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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嫁绝嗣首长,易孕军嫂狠虐渣周漠尧洛寒酥全文免费

蓝青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寒酥,我这些年工资津贴加奖金基本都攒下来了,每个月工资也不少,你不去上班,我也能养家糊口的,等到了部队后,所有积蓄都交给你保管。”洛寒酥想去工作倒不是为赚钱,爷爷和娘亲留给她的积蓄,花几辈子都用不完,她想去工作是想多长见识,多多丰富阅历,去见识探索这里的先进发展。见她沉默着不说话,好似在思考些什么,周漠尧心头一动,猜到了她的想法,“寒酥,工作的事暂时不急,我会给你留意的。我们部队比较特殊,有一些家属能接触的技能学习班,到时候我带你去报名。”“什么技能学习班?”洛寒酥来了兴趣。“例如开枪打靶,开车驾驶,面食糕点制作,农作物种植,家禽饲养护理,算术算账竞赛,还有很多文艺体育项目,只要你愿意都可以去学,全都是免费的。”“很多军嫂无事时都...

主角:周漠尧洛寒酥   更新:2025-01-21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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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漠尧洛寒酥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嫁绝嗣首长,易孕军嫂狠虐渣周漠尧洛寒酥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蓝青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酥,我这些年工资津贴加奖金基本都攒下来了,每个月工资也不少,你不去上班,我也能养家糊口的,等到了部队后,所有积蓄都交给你保管。”洛寒酥想去工作倒不是为赚钱,爷爷和娘亲留给她的积蓄,花几辈子都用不完,她想去工作是想多长见识,多多丰富阅历,去见识探索这里的先进发展。见她沉默着不说话,好似在思考些什么,周漠尧心头一动,猜到了她的想法,“寒酥,工作的事暂时不急,我会给你留意的。我们部队比较特殊,有一些家属能接触的技能学习班,到时候我带你去报名。”“什么技能学习班?”洛寒酥来了兴趣。“例如开枪打靶,开车驾驶,面食糕点制作,农作物种植,家禽饲养护理,算术算账竞赛,还有很多文艺体育项目,只要你愿意都可以去学,全都是免费的。”“很多军嫂无事时都...

《换亲嫁绝嗣首长,易孕军嫂狠虐渣周漠尧洛寒酥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寒酥,我这些年工资津贴加奖金基本都攒下来了,每个月工资也不少,你不去上班,我也能养家糊口的,等到了部队后,所有积蓄都交给你保管。”

洛寒酥想去工作倒不是为赚钱,爷爷和娘亲留给她的积蓄,花几辈子都用不完,她想去工作是想多长见识,多多丰富阅历,去见识探索这里的先进发展。

见她沉默着不说话,好似在思考些什么,周漠尧心头一动,猜到了她的想法,“寒酥,工作的事暂时不急,我会给你留意的。我们部队比较特殊,有一些家属能接触的技能学习班,到时候我带你去报名。”

“什么技能学习班?”洛寒酥来了兴趣。

“例如开枪打靶,开车驾驶,面食糕点制作,农作物种植,家禽饲养护理,算术算账竞赛,还有很多文艺体育项目,只要你愿意都可以去学,全都是免费的。”

“很多军嫂无事时都会去听课学习,现在都做得一手好面食糕点,还有好几个会开叉车了。”

“这几个会开叉车的女同志,她们找工作容易,部队有帮忙安排,现在都在后勤部仓库里工作。”

洛寒酥听着双眼亮了,告诉他:“我会开车,拖拉机,小汽车,吉普车,大货车卡车,你说的叉车,还有那种无轨电车,我都会开,爷爷请老师教过我的,我的开车技术还挺好的,师傅每次给我打满分。”

周漠尧:“...我娶了个宝藏女孩。”

洛寒酥闻言笑了,笑容浅浅的却很甜,“爷爷说技多不压身,多学一些技能能丰盈自己的人生,遇到困境能有退路,遇到危险也能有自救本事,百利而无一害。”

“洛爷爷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周漠尧很佩服尊敬老爷子,又问她:“寒酥,你还会些什么?”

