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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兵魂王者崔颖薛郎后续+完结

寒冬九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薛郎暂时没有好办法,在确认美女的智商没有受到失忆影响后,决定先卸完车再说。虽然两辆车都处理了,那里的痕迹和帕萨特上的追踪器在大火中也焚烧干净,开春后才会被发现残骸,后续的追杀不应该再有。但一个年轻女孩,没有身份证,没有手机,不知道家是哪的,在外飘荡很麻烦的。自己带着虽然也麻烦,可不能就这么扔下她不管。等抽出时间,查一下车牌,或许能找到她的家人。此时迎春粮库灯火通明,每个卸粮点都排着长龙,为了应付检查,他们也真拼命了。清河粮库的车有专门卸车区域,为的就是卸的快点,避免当地车辆加塞,所以这里没有排成长龙,只有五六台车。薛郎的车刚刚跟上前面排队的加长停稳,还没等下车,刘忠就跳下车来,边走边咋呼道:“我艹!第十三趟了吧?你他吗的这么快,轱辘...

主角:崔颖薛郎   更新:2025-01-23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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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颖薛郎的其他类型小说《最强兵魂王者崔颖薛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寒冬九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郎暂时没有好办法,在确认美女的智商没有受到失忆影响后,决定先卸完车再说。虽然两辆车都处理了,那里的痕迹和帕萨特上的追踪器在大火中也焚烧干净,开春后才会被发现残骸,后续的追杀不应该再有。但一个年轻女孩,没有身份证,没有手机,不知道家是哪的,在外飘荡很麻烦的。自己带着虽然也麻烦,可不能就这么扔下她不管。等抽出时间,查一下车牌,或许能找到她的家人。此时迎春粮库灯火通明,每个卸粮点都排着长龙,为了应付检查,他们也真拼命了。清河粮库的车有专门卸车区域,为的就是卸的快点,避免当地车辆加塞,所以这里没有排成长龙,只有五六台车。薛郎的车刚刚跟上前面排队的加长停稳,还没等下车,刘忠就跳下车来,边走边咋呼道:“我艹!第十三趟了吧?你他吗的这么快,轱辘...

《最强兵魂王者崔颖薛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薛郎暂时没有好办法,在确认美女的智商没有受到失忆影响后,决定先卸完车再说。

虽然两辆车都处理了,那里的痕迹和帕萨特上的追踪器在大火中也焚烧干净,开春后才会被发现残骸,后续的追杀不应该再有。但一个年轻女孩,没有身份证,没有手机,不知道家是哪的,在外飘荡很麻烦的。

自己带着虽然也麻烦,可不能就这么扔下她不管。等抽出时间,查一下车牌,或许能找到她的家人。

此时迎春粮库灯火通明,每个卸粮点都排着长龙,为了应付检查,他们也真拼命了。

清河粮库的车有专门卸车区域,为的就是卸的快点,避免当地车辆加塞,所以这里没有排成长龙,只有五六台车。

薛郎的车刚刚跟上前面排队的加长停稳,还没等下车,刘忠就跳下车来,边走边咋呼道:“我艹!第十三趟了吧?你他吗的这么快,轱辘都跑飞了吧!”

薛郎笑着跳下车说道:“大玄,想快点还不简单,跟我跑将军岭吧,我罩着你,老把头肯定放行。”

刘忠走到车前,摇着头说道:“我特么的可不敢跑将军岭,万一老把头相中我当女婿,娘胎里的媳妇不是要改……”

话音未落,视线落在了刚下车的美女身上,后半截话一下子憋住,震惊的眨巴眨巴眼睛,一把搂住薛郎的脖子,猥琐的小声说道:“行啊,路子真野,又弄个美女当副驾,老实交代,在山上弄了没?”

薛郎一把打掉刘忠的手笑骂道:“弄你妹!别胡咧咧。”

“呦呵!想当我妹夫……”

刘忠话音未落,机器轰鸣中,一辆解放前四后八呼啸着从俩人身边开过,在俩人回头看时,刺耳的刹车声中,在刘忠前面的车刚动的一刻,刹车噗嗤喷气中,打斜停在了刘忠车头前。

“我艹!谁这么不讲究,我特么的才跑了八趟,居然还插我前面!”

刘忠说着,顾不上跟薛郎扯皮,在又一辆欧曼前四后八开上来的时候,直奔自己的车而去。

薛郎却在美女走近的时候皱了皱眉。这辆插队的的车并不是清河粮库的,而是迎春的。也就是说,这里,不是他们卸车的地方。

“你回车里,别下来。”

薛郎意识到可能会有问题,头不回的吩咐着,向前走去。

“不。你又想扔下我……”

美女执拗的说着,疾走两步,一把抱住薛郎胳膊。

薛郎顿了下,没有拒绝她跟着,任由她抱着胳膊,向刘忠的车走去。

刘忠这会已经看到不是车队的车,遂上前敲了敲车门:“兄弟,排错队了,这是清河的专头。”

“排错队?”

