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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星光更耀眼全文

英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后背加胳膊全被玻璃扎伤,医生清理完所有的伤口后,她浑身都冒出了冷汗,一双唇咬得全是牙印。在医生的劝慰下,住了一晚,期间梁意深没有一个信息,没有一个电话。她一个人在病房里躺着,直到天光乍起,才饿着肚子办理出院手续。走廊的另一侧,很熟悉的男声传来。「小媚,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这是我亲手给你熬的粥,你喝几口。」傅玉娆脚步一顿,隔着没关严实的病房门。看见江媚倒在梁意深的怀里,一脸被宠坏的幸福模样,眼神里仿佛都勾着丝。男人拿着勺子,一口口地给她喂粥,那张脸上,是曾经的傅玉娆渴望却从没得到过的柔情。「你放心,以后只要我在,绝不让人再欺负你。」梁意深眼底的深情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好像面前这个女人不是自己大嫂而是自己老婆。事实上,他却...

主角:傅玉娆梁意深   更新:2025-02-18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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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玉娆梁意深的女频言情小说《他比星光更耀眼全文》,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背加胳膊全被玻璃扎伤,医生清理完所有的伤口后,她浑身都冒出了冷汗,一双唇咬得全是牙印。在医生的劝慰下,住了一晚,期间梁意深没有一个信息,没有一个电话。她一个人在病房里躺着,直到天光乍起,才饿着肚子办理出院手续。走廊的另一侧,很熟悉的男声传来。「小媚,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这是我亲手给你熬的粥,你喝几口。」傅玉娆脚步一顿,隔着没关严实的病房门。看见江媚倒在梁意深的怀里,一脸被宠坏的幸福模样,眼神里仿佛都勾着丝。男人拿着勺子,一口口地给她喂粥,那张脸上,是曾经的傅玉娆渴望却从没得到过的柔情。「你放心,以后只要我在,绝不让人再欺负你。」梁意深眼底的深情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好像面前这个女人不是自己大嫂而是自己老婆。事实上,他却...

《他比星光更耀眼全文》精彩片段




后背加胳膊全被玻璃扎伤,医生清理完所有的伤口后,她浑身都冒出了冷汗,一双唇咬得全是牙印。

在医生的劝慰下,住了一晚,期间梁意深没有一个信息,没有一个电话。

她一个人在病房里躺着,直到天光乍起,才饿着肚子办理出院手续。

走廊的另一侧,很熟悉的男声传来。

「小媚,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这是我亲手给你熬的粥,你喝几口。」

傅玉娆脚步一顿,隔着没关严实的病房门。

看见江媚倒在梁意深的怀里,一脸被宠坏的幸福模样,眼神里仿佛都勾着丝。

男人拿着勺子,一口口地给她喂粥,那张脸上,是曾经的傅玉娆渴望却从没得到过的柔情。

「你放心,以后只要我在,绝不让人再欺负你。」

梁意深眼底的深情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好像面前这个女人不是自己大嫂而是自己老婆。

事实上,他却放着自己的老婆不管,哪怕两人之间只隔一条走廊。

他也没想过要问一句。

视线落在江媚早已消肿精神饱满的脸上,她又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纱布贴。

傅玉娆淡淡地笑了。

「意深,你陪我一整没回家,弟妹不会介意吧。」

「别叫她弟妹,她不配!」男人的眉头皱了几分,脸上笑意也淡了下去。

即便是知道他不爱自己,听到这句话的那一瞬,傅玉娆的心口像是被扎进了一根刺。

原来即便是两人结了婚,领了证,陪了他一千多个日夜,在他的心里依然不算什么。

只沦为一句没资格.....

