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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无悔坠梦楼全局》精彩片段
如他们所愿,他很快就会死了。
宴会结束,陆知意还在同宾客告别,沈修文和江沐尘在门口的湖边等着她出来。
这是两人在他出狱后首次单独相处,江沐尘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修文,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深爱着阿意,在你和她在一起前,我就喜欢上她了。”
“那时候你们两情相悦,我已经放弃了她,做好了祝福你们的准备,可是你为什么要辜负阿意?”
“这些年,阿意过得有多痛苦你知道吗?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安抚好,你为什么又要这个时候出现在我们面前,搅乱她的心绪!”
沈修文看着眼前人,从没想过原来这些年,陪在自己身边最好的朋友,竟然一直偷偷喜欢着他的爱人。
可是如今他再次出现,从来没有想过要打扰他们的生活。
一个“撞死”她母亲的人,一个将死之人,是注定争不了什么的。
“沐尘,我很快就会离开了。”
江沐尘冷冷看着他,眸中闪烁的目光,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忽然,他直接将自己手中的戒指摘下,用力扔到了湖中。
“修文,你把我的戒指扔到了水里,应该帮我捡起来,对吗?”
第三章
话音落下的同时,陆知意的身影一晃而至。
她愤怒地拽住沈修文的手,眸光含着怒火。
“沈修文,你真是一刻都不消停是吗?我送给沐尘的戒指,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突然把它丢掉!”
沈修文直视着她的眼睛,她愤怒的眸子里竟然似乎含了些许期待。
难道,她期待着他是因为吃醋,才会扔掉江沐尘的戒指?
他心头一阵苦涩,强撑着换上一抹笑容。
“我为什么要扔一枚无关紧要的戒指?对于我而言,它还不如你给的一沓钞票重要。”
陆知意的眸子瞬间变得冰冷无情,她猛地将他推到湖底,噗通一声响,传来他的惊呼,可她已经转过身再不看他一眼。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把戒指给我捞上来。”
说完,她拉着江沐尘毫不犹豫地匆匆离去。
此时正是冬日,刚下过一场雪,天气格外寒冷。
湖面上零星飘着一些冰块,只是看着,便让人忍不住浑身打寒战。
沈修文泡在湖水里,冰冷刺骨的湖水让他整个人几乎都彻底僵住,湖底的淤泥更是藏着各种尖锐的碎片,扎得他脚底鲜血直冒。
他咬着唇,一遍一遍地潜下水去,又一遍一遍地浮出水面。
就这样机械式地在湖中找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鲜血染红大片湖面,他终于在湖底,找到了那枚戒指。"
陆知意的手猛地一颤,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她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摔倒,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助理的话,仿佛一把尖刀,一次次刺入她的心脏。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的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染红了面前的玻璃窗。
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随后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陆知意醒来时,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耳边是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她的头昏昏沉沉,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艰难。
助理坐在床边,眼眶通红,手里紧紧攥着一份文件,看到她醒来,连忙凑上前,声音沙哑:“陆总,您终于醒了。”
陆知意的视线有些模糊,她努力聚焦,看向助理:“我……怎么了?”
助理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您吐血昏迷了,医生抢救了一天一夜……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
陆知意的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电话里助理的声音,沈修文的死讯……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声音虚弱却急切:“沈修文……他真的死了?”
助理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点了点头:“是,陆总。沈先生……得了癌症,晚期。再加上他临死前还抽干了所有的血救了江先生。他的遗愿是天葬,所以我请假那段时间,就是带他去西藏天葬了,天葬师说,他是纯净之人……”
“纯净之人?”陆知意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见她这样,助理的眼眶更红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颤抖着递给陆知意:“陆总,我……我实在良心过不去,去查了当年的事情。这份文件……是真相。”
陆知意的手指微微发抖,接过文件,翻开第一页。随着一页页的阅读,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中的震惊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
文件里详细记录了当年车祸的真相——陆母因抑郁症发作,误将保镖当作陆父,发生了关系。沈修文为了保护陆家的声誉,独自承担了所有的罪名,甚至不惜被她亲手送进监狱。
“他……他是为了我……”陆知意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文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胸口再次传来一阵剧痛,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她的身体无力地倒回床上,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
“陆总!陆总!!!”
