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婉荷江庭宴的女频言情小说《那时年少春衫薄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茶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她手上拿出一个簪子晃了一晃,那正是沈婉荷丢失的那只白玉簪子。“这个簪子怎么在你的手里?”沈婉荷说着便打算过来抢,白泱泱却笑着躲开了。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簪子戴在自己的头上。“沈姐姐,这是我在你的柜子里发现的,我很喜欢,心想你一定会送给我,便直接拿走了。”“我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你把这个当做送我的生辰礼可以吗?”看出沈婉荷紧张的神情,白泱泱又故意晃动着自己头上的簪子。簪子的吊坠与别的头饰碰在一起,隐约能看到几个划痕。“沈姐姐,你可千万别碰我,不然要是不小心碎了那可不值当。”沈婉荷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脸皮却已经能这么厚。“这是我的东西,我不想送给你,你快些还给我!”“好吧,那我还给你。”说着她将玉簪取下递给沈婉荷,但是在她马上快要接住的...
《那时年少春衫薄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说着她手上拿出一个簪子晃了一晃,那正是沈婉荷丢失的那只白玉簪子。
“这个簪子怎么在你的手里?”
沈婉荷说着便打算过来抢,白泱泱却笑着躲开了。
还故意当着她的面将簪子戴在自己的头上。
“沈姐姐,这是我在你的柜子里发现的,我很喜欢,心想你一定会送给我,便直接拿走了。”
“我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你把这个当做送我的生辰礼可以吗?”
看出沈婉荷紧张的神情,白泱泱又故意晃动着自己头上的簪子。
簪子的吊坠与别的头饰碰在一起,隐约能看到几个划痕。
“沈姐姐,你可千万别碰我,不然要是不小心碎了那可不值当。”
沈婉荷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脸皮却已经能这么厚。
“这是我的东西,我不想送给你,你快些还给我!”
“好吧,那我还给你。”
说着她将玉簪取下递给沈婉荷,
但是在她马上快要接住的时候却又故意丢在了地上。
只听见清脆的一声,簪子四分五裂。
白泱泱假装吃惊的说道。
“怎么这么容易碎啊?”
“沈姐姐,不如你告诉我这个值多少钱?我赔给你。”
盯着地上碎裂的簪子,沈婉荷久久没有反应。
这是外祖母留给她最后的念想,她不敢想要是沈母知道会有多难过。
各种复杂的情绪瞬间汇集在沈婉荷的心头。
无力,绝望,气愤让她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的打了白泱泱一巴掌。
毫无防备的白泱泱直接被打倒在地。
脸也高高的肿起来。
“你凭什么打我?不就一个破簪子吗?”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为什么不能打你?”
“我要将你带到官府,向知县大人求一个公平,你偷我的簪子。”
白泱泱神色立变化了一下,刚要狡辩,陆景年便走了进来。
她立马走到他身边:“沈姐姐刚刚打我一巴掌,可疼了。”
“不知道会不会破相。”
白泱泱的眼里含着泪,右手还捂着已经被肿胀的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
陆景年的眼底生出一抹心疼。
他立马看向沈婉荷:“婉荷,泱泱不过是摔碎了一个簪子,我买给你就是,你怎么能动手打她?”
沈婉荷看着他现在还在为白泱泱说话,心里已然对他失望至极。
“你看看她摔的究竟是什么?”
陆景年低头一看才征住,他认识这个簪子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沈婉荷很是珍惜,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
他的声音瞬间软了下来:“婉荷,泱泱肯定也不是故意的,我来想办法修复这个簪子好吗?”
像是为了让她消气,陆景年当着她的面,对着白泱泱吼了一句:“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别站在这让婉荷看着心烦。”
他的语气有些急促,脸色也是无比的冰冷。
白泱泱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哭着跑了出去。
陆景年走近沈婉荷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泱泱年纪小,我已经替你骂过了,你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骂过?
难道在他的理解里只要骂过白泱泱就可以了吗?
难道骂过她就能让簪子重回原样吗?
沈婉荷冷冷的一笑挣脱开他的怀抱。
开始蹲下捡起来碎成几块的簪子,又拿出自己的手帕将其包好。
陆景年试图帮忙,但是沈婉荷推开了他的手。
“这是我和白泱泱的事情,就不用你来插手了。”
她的语气都是疏离。
说完沈婉荷便直接带着碎片去了一趟官府,想要讨回一个说法。
“您说您是沈家的小姐是吗?”
