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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谎言掩埋的真情无删减+无广告

甜甜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庭屿,你在干什么!?”身后果然响起了郑念佳愤怒的声音,她大步过来,怒目瞪着韩庭屿,“你为什么要刁难明琛!?”韩庭屿第一时间竟然是想笑,他想说,从来都只有刘明琛欺负他的份儿,他何曾欺负过别人?但他抬头,对上了郑念佳的双眸,怒火之下,好像隐隐有些许期待跳动着。她在期待什么,自己其实是在吃醋吗?韩庭屿垂下眼,将病理性抽搐的手藏在身后,声音冷静,“他赶走了跟我搭讪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刁难他?”郑念佳的眸光一瞬间熄灭,转而变得冰冷无情。“你应该付出代价。”侍者在郑念佳的要求下端来一杯杯酒,韩庭屿几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收紧手,一步步往前,捏起酒杯,将酒液直接倒在了自己头上。“继续。”女人的声音冰冷。韩庭屿倒了一杯又一杯,酒水沿着头发脸颊...

主角:韩庭屿郑念佳   更新:2025-04-08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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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庭屿郑念佳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谎言掩埋的真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甜甜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庭屿,你在干什么!?”身后果然响起了郑念佳愤怒的声音,她大步过来,怒目瞪着韩庭屿,“你为什么要刁难明琛!?”韩庭屿第一时间竟然是想笑,他想说,从来都只有刘明琛欺负他的份儿,他何曾欺负过别人?但他抬头,对上了郑念佳的双眸,怒火之下,好像隐隐有些许期待跳动着。她在期待什么,自己其实是在吃醋吗?韩庭屿垂下眼,将病理性抽搐的手藏在身后,声音冷静,“他赶走了跟我搭讪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刁难他?”郑念佳的眸光一瞬间熄灭,转而变得冰冷无情。“你应该付出代价。”侍者在郑念佳的要求下端来一杯杯酒,韩庭屿几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收紧手,一步步往前,捏起酒杯,将酒液直接倒在了自己头上。“继续。”女人的声音冰冷。韩庭屿倒了一杯又一杯,酒水沿着头发脸颊...

《被谎言掩埋的真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韩庭屿,你在干什么!?”

身后果然响起了郑念佳愤怒的声音,她大步过来,怒目瞪着韩庭屿,“你为什么要刁难明琛!?”

韩庭屿第一时间竟然是想笑,他想说,从来都只有刘明琛欺负他的份儿,他何曾欺负过别人?

但他抬头,对上了郑念佳的双眸,怒火之下,好像隐隐有些许期待跳动着。

她在期待什么,自己其实是在吃醋吗?

韩庭屿垂下眼,将病理性抽搐的手藏在身后,声音冷静,“他赶走了跟我搭讪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刁难他?”

郑念佳的眸光一瞬间熄灭,转而变得冰冷无情。

“你应该付出代价。”

侍者在郑念佳的要求下端来一杯杯酒,韩庭屿几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收紧手,一步步往前,捏起酒杯,将酒液直接倒在了自己头上。

“继续。”女人的声音冰冷。

韩庭屿倒了一杯又一杯,酒水沿着头发脸颊滴答流下,不少人围观而来看笑话。

“这不是韩庭屿嘛,这个恶毒的人就是活该!”

“以前郑念佳多爱他啊,这都是他自己作的。”

他浑身被湿透,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郑念佳已经收回视线,带着刘明琛离开,离开之前,她吩咐道:“看住他,让他在这儿站满十个小时。”

韩庭屿满身都是黏糊糊的酒液,就这么像猴子一样被观赏着。

一直到了后半夜他才被允许离开。

他踉跄着走过甲板的时候,看到了喝醉回来的郑念佳。

韩庭屿本想躲开,但忽然听到女人摔倒的声音,随即就没有了声响,他终究还是担心,忙回身去看。

郑念佳果然醉到在房间门口,脸上是不正常的驼红。

她发烧了。

韩庭屿的心顿时就揪了起来,他将人抱进去,给她倒了水、擦拭了脸,妥帖收拾好之后想要去找医生,却被郑念佳紧紧拽住了衣摆。

“不要......走......”