医生和护士匆匆赶来,急救的警报声在病房里响起。陆知意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却仿佛响起了沈修文的声音。
她想起他曾经欲言又止的眼神,想起他在她面前强颜欢笑的模样,想起她无数次看见他的苍白脸色……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急救室外,陆父和江沐尘匆匆赶来。
陆父的脸色阴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知意不是去找沈修文了吗?怎么搞成这样?那个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沐尘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中带着一丝不安。
他刚想开口,助理却突然站了起来,声音冰冷而愤怒:“沈先生已经死了。他是为了救江先生,抽血过多才死的。”
江沐尘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什么?他……他是为了救我?”
陆父却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讥讽:“死了活该!这种人,早该死了!”
助理气得握紧拳头,指节泛白,深吸一口气,将另一份文件递给陆父:“你们都误会沈先生了,这里面才是当年的真相!”
助理站在献血室的门口,听到护士的惊呼声,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冲了进去。
他的目光落在沈修文惨白的脸上,那张曾经英俊的脸庞此刻毫无血色,仿佛一具冰冷的雕塑。
沈修文的手腕上还插着针管,血液已经不再流动,仪器的屏幕上,那条直线刺眼得让人心颤。
“沈修文……死了?”
助理喃喃自语,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他虽然不是沈修文的拥趸,甚至对他有着深深的厌恶,但此刻,他的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知道沈修文“背叛”了陆知意,知道他被认为是个品行不端的人,可是……这些年,陆总对他的感情,助理都看在眼里。
那种又爱又恨的折磨,那种无法释怀的痛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今,沈修文就这样死了,陆总若是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助理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下意识地冲护士喊道:“快!快救他!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救回来!”
护士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已经没呼吸了,他本身就有癌症,又抽了这么多血,救不回来了。”
“癌症?!”
助理愣住了,他从未听说过沈修文得了癌症。他怎么会得癌症?他明明才出狱不久,怎么会……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陆知意大步走了过来,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沐尘已经从抢救室出来了,多亏了那人献的血。你安排一下,多给点补偿。”
助理的心猛地一沉,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沈修文,又看了看陆知意,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陆知意的目光扫过献血室,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只是冷冷地催促:“怎么?有问题?”
助理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有说出真相。
他快步走到床边,用白布盖上了沈修文的脸,然后转身对陆知意说道:
“陆总,献血的人……已经死了。”
陆知意的脚步一顿,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淡淡地开口:“死了?那就好好安抚他的家人,多给点钱。”
助理点了点头,心中却五味杂陈。
陆知意的反应如此冷淡,是因为她以为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可是……
那是沈修文啊。
是她曾经深爱过的人,是她恨了这么多年的人。
“陆总……”
助理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陆知意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沐尘还在等我,你处理完这里的事就过来。”
助理站在原地,最后还是选择默默看着陆知意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白布盖住的沈修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知道,沈修文的死,意味着陆总和江先生的婚礼将不再有任何阻碍。
可是,他也清楚,陆知意对沈修文的感情,远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复杂得多。
“沈修文……”
助理低声呢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你不要怪我,陆总已经要和江先生结婚了,她的人生即将步入新的篇章,你无论是生是死,都必须彻底退出她的生命。”
助理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了献血室。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处理沈修文的后事,不能让陆总知道他的死讯。
他拨通了殡仪馆的电话,安排他们将沈修文的尸体火化。
然而,就在他准备挂断电话时,护士突然走了过来,神色有些犹豫。
“先生,有件事我必须告诉您。”护士低声说道,“沈修文先生在去世前,曾经给了我一个电话,说他半个月前预约了天葬,麻烦我们帮他完成。”
助理愣住了,心中一阵震惊。
天葬?沈修文怎么会预约天葬?难道他半个月前就已经知道自己会死?
助理立刻拨打了天葬预约的电话,果然发现沈修文确实在半个月前预约了天葬。
助理心中一阵不安,他意识到,沈修文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或许并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堪,
他整理好一切思绪,去见了安排天葬机构的人。
得知天葬流程十分复杂,且需要赶到西藏时,他沉思了许久。
毕竟是沈修文的遗愿,而且没有他跟随,他也怕沈修文的死讯被泄露出去。
所以他最后思虑良久,还是匆匆赶到医院,准备向陆知意请假。
当他走进医院病房时,江沐尘已经醒了,正躺在病床上,和陆知意交谈着。
“阿意,等我出院,我们去吃那家新开的日料店好不好?”江沐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陆知意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好,你想吃什么我都陪你。”
助理站在门口,看着两人恩爱的模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想到了此刻再无声息的沈修文,心中一阵酸楚。
“陆总,我有件事需要向您请假。”助理走上前,低声说道。
陆知意抬起头,眉头微微皱起:“请假?现在婚礼在即,事情很多,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请假?”