“是,我是沈婉荷。”
一听她是沈婉荷,官吏立马改口今天县衙大人不在无法为她处理案子。
沈婉荷看着官吏躲避的眼神。
心里猜到了什么。
但是她没有直接回家,外县典史既然见不到,那她就去找州吏目。
州吏目也推辞,沈婉荷又找到了县丞。
但是无一例外都会被闭门不见。
直到她从县丞的宅子中出来,一个年老的官吏才说出了实情。
“沈小姐,不是我们大人不愿意替你处理,是陆公子发话不让任何人接下沈家报官的。”
“您也知道,陆家今年还要出钱修理水坝,所以我们大人实在不好得罪啊。”
“而且他说您这只是和家里的妹妹的家事,您有些气不过这才来报官。”
白泱泱一路跑到沈婉荷的面前便开始假模假样的哭泣:“沈姐姐,我和景年哥哥在街上的时候碰到了发狂的马儿,他为了护着我,自己却被马儿踢到了。”
“我已经将他送到了城南的医馆,大夫和我守了他一天一夜才缓了过来。”
“即使他昏迷了都还在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
白泱泱的话带着实打实的炫耀和得意。
听的沈婉荷心头微震。
自从白泱泱出现后,陆景年对她越发冷漠,尤其是最近,三番五次为了白泱泱伤害她,她已经心灰意冷了。
以至于她都忘了陆景年曾经也这样不顾自身安危救过自己。
三年前她偶遇船匪,陆景年为了护住她,自己与匪徒苦苦纠缠了好久。
等到官兵来的时候,才发现陆景年身中多刀。
沈婉荷在床前哭成了泪人。
“你怎么那么傻,为了救我,你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陆景年忍着刀伤为她擦眼泪。
“你就是我的命,好歹我护住了,别哭了婉荷,你还想让我再丢下半条命吗?”
但现在他已经变了。
为了那个所谓的妹妹,他也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来救下。
只怕陆景年的心里不止把她当作妹妹吧?
“既然是为了你才受伤的,而且还那么严重,你一定要好生照顾着。”
“送白小姐出去吧。”
几个丫鬟立马出来将白泱泱客气的请出了门。
她气的差点破口大骂。
此后的几日,陆景年的伤不宜挪动,便在医馆养伤,但是沈婉荷从来都没有去看过。
就连派人去问一句也没有。
陆景年的贴身小厮也来叫了好多次。
“我家公子说很想见见您,您要不要过去看一眼?”
“公子今日的伤已经好多了,他让我过来跟您禀报一声。”
小厮并没有提他为何受伤的缘故。
沈婉荷也没有问。
随着小厮上门的越来越频繁。
她索性就说自己不方便,拒绝了他的求见。
距离和江庭宴的约定已经越来越近了,她得尽快把自己的行李都收拾好。
晚间的时候,门外的院子突然停着一辆马车。
“公子!大夫都说了,您的伤要静养!”
还没等沈婉荷反应过来,她便落入了一个有些冰冷的怀抱。
“婉荷,我好想你,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所以才不过来看我是吗?”
陆景年的后背开始微微渗血,显然是没好全的伤口。
但是他手上的力气却不小,沈婉荷有些喘不过气只得轻轻推开他。
而陆景年看到她房里已经收好的一些衣物。
顿时觉得心里十分慌乱。
“婉荷,你怎么在收拾东西,这个时辰你要去哪里?”
陆景年的语气急促,脸上的慌乱一览无遗。
沈婉荷则是语气平淡的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我只不过想搬到我父母的那个宅院住上一段日子。”
陆景年听他这么说稍微愣了一下,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他将她搂入怀里:“婉荷,我知晓你牵挂着伯父伯母,他们那边有霍大夫照顾着你不用担忧,马上就是我们成婚的日子了,你且安心的呆在这里等着做我的夫人。”
“而且药我已经找到一些线索了,很快便能拿到。”
沈婉荷点点头。
身后的小厮看着陆景年那已经染红的衣衫忍不住说道:“公子,您背上的伤需要重新包扎一下,沈小姐也见过了,不如咱们回去吧。”
小厮一连劝说了还几次。
但是陆景年都是充耳不闻,丝毫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他牵着沈婉荷的手:“婉荷,那你明日能不能来看看我?”
