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Lee曼纳斯的其他类型小说《预知能力在手,总裁套路全没有Lee曼纳斯》,由网络作家“施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柔和的灯光洒在白色桌布上,水晶杯中的红酒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江获屿坐在王颐可对面,目光有些游离。烛光晚餐、爵士乐、恰到好处的暧昧气氛,最后顺理成章地将两人的关系推进到下一次见面可以上床的程度。这是他原本的计划。然而,在电梯口见到温时溪后,他的计划全乱了。在电梯里,他的喉咙突然有些发紧,那些准备好夸赞王颐可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和王颐可自然而然地变成了那种客气又疏离的气氛。他想,一定是因为被员工撞见约会,太尴尬了。“江总,听说你最近在东京分店做了不少改革?”王颐可优雅地切下一小块牛排,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江获屿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是的,日元贬值,赴日旅游性价比提高,大批外国游客涌入,但劳动力又空缺……”他意识到自己竟在滔...
《预知能力在手,总裁套路全没有Lee曼纳斯》精彩片段
柔和的灯光洒在白色桌布上,水晶杯中的红酒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江获屿坐在王颐可对面,目光有些游离。
烛光晚餐、爵士乐、恰到好处的暧昧气氛,最后顺理成章地将两人的关系推进到下一次见面可以上床的程度。这是他原本的计划。然而,在电梯口见到温时溪后,他的计划全乱了。
在电梯里,他的喉咙突然有些发紧,那些准备好夸赞王颐可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和王颐可自然而然地变成了那种客气又疏离的气氛。
他想,一定是因为被员工撞见约会,太尴尬了。
“江总,听说你最近在东京分店做了不少改革?”王颐可优雅地切下一小块牛排,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江获屿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是的,日元贬值,赴日旅游性价比提高,大批外国游客涌入,但劳动力又空缺……”
他意识到自己竟在滔滔不绝地大谈生意经,实在太没有情调了。他轻轻摇了摇头,笑里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抱歉。让你听我抱怨这些琐事了。”
王颐可不以为意,红唇微启,“我还挺喜欢去东京玩的,最近樱花季,应该很美吧?”
“确实。”江获屿举杯,和王颐可轻碰了一下,轻抿一口后放下酒杯,语气放松了不少,“不过比起东京的樱花,我更推荐翡丽的顶楼夜景,三月的微风,微醺的酒,很适合聊天。”
王颐可轻笑一声,挑眉看向他,“江总这是在暗示我多来翡丽吗?”
“如果王小姐愿意,我随时欢迎。”江获屿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笑意,目光深邃。
王颐可用手掌托着下巴,手指在脸颊上轻轻点着,模样有些俏皮,“那江总可得给我留个好位置,比如……你对面的这个位置。”
江获屿低笑一声,目光里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深情,“这个位置,只留给特别的人。”
“那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王颐可的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兴奋。
“荣幸的是我。”江获屿再次举起酒杯,目光直视着她,“能和王小姐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
两人轻轻碰杯,玻璃杯相撞的清脆声响在空气中回荡。王颐可抿了一口红酒,微微歪了一下脑袋,“江总好像和传闻中的形象不太一样。”
这句话倒是勾起了江获屿的兴趣:“哦?传闻中的我是什么样的?”
王颐可微微低头笑了一下,再次抬头时,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传闻里,江总是个妈宝男。我看不像。”
江获屿的思绪立刻被拉远。林梦妲前几天也说他是个妈宝男。他回忆了一下,自己好像确实在说过“理想型是像我母亲那样”的话。
他没有母亲,或者说,他母亲在他一岁的时候失踪了。不过这件事只有和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秦远知道。
对母爱的渴望,促使江获屿在心底幻想出了一个无所不能的完美母亲。
这个母亲拥有超能力,所有难题都能迎刃而解;会在他生病的时候关心他、照顾他;会义无反顾地站在他身边,为他遮风挡雨……
这个幻想中的母亲,是世间所有美好的化身,所以当别人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时,他脱口而出就说了“像我母亲那样”。
江获屿的思绪越飘越远,直到王颐可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江总。”她微微挑眉,“你今晚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江获屿放下酒杯,目光重新聚焦在王颐可脸上,“你要一直叫我‘江总’吗,颐可?”
这声“颐可”叫得亲昵又自然,一击即中。王颐可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白惹得微微脸红,语气不自觉地娇嗔起来:“你平时也这么会撩人吗?”