车窗摇下,一个刀疤横贯整个面颊,让面容狰狞,显得格外凶的家伙探出头来说道:“没错,这就是卸水稻的,没排错。”

“你!”

刘忠一怒,退后半步说道:“这里是清河粮库的专头,你们本地车在四区,在这排也白排。”

“你他吗的说白排就白排啊!老子就在这排了!”

彭彭的车门随着那家伙跳下车的一刻,一个个明显不是善类的青年跳下车,面色不善的围了过来。

“我艹!想打架啊!”

刘忠说着,一把拉开车门,伸手拽出一根一米多长的撬棍,面对六七个人,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跟来的美女被这架势吓到了,却迅速松开了薛郎的胳膊,虽然害怕,但却不敢离去。

薛郎扭头用眼神安慰了下她,快步向刘忠走去。

疤脸见刘忠拽出撬棍,盯着刘忠阴森森的说道:“你是找死!”

话音未落,一个健步冲向刘忠。

刘忠不甘示弱,撬棍一抡,就准备给疤脸开瓢。

疾步走来的薛郎看到疤脸的动作眼睛一虚,知道刘忠根本不是会两下的疤脸的对手,身子一晃,一闪,就到了俩人中间,伸手拦住刘忠,另一只手闪电般的探出,一把攥住了疤脸的拳头。

疤脸眼一花,拳头陡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束缚住,在看清面前的薛郎时,瞳孔一缩,奋力要挣脱对方的束缚。可一动,拳头仿佛被铁钳夹住一般,丝毫未动,这不禁让他大惊。

薛郎一手拦着刘忠,冷冷的看着疤脸。但他知道,既没必要伤了疤脸,也不能把事情闹大,否则麻烦会不少。毕竟只是个小纠纷,虽然很讨厌这个疤脸。

旁边疤脸带的几个人见状,纷纷抽出甩棍,眼见局面就要失控。

这就在这时,保管员拦不住疤脸的车,叫了区长从后面追来。

区长老远就喊:“二龙!别动手!!”

二龙狠狠的盯着薛郎,没有因为对方似乎是高手而胆怯,但却举起了另一只手,示意小弟不要动手。

区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看了眼薛郎,转过头说道:“二龙,非常时期,这里是清河的专头,我安排你到四区排前面,不,去了就卸,给个面子。”

还没等二龙说话,马达轰鸣中,又两辆大车开来,停在了欧曼后面,紧接着跳下五六个人。

一个痞了吧唧的大汉摇晃着走了过来,老远就说道:“二哥,那瘪犊子几个意思?”

区长一看来人,头皮直发麻,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二龙。

二龙知道今天恐怕不能在这卸了,眼睛虚了下,沉声说道:“好,今天的面子老子给你了。”

说着,收回气势。

薛郎见状,适时的松开了他的拳头。能不动手那是最好。

远处卸车那里,此时已经看到了这边的状况,搬运工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到是疤脸的一刻,立时议论纷纷。

“我艹!是二龙哥俩,清河的怕要吃亏。”

“听说二龙相当尿性,前几年一人打十五六个复员兵,这几个司机哪够他折腾的……”

他们的议论让帮忙卸车的司机也看到了这边的状况,在薛郎松开手的一刻,跳下车,边跑边挨个敲车门。

彭彭关门声中,前面的司机纷纷下车,拎着家把式跑向这边。

随着呼啦啦聚拢的人群围上来,二龙阴狠的盯着薛郎,头不回的一挥手:“老四,跟着庞区长去四区。”

“二哥……”

老四顿了下,没搞明白二哥怎么动手了还不削那小子。

他话音未落,目光陡然呆滞,张着嘴,哈气丝丝缕缕的冒着,整个人傻了。

大家顺着老四的目光,这才注意到薛郎身边的美女,纷纷呼吸为之一滞,脑海里翻滚出各种形容美女的词句。剑拔弩张的场面立时有点滑稽。

美女被这些赤果果的目光吓到了,下意识的向薛郎靠了靠。

短暂的安静,老四猛然回过神来,摇晃着走了过来,眼中闪烁邪意,下作的说道:“美女,今晚陪哥去太阳神乐呵乐呵,以后跟着哥,哥保证让你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

薛郎虽然觉得美女长得的确惊艳,却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冲击力。见状知道要麻烦了,眼睛一虚,身子一动,挡在了老四前面。

“你他吗的滚犊子!”

