深的探究。

“嗯,是啊,”苏景山胡乱地点头,

他现在还不能告诉爹爹,他是听到小女娃的心声才找密信的。

“景云怎么突然想起看孤本了?”苏定方眼里充满疑惑。

苏景山一看父亲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老爹起了疑心,

妹妹没有预知的能力,不可能知道书房里藏着密信,

兴许是悠悠提前告知妹妹。妹妹才让他这样做的,

对,一定是这样。

苏景山想明白后,顿时轻松许多,

“那个,妹妹最近新收了个义女,叫谢悠悠,兴许是她想交悠悠识字认书,所以才想起小时候学过的孤本。”

“噢~”苏定方眼眸深不可测,

“这么说,那个叫谢悠悠是变相的救了苏府。”

“也可以这么说吧。”苏景山挠挠头。

“那你准备一份厚礼,送去忠勇候府,就说是我给新外孙女的贺礼。”

“好,这个主意好,我这就去办。”苏景山放下密信,屁颠屁颠的去办,

这样事本来就该感谢悠悠,有老爷子发话,

他一定去库房挑选几件上好的礼物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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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揽月院内刚刚掌上灯,

吴大夫收拾好行囊气冲冲地过来辞行,

“夫人,老朽活了这么多年,诊治病人无数,从来没有见过不会医术,还敢夸下海口能治好病的黄口小儿,恕老朽无能,大公子的病我无能为力。”

苏氏坐在主座的方椅上,目色柔和,

“吴大夫说笑,从遇恩生病起便是你在精心医治,哪有不能治的道理。”

苏氏抬眸扫了一眼正和雪球玩的欢的谢悠悠。


谢遇喜此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他双拳挥动,朝着前方打了过去。

他从小跟董大练过武,

身手不错,手上有一股蛮力,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那双拳手挥舞出去,吓得谢承君脸色发白,

只听“咔嚓”一声,身前的方凳被谢遇喜劈成两半。

见是凳子断了,谢承君这才稳了稳心神,他还以为那拳头是冲他来的,

谢遇喜若是犯起浑来,他这个当父亲的管也管不住,

刚才的惊吓变成愤怒,谢承君瞪着谢遇喜,

“混帐!你这是干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耍什么横?”

谢遇喜浓眉一挑,低头捡起一条凳子腿,拿在手里掂了掂,

“练字没笔了,正好拿去削个毛笔。”

“胡说,谁见过拿凳子腿削毛笔的。”

谢遇喜大眼睛一瞪,

“没见过的事情多了,我听说有人把自己刚出生的女儿给扔了,你说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也配当爹。”

说完,谢遇喜拎着凳子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谢承君黑着脸,被气走了。

春桃目送谢承君离开,掩嘴轻笑,

“二公子想法还真是奇特,那么粗的腿怎么做毛笔?”

苏氏眼眸深深,望着窗外的树影出神,

难道遇喜也能听到悠悠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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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悠悠抱着雪球回紫薇院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

雪球吃的肚子圆滚滚的,谢悠悠也不例外。

要不是苏氏拦着,她还能再吃两碗米饭。

转过弯月门,就见谢锦瑶坐在院中的海堂树下,

身前方桌上,摆着各色上好的糕点。

谢悠悠抿抿唇,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回来了!”谢锦瑶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挑了挑,

“我让人备了些九方斋的糕点。”

说着,谢锦瑶拿起最上面的一颗马蹄酥吃了一口,

“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

冬雪将那盘马蹄酥端给谢悠悠,

谢悠悠眉心微动,这里面加了料。

捏起一颗,扔进嘴里,

谢悠悠吃的香甜,

“味道还真不错,这一盘能都给我吗?”

冬雪嫌弃地撇撇嘴,真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

估计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吧。

见谢悠悠真吃了,谢锦瑶放心地笑笑,

“这盘都给你了。”

午后,母亲派人给她送来的药粉,除了第一块,她全部都洒在马蹄酥里面了,

吃吧,最好全吃光,

明早她就能安排人去给她收尸。

谢悠悠端着盘子回了东厢房,

房间不大,厅堂连着卧室。

床铺早就收拾出来,看着干净整洁。

谢悠悠放下盘子,把身体扔在床上,软绵绵的,真是舒服。

比起山上的硬板床好太多。

这时,雪球“呜呜”地窜到桌上,对着马蹄酥流口水。

谢悠悠立马跳起来将盘子护在怀里,

她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可雪球不是,这要是被它吃一口,

命立马就没了。

谢悠悠凶巴巴地瞪着雪球,

“不能吃!”

