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父亲离奇去世,重欢成了遗腹子。虽然未出生就丧父,但爷爷给她算过命,说她是救世救难的菩萨命,应该在团圆节出生。岂料,有人算计,让怀孕的母亲遇到了红白撞煞,险些一尸两命。虽然爷爷及时赶来,但母亲动了胎气,重欢在鬼节出生,命运大改。为了保住她的命,爷爷以自己为祭,求蛇仙保佑。可长大后重欢怀疑,爷爷当初好像求错蛇了!
主角:重欢 更新:2022-08-22 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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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重欢的女频言情小说《撞煞后菩萨命变阴命》,由网络作家“想飞的鱼z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离奇去世,重欢成了遗腹子。虽然未出生就丧父,但爷爷给她算过命,说她是救世救难的菩萨命,应该在团圆节出生。岂料,有人算计,让怀孕的母亲遇到了红白撞煞,险些一尸两命。虽然爷爷及时赶来,但母亲动了胎气,重欢在鬼节出生,命运大改。为了保住她的命,爷爷以自己为祭,求蛇仙保佑。可长大后重欢怀疑,爷爷当初好像求错蛇了!
我是个遗腹子。
我妈怀我三个月的时候,我爸去隔壁村给人看病,回来路上遭了大暴雨,连人带自行车冲进了河道里。
村民们捞了三天三夜,就只捞上来我爸的一只鞋。
我妈抱着那只鞋整天以泪洗面,爷爷也一夜白了头。
直到我妈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家里沉重的氛围才有所好转。
农历七月十三那天,村长儿子王大柱结婚,爷爷被请去帮忙。
我妈还有一个来月就要临盆,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就待在家里,以免碰撞动了胎气。
傍晚时分,我妈正在院子里忙着收草药,邻居宋寡妇冲进来,拉着我妈的手急道:“惠芬,你男人的尸首找到了,棺椁马上就到村口了,你怎么还不去接?”
我妈懵了。
这都过去几个月了,谁也没想到我爸的尸首还能被找到。
我妈撒腿就往村口跑。
天色渐暗,村子里起了一层薄雾。
一队人披麻戴孝,抬着一口厚重的棺材从村口缓缓而来,走在最前面的妹妹头小女孩手里还捧着我爸的遗照。
我妈盯着我爸的遗照,几个月来的悲痛、思念以及委屈,一股脑儿涌上心头,整个人就要扑过去。
就在这时,爷爷不知道从哪儿跑了出来,一把抓住我妈,吼道:“谁让你来这儿的?赶紧回家去!”
我妈指着送葬队伍眼泪直掉,却被爷爷硬扯着转身,大步往回走。
刚走没几步,他猛地顿住脚步。
前方不远处,王大柱家屋后的大槐树上,吊着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人。
风一吹,女人的身体缓缓转动过来,一双圆瞪着的眼睛直盯着我妈的肚子,分明就是王大柱今天刚娶进门的新媳妇。
爷爷大叫一声:“红白双煞!惠芬,这是冲着你和孩子来的,闭眼,跑!”
可是已经晚了,我妈两只脚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
她只感觉前方上吊的新娘和后方送葬的队伍瞬间朝她平移过来,诡异的压迫感逼得她喘不上气来。
下一刻,新娘的大红嫁衣换到了我妈身上,身后我爸骑在棺材上,微笑着朝我妈招手:“惠芬,我来接你和孩子了。”
我妈着了魔似的,抬脚就要跟我爸走,爷爷拉都拉不住。
情急之下,爷爷拽出別在腰间的大烟斗,从里面剜出一坨烟油吞进嘴里,咬破舌尖,舌尖血混着烟油朝四周喷去,只听得一片鬼哭狼嚎。
有血顺着我妈的大腿往下流,她无助的叫了一声:“爹,我好像要生了。”
我妈痛得死去活来,却迟迟不见我出来。
接生婆说我是撞煞而生,如果再生在七月十五的大煞之日,怕是不好。
可偏偏刚过了七月十五的零点,我就呱呱落地。
接生婆骂了一句‘晦气’,匆匆逃离我家。
据说我生来脸上布满了黑色胎记,如倒伞状铺开,一根长茎攀着鼻梁往上,在眉心之间形成一个紧闭的蒴果。
爷爷把我抱在怀里,粗糙的大拇指抚着我眉心间的蒴果胎记,痛心道:“重楼七叶,蒴果对开,我们重家几代人翘首以盼的药灵显世,我竟没能护得住!”
