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向秦”又一新作《苦苦相思亦难挽》,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芍姿谢砚堂,小说简介:最纯爱的那一年,我跟了谢砚堂。初为人母,我捏着孕检报告,听到他扯唇冷笑。“我又不会娶她,我妈生哪门子气?”幡然醒悟,我果断打掉了孩子,背影决绝。曾经,他当着众人的面说,我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后来,他失魂落魄地跪在我的脚边,求我再看他一眼。...
主角:芍姿谢砚堂 更新:2025-02-13 2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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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芍姿谢砚堂的现代都市小说《苦苦相思亦难挽》,由网络作家“向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向秦”又一新作《苦苦相思亦难挽》,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芍姿谢砚堂,小说简介:最纯爱的那一年,我跟了谢砚堂。初为人母,我捏着孕检报告,听到他扯唇冷笑。“我又不会娶她,我妈生哪门子气?”幡然醒悟,我果断打掉了孩子,背影决绝。曾经,他当着众人的面说,我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后来,他失魂落魄地跪在我的脚边,求我再看他一眼。...
出院的那天,谢砚堂依旧没有回来。
崔行舟将她送到医院楼下,就上去忙工作了。
芍姿走到地下车库,忽然看到前面有两道熟悉的身影。
今天的南嘉穿着格外素净,未施粉黛的小脸上挂着泪痕,整个人倚靠在男人的怀里。
“砚堂,穿高跟鞋站久了,我的小腿好酸啊。”
一向眼比天高的男人蹲下身帮她把高跟鞋脱了,身上的气质矜贵又淡漠。
谢砚堂一手拎着鞋子,另一只手很轻松地将她抱起,语气无奈又宠溺。
“崴脚了还非要穿高跟鞋,就你娇气。”
南嘉吻上他的唇,软着嗓音撒娇道,“好啦,我真的知道错了。”
“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一定穿着平底鞋!”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芍姿站在原地,脑袋空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传入耳膜,刺骨的冷意钻进五脏六腑。
她打了个寒颤,双手抱紧自己,眼神逐渐放空。
晚上九点钟,雨停了,芍姿还没有回家。
谢砚堂心中隐隐有几分担忧和愧疚。
从得知柏悦苑失火到从欧洲赶回北城,他撒了好几个谎,本想下了飞机就去医院。
谁知南嘉的母亲重病去世,她哭倒在灵堂,崴了脚离不开他。
两人从医院出来,他特意去问了医生,得知芍姿已经办了出院手续。
谢砚堂叹了口气,芍姿会不会生气了?
洗完澡出来时,卧室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道清瘦的身影立在门前。
芍姿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抱着点点,眼神冷冷地望着他。
谢砚堂莫名心虚,上前一步,“你刚大病初愈,这是要做什么?”
芍姿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我要结束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纠缠三年的,不被世俗容纳的,充满谎言的,令人作呕的关系!”
谢砚堂伸手去拽她,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身上。
“不就是因为没来得及去医院照顾你吗?”
“芍姿,我很忙,满世界跑,我没期望你能帮的上什么忙,但不要总是无理取闹,行吗?”
“动不动就拿离家出走来威胁我,那我倒是要瞧瞧,这偌大的北城,你能往哪儿去?”
芍姿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她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那我是要感谢你吗。”
“我和点点差一点葬身火海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柏悦苑这样的黄金地段,保姆离奇失踪,你觉得谁能进来动手脚?”
谢砚堂有一瞬间怔住,紧接着看到芍姿脚步不受控制地虚晃了两下。
他心中紧张一瞬,正要去扶,却被女人一把推开。
“我在漫天大火中痛不欲生时,你正在欧洲和别的女人筹备你们的婚礼。”
“我独自在医院流泪时,你正在同一个医院的地下车库里抱着南嘉。”
“谢砚堂,我在你的心里究竟算是什么呢......”
她想调整情绪,可正常的呼吸在此刻都非常困难,所有的坏心情接踵而至。
“骗我。”
“谢砚堂,你们所有人联起手来,都在欺我,瞒我,骗我!”
接二连三地被驳面子,谢砚堂心中的火气逐渐滋生,他拔高了声音。
“芍姿,你闹够了没有?你不是小孩子了,还不知道全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吗?”
“我在外面要忙着应酬,回家还要忙着应付你的胡思乱想。”
“是个人都会觉得累吧!”
