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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冻舱开始坍缩,时空在绝对零度中褶皱。
当黑暗吞没最后一缕铃兰香气时,我抱着编号219的婴儿站在实验基地废墟上。
怀中的孩子突然睁眼,瞳孔里旋转着DNA链状的银河系,他的第一声啼哭震碎了所有项圈。
十八年后,我在高考监控录像里看见少年颈间的微光。
当他交卷时挽起袖口,腕间隐约露出三叶草形状的疤痕。
考场外的蝉鸣震耳欲聋,我摸着后颈新纹的铃兰刺青,给刚成立的异常人类研究所签发了第一份逮捕令。
编号RS-220的实验体档案在屏幕闪烁,家庭关系栏写着:养父林深,未婚妻许安然,生母苏瑜。
窗外的暴雨冲刷着霓虹灯牌,研究所的Logo在雨幕中明明灭灭——那是缠绕着数据光缆的铃兰,花蕊里藏着半枚犬齿。
(全文完)番外篇:铃兰标本师的第19号观察记录我按下暂停键时,全息影像定格在林璟撕开人类表皮的瞬间。
培养舱的蓝光在实验日志上跳动,把第219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