见有人挡路,老四嚣张的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劈头盖脸的扇向薛郎。

没等车队的同事反应过来,薛郎抬腿一脚,蓬的一声,老四二百多斤的身体凌空而起,翻滚着撞倒了几个跟车的,摔落在水泥地上,没了动静。

突起的变故让场面出现短暂的错愕,随之二龙怒吼一声:“我艹!敢动手!弄死他!”

“弄死他!!”

随着二龙的喊声,十来个跟车的呼喝着,纷纷扑了上来,手里自己加工的甩棍呜的抡起,劈头盖脸的砸向薛郎。

车队的同事在这一刻也反应了过来,轮动扳手撬棍,就准备混战。

就在这时,薛郎动了,身子一晃就冲进了人群,身影闪烁间,随之彭彭的声音不绝于耳,叮当的声音中,一个个身影翻滚而出,短短一俩呼吸,地上就躺了一片。

“草泥马!!”

二龙一顿,看清地上翻滚的都是自己兄弟的一刻,爆喝一声,噌的就拽出腰间的匕首,一闪,就扑向薛郎。

薛郎在匕首刺来的一刻,眼中闪过一丝厉芒,脚下一错,两手环抱,一推一档,咔嚓一声,二龙手里的匕首诡异的一下子贴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断裂的骨茬刺破了羽绒服,露出惨白惨白的颜色,呼吸着冰冷的空气。

“啊!!”

二龙痛苦的嚎叫一声,戾气勃发,左手就要去抓还没掉落的匕首。

薛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中精光闪烁,一股有若实质的气息瞬间包裹住了他。

额……

二龙猛地清醒,随之恐惧的盯着薛郎。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如此之近,整个人如坠冰窖,寒气从骨头缝里冒出,让他浑身冰冷。

薛郎冷冷的盯着二龙,没事人一样说道:“地滑,走路小心点,看你摔的,胳膊都断了。”

恐惧中,二龙不觉是调侃,反倒如蒙大赦,忍着疼痛,强自镇定的咬牙说道:“是……是没注意脚底……”

见二龙如此上道,薛郎收回气势,松开他的手腕,在同事呆滞的目光中,面带笑容的说道:“就是几个滑倒的,都散了吧。”

“对,对,我们不小心滑倒了……”

二龙一边说着,一边抱着胳膊,在区长和保管员惊诧的注视下,在小臂断处开始滴答血液中,头不回的向车走去。

在靠近车门的一刻,他脸上的疤痕蠕动着,眼中闪过一道怨毒的光芒……


那可是十几个有家伙的混子,其中一个还有刀,就被眼前这个人呼吸间全部削靠,他们几个哪够看的?

薛郎不再看那几个经警,转过头来盯着马新远说道:“马科长,如果称没问题,你为什么不敢重新过称?”

马新远见经警不敢拉走薛郎,胆怯的后退了半步,指着薛郎喝道:“薛郎!耽误重车过称,你要负全责!”

薛郎笑了笑,看着色厉内荏的马新远说道:“如果你心里没有鬼,称上没有手脚,为什么不敢重新过称?”

马新远回头看了眼房间的门,似乎觉的在有防盗门的检斤室里,外面的薛郎应该不能怎么样,于是胆气壮了几分吼道:“我为什么要重过?你说亏秤,那是你在连队被坑了,到这找平衡,你做梦!”

薛郎在他话音落下,扭头扫视了一眼刚挤进来的四五个经警,回头声音冰冷的问道:“你真不重过?”

薛郎那冰冷的眼神让马新远没来由的抖了下,随即恼羞成怒的喊道:“我……凭什么听你的?都说重过,这粮都不用收了!”

先来的几个经警在来了支援后,也没敢动手,感受到薛郎似乎要爆发了,领头的赶忙给上面打电话,担心一会真打起来了,让外面的司机看笑话。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得体,气度不凡的中年人,和一个精神的小伙子分开人群挤了进来,中年人看了看薛郎,又看了看玻璃里面的马新远,问道:“既然称的数据有争执,为什么不重新过一下?一过不就清了?”

马新远一看来了个帮腔的,他不敢过分刺激薛郎,并不代表他惯着别人,那人话音落下,他上前半步喝道:“你又是谁?什么臭鱼烂虾都能指挥过称吗?!”

那精神的小伙一听,指着马新远喝道:“你什么态度?!”

中年人伸手拦了下,刚准备说话,目光从薛郎手里的票子上扫过的刹那顿了下,伸手说道:“小伙子,票子我能看看嘛?”