傅玉娆垂着眸子,定定地看着脚尖。

她以为自己会心痛,会难过,甚至会跑进病房质问。

可心底的涟漪也只浅浅荡了一下,便恢复如常。

没资格就没资格吧。

随便他。

临走前,她深深看了病房一眼,随即果断离去,经年的执念和身前的台阶融为一体。

随着她的离开,全被抛之脑后。

直到回到家,梁意深也没有发来信息,反倒是江媚的信息一直发个不停。

一台手机,偏偏做成了转播电视台,将她和梁意深那点子亲密。

全都一一剥了出来。

「弟妹,这是意深给我熬了一夜的核桃蛋白粥,听说很补呢......」

「弟妹,意深为了哄我消气送了我一条名叫「真爱」的项链,羡慕吧......」

「弟妹......」

手机一直嗡嗡个不停,傅玉娆懒懒扫了一眼,便不理她,直接将手机锁住了屏。

转身打开电脑,将工作人员给出的地址在网上又复核了一遍。

那人名叫燕凛,两年前因为业务优秀,被调往沪升任消防大队长,目前在职。

再多的信息就看不到了。

手指翻飞定下机票后,她又拨通了民政局电话:「您好,明天,我的离婚证确定能拿到吗?」




当最后一声融在寒冷的空气里,傅玉娆胡乱抹了把脸,打开柜子挑出一件睡衣换上。

目光掠过那些清凉的真丝睡衣时,她呼吸一窒。

这三年,为了能在床上留下梁意深,她费尽了心思。

又是植皮,又是清凉睡衣,又是催情香薰......

她现在才知道,这一切看在他眼底,估计就是个自作多情的小丑吧......

好在,她放弃了。

将衣柜里所有的真丝睡衣一一取出,一股脑全丢进了垃圾桶,心里才稍稍畅快了些。

当晚,她便将闺蜜草拟的离婚协议打印了出来。

临近深夜,梁意深才一脸餍足地回了家。

他风尘仆仆带着满身凉意回到房间时已经半夜,傅玉娆睡得模模糊糊,对他的归来没有什么反应。

直到身侧的床榻微微下陷,身上传来男人的热量,她才终于清醒了过来,将他推开后往旁边滚了滚。

第一次主动被拒绝的梁意深,神色微怔,下一秒便又皱起了眉。

「好了,气到现在也该消了,她是我妈,你多让让。」

结婚三年,傅玉娆从未对梁意深有任何要求,无论是婆媳关系,还是其他,她都尽量自己周全。

每每受了委屈,也只会颤着身子,靠近男人的后背汲取一点温暖。

他曾经问过,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靠着自己的背。

她那时眼角微红,双眼里像是盛满了星辰与大海。

「因为你的后背宽阔,能阻挡一切人生苦难。」

对着她满眼的信赖,梁意深第一次感到不自在,心底又隐隐觉得奇怪。

为什么不是怀抱而是后背?

可困意袭来,还没等他想明白,人已睡了过去,从那之后,两人便有默契的心照不宣。只要他在床上,她便像认识路的小兽似的懒懒地靠在他后背。

那大概是他唯一温柔的时刻。

看不见他眼底的疏冷,看不见他藏匿地嫌恶。

当男人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她恍惚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夜深了,早点睡吧。」

明明梁意深已经沐浴过,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可傅玉娆还是还是觉得胃里沉甸甸的,有些想吐。

或许是他在江媚身上征伐了大半夜,有些精疲力尽,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不过闲话而已,说过就算了,下次可别那么甩脸子走人......」

「你这样任性,叫大嫂子脸面往哪里搁......」

这话一出,房间里一片死寂。

傅玉娆连呼吸都轻了,她紧紧闭着双眼,嘴里像是被塞进一块黄连,连吐沫星子都泛着苦。以前婆婆不过是说了一句,江媚穿衣服太过张扬。

大哥还没出来说话,梁意深反倒着急地跳脚,忙出来打圆场说富太太都那么穿。

轮到她被那样恶意的羞辱,他却轻飘飘一句「不过是闲话」?

不该他维护的,他上赶着照顾表忠心。

本该他维护的人,他却装活瞎子看不见。

傅玉娆没有回话,只抿紧了唇,背过了身。

反倒是次日一早,他准时出现在了早餐桌上。

他本以为,傅玉娆会想以前一样抓着他,质问昨晚的行踪,可这次,她问都没问。

「梁意深,我们离婚吧。」




摸到化妆镜前的祛疤膏,傅玉娆单手拧开了瓶盖,对着垃圾桶将内里所有的膏药全部

挤了个干净。

心里火烧一片,仿佛又一次置身三年前南郊林场的火海。

她从小便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十岁那年被一位林场老妇收养。

两人生活清贫,但母慈女孝,生活倒也滋润。

后来,一场熊熊大火不但毁了整个山林,也带走了养母的一条命。

当傅玉娆被救出时,整个人都已神志不清。

只记得一道温暖的男声不断地在耳边说话:

「丫头!醒醒!千万别睡!」

「你看,头顶上的星星正看着你,在对你眨眼呢!」

快要晕厥的傅玉娆,努力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摇晃个不停,什么都看不清。

嗓子里火烧火燎,好像有人正背着她跌跌撞撞地冲下山。

周围全都是火海,树木传出噼里啪啦燃烧声,热浪一股股逼近。

全身传来漫无止尽的疼。

干涸惨白的唇,开开合合好久,才勉强问出一句:「大哥......我......妈呢?」

原本还说个不停的男人,骤然沉默。

明明身下的人什么都没说,可傅玉娆就是知道,妈妈可能不在了......

眼底蓄起的泪,随着浑身控制不住的轻颤,一滴一滴全落进男人的后颈里,眼看着她情绪激动,人就要昏过去。

那人连忙安慰:「丫头你别哭,你妈妈......她变成星星了,正在为我们照亮下山的路......」

「你坚持下,我们马上就能下山......下山你就能看见她了。」

她想摇头,想说他骗人。

可沉重的身体像枷锁似的,拖着她沉沉晕了过去,最后一眼。

看见他臂膀上的牌子上写着「梁意深」三个字。

她和妈妈的最后一面是在火葬场,隔着黑色的木盒,她一边流泪一边和她说话。

可那张朴实的笑脸早已变成一捧灰,再不会应声了。

医生告诉她,若不是那个消防员,她肯定也没了。

后来,傅玉娆拼尽了力气努力学习,大学一毕业,就找上了梁意深,成了他身边赶也赶不走的跟屁虫。

哪怕他不喜欢她。

哪怕他婚后嫌弃她身上有大片的伤痕。

从那后,她每个月都会去医院,一次又一次,忍着疼痛做后背的植皮手术。

她那时想得好天真,以为没了伤痕,梁意深便会爱上她。

毕竟,他都娶了她。

可是,他娶她不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父母,只是为了心疼自己的大嫂。

这么一想,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脑海里这么想着,她也真的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含在眼底的泪就这样大滴大滴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流向全身。

像灼人的火,经过的地方皮焦肉烂,从里到外都是火辣辣的疼。

不知想到了什么,下一秒,她一把拉开抽屉,将里面囤的十几盒疤痕修复膏全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

昏暗的房里响起一道自嘲的声音:「都是我不好,使出了浑身力气对他好,却竟然是认错了人......」

「现在也好,梁意深既然那么想玩叔嫂禁忌恋,那便成全好了......」




她下意识想要辩解,可眼神掠过闺蜜发来的离婚协议,话头又止住了。

和这些人解释干嘛呢?

说再多也不过是浪费口水。

第一次,她没有顾及梁意深的心意,也没有顾及婆婆难看的脸色,径直出了门。

司机见她出来这么早,有些疑惑:「太太,我们现在回去?」

傅玉娆想了想男人铁青的脸色,摇摇头:「等等二少吧。」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醒来,第一眼就看见梁意深急红着脸,拖着江媚上了来时那辆车,她皱了皱眉,刚走下去,却发现车子骤然晃了起来。

隔着未关严实的车门缝,传来男人崩溃沉沦的声音:

「小媚,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夜都是折磨,我只有把她当成你才能硬得起来......」

「你快给我,我想要......」

随即传来女人暧昧的低吟,整辆车在男人的猛力下化作一条被海浪激烈拍打的小舟。

「那你......当时,还娶她......」

江媚一边喘着粗气儿一边嗲着嗓子问,声音里像是带了无数的勾子,激得人气血翻涌。

「还不是为了你?她老实木讷又没有家庭背景,才能处处让着你。」

「天知道,我看到她后背的伤痕,恶心得快要吐了......」

男人的呼吸声粗重,嗓子里蹦出的每个字都带着全然不顾的放浪。

两人后面再说什么话,傅玉饶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那些话字字句句在耳畔不断地回荡,像无数利刃般,深深刺进她的心底。