韩庭屿的心猛地一坠,终究还是留了下来。

他一遍遍的更换郑念佳额头的毛巾,一夜没合眼的盯着,期间女人时而醒来时而昏迷,一直到了黎明,烧才终于退了下去。

韩庭屿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就在这时,门被敲响,是刘明琛。

看到他的那一刻,刘明琛神色一变,但韩庭屿却将毛巾塞进了刘明琛的手中,哑声道:“她醒来之后,告诉她是你照顾的她。”

说完,他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才刚走出没多言,眼前一黑,一头栽倒昏迷了过去。

他们将在游轮上停留七天,那天韩庭屿昏迷之后又在甲板上醒过来,发着高烧回到了房间。

他断断续续烧了三天,好在这三天郑念佳也找他。

游轮上的医生照常公事公办的给他送来了药,他刚道完谢,门被一股大力推开,郑念佳走了进来。

她大步走到韩庭屿的面前,看着韩庭屿病恹恹的样子,眉头狠狠皱了皱。

“你怎么了?”

韩庭屿的手指蜷了蜷,“发烧而已。”

郑念佳猛地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声音低哑,细听之下似乎有一丝颤抖。

“那天......是不是你照顾了我一晚?”




他的胳膊、肩胄、后背上,是被密密麻麻刻上的字迹。

刚进精神病院的时候,他祈祷过郑念佳能将他救出去,每次被折磨,他靠着的都是用指甲一点点在身上刻郑念佳和自己的名字才支撑下来。

一年、三年、五年......他的名字渐渐消失,只剩下了郑念佳、郑念佳、郑念佳......

他不再奢望二人能再相遇,只是郑念佳已经成为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信仰。

可如今......信仰轰塌,他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韩庭屿终于在淋下的水中失声痛哭。

晚上韩庭屿身体还没恢复就被叫去挡酒,嘲弄调笑的声音不断,他只是一杯一杯的喝下肚。

而被郑念佳被刘明琛妥帖的护在怀中,温声细心的照顾着。

郑念佳一遍遍指使他跑腿送酒送东西,他脚步踉跄却只能咬牙忍住。

最后,他送走酒局上所有人,扑在花坛上吐的昏天黑地,郑念佳一脸厌弃的站在一边,洋洋洒洒的扔下一笔钱。

“捡起来擦干净。”

韩庭屿按住自己痉挛的手,将自己的酬劳一点点捡了起来,一言未发。

他不能再被抓回那种地方,那里太脏了,他要干干净净的消失,一点骨头渣也不剩下。

郑念佳和刘明琛的订婚宴近在眼前,郑念佳将前期所有的准备工作都交给了他。

“拍卖会上的项链明琛喜欢,不惜一切代价拍下来。”

“会场的布置不是明琛喜欢的,重新安排,明琛要在豪华游轮上举办。”

“明琛喜欢的是朱丽叶玫瑰,要空运最新鲜的,把每个角落摆满,当天的酒水食物必须都是明琛最喜欢的。”

韩庭屿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白天要满足郑念佳和刘明琛提出来的各种要求,晚上要做郑念佳泄欲的工具,每日起床几乎都要缓缓好一会儿。

订婚宴是韩庭屿一手准备操持起来的,当天站在台上的却不是他。

郑念佳挽着刘明琛的手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二人身上。

各种赞叹在韩庭屿耳边不住的响起,他靠在角落里,一丝光亮也没有照到他身上,连轴转太过劳累,他不知不觉合上了眼。

他梦见了自己和郑念佳订婚的时候。

女人有一双深情的眼睛,看着他时像是要将他吸进去一样,郑念佳将戒指缓缓套在韩庭屿的手上。

“套牢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除非我死,否则我们生生世世都不要分开。”

