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叙澜又继续看起了手中的奏折。
他倒要看看,这个宫婢能演到几时。
伴着摇曳的烛火,时间过得很快,半个多时辰转瞬即逝。
萧叙澜书案上的奏折也批阅的差不多了。
他撩起眼皮看向媱纾。
她还是默不作声的乖乖站着,脸上也没有不耐烦,更没有其他的心思。
就好似他这个皇帝不存在一样。
萧叙澜胸口莫名多了一股无名火。
这火气从哪里来,他也不知道。
他看向自己手边的参汤,“参汤都凉了,朕怎么喝?”
媱纾眨巴着眼睛看向那碗参汤。
面上看着眼神纯净,心里却在暗暗骂他多事。
萧叙澜明明对她起了心思。
却拉不下脸面承认,还一直觉得是她在蓄意挑拨。
媱纾决定,再对他疏离一些。
她试探的问:“那奴婢再去给陛下换一碗?”
萧叙澜没说话。
媱纾以为他是默认了,便挪着步子走了过去。
她伸出手想去拿桌上的参汤,却有一只大掌提前伸了过来,倏地抓住了她的手。
她像是被这突然而来的举动吓到了一样,又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了,猛地甩开了萧叙澜的手。
又如昨晚推开他后一样,她双膝“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陛下恕罪。”
她面颊和耳根染上红色,像是醉酒的蜜桃,更添了几分诱惑。
萧叙澜的脸色极为难看,愈加黑沉。
这两日,这宫婢说的最多的话便是“陛下恕罪”。
做的事情却是能杀头的大罪。
他眸色寒凉,强烈的压迫感袭来:“你入宫时,教习姑姑有没有跟你说过,后宫中所有的女人都是朕的人?”
胆子再大的女人,也不敢连续拒绝他两次。
更何况他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