一瞬间,她恨死自己2.0的视力,隔着车缝竟能将男人眼底晦暗不明的欲色,瞧得一清二楚。

刚转身,眼底憋着的泪,再也没忍住一颗颗砸了下来。

被冷风一吹,消散在空气里。

连带着两人为数不多的回忆,也一并没了踪影。

等她再次坐在车上,已经平复了情绪,只眼角还微微泛红,前座的司机透过后视镜投来怜悯的目光,好几次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车子一路急行,夜幕低垂时分,便回到了家。

缓步上了二楼,窗前铺了一片月色。

本是床前月下的好时候,却单单觉得寂寥。

傅玉娆对着穿衣镜慢慢褪了全身的衣物,皮肤在微冷的空气下,惊起一片战栗。

她没有任何知觉,冷淡的眼神一寸寸梭巡着后背被大火灼出的伤痕,不过片刻,眼底渐渐蓄满了泪。




「嗯。」男人头也不抬地应声,眼睛紧紧地黏在手机上,舍不得挪开分毫。

不用想,傅玉娆也知道,能让他这么目不转睛,全神贯注的人,只能是江媚。

而自己在他这,永远都是「嗯,好,行」。

她扯唇笑笑,将准备好的协议,翻到最后一页签字栏,推了过去。

「事关江媚的终生幸福,这份文件,你签个字吧。」

「好。」

梁意深终于舍得动一下,问也不问,拿起一旁的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大名。

眼见他落下最后一道笔画,傅玉娆悬着的心终于悄悄放下。

从此,两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想到此,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不禁轻快起来。

「证过段时间会准时下发,三天后我的东西会找人拿走。」

梁意深抬了抬眉,像是不耐烦被频繁打断似的,眉心皱得深了些,简短地丢下一个字:「行」,便匆匆转身。

随即,她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由近及远,在耳朵里渐渐消散。

餐桌上,又只剩她一个人。

半晌,她突地笑了一声,昨晚在床上辗转反侧,准备了大半夜的离婚话术。

没想到,竟然一句也没用上。

三分钟,就结婚了他们三年的婚姻。

想着想着,她唇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可眼底隐隐又是水光一片。

不知是为了毫无疑义蹉跎的三年。

还是因为了断一场无望错误的爱恋。

下一秒,手机震动,江媚如常地更新了一条朋友圈,照片里一家三口穿着亲子装,对着镜头纷纷比耶,笑得真叫一个灿烂。

底下的评论五花八门:「孩子换爸爸了吗?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婆婆罕见的评论:「哎呀,那是孩子的亲二叔,不知道别瞎说!」

「真不像瞎说,这三个人看起来真像一家子!」

要是以前,傅玉娆看到这样的评论,肯定要帮着婆婆一起解释。

可这次,她跟在评论下面,打了两个字:「是像!」

下一秒,梁意深的电话打了过来,看见那熟悉的三个字在屏幕上不停地跳跃,她并没有接听的欲望,可一不小心,手指却点了接听键。

男人喊着怒气的声音传来:「傅玉娆,你是不是有病!你在江媚朋友圈瞎说什么!」

「那些人乱说也就算了,你凑什么热闹!赶紧把评论删了!」

以往他情绪正常的时候,当人面他都喊大嫂。

这次应该是被气狠了吧,他直接喊了江媚。

梁意深丝毫不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他以为女人会听话照办,可电话那边却罕见地沉默了,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传来。

「傅玉娆?」

「说话!」

他催促着,再一次提高了声音,吓得隔壁的队员蓦然转身,笑问一句:「梁队,今天吃枪子了,火气那么大?」

玩笑声清清楚楚落进傅玉娆的耳里,她没有意外地抿紧唇。

只要是对她,他讲话的语气永远都像是带着枪子儿,又急又躁。

曾经她以为,他就是一急脾气,性格使然。

可心底又隐隐觉得不对,毕竟三年前,她曾在火海亲身感受过他的温柔。

直到她听见,他柔着声给江媚打电话,字字句句无不带着小意温柔,生怕自己一嗓子吓坏了她。

爱和不爱,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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