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风下雨都没能阻拦他的决心,最后因为身体旧伤发作昏倒在地,最后还是凭借意志力醒来的。
即使这样我都没有选择给他开门。
在我看来,一命偿一命,那是他该做的。
在这段时间,他只能每次趁我不得不出门的时候,紧紧跟在物品身后向我道歉,祈求我能不能原谅他。
“方若,我真的错了,能不能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的机会?”
“我已经失去了儿子,不能再失去你。”
他向我解释,他和顾珍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只是顾珍初来乍到,再加上离婚后一个人带孩子困难,他才想着伸手帮一把。
至于所谓的年少初恋,也早就放下了。
只是他一开始没看清,误以为自己还没有放下。
他现在真正爱的人是我。
他会用余生给儿子忏悔。
面对他低声下气的恳求,我只觉得讽刺。
所以就能理所当然的伤害我,对我遭受的苦难视而不见吗?
他有没有想过,儿子其实也没比顾珍的女儿大几岁。
这么多年来,我何尝又不是一个人在带孩子。
机会再一开始我就给过了,是他自己亲手扔掉的。
他不配。
懒得和他辩驳,我只是冷冷地回:“你现在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他愣怔一瞬,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惭愧地垂下头。
这是曾经他对我说过的话,现在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希望他也品品这其中的滋味,然后再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来祈求我的原谅。
9后来周傅川离开了一段时间,听说他因为擅离职守受到了上级的严重处分,丢掉了团长的职位,只能重头做起。
政委骂他,连自己家庭都保护不了,又何谈保家卫国?
最后他选择转业放弃了军人的身份,走的那天他的好兄弟们没有一个人出来送他,令人唏嘘。
人们都说他瞎了眼,放着好好的家庭不要去心疼别人的媳妇孩子,最后害得自己孩子死了。
真是罪有应得。
他也觉得自己不配再穿上那身绿色军装了。
而顾珍也因为破坏军婚被勒令搬离军区,工作岗位也丢了,二人成了整个大院唾弃的对象。
但是这一切也与我毫无关系了。
自从回到村子,我感受到了再军区从未感受到过的平静和自在。
最后我选择在村里的宣传部工作,努力给村里人科普孩童安全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