爷爷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转手掏出一把小刀,直接挑断了我眉心间因为大哭而暴起的青筋。
屋里顿时阴风大作,嘶嘶的蛇吐信子声不绝于耳,墙根处、房梁上、窗户外,到处都是虎视眈眈盯着我的蛇。
爷爷抱着哭声越来越弱的我就要夺门而出,我妈一把抓住爷爷的衣角,不安道:“爹,你把孩子抱去哪儿?你要做什么!”
“去祖坟求蛇仙。”爷爷坚定道,“重楼生处必有大蛇守护,这孩子若没有蛇仙护着,活不过今夜!”
我妈死死拽住爷爷,直摇头:“可是咱家祖坟里封印着两条大蛇,一条是咱家的保家仙,另一条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爹,封印不能撤,这是祖训!”
爷爷一把甩开我妈的手,咬牙道:“我重家都快断子绝孙了,祖训算个屁!”
爷爷在祖坟里待了一天一夜,再抱着我出来时,他的双眼已瞎,浑身都是血。
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全是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痕迹。
而我脸上的胎记已经消失,咧着小嘴嗷嗷的哭,到处找吃的。
我妈把我揽进怀里喂奶,爷爷则回自己房里上药。
可等我妈喂完奶,把我哄睡了,再去看爷爷时,爷爷已经不行了。
他颤抖着手点了最后一炮烟,一边抽一边交代后事:“惠芬啊,不要难过,我破了祖坟的封印被反噬,这是因果,怪不得别人,索性保家仙显灵,护住了娃儿,我重家有后了!”
“我死后不入祖坟,祖坟对面那块高地上,我选了块好穴,把我葬进去,能镇住祖坟里剩下的那条黑蛇。”
“如果不是撞了红白双煞,咱家娃儿本应生在八月十五团圆之夜,身带七叶重楼药灵转世,是个命中带福的好孩子,如今遭此大劫,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母女要想平安活下去,必须做到三件事。”
“第一,处理完我的后事,你带着这些年咱家攒下来的钱财和名贵药材,抱着娃儿出村,再也别回来;第二,娃儿十八岁之前,不能让任何男人碰她;第三,娃儿此生不能再入红白双煞之地,切记切记!”
说完这些,爷爷便咽了气。
我妈听从爷爷的安排,将他葬在了祖坟对面的高地上,然后带着我离开了村子。
这一走便是二十一年。
我妈在江城市郊的古镇开了一家药酒铺子,生意不好不坏,勉强养家。
我则考取了江城医科大学,如今已经念大三了。
日子虽不富裕,但却安安稳稳,出生时种种,仿若一场噩梦,早已烟消云散。
大三暑假,我在市一院实习,认识了比我大四岁的苗翊。
苗翊年纪轻轻已是副主任医师,人长得又帅,一双桃花眼勾人心魄,据说倒追他的女孩都能排到江城大桥去了。
可偏偏这人对谁都客气有加,进退有度,从未给过任何女孩回应。
我来医院实习的第三天,就被苗翊堵在了楼梯间拐角,他说对我一见钟情,让我做他女朋友。
那双满含春情的桃花眼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我,温热的气息包裹我全身,我哪里还有招架之力,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之后一个月,我完全沉浸在苗翊炽烈的爱意中无法自拔。
月底我俩恰好一起轮休,苗翊报了一个剧本杀,邀请我一起去玩。
那天一起去的还有我们几个同事,地点在市郊一个废弃疗养院里。
游戏刚开始不久,我们一行七人就被冲散了,我被困在一间密室里。
密室四周空荡荡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床,床上直挺挺的躺着一具尸体,一张白布遮盖住了全身,只露出两只惨白的脚。
看着那双脚,我心里直发毛,这道具做得也太逼真了吧!
但逃出这间密室的线索肯定就在尸体上,我不得不走过去。
掀开白布的一刹那,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以我学医这些年的经验,瞬间就能辨认出,床上躺着的不是道具,而是真正的尸体!
男尸一身白,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手下却压着一只红绣球。
我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两步,脑子很乱。
先不论剧本杀场景里怎么会出现真正的尸体,就说我眼前看到的这些,白布、男尸,这是白煞,可男尸手中偏偏压着一只红绣球!