“算术算账和文艺体育项目,这些我应该不用再学了,我还会格斗功夫和骑马射箭。”

原主没有学习过骑马,但她擅长,她敢肯定自己的马术绝不比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差,她曾经为了报仇,单骑闯入重兵防守的营帐,凭借高超的骑术和箭术射杀渣爹最忠诚的心腹大将,再又逃出了包围圈。

周漠尧这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算全能的,没想到他的小媳妇更全能优秀。

见他看自己的眼神很灼热,洛寒酥眉头上扬:“你们队伍还要女兵不?”

“当兵很辛苦,女兵想要获得成绩,比男兵付出的要多很多。”

周漠尧怕她吃不了那苦头,他自己在部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比谁都清楚其中的艰辛,他是打心眼里不想她吃苦受累。

“我不怕吃苦,也不怕日晒雨淋,你不要把我当娇滴滴的大小姐看待。爷爷从小就把我当男孩培养,女孩会的我都会,男孩会的我也会,我觉得自己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

洛寒酥的自信来源于骨子深处,来源于她和原主共同的灵魂里,可能因为两人共同的成长经历,她喜欢尝试挑战一切高难度。

见她态度很坚定,说到这事时双眼聚着万丈光芒,身上散发着豪情壮志,周漠尧不忍拒绝,“好,等随军后,我先带你去体验尝试下,如果训练的艰辛熬得住,考核成绩也合格,我可以帮你申请。”

“好。”洛寒酥对去随军有些期待了。

“寒酥,部队营地居住条件没有这里好,交通没这么便利,物资也没这边丰富,生活饮食习惯也不同,过去随军要比这边辛苦些。”


“刘科长,这事有误会,这不是我们家的东西,这肯定是洛寒酥陷害我们的。”

何玉玲强装镇定想要扭转事情,可洛寒酥不是吃素的,眼神轻蔑鄙视:“二婶,能像个人一样坦荡点说句人话吗?”

“呵...”人群中闷声发笑。

何玉玲脸黑如墨,有些气急败坏:“洛寒酥,你也是姓洛,一笔写不出两个洛字,有着血脉牵扯,你毁了我们家,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一个保姆爬床生下的下贱后代血脉,洛家已逝的长辈们都不想认,我为什么要看在血脉牵扯上留情面?”洛寒酥说话毫不客气,直接当众狠撕洛佑平的脸。

“洛寒酥!”

门口响起洛佑平暴怒的声音,众人闻声望去,见他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压顶,双眼里的怒火即将要喷发了。

与他的暴怒不同,洛寒酥姿态云淡风轻,依旧往他心窝里捅刀:“我说错什么了吗?你娘本就是洛家的保姆,趁太祖应酬喝醉爬床上位的,这件事是洛家的丑闻,但没遮掩藏着,详详细细写在洛家家族史记上,我看过无数次的。”

说完后,无视他即将燎原的愤怒之火,嘲讽刺激:“你的子孙估计没看过,毕竟他们也没资格看洛家家史,我可以大方借给他们看看,让他们了解清楚不受洛家待见的真正原因。”

洛寒酥因为前世的成长经历,她是最懂往痛处捅刀子的,对付仇人,她从不顾忌犹豫,总用最狠最利落的手段报复。

她知道洛佑平的痛穴,也知道他的身世是他心底最深的刺,是外人不能踩碰的逆鳞。

而她偏往这里狠踩,还当着外人的面痛踩。

她对待仇人,就是这样冷血无情又狠决,她不在意别人背后的议论指点,也不管所作所为是否会影响未来,她只要仇人不痛快。

“洛寒酥,你爷爷就是这么教导你的?”洛佑平将已逝的大哥拉出来,想要在道德上鞭笞他。

洛寒酥冷眼看着他,回答得铿锵有力:“爷爷教我堂堂正正做人,光明磊落做事,不要耍阴谋诡计谋权夺利,不要使下三滥手段去爬不属于我的位置,不要不择手段达到见得光的目的,不要伸手染指不属于我的东西,这些我都学会了,其他的用不着别人来教。”

“你,你...”

洛佑平被气得快站不稳了,她字字句句都在影射,在场的人没一个傻子,他们都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

“寒酥,你今日过分了。”

洛佑平身后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语气里还透着浓浓的无奈。

说话的这人是洛佑平的妻子田英籽,她个子不高,皮肤却保养得宜,六十多岁的人却看起来只有五十来岁,平时说话语速慢,待人亲切温和,但洛寒酥却精准锁定了她眼神里的精明狠辣,一眼确定她不是个简单角色。

“不管怎么样,你二爷爷是长辈,他的出身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他因为身世的原因,在洛家受了那么多委屈,你身为晚辈又何必往他心窝上撒盐呢?”