芍姿的眼里一点一点燃烧着对他的失望,到最后变成了绝望。
“我们分手吧。”
男人紧绷着一张脸,脸色愈发阴沉,胸腔起伏强行抑制着怒气,声音格外凌厉。
“芍姿,我说过。”
“只要我还没有不要你,你就不能从我的身边离开!”
吵到最激烈时,电话铃声响了,屏幕上跳动着“牢”这样的字眼。
芍姿深吸一口气,压低嗓音,接通电话,“又有什么事?”
“小姿,这个月的钱是不是还没有往家里打?”
“你弟弟高中毕业了,想买个性能好点的电脑和手机,大专的学费也蛮贵的呦!”
“还有你爸,马上从监狱里出来了......”
想到某些黑暗的往事,一阵阵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芍姿强撑着自己的身子。
“别说了,钱我会打过去的。”
“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从那天开始,她和他之间陷入了冷战。
谢砚堂下楼的时候,在楼梯拐角看到一个行李箱,客厅茶几上摆放着一张机票。
芍姿此刻正在衣帽间整理带去拍摄的衣服和首饰。
谢砚堂面无表情的面孔上,呈现出难以辨别的古怪神情,他冷冷开口。
“今天不用去,以后也不用去了。”
“我已经替你向导演告假了。”
芍姿收拾东西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几乎是瞬间就炸了。
“谢砚堂!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男人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风雨欲来,“一个小短剧,上不了台面。”
“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做这种工作,在外面丢我的脸,让谢家蒙羞。”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只有安安分分待在我的身边,不要出去丢人现眼!”
芍姿气急反笑,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怎么,你是要囚禁我吗!”
谢砚堂眼眸森然,嘲讽地勾了勾唇,“不是你说想要嫁给我吗?”
“谢砚堂,你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吗?”
“你母亲看不起我,趾高气昂地来羞辱我,你们整个谢家瞧不上我,见过我之后,转头就和南家订了婚,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不是因为我不够年轻漂亮,也不是因为我不够独立有能力。”
“只是因为我不是谁的女儿,不是北城哪个名门望族家的千金大小姐!”
是了,阶级是她永远都跨不过的天堑。
以前的种种幻想,都是她的痴心幻想,是她咎由自取了。
她做不到,他也无能为力。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拽住,力道不算轻,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悦。
“芍姿,你太以为是了。”
“你觉得离开我,你能往哪里去?整个北城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我给你的人脉,资源,地位,名牌衣服,哪一个你能舍弃?”
“我不要了。”芍姿用尽全力掰开他的手,“那些东西,我以后都会还给你。”
“只是现在,我真的不想再跟你纠缠了,恶心,太恶心了。”
谢砚堂面含怒气,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你说什么——”
芍姿冷笑一声,慢慢往后退,“谢砚堂,你知道吗?”
“爱上你,意味着赋予你伤害我的权力。”
“你凭借着我的爱,站在至高无上的地位俯视我,指责我,鞭策我。”
“我厌恶你的两面三刀,厌恶你的虚情假意,厌恶你的撒谎成性。”
谢砚堂闭了闭眼,他向来进退有度,此刻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还记得我们的赌吗?两个月还剩最后三十五天。”
“约定日期到了,你想走,我不纠缠。”
“只是今天,你要是走了就别再想踏进来一步。”
芍姿累了,不想再吵了,最后协定将点点放在柏悦苑养病,她才有出去的自由。
跟组的几天,芍姿身体状况越发严重,孕吐伴随着嗜睡,耗尽了她的精力。
以至于崔行舟的几番见面邀请,她都没有心情去赴约。
记忆中,这好像还是谢砚堂第一次放低身段来哄她。
戏份杀青之后,场外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男人在导演的恭维之中朝她走来。
芍姿忍着胃里的不适,停下脚步,“回去吧。”
“谢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谢砚堂眉心蹙起,觉得眼前的女人越发恃宠而骄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芍姿,你的脾气太执拗,什么时候才能软一点?”
“有些事情,勉强不得。”芍姿垂下眼睫,“快回去吧,别费劲折腾了。”
转身的瞬间,谢砚堂拉住她的胳膊,语气放缓,“小五,回到我身边。”
“点点想你了,我也还爱你。”
芍姿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你说你爱我,那你的爱可真伟大!”
