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性。
我不希望儿子那样的惨剧再次在我眼前发生。
我不会再结婚生孩子,但是村子里的每一个孩子我都会尽力去照顾。
儿子在天之灵,想来也会替我高兴。
村子虽然破旧,远远比不上曾经住过的城市,但是我仍然过得很满足。
因为我已经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我想,从现在开始,我才算是真正的活着。
后来周傅川又找过我几次,只是这次,他的眼中没有了我一定会原谅他的势在必得。
想来他也看清了现实。
褪去了军装后,我突然发现曾经高大伟岸的周傅川不过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以前是我把他看得太重要,从而看不清自己的价值,只是一味地付出和忍让,反而换不来他的珍惜。
还好现在明白也不算太晚。
短短几天在失去了儿子和婚姻的打击下,他胡子拉碴憔悴无比,再也看不出曾经那个周团长的风采。
他仍不死心试图挽回我,语气却相比之前更多了真心和陈恳。
我明白他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也是真心想要作出补偿。
但我仍然拒绝了他。
周傅川想起我离开那天他失手打碎的杯子,即使后来被他用胶水粘起来也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我们之间又和那些杯子碎片有多少差别呢?
错了就是错了,破镜再难重圆。
10最后一次见周傅川,是他风尘仆仆将组织批下来的补偿金交到我手里的时候。
厚厚一沓信封,我打开粗略扫了一眼,大约有五千元。
我惊讶一瞬,在这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年代里,五千元无疑是一笔巨款。
他应该是把这几年攒下来的工资也都贴给我了。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要,点点头转身离开。
我听到他似乎在背后轻声说了一声对不起,这句话语也伴随着冷风逐渐飘散消失,没留下一丝痕迹。
天气已经步入寒冬,冷得刺骨,但是在那之后就会迎来春季,一切的艰辛都会收获春暖花开。
我没有回头。
他也没有再追上来。
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后来,周傅川把这笔补偿金都投资给我牵头建造的山村福利小学,靠着这笔钱,学校聘请了专业的老师,资助每个家庭困难的孩子都上了学。
在这期间尽管有不少青年才俊派媒婆上门前来当说客,但我都拒绝了。
我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