听着她这轻柔又饱含委屈的话,洛寒酥送了个嘲讽的表情:“他在洛家受的委屈,是他妈给他带来的,他要怪就怪他妈。他妈当年既然做了爬床奔富贵的事,那就要做好生育的后代饱受白眼的准备。”

“够了!”

洛佑平愤怒咆哮,此刻像一头即将撕扑的狮子。

“够什么够。”

洛寒酥今日也是满肚子火气,抓起旁边柜子上的茶坛砸了过去,声音比他还大,“我爷爷倒是认你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给了你脸面尊重,你又是怎么对待他的?你干的那些缺德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要我现在给你一件件数出来吗?”

“洛寒酥,你还有没有教养?”何玉玲又跳出来了。

“我的教养只对人,不会对贱种烂人施舍一分。”

洛寒酥没有指名道姓,也没有看向洛佑平,双眼是跟何玉玲对视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资格在我面前谈教养。你们何家什么家庭,在场的人人皆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配贱种血脉倒也般配合适。”

何玉玲娘家也是破烂事一堆,她亲生父母早年离婚,后又都再婚,后面曝出当年离婚是两个人都婚内出轨乱搞。

前几年这些破事被有心人全翻出来了,闹得沸沸扬扬,她那老父母差点被拉去批斗,后面是洛佑平父子出面才摆平。

何玉玲差点气倒,一张保养得宜的脸气得成了猪肝色,指着她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用手指指着人,当真是好教养,你们何家的教养让我长见识了。”洛寒酥嘴皮子功夫从不输人。

洛佑平暗瞪了儿媳妇一眼,眼里在指责她无能,一张老脸拉得很长:“洛寒酥,你爷爷现在不在了,你父母都在国外,你也跟他们断绝关系了,你今日这么做,是想跟我们这一门亲戚也断个干净?”

洛寒酥闻言冷笑了下,“呵,你们这门亲戚,背地里想方设法分家产,无所不用其极往我爷爷后背插刀,处心积虑将我爸教成个废物,再费尽心思将无脑愚蠢的我妈撮合给他,又唆使他们两个蠢货将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怂恿他们不停败坏洛家的门风,搞得家里乌烟瘴气,还唆使我那蠢货爸爸跟爷爷离心,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是不是要我来好好感谢你们这一门好亲戚啊?”

“洛寒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洛佑平声音飚高了。

田英籽也立即从人群后出来了,满脸失望心寒:“寒酥,你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二奶奶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你怎么能听信外人教唆的这些话呢?我们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的,你应该都知道的啊。”


“其实爷爷对周漠钦也了解不多,了解到的可能都是他的表面,他在临终前联系周爷爷,再次提起婚约一事,更多的是想拜托周家护着我。”

“在婚姻方面,他没跟我说过太多,只讲过不要委屈自己。”

“在子孙香火这事上,我觉得就算爷爷在世,他也不会纠结于这点,爷爷是个思想境界很高的人,思维超前又活得通透,在这些事情上会尊重我的想法。”

说到这里,洛寒酥停顿了下,双眼与他对视着,眼神里有两分罕见的迷惘,“其实我对婚姻也没特别的想法,身边没出现过让我心动的异性,之前做好准备去京都跟周漠钦结婚,完全是履行长辈们之间的承诺。”

“所以,当你三婶来电话有所表示时,我根本没多犹豫就答应了。”

“当时想着结婚是个任务,那就去结,结婚后的其他事没仔细想过。后面退婚了,心里也没不舒服,纯当这个任务失败了,仅此而已。”

“另外,可能是因为父母的原因,我在孕育后代这事上没过多想法,准确来说是冷淡。”

“我看过女人怀孕生产的艰辛,也见过抚养教育孩子的不易,我的父母生我不易,可说不管就不顾,我可能骨子里也遗传了他们冷漠无情的基因,我不确定自己将来会对辛苦生下的孩子疼爱有加,我无法保证不会像他们那样自私无情。”

“所以啊,有这么多不确定性,我宁愿一辈子不生孩子。”

她这番话算是推心置腹了,无论是前世的她,还是今生的原主,在婚姻和生儿育女这两件事上,两个人都表现得很冷淡。

她们两个人都并不是生性冷淡,而是受父母影响很深。

她亲眼目睹了娘亲被渣男害了一生,她本可以活得恣意潇洒,可却因为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后面的很多年毫无尊严屈辱的瘫在床上,娘亲心里的恨从未在她面前吐露过,可她如何会不知呢?

