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经意”透露了我的不良生活习惯,无论如何我都不是一个合格的食材,但是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乔在他的眼里很可能是顶级的食材,他会不会先将我灭口后再享用乔这个丰满多汁的胖子?
我假装不经意瞥向了他的脚,那是一双制作精良且被静心保养的皮鞋,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走路毫无声息,甚至令我毫无知觉。
一定有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我将自己涂过浓缩液的手在放在鼻子底下狠狠地闻了闻,然后警醒了起来。
“我为二位准备了食物,现在看来有一部分已经不够新鲜了,但是还有一部分非常新鲜。”听闻此话我鬼使神差地看了看自己和乔。
说着,他踱步向厨房走去,中途突然转过来对我们说到:“对了先生们,这里应该没有素食者。”
我们一直没有机会提到案件咨询这件正事,因为他一进门就给我们介绍起了他喜爱的艺术品,而惊悚的是每一件艺术品都是人体的一部分的形状。
这时厨房里传来砍肉的声音,一下,两下,三下,听着这一声声暴力而稳定的巨响,我仿佛感受到自己的腿在一下下的疼痛。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我要站起来看看这房间里的蹊跷。
一次,两次,三次,我尝试了三次终于站了起来。
我的身体从刚才就已经出现了异常,我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不听我使唤了,我只有疯狂地用力才能使我的腿脚和手勉强挪动。
我的余光瞥见乔直挺挺地坐在那里,眼睛呆滞地看向前方。
看来现在能保持清醒意识和一点自主行动能力的就只有我了。
整个客厅只有一盏吊顶的灯,还有几个烘托晚宴气氛的烛光,烛光不时地冒出几缕黑烟。
黑烟?
我下意识觉得黑烟有问题,但是脚上像是帮了上千斤的石头一样,等到挪动到蜡烛旁边时汗水已经浸透了我的衬衫。
我用手掐灭了蜡烛,黑烟不在产生了。
但因为动作的迟缓,我的手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