薛郎看出这人不简单,却并不认识他,感觉就不是粮库的,不过还是把票子递给了他。

那人接过票子细看了下,抬头问道:“小伙子,你说有误差,能说说差多少吗?”

薛郎没指望有人替他出头,对付马新远和伏安丰,他非常有把握,因为,李树武那里得到的证据,凡是涉及到粮库的,他都留下了,避免因此引起动荡,给自己也造成麻烦,否则,李树武的离去就不会是悄无声息了,那会是一场大地震!最起码主任于海就不会这么安静。

但他还是说道:“跟在下面连队差了九百多公斤。”

“一吨!?”

那人很吃惊。

他看了眼玻璃后面的马新远,把手里的票子还给了薛郎。

那个精神的小伙刚要说话,他摆了摆手,上前半步问道:“大称的误差为什么这么多?”

马新远也不是没韬略的人,能坐上这个位置,脑力自然不差,见问,冷冷的说道:“他是个人倒粮,他说差了,那显然是在连队被农户坑了,想着到粮库补差罢了,就在这胡搅蛮缠。”

“那既然有争执,为什么不重新过?重过一下,孰是孰非不就清楚了?”

听出对方咄咄逼人的味道,马新远不干了。重过不是不行,再重过一百遍,票子上的结果也出入不会大,只是这面子却没了。

“你说重过就重过?上称下称都需要时间,都要求重过,这工作还能干了吗?!”


一大帮人呼呼啦啦的追赶着,短短两分钟就拐过了山脚。

刚拐过山脚,就看到了前面薛郎刚走进空旷平坦的养蜂场。

没人注意薛郎是顺着脚印往前走,看到薛郎身影的一刻,呼喝着就冲了过去。

薛郎听到后面的声音,下意识的一回头,随之惊慌的倒退着,向不远处一颗孤零零的小树靠去。

“你们要干什么?!”

薛郎一边脱掉羊皮大衣挂在小树上,一边惊慌的问着,似乎是吓坏了。

距离薛郎十来米远,涛子气喘吁吁的站住了脚,惦着手里的铁棍,恶狠狠的说道:“你他吗的居然敢单独……出来!规矩的让爷打断你四肢,爷就放过你!”

他话音才落,叶四就跟了上来,在薛郎迎面走来几步的时候,一抖手里的布包,一把土造的火药枪攥到了手里,抬手指着薛郎狞笑道:“小贼,没想到报应这么快吧?”

薛郎看到叶四亮出的东西,瞳孔一缩,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叶四,如果只是动刀动棒,你顶多是伤害罪,现在,性质就变了,你确定要用到那玩意?”

“草泥马!死到临头还特么的装逼!”

“你他吗的真活腻了!”

喝骂声中,跟着叶四的两人先后抖开布包,一人一把锯断了枪管的双筒沙枪举了起来,恶狠狠的指向薛郎。

看到又是两把枪,薛郎瞳孔骤缩,带着单皮手套的手缓缓张开,垂到了腿两侧。

另两把枪伸出,叶四感觉已经掌控全局,遂嚣张的吼道:“涛子!先敲折他两条腿,慢慢玩!”

“好嘞!”

涛子颠着铁棍,面色狰狞的向薛郎逼来。

其他混子也都拎着手里的家伙围拢上去,一个个面上露着狞笑,大有猫戏老鼠的感觉。

在涛子等人挡住枪口的一刻,薛郎依旧站立没动。他在等,等对方动手,等有个废了他们的充分理由。看到枪的一刻,他已经改变了揍他们一顿的初衷。

涛子根本就没想到薛郎还敢还手,在他看来,薛郎不被吓尿裤子就不错了。所以,嚣张的颠着铁棍,晃荡着走到了薛郎的面前,狞笑着说道:“小子!等着人喂你吧!”

说着,手里的铁棍呜的一声就抡了起来。

薛郎在铁棍抡起的一刻,向后一缩,闪开了抽向腿的一棍,依旧没动手。

“吗的!还敢躲!削趴下他!!”

涛子一棍没打着,立时暴怒,吼着,抡起了铁棍。

已经将薛郎包围的混子一听,立时挥舞着棍棒冲了上去,棍棒没头没脸的砸向薛郎。那几个拎刀的也凑了上去,大有要给薛郎分尸的架势。

“来得好!”

薛郎爆吼一声,随即身体滴溜溜的一转,闪过涛子的铁棍,抬手给了他一拳。不等涛子的手捂鼻子,拳头轮开,身如游鱼的在人群里钻来钻去,砰砰声中,一拳拳的击中靠近的混子。

可他的拳头似乎力度不够,打在那些人脸上,除了个别流鼻血的,没有一个失去战斗力,那些拳似乎只是推开了对方。

缠斗中,薛郎倒是没有真正的挨上一下,战团,也靠近了拿着枪,寻找他身影的叶四。

“都闪开!!”

