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女儿还要遭受校园霸凌,被人骂成没爹的孩子?”
我看向会议室外忐忑踱步的弟妹:“冯主任,你不如先让我弟妹说说,这几年我老公的钱都去了哪!”
弟妹顶着众人的目光一下慌了神。
女秘书顿时惊呼一声:“她不是张路山的情妹妹吗,怎么是你弟妹!”
5我之前一直想让张路山把我调进科学院,他总是找各种借口拒绝。
如今他轻松地把弟妹安排了进去,可又怕有人对我打小报告,索性对外说弟妹是他的高中初恋。
科学院大多是男人,他这种对白月光落难时扶一把的行为大多是默认态度。
有的人还在私底下羡慕他艳福不浅,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不过大多数人都不太认识弟妹。
她在科学院属于吃空饷,光领工资,不上班。
毕竟她平时还要照顾孩子。
“把自己弟妹说成是初恋情人,说他们之间没什么谁信!”
“说是弟妹,怕不是两人早就滚到一起去了!
工资卡都给了,老婆也被赶出了家门,他们俩就算发生点什么,谁又能知道!”
张路山听着这些话,顿时惊惶失措。
“心悦,你别听别人乱说,我和小梅什么事都没有!”
我自嘲一笑。
张路山这样子,名副其实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或许在他心中,弟妹一直是白月光的存在。
他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察觉。
院长轻咳一声:“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已经听明白了。”
“你的家事我们本不应该评头论足,但你的妻子现在闹到了院里我们就不能视而不见!
单单是把弟妹安排进院里已经属于严重违纪。
还把弟妹说成是自己的初恋,你对得起去世的弟弟吗!”
张路山听后脸色瞬间白了,他想要辩解但院长没有给他机会,继续说道:“我相信你没有和弟妹有其他关系,但外人可不会这么想。
就算是亲戚,异性之间的接触也要有个度。
你和弟妹没有血缘关系,走得这样近,你让院里的同事怎么看你!”
“你看看你妻子的这双手,你弟妹丧夫可怜,你妻子她就不可怜吗?
三年不回家,你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张路山这才看到我手上的冻疮,眼底闪过一丝悔恨:“心悦,对不起,我没想这么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