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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凤傲晴和怀亦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冰美式”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家破产清算时,是竹马大少爷凭一己之力保全所有。并从乡下带回我百般呵护,羡煞旁人。我五岁那年还在猪圈抢食,他将我救赎后一护就是十五年。直到我对他第100次告白,我被他亲自送上远山孤寺里净心。他说我心性不正,要洗涤灵魂。我在山上被人折辱,他在山下和他人订婚。我终于放弃,一步一磕头,断去乌发,了却情缘。可他却疯了,跪在寺院外求我再看他一眼。...
主角:凤傲晴和怀亦 更新:2025-04-13 0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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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傲晴和怀亦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高口碑》,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凤傲晴和怀亦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冰美式”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家破产清算时,是竹马大少爷凭一己之力保全所有。并从乡下带回我百般呵护,羡煞旁人。我五岁那年还在猪圈抢食,他将我救赎后一护就是十五年。直到我对他第100次告白,我被他亲自送上远山孤寺里净心。他说我心性不正,要洗涤灵魂。我在山上被人折辱,他在山下和他人订婚。我终于放弃,一步一磕头,断去乌发,了却情缘。可他却疯了,跪在寺院外求我再看他一眼。...
白芝遥忍无可忍,随手拿起桌面的水瓶砸了过去,“闭嘴!再吵一句我就让人立刻把你们送回乡下!”
两人立刻怂了,陪着笑脸,“遥遥,我们开玩笑呢,不说了不说了,吉时到了,该推你出去了。”
宴会厅。
随着音乐响起,宾客们停下交谈,目光齐齐看向紧闭的大门。
双门拉开,白父推着白芝遥站在那里。
和怀亦站在中心位置,看着这一幕,无悲无喜,直至从白父手中接过白芝遥的手。
白父本想煽情两句,但对上和怀亦的眼神吓得腿软,差点跪下去,半个字都不敢吭声。
他推着白芝遥,慢慢走向前方。
站在前方的老夫人满脸喜气,笑得合不拢嘴。
“多么般配的两个孩子。可惜了,颜颜这丫头生病了,没能来参加,她可是打小就喜欢粘着瑾州的啊!”
老夫人身旁的一圈人知道内情,不敢出声,只在心里默默跟了一句,那可不是生病,是脑子坏了啊!
和怀亦对立而站,一身黑色西装衬得身姿挺拔修长,发丝捋在脑后,露出极具攻击性的俊朗五官,半阖着的眼眸里没有新郎的喜气,沉甸甸的,似是压抑着情绪。
神父念着耳熟能详的誓词,最后一句问向和怀亦,“陆先生,你愿意娶白芝遥白小姐为妻吗?”
他沉默。
半响,薄唇轻启。
“我——”
后面两字和怀亦没有说出口。
他似是消音了一般。
场面陷入尴尬。
白芝遥捏紧了手,“瑾州?”
台下的人都在看着,老夫人皱了皱眉,等待他回答。
忽然,一个身影踉踉跄跄的冲进来,一眼看见中心位置,笔直冲上前,在所有人没注意到时,冲到和怀亦跟前。
是穿着白大褂伪装成医生的叶浔。
周围的保镖大吃一惊,正要上前把人抓下去。
叶浔急忙喊了句:“和怀亦!初颜不见了!!!”
和怀亦脸色一变,立刻转身离开。
白芝遥猛地抓住他的手,脸上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瑾州,别走,现在是我们的婚礼,有什么事可以等婚礼后再说吗?”
但和怀亦抽回了手,“很快回来。”
他转身离去,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引来周围宾客哗然。
老夫人脸色凝重,亲自拦住,“瑾州,你这是做什么去?”
和怀亦只道:“颜颜出事了。”
老夫人一愣,着急了,“出什么事了?你先把婚礼走完再去。”
“来不及。”
他直接离去,丢下婚礼,丝毫不管会招来什么议论。
叶浔紧跟在后面,也不敢隐瞒,直接说:“我去到病房人已经不在了,我查了医院的监控,她从窗户上爬下去的,爬到下一层的厕所,从厕所下楼,一路去后门,消失在监控,我找了周围一片,都没找到她!”
和怀亦的脚步一顿,猛地转身抓住叶浔的领口,看见他身上的白大褂,眼神阴狠,“你怎么进去的?”
叶浔也不怕事,直言:“我装成医生,本想救走初颜,但我来晚了一步,怎么,你还要追究吗?”
和怀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笔账,记着。”
他发动人手开始寻找凤傲晴的下落。
人消失不见,他不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人,反而是叶浔亲自告诉他。
他将怒火发泄在手下身上,却得知,他们早在第一时间发现许小姐不见了后就准备汇报,被拦住了。
“谁?”