看到这么多人弄不住这小子,叶四暴怒,狂吼着探枪指向薛郎。

激战的混子听到喊声下意识的一顿,露出了圈里的薛郎,随即叶四就锁定了薛郎,紧接着扣动了扳机。

薛郎在他枪口锁住自己的刹那,闪电般的一把拽过涛子,在砰的枪声响起,涛子一哆嗦的瞬间,瞳孔骤缩,身体一个旋转,扑向了枪口烟雾还没散去,准备查看战果的叶四。

枪声一响,所有的混子都一顿,还没等看到效果,薛郎已经扑倒了叶四跟前,两手环抱,一推一档,咔嚓声中,叶四手里的空枪一下子指到了自己的面门。

叶四只觉眼前一花,咔嚓声中,一阵剧痛传进脑海,痛呼还没发出,小腿陡然一木,咔嚓声中,眼前一黑,身体在闷哼声中倒向了一边。

就这么呼吸间,刚刚倒下的涛子那没了人声的喊叫才传来。

“啊!!我的腿!!!”

涛子受伤了……

所有的混子立时反应过来,随即戾气勃发,嚎叫着冲向薛郎。

薛郎一击得手,身体一个旋转,出手如电,一托叶四左边的一杆沙枪,在砰的枪响瞬间,胳膊肘前推,咔嚓一声,生生的将那人的胳膊打断,回身一脚,踢中另一把枪,紧接着一个铲脚,将手边的家伙小腿踢断,在他嚎叫声中,劈手夺下猎枪。

在身后混子扑来的一刻,抡圆了,一击就将最后一个拿枪的胳膊打断,随之补上了一脚。

搞定三把枪,在叶四倒下的同时,在惨叫声中,扔掉手里的猎枪,回身冲进了人群。

随着身影闪动,咔嚓声不绝于耳,凄厉的惨叫,痛苦的哀嚎立时响起,将周围已经被吓到的山禽野兔惊的落荒而逃。

短短不足两分钟,站着的就剩下薛郎一个了。

薛郎扫视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或者痛苦哀嚎的一帮混子,将三把枪踢到了远处,扭头来到挂大衣的小树前,穿上大衣,拿起树杈上放着的新买的红米看了眼,关掉了录像,回身直奔来的方向,距离混子百十米开外,这才站住脚,将录像整理了下,全部发给了一个号码。

他才不会给混子拼命的机会,毕竟那里还有三杆枪。

他也不打算放过叶四这伙人了,原本的打算只是凭着录像,证明自己是正当防卫的念头,被彻底搞定这些混子的想法代替。

他等了还没一分钟,电话就响了。

“你好,我是分局刑侦白军,这段录像是什么时间的?”

薛郎平静的说道:“白队长,事件刚刚发生,地点在清河中学东面的养蜂场,人都在这里,一个不落。”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电话里响起桌椅推动的声音,随即白军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叫什么名字?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薛郎依旧语气平缓的说道:“白队长,我叫薛郎,我是当事人,我还在现场,这里估计需要救护车。”

“好!你在那别动,我这就赶到。”

薛郎挂断电话,静静的站立在那里。

刚刚经过厮杀,他一点没有情绪上的波动。这对经历了无数生死的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要不是顾忌现在的身份不同,想安静的过平常人的生活,就凭对方开枪了,他直接杀人都不是问题。

静静的等待中,他等了没有十分钟,一溜的车影出现在远处。打头几辆警车没有鸣笛,但警灯闪烁,依旧引来无数目光。

看到车队里还有两辆救护车,还有面包,沿途更多的人都以为打石场出了事故。

打头的警车看到薛郎后开始减速,吱呀一声停在了薛郎身边。

白军跳下车,看了眼薛郎,随即问道:“在什么位置?”

薛郎指了指前面说道:“就在那。”

“好,你先上车。”

白军说着,一挥手,先一步进了车里。

薛郎没有犹豫,紧跟着坐进了警车。

当白军看到现场时,虽然他已经看了全部录像,依旧被震到。一边下令收集物证,勘察现场,一边用眼角余光紧盯着薛郎。

薛郎自然注意到了他的举动,于是,规矩的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随后赶到的分局和派出所,还有医院的救护人员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这里是边陲,地域狭小,人口不过十几万,跟大城市比不了。眼前的一幕无疑就是电影里才能看到的黑涩会火拼的画面。

有认识叶四和这帮混子的,看到一个个痛苦哀嚎,或者恶狠狠注视他们的一帮人,心里都冒起疑问。

他们不都是熟人吗?干嘛火拼?