沈婉荷听着这一字一句,只觉得有些可笑。
陆景年口口声声都在说为了自己,但是背地却促使官员们保下白泱泱。
就连自己想要讨回公道的地方都没有。
沈婉荷独自在沈府前面的湖边走了好久。
泪已然流尽了。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实在有些乏累。
回到家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挂满了各种颜色的灯。
上面都用同一个熟悉的笔迹写着:“婉荷,不要再生气了。”
她看着眼前的灯,忽明忽暗的光就如同陆景年的心。
一时偏向白泱泱,一时又偏向自己。
沈婉荷生生笑出了泪。
这就是自己曾经认定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良人。
多么可笑。
一个面生的小厮突然冲进门来,撞了一下沈婉荷肩膀后连忙下跪。
沈婉荷说了句无碍,小厮便匆匆跑了,也许是太急,连信封掉落在地都没注意到。
她捡起来,刚准备叫住小厮,却看到了掉出来的纸张上的寥寥几句话。
“景年哥哥,你送过来的珠宝我勉强收下了,但是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你要是以后再为了那个女人吼我,那我这一辈子可都不原谅你了。”
落款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白泱泱。
沈婉荷讽刺的笑了下,默默将信放回来原先的地方。
看到她回家,陆景年才安心了不少。
“婉荷,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天一夜。”
“我很担心你。”
他一边说一边紧张的查看她有没有磕碰,眼里一片焦急。
沈婉荷眼神平静无波,直截了当道:“你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陆景年被她的话呛的说不出来一个字。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看着她的眼睛有些心虚。
“婉荷,我是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没必要去报官。”
“况且泱泱还是我好友的妹妹,若是真的让她判了罪,我也不好和人家交代。”
白泱泱偷出簪子不说,还故意摔碎了簪子,难道还是她沈婉荷的不是吗?
沈婉荷的眼里都是绝望。
陆景年却没发现她的异样,依旧在安慰她:“我已经找到了全苏州最好的工匠师傅,一定能将玉簪修复好 ,你把这件事忘掉好不好?”
沈婉荷冷笑一声。
“破镜难圆,再怎么修复也不是原先的簪子了”
她说的不仅是这个玉簪,还有他们的感情。
陆景年的心猛然一跳,他变得越发的害怕,下意识的拉住她的手,却被她推开。
一连好多时日,沈婉荷都有些沉默。
她没再提关于簪子的事情,这件事好像已经过去了,又或许是她不想再提起了。
就像以前他为了白泱泱做过的那些伤害她的事,她都不想提起了。
她要走了,再去纠结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而陆景年为了讨她的欢心便带着她去看定做的婚服。
婚服红底金绣,外罩着一层价值千金的绯色薄纱,就连腰身处也绣满了花纹。
他知道她喜欢苏绣,便找了最好的绣娘早早准备好了,
“婉荷,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陆景年的眼里有些期待。
但是沈婉荷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点头说道:“好。”
她的冷淡如同一阵寒风吹进了陆景年的心。
他平缓自己的情绪后再次说道:“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再换一件。”
“你选吧。”
沈婉荷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直接就打算走出铺子的门。
陆景年上前拉住她的衣袖:“婚宴的布置我也已经差人弄好了,我们一起回去看看?“
沈婉荷没再挣脱,两人一起回去的时候,只见从前廊开始一直到内院。
都已经挂上了大红色的灯笼,大红的喜字也已经张贴了不少。
整个府邸一片喜气洋洋。
这时候白泱泱却突然走了进来。
陆景年的眉头微微皱起:“泱泱,你这时候来干什么?”
白泱泱听见他的询问眼圈立马红了起来:“景年哥哥,沈姐姐,我这次是来跟你们赔不是的。”
“我先前不知晓簪子对沈姐姐那么重要,我想弥补一下我的过错。”
说完她便将自己的目光看向沈婉荷,拿出自己怀里的盒子。
“这是我特意自己制成的胭脂,既当作给你的赔罪礼又是祝贺你和景年哥哥成婚。”
白泱泱将盒子打开放置在沈婉荷的面前。
望着白泱泱楚楚可怜的样子,沈婉荷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陆景年打断:“这是泱泱的一番好意,我来帮你上妆。”
他说着便用手沾染了些许胭脂轻轻的涂在沈婉荷的脸上。
虽然有些不熟练但是动作轻柔。
不知怎的,沈婉荷立刻感觉脸上有些痒。
紧接着传来强烈的灼灼烧感,她的脸就开始溃烂。
疼痛使她下意识的捂住脸,很快,她便感觉到掌心沾染了什么浓稠的东西。
她把手拿下来,果然看到鲜红一片。
沈婉荷一阵晕眩,整个身子开始有些站不稳开始向后倒去。
“婉荷,你怎么了?”
陆景年看着眼前的场景,眼里惊骇不已。
连忙走过去将她扶住,又看向一旁的白泱泱:“白泱泱!你对婉荷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脸会变成这样?”
“婉荷,我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负你。”
承诺是他亲口说的,但大婚之日为了别的女子抛下她的也是他。
好在,她早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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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荷,我府上确实有可以救你父母的药材,但是你既然都开口求到我这个被你退婚的人面前,你就不该给我一些补偿吗?”