“我也曾为你深夜买醉,痛哭流涕,可最后的结局让我觉得你狼心狗肺,一点也不配。”
女人仰起脸,碎发被微风吹拂到脸颊两边,声音平静到不起毫分波澜。
“谢砚堂,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所以,请你离开我的身边,可以吗?”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芍姿的小腹正在慢慢隆起,过不了多久就会显出孕肚。
没有女人,想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芍姿也不例外。
赌约只剩最后一周时,噩耗传来。
芍姿赶回去的那一刻,空荡荡的家中再也没有小比熊犬的身影。
南嘉假惺惺地掉了两滴眼泪,“芍小姐,实在是对不住。”
“我就是看砚堂平时管理公司太辛苦了,没时间遛狗,这才帮忙牵出去遛了遛。”
“谁知道,谁知道绳子松了,它跑到了马路中间,喊都喊不回来!”
芍姿的眼神空洞,思绪凌乱,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
谢砚堂揉了揉眉心,“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谁也不希望,南嘉只是好心办了错事。”
“小五,节哀吧。”
南嘉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芍姿一眼,眼底却隐隐藏着些许幸灾乐祸。
芍姿有一瞬间没站住脚,怎么可能?
点点一向最听话了,遛狗的时候从来不会乱跑,更别说是跑到马路中间。
“撒谎!”
芍姿激动地拽着南嘉的袖子,双手忍不住颤抖,“无论是死是活,我都要见到它!”
南嘉一双纯洁的眸子里瞬间蓄满了泪珠,“我真的没有。”
“砚堂,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够了!”谢砚堂皱眉,将南嘉扯到自己身后,“芍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遇到事情只会哭闹和耍无赖,平时的冷静自持哪里去了?”
“不就是一条狗,至于吗?”
话音落下,芍姿眸中的光亮仿佛在一瞬间泯灭了,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是我高攀了。”
“谢砚堂,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南嘉将芍姿独自约到咖啡厅时,褪去往日假装的天真,露出了她本来的真面目。
“芍姿,你该不会以为砚堂是真的爱你吧?”
女人沉浸在悲痛之中,声音轻飘飘的,“你什么意思,直说就好。”
“我知道,你怀孕了。”
此话一出,芍姿的眼神立马警惕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嘉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声音很是刺耳。
“果然是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可惜了,我这一辈子再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
“你知道为什么谢伯母无比厌恶你,却忍着不除掉你,对你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她需要你的肚子。”
芍姿的脸上血色尽失,那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彻。
“哦,不只是她,还有我,甚至是砚堂,我们都需要靠你的肚子,为谢家留下一个后代。”
“因为我从小体寒,小时候经历过一场绑架,摘除了卵宫,再也无法怀有胎儿。”
芍姿整个人如坠冰窖,“你说,什么?”
南嘉拨弄着手上鲜红色的指甲,漫不经心地开口。
“去母留子,豪门家族的手段之一罢了,芍小姐非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吗?”
“我不信!”芍姿攥紧手指,胸口密密麻麻的痛意袭来。
“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你们马上计谋得逞,又何必告诉我真相?”
南嘉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嫉恨,“那当然是因为我后悔了。”
“你的孩子,让我感到厌恶,与其让我抚养他长大,我倒是宁愿他出生不了。”
南嘉精致柔美的脸骤然冷了下来,眼底迸发出压抑的恨意。
“我承认,你有几分手段,砚堂对你假意里滋生了一丝真情。”
“比起对砚堂的感情,你也算是一个痴情种,现在依旧被蒙在鼓里。”
“我爱砚堂,所以我不允许任何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芍姿没有哭,反而心里涌起一股如释重负的情绪,她整个人清醒得厉害。
“你对我说这些,就不怕计划落空?”
南嘉语气带了些许认真,“我了解你,你这人实在固执,又死心眼。”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话说到这里,剩下的事情该怎么办,我相信你的心里很清楚。”
芍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梦里一个小婴儿坐在云端上,冲她挥了挥手。
梦醒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谢氏集团,会议开到一半,小秘书敲了敲门,犹豫着将包裹递给谢砚堂。
“芍小姐让人送过来的东西,说是无比紧急。”
谢砚堂眼神亮了起来,芍姿怕是终于想通了,主动求和,再也不敢跟他犟了。
包裹拆到第一层时,一张孕检报告映入眼帘,男人僵在原地,又惊又喜!
小秘书加快手速,拨开第二层,整个会议室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在看清包裹里的那一团东西时,众人大骇,谢砚堂眼底瞬间猩红一片。
下一秒,竟是拔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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