雪球委屈地趴下,呜呜地吐着粗气。

谢悠悠从窗口望出去,看见几个精致的笼子挂在正屋的房檐下。

有了,谢悠悠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翌日,谢悠悠睡得正香,

院子里传来阵阵惊呼,

“坏了,坏了,小姐,大皇子送来的那几只金丝雀都死了。”

冬雪的喊声,把屋里正在梳洗的谢锦瑶吓了一跳。

前天,大皇子特意派人给她送来生辰礼--金丝雀,

听送礼的小太监说,这几只金丝雀是北昭特意进献给东周的,

寓意两国睦邻安邦,永结秦晋之好。

这么珍贵的礼物,她当时是不想收的,

可小太监放下礼物就走了。

没办法,她想着让冬雪精心养护几天,

这两日寻个理由,再给大皇子送回去,

没想到,昨天还好好的鸟雀,今日怎么就死了呢。

谢锦瑶披上外衣,来到屋檐下,

精致小巧的笼子里,几只黄绿相间的金丝雀口吐白沫,蔫嗒嗒地爬在里面,一动不动。

谢锦瑶扫了一眼院里的下人,

“去请陈府医过来!”

她要查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动她的鸟。

陈贵被冬雪叫来的时候,还打着哈欠没有睡醒。

看着笼子里的小鸟,陈贵直皱眉,

他是给人看病的,又不是兽医。

“陈大夫诊不出这是什么病因?”

谢锦瑶神色淡淡,桃花眼里带出三分冷厉,

陈贵拿起金丝雀看了几眼,又凑进了闻了闻,

这味,怎么这么熟悉,

像昨日他拿给明夫人的药粉。

陈贵小声在陈锦瑶耳边低语后便退下了。

不一会儿,昨日负责糕点的小翠被冬雪揪了出来。

“小姐,昨日就是她负责的。”

谢锦瑶眼神一冷,

“大胆,为何要害死这些金丝雀。”

小翠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小姐,冤枉,我什么都没做。”

谢锦瑶懒懒地挑眉,睨了一眼小翠,

“关到柴房里,下午让人把她送到大皇子府,用她的命抵这些金丝雀的命。”

“不要,小姐,我冤枉!”

小翠声泪俱下。

谢悠悠就是这时被吵醒的。

她推开房门,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

“大早上,你们吵什么吵!”

看到谢悠悠出来,谢锦瑶眼眸瞬间大睁,脸上的表情比刚才听到金丝雀死了还吃惊。

怎么可能,她明明看到谢悠悠吃下了那块糕点,

她都已经找好了替死鬼,在谢悠悠尸体被发现时,拉出来顶罪。

谢悠悠怎么能,没死呢。

“小姐饶命~”

小翠扑到谢锦瑶身边,哭得泪眼连连。

“拖下去!”谢锦瑶嫌弃地退后两步,躲开小翠。

谢悠悠没死,她的金丝雀却被灭了,她心里本来就窝着一团火。

“金丝雀的死,跟她无关。”谢悠悠俯身不紧不慢地拉起小翠,

“是这些鸟雀自己吃多了,撑死的。”

撑死的?冬雪摇头不信,“不可能,昨日我并没有多喂。”

谢悠悠眨着大眼晴,转身指了指东厢房外台阶上放着的空盘子,

“昨夜,我怕雪球偷吃马蹄酥,就将盘子放在了外面,

早晨,窗外不断有叽叽喳喳的鸟鸣,当时我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想,肯定是它们飞出来偷食了。”

谢锦瑶的目光落在小巧的鸟笼上,果然,每个笼门都是敞开的。

金丝雀一直是冬雪精心照顾的,从来没有安排别人。

是她疏忽忘了关笼门,才会让这些鸟儿有机会飞出来,偷吃了带毒的糕点。

是冬雪害死了金丝雀。

“冬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谢锦瑶火气腾腾地往上冒。

“小姐,奴婢不知道,昨天笼门我明明关的好好的。”

冬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来人,将冬雪押下去,下午送去大皇子府。”

“不要啊,小姐,奴婢忠心耿耿,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这些鸟雀,

是谢悠悠,是她故意将这些糕点拿到外面毒死了它们。”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呼在冬雪的脸上,

谢锦瑶眼里升腾着杀意,

这个蠢货,糕点有毒的事,还嫌知道的人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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