助理低下头,随便找了个理由:“家里有些急事,我必须回去处理。”
陆知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准假。
然而,江沐尘却突然开口了:“阿意,婚礼可以推迟几天,反正沈修文已经走了,你的心和人都已经是我的了,婚礼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我想办得盛大且没有遗憾,这样兆头才好嘛。”
陆知意怔了一下,似乎被江沐尘的话触动到了什么。
她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你去处理你的事,忙完赶紧过来。”
助理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医院。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陆知意和江沐尘,两人依旧依偎在一起,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分开他们。
助理心中一阵苦涩,心想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吧。
他带着沈修文的尸体,踏上了前往西藏的旅程。
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沈修文的身影,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却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到达西藏后,助理按照天葬的仪式,将沈修文的遗体交给了天葬师。
天葬师按照宗教仪式和传统,从尸体正脊下刀,依次分解肢体,把骨头用石头砸碎,吸引秃鹫前来啄食。
秃鹫先吃内脏,再吃骨头,最后吃肉。
如果秃鹫将遗体啄食完毕,视为吉利,代表死者生前无大罪孽,灵魂将“升天堂”。
助理站在一旁,看着秃鹫们争先恐后地啄食着沈修文的遗体,心中一阵复杂。
他从未想过,沈修文的遗体会被如此处理。
然而,更让他震惊的是,秃鹫们将沈修文的遗体吃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残渣。
天葬师看着这一幕,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死者生前是个纯净之人,灵魂将升入天堂。”
助理愣住了,心中一阵震惊。
沈修文做的那些事,哪件不被人诟病?他“背叛”了陆总,“撞死”了陆知意的母亲,在别人看来,他的行为简直不可饶恕。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个纯净之人?
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难道……沈修文当年“撞死”夫人的事,真的有什么隐情?
助理站在天葬台上,望着远处的雪山,心中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将这一切告诉陆总。
可是,陆总已经和江先生在一起了,他们的婚礼即将举行,沈修文的死,或许真的不该再打扰他们的生活。
“沈修文,你究竟隐瞒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在半个月前就预约了天葬?难道你早就知道自己会死?”
然而,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沈修文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带着他所有的秘密,永远地消失了。
她转身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知意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
她每天和江沐尘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甚至在社交媒体上晒出两人的合照,配文“余生有你,足矣”。
江沐尘笑得甜蜜,揽着她的肩,眼中满是幸福:“阿意,你最近对我真好。”
陆知意低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是我未来的丈夫,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江沐尘笑得更加灿烂,靠在她的肩上,仿佛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陆父看到陆知意的变化,也松了一口气。
他拍了拍陆知意的肩膀,语气欣慰:“阿意,你终于放下了。沐尘是个好小伙,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陆知意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爸,您放心,我会的。”
只有陆知意自己知道,她的心里有多煎熬。
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沈修文。
想起他的笑,他的泪,他的温柔,他的背叛。
那些回忆像一把刀,一次次剜着她的心,让她痛得撕心裂肺。
直到有一天,她收到了一封同学聚会的邀请函。
陆知意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捏着那封同学聚会的邀请函,眉头微微皱起。
她本不打算去,那些关于青春的回忆早已被她封存,她不愿再去触碰。
然而,江沐尘却兴致勃勃地走了过来,揽住她的肩,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阿意,我们好久没和同学们联系了,一起去看看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陆知意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中满是期待。
她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一起去。”
聚会的地点定在一家高档餐厅的包厢里。
陆知意和江沐尘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
见到他们,同学们纷纷站起来打招呼,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
“陆知意,沐尘,你们来了!真是郎才女貌,太般配了!”班长笑着迎了上来,语气中满是恭维。
江沐尘愉悦地笑,揽着陆知意的肩,仿佛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陆知意则淡淡地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聚会的气氛很快热闹起来,大家喝酒聊天,回忆着青春时的趣事。
陆知意坐在角落里,手中握着一杯红酒,却一口未动。
“陆大校花,你怎么不说话?”班长突然凑了过来,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不是太久没见,生疏了?”
陆知意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只是听大家说就好。”
班长哈哈一笑,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叠信封:“对了,大家还记得我们当年写给十年后自己的一封信吗?今天正好十年到了,我把信都带来了,大家看看自己的梦想都完成了没?”
包厢里顿时响起一阵欢呼声,大家纷纷围了上来,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自己当年的“豪言壮语”。
江沐尘也兴致勃勃地凑了过去,伸手从班长手里抢过一封属于陆知意的信。
“阿意,我看看你当年写了什么!”他笑着拆开信封,目光落在信纸上。
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僵在了脸上。
信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而每一行,每一个字,都与沈修文有关。
“十年后的陆知意: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希望你还能记得沈修文。
那个总是笑容明媚的男孩,那个你曾经发誓要保护一辈子的男孩,那个你最爱的男孩。
你们现在结婚了吗?