沈婉荷的心头微微有些不安起来。
“什么补偿?”
江庭宴的眉毛高挑,似有玩味的盯着她。
“离开陆景年,然后嫁给我。”
沈婉荷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
“好,我答应你,药材什么时候可以送到?”
眼下父母都还在病榻,她实在顾不得其他。
见她答应,江庭宴的的神情肉眼可见的雀跃了起来。
“其他药材不多时就会送到你的府上,剩下一味药材在江南,我就给你半月时间,半月后,你同我一起下江南,我若是接不到你的人,你知道我的手段。”
沈婉荷没再说话而是直接转身离开了江府。
半个月后正是她和陆景年的婚期。
不知是巧合,还是江庭宴的别有用意,但现下她已经毫无选择的余地。
刚回到家,她就听到前院有些吵闹。
透过前门的庭院可以看到里面几个熟悉的人影。
沈婉荷屏退身后的婢女,独自往大厅的方向走了几步。
只见白泱泱手里拿着一件绣工及其精致的大红色盖头走到陆景年的面前。
眼圈红红,整个人看上楚楚可怜。
而那件盖头,是沈婉荷母亲病重前亲自给她绣的。
白泱泱拿着她的盖头,站在她即将成婚的陆景年面前,说道:“景年哥哥。我知道你和沈姐姐马上就要成婚了,我也没有任何机会了,我曾经做过很多次嫁给你的梦,你可以看在我喜欢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为我掀一次盖头吗?”
见陆景年还再犹豫。
周围陆景年的几个好友也在一旁相劝。
“景年,泱泱对你的心意那可是整个苏州城人尽皆知啊,况且你只是掀一个盖头,又不是真的成婚。”
“对啊,大家从小一起长大,又都在一个书塾读过书,你就同意泱泱吧。”
陆景年始终都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沉默着。
过了好一会儿,就连白泱泱都以为他不愿意的时候,他才说道:“那就仅此这一次。”
陆景年的语气宠溺。
沈婉荷顿时喜出望外,她将盖头轻轻的盖在自己的头上。
一旁的侍女立即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秤杆交给陆景年。
又在一旁放声说道:“一盖,举案又齐眉,二盖,比翼共双飞,三盖,永结同心佩。”
陆景年接过以后,一步步的走向白泱泱,用秤杆轻轻的掀起她的盖头。
白泱泱一脸羞涩站起身,两旁的脸庞瞬间然染起一道绯红。
一旁的好友冷不丁的轻轻推了一下陆景年的肩膀,以至于他整个人扑向白泱泱。
陆景年下意识的搂住了她的腰。
两个人的顺势抱在一起。
白泱泱立马踮起脚亲了一口陆景年,好友们又开始起哄:“这盖头都掀起来了,怎么能少得了交杯酒呢?”
说着一个好友在桌上倒了两杯茶水,递给陆景年两人。
陆景年有些犹豫。
白泱泱则是一起接下了两杯眼神热切的望着他。
“景年,你要知道沈婉荷可是有过婚约的女人,泱泱可是等了你许多年,你喝一个交杯酒又怎么了?”
闻言,陆景年顿了顿便接过茶杯。
和白泱泱交换着喝下了茶水。
沈婉荷一直在门口看了好久,直到两人喝完茶水才推开了门。
陆景年立马放下了茶杯,神情慌乱:“婉荷,你不要多想,只是闹着玩罢了。”
闹着玩?
半月后便要成婚的人,是可以和别的女人掀盖头和交杯酒只是闹着玩儿吗?
沈婉荷的心头泛起一阵酸楚,视线扫过被挑落在地的红盖头,上面还有茶水污渍。
她又看了眼陆景年,只觉得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少年已经不在了。
现在的他,实在有些陌生。
他们相识于花灯节,陆景年对她一见倾心,此后便展开热烈追求。
陆家有苏州城最大的布匹生意,陆景年的祖父个更是内阁的的大臣。
像陆景年这样的贵公子,却会为她放下手段一次次的为她精心准备礼物。
沈婉荷喜欢烟花,他便买下全城的烟花只为了博她一笑。
还因为她只是说了一句蔷薇的颜色不够鲜艳,他便亲自培育蔷薇,挑颜色最好的亲自送到沈家。
这样的真心足以打动沈婉荷。
当时,她身上还有和江家的娃娃亲。
而且她和江庭宴的婚约完全是因为家里曾经受了江家的恩情。
可为了陆景年,她甚至不顾自己的名声执意和江家退婚。
她本以为,她是能和陆景年相伴一生的。
直到半年前沈婉荷的父母双双患上恶疾,双腿突然失去了知觉。
陆景年用衣袖轻轻的擦拭残留的书信,发现上面被修改的痕迹后瞬间哑口无声。
这熟悉的笔迹一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
良久,他才不自在的解释道:“想必是泱泱不懂事,婉荷你不要跟她计较。”
沈婉荷定定的看着他:“你要是舍不得,那便自己拿去日日研读吧。”
说完这句话她抬脚便要走。
陆景年这时候好像才意识到她真的生气了。
于是连忙快步走上去抱住她的腰:“婉荷,昨日是我不对,你是不是还是因为昨日生气?”