白军除了震惊和盯着薛郎,心里开始火热。

因为,他看到了枪,看到了受到枪伤的涛子。

这对于刑侦来说,动刀动棍子的,他们都不会太当回事。要是动拳头斗殴,没有举报的苦主都懒得管,毕竟小地方。可动枪就不一样了,这是要案!

在枪支和刀具棍棒被收起,混子收身完毕,开始抬向救护车,面包的一刻,白军掏出电话,直接打给了分局的局长。

局长一听动枪了,还伤人了,也兴奋了。这虽然有管理疏忽的责任,但抓住了案犯就变成了功劳。

“抓紧时间审讯!顺藤摸瓜!”

给出了简短的批示,局长脸上露出了笑容,安心的等待审讯结果,再向上报。

他这边并不知道涉案人员的情况,现场的人却都知道。

他们这一挪动伤者才发现,所有躺在地上的都断了一条腿,断了一只胳膊,倒是那个腿已经露骨,血肉模糊,先一步送走的壮汉是个例外,不过,被打碎了膝盖,下半辈子只能拄拐了。

这场面足够震撼,这是堪比大片在现的画面。可谁也没有将这一切跟似乎是发现者,并报警的小伙子挂钩。他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穿的虽然破旧了点,土了点,却人畜无害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一切安到他身上。

白军看到一个个手脚丢当被抬起的身影,眼睛虚了下,回身钻进了车里,紧挨着薛郎坐下。

他感觉到了害怕。倒不他是胆小,他曾经当过兵,知道一人对付二十来个人,还能全部重伤,自己毫发无损是什么概念。知道视频里那些动作虽然不夸张,但绝不拖泥带水,一击奏效的含义。

这个薛郎是个危险人物!


狼吞虎咽的吃完,送走崔颖俩人,薛郎跳上车开始装车。

快装完了,搭手的搬运工说道:“薛郎,你都三天没合眼了吧,车是公家的,身体可是自己的,别那么拼命。”

薛郎揪住刚上车的麻袋,在搬运工的配合下,利索的一抬一拧,将一百八十斤的麻袋轻飘飘的落到一米五高,这才说道:“没事王哥,抢运也就十来天了,这身板,挺得住!”

“钱不是一天挣的,别到时候人死了……钱花不了。”

叫王哥的一边说着,一边将合上的大箱扣上。

“哈哈!花不了怕啥,让嫂子替我花呗!”

薛郎笑着,接过递上来的苫布。

王哥接住苫布的另一角,笑吗道:“艹!毛还没长齐,惦记你嫂子呢?想媳妇了吧?看我不告诉崔颖的……”

笑闹着,薛郎开车离开了粮场,过了称,稳稳的驾着车进了林业道,在道边树木飞掠中打开了录音机。

随着鼓点的敲响,他一边开着车,一边盘算。

已经多开出了四箱油的发..票,照这样下去,半月光油钱就不止一万块。

真不错……

薛郎很惬意,一点看不出疲劳。想到谎言可以维持,心里就一阵的轻松。

思绪里,咚咚的鼓点敲击中,加长轰鸣着,换到了二档,一路毫不迟涩的上到了山顶。

一到山顶,薛郎没有直接下山,而是靠边掀开保温被,等待水箱凉透。否则,重车低档大油门下几公里的盘山道,水箱很容易开锅。

几分钟后,薛郎盖上保温被,慢慢的向坡下驶去。

刚走了五六个弯道,山底下突然出现了灯光。

咦?这么晚还有人敢跑将军岭?

看着快速移动的两束灯光,薛郎谨慎起来。

下面的显然是两辆小车,速度非常快,短短十来分钟,就到了半山腰,一前一后,相距不过大几百米的样子。

看到两束灯光接近,薛郎慢慢的将刹车踩下,速度降到最低,避免一会会车出现麻烦。

就在他做好准备会车的一刻,迎面刚刚拐过弯道的车灯突然左右晃了了几下,直奔他冲来。

“我艹!”

薛郎大惊,在车灯一晃,扫过驾驶室的同时,扑哧扑哧连踩刹车,同时抢档,从三档降到二档,在发动机嘶吼中,一把薅起手刹,车身摇晃了几下,刺耳的声音中,险险的贴着道边停了下来。

车停稳,饶是薛郎心坚如铁,也惊出一声冷汗。这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不论是撞车还是车轮打滑,难保会翻下左侧百米深的山坡,就算神仙,估计也要脱层皮。

“吗的!赶着投胎呢!!”