耳边是所有人送上的祝福,祝他们天长地久、百年好合。

梦里自己本该是幸福的笑,可实际却是满脸的泪。

人怎么能跟天地相比?他要死了,像这样并肩的机会,他们再也不会有了。

韩庭屿再次醒来的时候,刘明琛就坐在他的对面。

“韩庭屿,真是好久不见啊。”刘明琛手中夹着高脚杯,落过来的眼神居高临下,“真是不明白,现在你在这儿哭哭啼啼,当年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韩庭屿几乎是慌乱的抹掉梦中流出的泪水。

刘明琛的目光让他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手抖起来,当年被霸凌的阴影从来没有消失。

“你也没想到吧,当年郑念佳给你出气,但现在她却爱上了我。”刘明琛的目光冰冷,“她怎么会爱上你这种软弱又无趣的人呢,还好你自寻死路。”

韩庭屿垂着头,左手死死按压住右手,他哑声道:“我不会......打扰到你们。”

“呵,不是想吃回头草,你回来干什么?”

说着,刘明琛将手中的红酒尽数倒在了自己的西服上。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慌乱,惊呼道:“韩庭屿!”




被攥住的手腕传来锥心的疼,韩庭屿抬头看着眼前困兽似的女人,忽然灿然一笑,“就这种程度的报应吗?睿哥死了,我可是还好好活着呢。”

听到这话,女人一瞬间被点燃,眼神阴沉到可怕。

她猛地掐住韩庭屿的脖颈,狠狠收紧力道。

呼吸被猝然夺走,韩庭屿的脸色开始发白,他不受控制的发出“嗬嗬”的呜咽声,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

就在韩庭屿以为自己会被郑念佳活活掐死的时候,女人才骤然放了手。

他像是一条死鱼脱力的趴倒在地,剧烈的咳嗽起来。

被眼泪糊住的视线中,他看到郑念佳蹲下身来,声音冰冷如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她又向韩庭屿伸出了手,手指却在半道儿停顿了片刻,随即动作飞快的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口。

“撕拉”一声,领子直接被撕裂,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在一双手印的掐痕之下,还有一道黑紫色的深痕印记横亘在韩庭屿的喉间,看起来格外的骇人。

韩庭屿咽下喉间的血腥味,想起脖子上的伤,几乎是颤抖着去捂。

这是在精神病院中经年累月留下来的。

他们美其名曰为“窒息疗法”,日复一日的勒着吊起韩庭屿的脖子,在他窒息的时候恶狠狠的说“重复一遍,韩庭屿是个恶毒的小人,根本配不上郑念佳!”

他流着泪,一遍遍重复;“韩庭屿......是个恶毒的小人......”

前两年,他死都不愿意说后半句;后三年,他终于麻木的一遍遍承认,自己已经配不上郑念佳了。

郑念佳的手落在那道痕迹上,韩庭屿的战栗发作的更厉害。

他一边流泪,一边却在笑。

“你知道的,在国外,他们总喜欢一些特别的花样。”

在郑念佳震怒的视线下,韩庭屿片刻都没有停留的说道:“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比跟你做......刺激多了。”

郑念佳大力拎起韩庭屿,直接将人拖拽进了休息室。

随即,他就被狠狠扔在了床上。

女人暴虐的气息压下来,毫不留情的扯碎了他的衣裳。

韩庭屿颤抖着出声,“你这样,对得起刘明琛吗?”

郑念佳却冷笑出声,“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而已。”

韩庭屿感觉全身都被冻住了,脖子上的勒痕再次被一只手扣住,郑念佳的声音低沉阴狠。

“韩庭屿,这是你的报应,留下还钱还是被那些人带走,你自己选。”

“泄欲工具”这个词一遍遍的敲击着他的大脑,韩庭屿颤抖着闭上眼,在撕裂的心疼中放弃了挣扎。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只有女人的报复,他就是她嘴中的工具被迫承受着一切,还有女人一遍遍阴狠的质问。

“他们也是这样掐你的吗?”