“我只是满足泱泱一个心愿而已,我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你。”陆景年的言辞恳切,但是沈婉荷却没有一丝动容。
陆景年继续说道:“婉荷,我早已经在佛祖下立过誓言,这一生只爱你一人,否则将孤独终老,再不见你。”
“我不会让泱泱再动我们的东西了,好不好?”
沈婉荷微微转身看着他真切的眼神,要是换做从前她或许早就已经跟他和好如初了。
但是这次她决心不会再被她的三言两语所改变。
“你也累了,早些睡吧。”
听见她这么说,陆景年也不好再纠缠。
次日,陆景年一早便让小厮去了一趟珍宝阁,取回了他先前在那里定下的宝石簪子。
他一拿到手便立马献宝似的交给了沈婉荷:“婉荷,这是我特意定制的,全苏州城唯有一只的宝石簪子。”
“你不要再与我生气了好不好?”
华贵的宝石簪子再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看就是费了不少心思。
但是沈婉荷依旧神色平静:“我没有生气。”
她的回答却让陆景年越发不安,心里有些没着落。
“你不是最喜欢厨房做的莲子羹吗?我命人采了一些新鲜的莲子亲自做给你尝一尝。”
“不了,莲子性凉,我已经不爱吃了。”
陆景年有些无措。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如此淡薄的语气。
他刚想继续说什么,外面就传来一道娇俏的声音。
“景年哥哥,明明说好今日同我游湖,你怎么能突然爽约呢?”
白泱泱小跑过来,像是完全没看见沈婉荷似的,亲昵的抱着陆景年。
陆景年看了眼沈婉荷的脸色,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白泱泱却突然松开他,拿起了桌子上的宝石簪子。
“景年哥哥,没想到我随口说了一句喜欢,你竟然真的让店家做了这簪子,你对我真好。”
她这话一出,沈婉荷的脸色也不免有几分阴沉。
费心思给别的女人做的簪子,居然拿来送给她,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陆景年这么恶心。
陆景年见她脸色不好,慌张解释。
“不是的,婉荷,这是我特意为你定制的。”
而白泱泱却惊呼一声,似乎是刚刚才发现她,但她惊呼声几乎把陆景年的解释全盖过去。
“沈姐姐也在啊,我刚刚都没注意到呢。”
她惺惺作态的把宝石簪子放回她面前,背对陆景年时,朝她挑衅一笑。
“都怪我看错了,这是景年哥哥特地为沈姐姐挑的,我为姐姐戴上试试。”
说着,白泱泱就要把簪子插上她的发髻。
沈婉荷眉头轻蹙,有些厌恶的推开她的,谁知白泱泱往后踉跄了几步,直接摔倒在地,捂着小腿开始啜泣。
“沈姐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那天,我只是同景年哥哥玩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
她哭的梨花带雨,想撑地站起来,似乎是摔倒了脚,支撑不起力气,又摔回地上。
看的陆景年都生出几分心疼。
他连忙把白泱泱抱起来,对沈婉荷也露出不满。
“你若真有气,冲我来便是了,何必针对泱泱,她是无辜的。”
沈婉荷真是要被气笑了,从头到尾,她一句话没说,是白泱泱直接闯进她的院子,阴阳怪气说了一堆话。
而且,她的确想伸手将白泱泱推开,可她根本没使多大力气,白泱泱分明是故意摔倒的。
大概是看这两日,陆景年寸步不离守着她,白泱泱心生嫉妒,才故意过来找不痛快。
沈婉荷刚想解释,白泱泱便痛吟一声,往陆景年怀里缩了缩。
“景年哥哥,我的腿好疼。”
一听这话,陆景年便什么也顾不上,抱着她急匆匆的走了。
白泱泱窝在他怀里,回头轻蔑的笑了下,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看着这一幕,沈婉荷只觉得庆幸,她还没有同陆景年成婚,她早早看清楚了陆景年的本性,她很快就能逃离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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