薛郎发现对方没有撞来,而是拐弯后,咒骂着,利索的熄火跳车,快速找了块石头掩住车轮,这才看向前方二三十米远的岔道。

怎么进料场了?

正以为小车失控才拐进修路备料的死胡同呢,突然,弯道再次拐过一束灯光,紧接着发动机轰鸣声中,一辆越野车带着一溜飞雪,风驰电掣的驶来,在薛郎快速靠边的同时,却在前方冲起漫天雪雾,毫不犹豫的一头扎进了那个岔道口。

搞什么?

薛郎眼睛一虚,敏锐的捕捉到了不寻常。

就在他念头飘起的一刻,岔道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发动机的声音消失了。

不好!

薛郎听到响声的一刻,毫不犹豫的直奔岔道口,几个呼吸就消失在岔口内。

就在他刚刚冲进岔道,还没看到车影时,砰砰两声清脆的枪声响起。

柯尔特M2000!

判断出枪的型号,薛郎瞳孔骤缩,略微一顿,紧接着鬼魅的一闪,悄无声息的摸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拐过石壁,一辆帕萨特被后面赶至的4500越野撞的变了形,大灯虽然雪亮,发动机却已经熄火。

打开的两个车门底下躺着两个人影,不知死活。

前面机盖子翘起的4500一左一右的车门后,躲着两个身着皮夹克的家伙,各自抱着把枪,警惕的盯着帕萨特。

几秒后,一个公鸭嗓子说道:“刀子,去看看。”

“好!”

另一侧体格魁梧的家伙答应着,几个漂亮的战术动作,身影忽左忽右,快速靠近帕萨特,枪指着地上的人影,探头看了看,随即示意安全。

那个公鸭嗓子的大汉拎着枪走了过来,掏出张照片看了眼,又瞅了眼车里,吞咽了口唾沫,不舍的说道:“刀子,目标正确,拍照点着,我去把道上的司机和车处理了……”

他话音未落,突然一阵风从身边掠过,紧接着手一麻,不等他扭头,一个声音突兀响起:“毁尸灭迹,够专业。”

“什么人?!”

公鸭嗓子一惊,还没等头转过去,猛然发觉不对,随之视线落在空无一物的手上,大骇之下,冷汗瞬间湿透衣背。

另外那个叫刀子的家伙这会也呆傻的站着,脑袋嗡嗡炸响,不知道对方怎么靠近的,枪怎么就跑对方手里了。自己可是受过正规训练,上过战场,杀人无数的人,怎么就被人无声的下了枪?

薛郎把玩着手里的两把手枪,好整以暇的说道:“柯尔特M2000,弹容十五,十大名枪之一,你们看来身份尊贵啊。”

公鸭嗓子已经意识到碰到了高手,惊骇中,噌的拔出一把匕首,戾气勃发,沉声喝道:“你是谁?”

叫刀子的家伙毕竟同样经历过生死,在喝声中猛然回过神来,拽出一把匕首,跟公鸭清嗓子成犄角之势,根本不去考虑对方手里有枪。

“啧啧……”

薛郎漂亮的一挽枪花,两把枪突兀消失,看着俩人手里的匕首,见猎心喜道:“M7军刺,好东西不少啊!”

话音未落,身子一晃,四米多的距离,一闪就到了近前,左手一拨,挡开公鸭嗓子的匕首,右拳中指突起,闪电般的击中他的颌下。

喉结碎裂声中,身体一个旋转,鬼魅般的出现在刀子身前,在刀子匕首刺出的刹那,立掌如刀,一闪,就砍在他的脖子上,在刀子眼球突出,骨节碎裂声中,劈手夺过匕首。

都是米国货,这俩家伙应该有钱……

琢磨着,将俩人兜里掏了个干净,4500搜罗一番。可看着手里仅有两千多块,不由失落,啐了口:“真他吗穷!”随之扔掉几张银行卡,捡起那张照片看了眼,不由眼前一亮。

照片中是个女孩子,确切的说是个美女。按薛郎的审美观来判定,比范爷少了份娇媚,多了份清纯,比菲菲多了份甜美,绝对的美女。

不会是明星吧……

暗自嘀咕了句,按捺住惊艳,起身来到外省牌照的帕萨特前。

还活着!

看了眼两台收拾利索的浙C和浙A牌照的车,薛郎不关心双方是什么人,但知道既不能报警,也不能留下线索给自己找麻烦。

“一会送你到医院可别给我找麻烦,你没身份但包里有钱,自己付账,我可没钱。”

身后火光中,薛郎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拉开车门,将怀里的美女放进车里,随之启动车向山下驶去,准备将美女扔到医院,赶去卸车。

可他刚下了将军岭,旁边靠着的美女却动了动,长长的睫毛煽动着,随之睁开了眼睛。

“噢……头好疼……”

薛郎扭头看了眼面露痛苦的美女,顿了下,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被人追杀?”