当年娘亲是为救她才中毒,娘亲用性命保护着她,后面受尽折磨痛苦也没怨恨过她半句,但她当女儿的,心头又如何不自责?

她看到娘亲痛苦的活着,曾经也想过,要是没有她这个累赘,不需要抚养她长大成人,娘亲或许就不用这样熬着,可以早早解脱去了。

原主的父母虽然没前世那个渣爹那么无情可恨,可也是极不负责任的,在她需要父母的呵护温暖时,他们没有给过一分,他们全都只自私的顾着自己,在离婚的时候都没多考虑过她。

要不是有爷爷奶奶,原主估计早就被扔到孤儿院去了。

也是深受这一点影响,她对生孩子这事的想法是,生了就要负责任,如果做不到疼爱孩子,没有那个责任心,那就不要生,不要让孩子生来就受苦受罪。

“寒酥...”

她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周漠尧心头若无触动就非正常人了。

其实他在洛家醒来,与她时隔多年再见,四目相对的那一眼,他心口是有过悸动的。

这几天同住一个屋檐下,某种念头也曾袭上过心头,但他全都在苗头初起时,将其死死压制住了。

可现在,这团小火苗犹如遇上了油,已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此刻炙热的眼神已说明了一切,洛寒酥的心弦也被拨动了,在他这双犹如漩涡的双眼注视下,心湖里荡起了几分涟漪。


对她的态度,洛寒酥要好很多,声音都没那么大了,“我丈夫。”

“啊?你丈夫?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邻居们都惊大了嘴巴,他们都不知道她结婚的事,不过都有听说洛老爷子给她订了一门婚事。

余姨此时也想到了,忙问:“是你爷爷在世时给你定的那门婚事吗?”

洛寒酥“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周漠尧往外走了一步,礼貌向大家自我介绍:“各位长辈们好,我姓周,京都人,我和寒酥已经领证结婚,过些日子在京都办婚礼。”

“上次洛寒酥爷爷去世,怎么没见过你啊?”一个老婆婆问了句。

“爷爷去世前,他来探望过好几次。去世举办葬礼时,他正好有事外出工作了,当时实在抽不出空过来,请了他堂弟过来一趟。”洛寒酥撒了个谎。

当时举办葬礼时,左右邻居都在的,这位老婆婆记性不错,问她:“那个高高瘦瘦的,说从京都来的,还帮着扶了棺的,是他堂弟吧?”

“对,是我堂弟,小叔家儿子。”周漠尧配合着回答。

姓何的同志见他们两个和邻居说话和和气气的,对她却跟长了刺一样,张嘴就呛人,拉着脸打断:“既然是洛寒酥的丈夫,那麻烦你出示下证件做个登记吧,最近这一带乱七八糟的可疑人很多,我们需要做个登记。”

周漠尧愿意出示证件,在动手取证件前,指了下街对面躲在墙壁后的人,“这位同志,我也觉得这条街道不太平,乱七八糟的人多。那个人躲在那一个上午了,眼睛总往我妻子家里瞟,我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还请你过去登记下他的信息。”

邻居们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那墙壁后确实有个人,还露了一点衣角出来,可她们之前却从未发现过。

想着周漠尧说他一直在盯着洛寒酥家,在场的人都是精明人,很快就猜到了些什么。

姓何的面皮有一瞬间的尴尬,不过很快恢复自然了,“我会去登记的。”

周漠尧的身份证件没有任何问题,对方登记完就准备走,可洛寒酥却喊住了她:“对了,何同志,我已经结婚了,我很快要去丈夫工作地,下乡是去不了了。”

“我之前没有亲自去报过名,我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给我报的,你们街道办事处和知青办工作办事不严谨,这件事情你们自己处理,我会在家里帮你们骂这个给你们添事的黑心肝烂货的。”

对方离开时的脸色,跟吃了苍蝇般难看,估计是没办好别人交代的事,心里头窝着一团火,走路都没仔细看路。

结果,还没走出十步,一脚踩在乱扔在路边的香蕉皮上。

“啊!”