如果结婚了,婚礼是不是在西藏举办的?
他曾经说过,要在天山下的神圣之地结婚,让所有的神灵见证你们的爱情。
你们有孩子了吗?
他说过,想要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男孩像他,女孩像你。
你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吧?
如果你已经忘记了他,那请你一定要想起他。
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那个人。”
江沐尘的手微微颤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陆知意,语气颤抖:“阿意……”
陆知意的目光落在信纸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伸手接过信纸,淡淡地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说完,她将信纸撕成碎片,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同学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打圆场。
班长连忙笑着说道:“哎呀,都是过去的事了,陆知意肯定早就放下了。
沈修文那种人,做出那种事,根本不配被记住!”
其他同学也纷纷附和:“就是就是,陆知意现在和沐尘这么幸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江沐尘的脸色依旧难看,但他勉强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陆知意则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聚会结束后,陆知意和江沐尘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他们走到餐厅门口时,一个同学突然追了上来。
“陆知意,等一下!”那个同学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陆知意停下脚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那个同学犹豫了一下,“沐尘,你能不能先离开一会,这件事,我想单独和陆知意说。”
江沐尘虽然诧异有什么事自己不能听的,但想到这个同学也是混迹商场的,或许是生意场上的事,故而没有多想。
而那个同学也是眼睁睁看着江沐尘已经走到不远处,确定他听不到后,才低声说道:“陆知意,前阵子我家资金链出了点问题,我想去找你帮忙。结果刚到你家别墅,就看到你们那起了大火。我本来想冲进去帮忙,却看到沈修文从火场里把你救了出来。”
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而冰冷。
陆知意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陆父。
她的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但她却仿佛毫无知觉。
陆父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陆知意身上,眼中满是失望和疲惫。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陆知意,你要是执意要和沈修文在一起,我会收回陆氏集团掌权人的身份,去外面领养一个女儿。你不再是陆家的继承人。”
陆知意的拳头攥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目光坚定而冷静,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爸,我会放弃一切。”
“陆知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陆家的继承人,是陆氏集团的掌权人!你为了一个男人,连家族的责任都不要了吗?”
“爸,我知道您对我失望,也知道您恨沈修文。可是,我试过了,我真的放不下他。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哪怕他做了那些事,我的心却始终被他占据。我可以放弃陆氏集团,放弃一切,但我不能放弃他,我知道我们都罪无可赦,您放心,下辈子,我会和他一起下地狱。”
陆父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是深深的失望。
他闭上眼睛,仿佛不愿再看陆知意一眼:“走吧,别再让我看到你。”
陆知意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病房。
她的背影孤独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走出医院时,陆知意迎面撞上了江沐尘。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疲惫和痛苦。
两人对视片刻,江沐尘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陆知意,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输给了沈修文。”
“沐尘,抱歉,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江沐尘的眼泪瞬间决堤,他颤抖着说道:“其实……我之前陷害过沈修文很多次。我故意让他误会你,故意让他看到我们亲密的画面,甚至故意让他以为你恨他。我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让你对他彻底死心。可我没想到,你表面伤害他,痛的是你自己。”
陆知意的瞳孔猛地一缩,拳头紧紧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你说什么?”
江沐尘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陆知意,我放下了。你去找他吧。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婚约取消,失去你,是我的报应。我不该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和沈修文在一起后,再帮我跟他说一句对不起。我鬼迷了心窍,之前为了得到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他。余生得不到最爱的人,就是对我的惩罚。”
陆知意的拳头攥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目光冰冷而锐利,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江沐尘,你……”
可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离开。
谁都是恶人。
她是,沈修文是,她有什么资格去谴责江沐尘。
江沐尘的眼泪流得更凶,他突然大声喊道:“陆知意,我会帮你照顾你爸!你们一定要幸福!”
陆知意没有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开了医院。
走出医院的那一刻,陆知意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立刻去找沈修文的下落,无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找到他。”
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有些颤抖:“陆总,您……为什么要找他?”
陆知意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少废话,立刻去找。”
助理沉默了片刻,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陆总,其实……沈修文已经死了。”
陆知意的心脏猛地一沉,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住,呼吸变得困难。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你说什么?”
助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抽血那天,死的就是他。他的血被抽干了,当场就没了呼吸。我……我当时没敢告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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