“是……老夫人。”
他一怔。
“老夫人说,任何事都不能打断婚礼,将我们拦住了。”
老夫人鲜少露脸,却是陆家的重心,他们不敢违背老夫人的命令。
一旁的师太忍不住出声道:“施主,请回吧,忘尘已皈依佛门,舍她一方清净吧。”
他的身影晃了晃,如同濒临窒息,心脏被捅了一刀,漫出的痛意涌入喉咙,一口猩甜卡在深处。
半响,他闭了闭眼,“好,我明白了。”
当初是他亲手将她送上寺庙,让她跪在佛祖下洗脱罪孽。
现在是她自愿皈依佛门,断了他所有念想,只留无尽悔意。
这是他的报应。
罪不可赦。
他步伐不稳的下山,身影慢慢远去。
直至殿门合上,她终于支撑不住,手中的佛珠捏断,丢了一地。
“啪嗒啪嗒。”
清脆的落珠声伴随着一声沉闷的跌倒声。
师太大吃一惊:“忘尘!”
她咳出了一大口血,胃部痉挛,疼得抽气,眼睛却被泪水糊住,恍惚中,好像看见了年幼的自己,跌跌撞撞的走向陆瑾州。
“下辈子,别再见了……陆瑾州……”
……
三年后。
溪椋庵。
气氛肃穆,人人脸上带着悲伤。
许初颜端起熬好的中药,朝着厢房走去。
推门而入,空气中飘着浓厚的药味,伴着低低的咳嗽声。
“师父,药熬好了,您快喝吧。”
慧心住持摆摆手,让她把药放下,握着她的手,缓缓道:“我知我自己的情况,这些药不必浪费了,省着点。”
许初颜的眼眶一红,“您说什么傻话,您会好起来的。”
慧心看着她,眼睛蒙了一层雾气,已经看不清人了,眉眼间透着浓浓死气。
“忘尘啊,你来庵里多久了?”
“三年。”
“真快啊……眨眼便是三年。”
三年前她本该发病而死。
是慧心住持救了她。
住持精通针灸和中医,每日上山采药熬药,一碗药一碗药吊着命续回来的。
她重新活了一次,最感恩的人便是住持,这三年住持不仅救了她的命,还对她多有照顾,将所学的本事全部传给她。
可惜,住持的身体越来越差,直到现在,连起身都困难。
师太们想把住持送去医院,但住持不肯,也不接受医生上山治疗,只说自己的命数到了。
“师父,求您去看看医生吧,我学不好您的本事,没办法救您。”
这一年她想尽各种办法,熬坏了一个又一个药罐,都没能让住持的情况好转。
慧心住持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这都是命,不必强求,人啊,总要承担因果,这是我欠下的因,死亡是我的果。”
“您救了那么多人,若说因果也该是善报。”
慧心却没有过多解释,挥手让她将药撤下去,并坚持起身继续打坐。
若是仔细听,便会发现,慧心念着忏悔的经文。
当天夜里,许初颜被师姐摇晃醒来。
“快!住持不行了!”
她顾不得穿上僧服,急急忙忙的赶去厢房,这会儿厢房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师姐师太们眼含泪水,瞧见她来了,便自动让开,“忘尘,住持要见你,快去吧。”
她踉踉跄跄往前跑,一头黑发没了束缚随着奔跑晃动,直至奔到床前,握住主持的手。
“师父,我来了,我在这里。”
慧心吃力的抬起头,气若游丝,“忘尘啊,等我走了,你便下山吧,你终究不属于溪椋庵。”
“不,我不走,我会一辈子留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慧心缓缓伸出手,在她额头点了点,“两年前我让你带发修行,便是知道,你终究无法放下尘世,你啊,凡心未断,回去吧,再走一遭,是去是留,再做决定。”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不断摇头,“我不走!师父,别赶我走!”
慧心的手慢慢放下来,声音也越来越轻,眼睛却睁着,似有愧疚,终究说出口了:“那个孩子……”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房间里。
额头很痛,包扎了一圈绷带。
她看着天花板,意识一点点回笼,身侧传来强烈的存在感,她没有转头。
“颜颜。”
和怀亦低声喊她的名字。
她一动不动,如同一具尸体。
他看着她惨白的侧脸,看着头上的绷带,抿了抿薄唇,轻叹,“没有下次了。抱歉。”
他没有想到她会那样决绝。
医生说,如果力道再重一点,会当场死亡。
差一点。
他心中涌出止不住的后怕。
见她一直没与回应,他沉默许久,低声说了一句:“颜颜,往后我不会阻拦你想做的事。”
她终于有反应,慢慢侧头,看向他,“小叔,不要关着我。”
他点头,“我会撤掉保镖。”
她不再说话,气息微弱的像是一具尸体。
和怀亦心口沉了沉,“你身体抱恙,明天的生日宴会取消,等你好了……”
下一刻,凤傲晴直接从床上吃力的爬起身,脑袋剧烈疼痛,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摔下床。
“小心!”
和怀亦一把扶住她,眼神控制不住的涌现担忧,“别乱动,头上的伤很严重,需要静养。”
“小叔,不取消,我要去!”
她眼里的渴望太过迫切。
他皱了皱眉,“不过是一个生日宴会罢了,为什么这么紧张?”