我有理由相信,只要我触动某个特定机关,下一刻出现的,应该就是红煞场景。
爷爷临终前交代过,此生我不能再入红白双煞之地,否则会有危险。
就在这时,被我掀开的白布缓缓滑落在地,我脑中瞬间有什么炸开了。
掀开白布就是触动机关!
果然,下一刻,密室门毫无预兆的自己打开了,四个纸人大汉抬着一顶红轿朝我走过来。
我撒腿就想往外跑,可是两条腿像是钉在了地上,根本挪不动。
床上的男尸坐了起来,红轿转眼就在跟前,轿帘慢慢掀起,一只红绣球从里面飞了出来,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的往我脖子上缠。
我心里一片冰冷,看来这一劫我是躲不过去了。
这废弃疗养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喊救命都没人听得见。
就在我几近绝望之时,一阵阴风拔地而起,唱戏一般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天清地灵,蛇王娶亲,生人勿近,诸煞退避……”
我抬头往上看,另一顶红轿兜头罩下来,黑色蛇尾扫过,击退红绣球,拦腰将我拽起。
我心中一动,这是我家保家仙来救我了?
可为什么是黑蛇?
我妈告诉过我,我家保家仙是一条白蛇,被镇压在我家祖坟里的那条,才是黑蛇……
我本能的挣扎起来,想要摆脱那条粗壮的蛇尾,冰冷的蛇鳞刮得我小腿生疼。
红轿一颠,轿帘落下,阻挡了外面的一切。
下一刻,我已经跌落在男人的怀抱里。
男人剑眉入鬓,凤眼微眯,一双琥珀色的竖瞳深不见底,如墨一般的长发被黑色蛇形玉冠束在头顶,仿若从古代画卷里走出来的将、军一般。
但很快我便反应过来,这人是那条黑蛇化形,不是爷爷替我求来保命的保家仙。
我一把推开他,从他腿上翻滚而下,伸手去掀轿帘,打算跳轿子逃命。
轿帘掀开,我迫不及待的朝下看去,正好对上一张惨白的脸。
那具男尸就站在轿子底下,仰着脸往上看,深凹下去的眼眶里黑洞洞的,不停的有虫翻滚出来,极其恐怖。
他看到我了!咧开嘴角冲着我笑,笑得我全身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我一把拉上轿帘,哆嗦着往后缩了两下,后背便挨上了身后男人的腿,又是一个激灵,转身避开,戒备的盯着男人。
男人就坐在那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轿子不大,整个空间里充斥着男人冷冽的气息,该死的压迫感逼得我快喘不上气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唱戏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天清地灵,蛇王娶亲,生人勿近,诸煞退避……”
外面陡然起了风,轿帘被风刮得猎猎作响,凄厉的尖叫声从下面传来。
我从轿帘的缝隙里看去,就看到那具男尸不停扭曲着身体,无数的虫子从他身体里往外爬,直到他轰然倒地,化作一滩黑水。
我被吓得两只手攥成了拳,不由自主的回头去看男人。
今天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现在被万虫啃食,变成一滩黑水的,可能就是我了。
而引我入这红白双煞局的人,分明就是苗翊!
可我跟苗翊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害我?
还没等我想明白,男人已经俯身下来,有力的臂膀圈住我的腰,稍稍一用力,便又将我捞回了他的腿上。
大手顺着我的腰线往上游移,男人眼里浮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一把按住他不老实的手,抖着声音问:“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嗤笑一声,语气嘲讽道:“洞房花烛夜,你说干什么?”
我眉心一跳,脱口而出:“人妖殊途,我不会嫁给你的。”
“不嫁我,你想嫁谁?”男人反问,“苗翊吗?”
我哑口无言。
男人的手紧了紧,薄唇贴近我耳侧,一字一顿道:“二十一年前,是你爷爷拿命求我娶你,怪我这些年把你护得太好了,什么野汉子你都敢往上扑!”
我身子一僵,咬唇小声反抗:“我爷爷求的是重家保家仙,那条白蛇,不是你!你是坏蛋!”
“你爷爷有眼无珠,被剜了一双眼睛也是活该。”男人捏着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警告道,“重欢,听话些,否则,你的下场不会比你爷爷好多少!”
说完他便覆身上来,任由我再怎么反抗,也没办法翻出他的五指山去。
迷蒙间,窄小的红轿子变成了古色古香的婚房,到处都是红通通的,宽大的拔步大床帐顶,帷幔不停地晃。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了,只是模糊的记得他在我耳边轻喃:“重楼七叶,蒴果对开,重欢,你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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