美女两手捂着头,痛苦的说道:“我不知道,头好疼……”

“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想不起来……头好疼……”

失忆?

薛郎脑海里掠过这俩字,眼睛虚了下。

“好吧,一会到了地方,我送你到派出所附近。”

“别扔下我,我害怕……”

美女眼中的无助和恐惧让薛郎的心抽动了一下,没有躲闪,任由她抓住了自己的胳膊,顿了下,问道:“你是哪的?”

“不记得了……”

“今年多大?”

“想不起来……头好痛……”

“那LV是你的,里面有三万多块,到地方你自己去医院检查下吧。”

“我的?我不记得自己有包,你骗我,我也不去医院,你别想扔下我!”

“你是男的女的?”

“我当然是女的啊!你秀逗了吧?”

好吧……不傻……

一个多小时后,薛郎在冲出山林,看到前方灯光的时候,放弃了试图唤醒美女的记忆,试图让美女下车自己走的念头,开车直奔迎春粮库。


庞局上前一步先拿过票子,连带之前的看了眼,回身来到当时介绍他的那人身边。

那人接过票子一看,立时面色不好看的哼了声:“乱弹琴!”

话音落下,忙将手里的票子递给了那个姓杨的。

那人接过来粗略的扫了眼,随之抬头看了于海一眼,在于海心惊肉跳时,将手里的票子递给了庞局,淡淡的说道:“庞局,你是现管,一事不烦二主,还是你来吧。”

庞局小心翼翼的接过票子,瞪了眼于海,转头来到薛郎身边,将票子递给他说道:“小伙子,化验的确不准确,我代表粮库向你道歉,事情我们会严肃处理,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来,我们领导班子一定会让你满意。”

薛郎接过票子看了眼,见上面等级变成了一级,杂质水分都标准,遂笑了笑:“庞局,我就是个小老百姓,我哪能有什么要求,既然纠正过来了,那我就不打扰您办公了。”

薛郎的话让所有人都一顿,大家都听出了薛郎话里的味道。什么没要求,这明明就是小老百姓无奈的愤怒吗。

庞局一僵,看了眼那个姓杨的,见对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忙回头笑着说道:“小伙子,别着急走吗,错误虽然纠正了,事情还没处理完,耽误你几分钟,处理完了你再去卸车。”.说着,转头看着于海。

虽然这会零下二十多度,于海的额头却出现了汗迹。见局长看过来,一个机灵,转头说道:“伏安丰业务不熟练,不适合再呆在化验股,库里决定撤销伏安丰化验股股长职务,调到后勤当科员,这就去报道。”

伏安丰后半截都没听完,头就嗡嗡直响,整个人更是傻了。

其他科长也懵了。伏安丰干了十几年的化验股股长,就这么说撤就撤了?说发配就发配了?

那个姓杨的在于海说完,走到薛郎身边,微笑着伸手拍了拍他说道:“小伙子,先去卸车吧,粮库领导班子是公正的,稍后会把事件的全部处理结果告诉你,一定会让你满意。”

薛郎笑了笑,不卑不亢的说道:“多谢领导了,那我就不耽误各位领导办公了。”

那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去吧。”

庞局看薛郎没再借题发挥,没再开枝散叶,暗自擦了把汗,又瞪了于海一眼,这才伸手说道:“杨主任,陆局,外面冷,请领导先到办公室坐坐,我这就整理全部材料,再详细汇报。”

杨主任点了点头,伸手让道:“陆局,那就去喝口茶暖和暖和。”

“好好!杨主任请。”

陆局相当的客气,让着,一伙人就直奔办公室。

薛郎还是老套路,直接去了邵胖他哥的粮区,快速卸完,返回结算粮款,前后也就一个多小时。

结款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到了付老五那阴鸷的眼神,不过他并没在意。

他刚离开财会,电话就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邵胖,不知何事,接通了还没等问,邵胖的大嗓门就喊道:“大侠在哪呢?”

“刚出财会……”

薛郎的话还没说完,邵胖就打断了他说道:“赶紧的,来车队。”

薛郎狐疑的问了句:“去车队干嘛?”

那头邵胖根本不给他解释,大声的说道:“赶紧的,领导要见你。”

薛郎刚想问干嘛,那头的邵胖就挂了。

听到嘟嘟声,薛郎知道邵胖这是真着急。虽然不知道领导找自己一个停薪留职的能有什么事,是不是还是之前过称化验的事,但他没有耽搁,出门就直奔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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