直到黎明之际郑念佳才离开,她看都没看狼狈的韩庭屿一眼,冷声道:“自己把这里收拾好,晚上去陪酒。”

说完,便冷漠的关门离开。

韩庭屿昏迷醒来,才颤抖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一点点收拾满地的狼藉和血迹,将自己挪进浴室。

他的衣服都被撕坏了,但是上身被他死死护住的衣服却完好无损。

也因为他死不松手,被气狠了的郑念佳才更狠的折腾他。

韩庭屿试探着将衣服慢慢脱掉,被他拼死掩盖的东西才终于显露出来。




沈云舒离开后就去找到了郑念佳。

她一巴掌甩过去,郑念佳没有躲。

“你竟然还把他留在身边!郑念佳,你对得起昌睿吗!?他是杀人犯!你竟然还对他有心思!”

郑念佳的眼神明明灭灭的闪动着,许久,她才淡声道;“他怎么样?”

沈云舒狠狠吸了一口气,然后冷笑道:“好着呢,他说了,给他笔钱就行了,他还能去潇洒,你就别去碍眼了!”

郑念佳的目光在那一瞬间熄灭了。

最后,她冷淡道:“我知道了。”

半个月后,韩庭屿坐着一只废弃轮椅,用了一天的时间挪到了陵墓。

郑昌睿的墓地在半山坡,他的轮椅上不去,于是他扑倒在地上,用双手一点一点的往上爬。

直到双手血肉模糊,他才终于爬到了郑昌睿的墓前。

墓碑的照片上,郑昌睿笑的灿烂,如他所愿,始终是那副干干净净的模样。

韩庭屿沉默好久,才轻声道:“睿哥,我来看你了。”

“我把秘密守护的很好,你在那边会开心吗?”

“等我去找你的时候,希望你别嫌弃我。”

他将小心护着的小雏菊放在墓前,泪水沾湿花瓣。

睿哥是对他很好很好的人,曾经搂着他的肩膀,对郑念佳说:“我可是把小屿当亲弟弟,你要是敢欺负我们小屿,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韩庭屿的额头靠在冰凉的墓碑上,喃喃道:“哥哥,郑念佳欺负我,你帮我教训她好不好?”

可是四周寂静,没有任何的回应。

韩庭屿想,也许睿哥也已经不再喜欢他了。

回去的时候,韩庭屿不小心从台阶直接滚了下去,他在原地昏迷了一会儿,才遍体鳞伤的爬起来。

等到他重新爬回到轮椅上,一辆车子停在了他眼前。

许久不见的郑念佳从车上走下来,见他满身血的样子,先是皱了皱眉。

韩庭屿将痉挛的手背到身后,先一步道:“不小心摔到了腿。”

郑念佳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谁在乎你怎么了,你要是残了我还会拍手叫好。”

韩庭屿没能维持住表情,心如刀绞。

她不耐的“啧”了一声,吩咐司机将韩庭屿抬上车。

路上,郑念佳只是一根又一根的抽,车中烟雾缭绕,她扔了一块帕子过去,冷声道:“擦掉脸上的血,恶心。”

韩庭屿没有动作,因为他的手开始抽搐,已经捏不住东西了。

郑念佳的脸色更沉,但没再说话。

很快,到了城郊的一片空地,他们下了车。

空地上被乱七八糟的堆了一堆的东西,韩庭屿目光落在上面,忽然身形一顿。

里面的每一个东西他都认识。

郑念佳成年礼送他的衣服被剪成了两半,他们的订婚礼、他们高中时暧昧的情书、他们一起动手做的同心结,还有许多许多的——见证他们从校服走到婚纱的一切。

郑念佳将点燃的打火机扔了过去。

提前泼了油的东西“呼”的一声燃烧了起来,在那一瞬间,韩庭屿几乎想要不顾一切的扑过去。

但他只是看着,眼睛干涩,泪好像也已经流尽了。

郑念佳的声音冷漠,“我也是蠢,留着这些干什么呢?韩庭屿,喜欢上你是我最后悔的事,你的骨髓救了明琛,也算是还了一部分命。”

“从今往后,你从我眼前消失,如果我再看到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韩庭屿的心也随着这一切付之一炬,郑念佳该往前走了,他就像她脚上的泥巴,早该被嫌恶的甩掉。

他机械的点了点头,哑声道:“好。”




“郑总不好意思,让这蠢货碍了您的眼了,我们这就把人带走!”