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大家猛然侧头,却见她四肢往前飞扑,连人带记事簿给扑进了旁边的下水道里。

溅起了一米多高的水花。

邻居们看热闹很积极,洛寒酥也提着菜刀跟上去了,大家冲到路边,就见她摔趴在下水道里,面部朝下,脑袋一半在水里,正在慌乱的挣扎,可她身体宽度跟下水道一样,卡得如丝如扣。

双手双脚在不停的扑腾,脑袋在不停的晃,可身体却怎么都动弹不了。

“噗...”

洛寒酥一个没忍住笑了。

“哈哈...”其他人也在笑。

尤其是几个小孩子,他们可不管其他的,只觉得她摔趴的姿势很好笑,一个个笑得很夸张。


“在办公室。”

原来他就是李赫南,洛寒酥瞥头看了眼他胸前挂着的工作证,确认了名字后,在从他身边路过时,快速将信塞到了他手里。

信塞到手中时,李赫南稍愣了下,迅速反应过来,握紧手中的信,神色自然的离开去忙他的事了。

洛寒酥跟着朱主任进来时,王主任正在忙,等了约莫十分钟才开始复试,考的题目都不难,但没有立即给准确的答复,说会根据所有应聘者的成绩考核打分,再优先录用表现最好的,明天早上再通知结果。

从办公室出来时,李赫南正在外间整理药物,不着痕迹给她点了下头,洛寒酥眼睛眨了眨算是回应。

洛寒酥回到家已十二点了,先跟周漠尧他们交了差,他们两个虽没有点火炒菜,但把米饭煮好了,菜也都处理切好了,她只需起锅开炒了。

三个人,四个菜,两荤一素一汤。

杨璞还有急事去办,吃完饭就悄悄从后门离开了,周漠尧在她忙完家务后,拿了一百块钱现金和票据给她当生活费。

洛寒酥这回将钱票收下了,中午回房睡了半个小时午觉,醒来去空间开垦荒地,又种了些苞谷麦子。

昨晚上棋局厮杀得很爽,约好了今天再战,等周漠尧午休起来,两个人在书房里开局了。

第二天早上,洛寒酥在家吃完早饭后,骑单车去了人民医院问结果。

她本以为这份工作稳操胜券,可药剂科的副主任却告诉她没被录用,另一个表现更好的已经正式报到入职了。

医院的工作机会非常难得,这等于金饭碗,有很多人前来应聘,这其中有比她更优秀的,洛寒酥也能理解,并没有多问就准备离开。

这时李赫南从她旁边走过,语速很快的告诉她:“你的考核分数是最高的,有人给王主任打了招呼,将你刷下来了,比你差十分的第二名顶上去了。”

洛寒酥眸光微动,“谢谢提醒。”

她没有在这里多纠结,也没有去找王主任质问些什么,心里也已猜到是谁在背后动手脚了,心头冷笑:“就算要离开海城,我也要把你们一锅端了再走。”

这份工作是同学给她介绍的,现在没成,她也打算过去答谢下,骑着单车去了附近的国营商店买礼物。

“啊呀...”

刚走到门口,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冲出来,踩到了随地乱扔的香蕉皮,朝着她这边扑过来。

她立即伸手扶了一把,小男孩扑了个满怀,倒没有摔到地上。

洛寒酥将他松开,“你慢点走,地上有香蕉皮。”

她说话间,低头看向了小男孩,当看清他的五官长相时,双眸微缩,转而迸射出了亮光。

她往国营商店内看了眼,没看到有家长跟着出来,问他:“小弟弟,你一个人吗?没有长辈陪着你买东西吗?”

“我妈妈在里面排队买东西,我出来尿尿。”

小男孩说着就掏裤子,打算在大门口尿尿了,洛寒酥连忙拽着他走到旁边树干底下,“你别尿大门口,保卫科叔叔看到会说你的。”

“我才不怕呢。”小男孩说着就撒尿了。

“小弟弟,你长得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你是不是姓薛?”

“我不是姓薛,我叫梁卓。”

小男孩一边尿,一边抬头看她:“我认识薛伯伯,薛伯伯说我长得跟他像。”

洛寒酥眸光微动,“这位薛伯伯是不是叫薛海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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