她急中生计,挤出一句:“我想去看海,传说生日那天对着粉色海豚许愿,会被海神听到,实现愿望。”
这理由太过扯淡。
说完她自己都后悔了,怎么瞎编了这么个借口?
可和怀亦却失神片刻,手中的力道放轻,低声轻喃,“就这么……执着吗?”
声音很轻,似是无声。
凤傲晴没有听清,以为他是不信,急切的抓着他的袖子,“小叔,不要取消好吗?”
他点头,“好,但前提是你的身体能够参加。”
她如释重负。
她必须出海,叶浔早已单排好逃亡的路线,她不能缺席。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这次可以撞柱自杀躲开被送回寺庙的命运,那么下次呢?下次她还会这么幸运活下来吗?
她不想剩下的时光里,死的这么窝囊。
她很乖的吃药休息,不敢动,不断催眠自己快点好起来,几乎将渴望写在了脸上。
夜色俱乐部。
喧嚣热闹的音乐声中,一道人影静静的坐在沙发角落,神情被黑暗吞噬,闪烁的霓虹灯在脸上映出淡淡光晕,照出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块东西,指尖摸索着上面一寸寸纹路。
身旁的好友凑过来,眼尖的看见那是什么,惊呼出声:“陆大少,你还信这些?”
他停下指尖动作,合拢,将同心锁藏好。
“别藏呀,谁送的?”
“你不是这么八卦的人。”
“我是!快拿出来给我瞧瞧!”
“秦泽昊。”
被连名带姓叫了一次,秦泽昊摸了摸鼻子,不敢造次,但又抵不住心底的好奇,“你家那位小侄女怎样了?不是从山上接下来了吗?死心了没?”
他握着的手更用力了几分,但面上无动于衷,“你多事了。”
“别介呀,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了,多关心你一下正常。主要是颜颜那些年追你追的多疯啊!圈子里都知道的。”
和怀亦垂眸,语气很冷,“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害,我知道,你把人当小妹妹看待。当年你把她接回来时,小小的一团,”秦泽昊捏了一个手势,“跟个奶猫子似的,巴掌大的小脸,全是营养不良,那会她就认你,非要你一口饭一口汤伺候着才肯吃。”
“一眨眼,小姑娘都长大了,情窦初开,眼睛没长好,喜欢上你这根生活在八百年前的老古董!这不,就折了。”
“你也真是狠啊!居然舍得将这么水灵灵的小姑娘送去那种地方,全是常年见不到女人的和尚啊!你就不怕碰到点啥吗?”
话落,他嘴里被强行塞了一个酒瓶子。
“闭上你的嘴,满嘴污言秽语。”
和怀亦厌弃的擦了擦手,“佛门圣地,只有你脑子全是废料。”
秦泽昊无辜的眨眨眼,将酒瓶的酒一饮而尽,“我纯男人的角度考虑,况且小姑娘长开了,好看的咧,你是不知道,圈子里不少人都在等着她回心转意,不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不管以前怎样,凤傲晴都是许家的大小姐,许家有陆家罩着,留下庞大遗产,她本人身价很高,加之有颜,没人心动是假的,不过是碍着和怀亦这尊大佛,不敢出手罢了。
“庙里有人盯着。”
他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秦泽昊耸耸肩,“那是我多虑了。月底就结婚了,怎样,要不要来一次疯狂的单身派对?”
和怀亦站起身,丢下一句:“我嫌脏。”便拂袖离去。
秦泽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气歪了鼻子,“我靠!他是不是也拐着弯骂我脏?!自己守身如玉活的跟老僧一般,还嫌弃我!”
谁人不知,陆家大少出了名的禁欲,这些年哪个女人黏上来都下场凄惨,久而久之,无人肖想,除了忽然蹦出来的白芝遥。
就连秦泽昊都想知道,白芝遥是用了什么手段折了这朵高岭之花。
只是可惜颜颜妹妹一片真心喂了狗。
他嘀咕了一句:“眼睛不好,放着珍珠要鱼目,迟早有一天会为你那可怜的原则而后悔!”
……
翌日。
凤傲晴扎着绷带上了船。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船上配备了一整个医疗团队。
和怀亦还是不放心,可看见她眼底的希冀,和虚弱的神情的形成强烈对比后,还是松了口。
他一同跟着上船。
可她忽然抓住他的袖子,小声询问:“小叔,我想吃的蛋糕呢?”
和怀亦这才想起来,“我让人去买。”
“小叔,我想吃你亲手买来的,可以吗?“语气又娇又软,带着撒娇的呢喃。
从下山后,她再也没有跟他这样撒娇过。
和怀亦恍惚了一瞬,过去的记忆慢慢浮现,心口一软,“好,给你买。”
除了感情这件事他超出寻常的绝情和狠厉之外,对于她别的要求,他素来完全满足。
船先开了,他亲自去西太后买她喜欢的蛋糕,等拿到蛋糕,再乘坐另一艘船靠近,接驳,这样便不会影响她的生日宴照常举行。
凤傲晴站在甲板上,看着港口和怀亦的背影,无声的念了一句;“和怀亦,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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