男人立刻上前一步,不由分说的一把扯住了韩庭屿的头发,将人狠狠的往后扯。

“蠢东西!偷了钱还想跑,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韩庭屿痛呼出声,头皮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

他踉跄着倒在地上,手臂在地上蹭出深深地血痕。

“放开我!那是我自己的钱!”

“呸!就你这个穷酸样,哪来的这么多钱!”

韩庭屿还想挣扎,但是男人忽然伸手,扣住了他的后颈,用力一按。

像是触及了什么开关,韩庭屿立刻就不动了,全身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脸上顿无血色。

这是精神病院中被电击的前兆,他已经条件反射的恐惧。

见韩庭屿老实了下来,男人骂骂咧咧的拖着他就要走,一想到要重新回到那个地方,恐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落下。

韩庭屿眼神空洞麻木,像是一具尸体。

“够了!在郑氏门前闹像什么样子!”

冰冷的声音传来,郑念佳寒凉的视线扫过僵硬的男人,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卡,轻飘飘的扔了出去。

“拿着钱滚,别在我的公司门前闹笑话。”

男人忙松开了手,点头哈腰的捡起卡,一溜烟的跑走了。

韩庭屿被一股大力拽住手腕,直接拖拽到了公司里,胸口剧痛,头昏脑涨的他被推着撞到了墙上,女人危险的气息压了下来。

“韩庭屿,这么多年不见,你就过得像条丧家犬一样?”

韩庭屿的心脏像被刀扎一样顿疼起来,他听见郑念佳带着恨意一字一顿道:“真、是、报、应。”

看着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韩庭屿几乎想要不顾一切的将真相说出来。

但他知道,他不能。

因为他答应了睿哥,要保守秘密,让他干干净净的离开。

五年前,韩庭屿和郑昌睿一同遭遇绑架,为了护着韩庭屿,郑昌睿被绑匪拖走折磨,等韩庭屿再次见到他,他已经被折磨的双腿尽断,容貌尽毁。

韩庭屿放了一把火,背着郑昌睿即将逃出生天时,郑昌睿拉住他的手,沾满血迹的脸上艰难漏出一抹微笑。

“小屿,你出去,好好活着......我希望我能在我妻子、妹妹面前,永远是干干净净的。”

他将韩庭屿推出去,自己落入滚滚火海。

郑昌睿要干干净净的,天之骄女郑念佳也要干干净净的,他在绑匪窝走了一遭,也早就不适合做她的丈夫了。

脏他一个人就够了。

所以,在郑念佳红着眼抱住他,一遍遍问他:“小屿,哥哥呢?哥哥为什么没有出来?”时。

韩庭屿笑了一下,笑的眼泪汹涌着流。

“他啊,死了呀,绑匪说了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我想活,他当然就得死。”

韩庭屿永远忘不了郑念佳当时那双惊怒又绝望的眼睛。

郑昌睿的妻子狠狠给了韩庭屿一巴掌,郑念佳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活像要生生掐进去一样。

“小屿,你说实话!告诉我这都是假的!”

但韩庭屿给她的只有沉默。

郑家人让韩庭屿去死,郑念佳在把自己关在房中三天三夜之后,给了韩庭屿一张远走他国的机票。

她一字一顿,声音带着无尽的恨意,“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让自己的富二代朋友将韩庭屿送走,只是她不知道,这个朋友为了给她出气,将韩庭屿秘密关在精神病院,一关就是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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