“那要看对方是谁。如果是你,我不介意多花点心思。”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暧昧的氛围在烛光中蔓延。王颐可的嘴角始终挂着笑意,显然对江获屿的表现十分满意。
江获屿被红酒杯挡住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王颐可上钩了,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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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溪带叶听雪她们吃完饭回到酒店,她躺在床上,手脚并用地将叶听雪箍住,一脸不舍地看着嫂子,“你真的明天就走吗?不能多待几天吗?”
“没办法,研究院还有其他工作。”叶听雪轻轻捏着温时溪的手,心里有些遗憾。她也想多待几天,可是经费有限,要不是有温时溪,她还住不上这么好的房间呢。
“你和我哥这个月见了吗?”温时溪问。
温沐湖和叶听雪结婚三年,一个回了老家助农,一个留在研究院,小两口长期异地,一个月见一两次面,忙得时候可能连一次都见不上。
不过两人的感情一直很稳定,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能够互相理解,互相迁就。
“还没有。”叶听雪想起温沐湖,有些想念,又有些惆怅。她侧过头看向温时溪,“你会怪我吗?”
“怪你什么?”
“怪我留在研究院。”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妈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是希望我和沐湖赶紧生个孩子。”
温时溪松开了叶听雪,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双手叉腰,一脸认真地说起教来:“嫂嫂,你读了这么多书,不是为了到我们家生孩子的!”
“如果我妈和我哥逼你,你就跟我说!”温时溪皱着眉头,就好像于彩虹和温沐湖真的逼迫她嫂子生孩子了一样,“你都上交给国家里,我得去跟他们讲道理!”
在温时溪的计划里,她就应该长成叶听雪这样,高学历、高智商、在演讲台上发表科研结果……可惜成长过程中出现偏差,于彩虹把会读书的基因都给了她哥,本科毕业后,她实在连一本书的影子都不想再看见了。
所以她誓死捍卫叶听雪搞科研的权利,“嫂嫂,你放心工作,如果我哥敢对不起你,你就让他净身出户,我永远支持你。”
叶听雪笑得整张床都在颤动。温沐湖还真是有个好妹妹,可太会为她哥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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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获屿站在电梯里,镜面倒映出他与王颐可并肩而立的身影。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在密闭空间里愈发清晰。
电梯缓缓下行,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站姿,右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她腰际的衣料时突然悬停,打算等电梯门开的时候,再自然顺势向前,揽住王颐可的腰走出去。
然而,就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温时溪的身影从面前走过。江获屿的手猛地在空中顿住,指尖微微蜷缩,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拉扯住,再也无法向前半分。
他的动作只停滞了一秒,随后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指尖轻轻擦过自己的西装下摆。王颐可似乎未察觉,依旧优雅地迈出轿厢,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声响。
江获屿迈步跟上,走在她身侧,保持着绅士的距离感,声音低沉。“走吧,我送你回家。”
江获屿刚从东京分店回来,电梯金属镜面上映着他疲惫的面容,连眼底的泪痣都黯淡了几分。他正慢条斯理地卷着衬衫袖口,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
行政酒廊的灯光是恰到好处的琥珀色,Lee站在吧台后,手中的雪克杯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晚上好,江总。”
“你好,来杯薄荷茶。”江获屿的脚步未停,声音像一阵风,却精准地飘进了Lee的耳朵里。
他的目光锁定靠里位置的林梦妲,她正用银匙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林梦妲三天前就约他了,只是他一直抽不开身,这会才挤出点时间,来见见这位朋友。
“抱歉,久等了。”江获屿微微欠身,举手投足间是刻在骨子里的绅士风度。直到林梦妲点头,他才优雅入座。
林梦妲的红唇勾起一抹戏谑:“你这一脸疲惫的,害我都不好意思怪你了。”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怪我什么?”江获屿接过Lee递过来的薄荷茶,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假装不知道她为何而来。
“白赚了一晚总统套房的钱。”林梦妲的钻石耳坠随着她的动作闪烁,像极了江获屿此刻眼中的狡黠。
江获屿装出无辜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沿:“你未婚夫可是在里面享受过了,怎么能算我白赚呢?”
“三支康帝没开封吧?”林梦妲眯起眼睛,像一只精明的波斯猫,“江总是不是得吩咐一声,让人给退了呢?”
“那可不巧了。”江获屿抿了一口茶,薄荷的清凉在舌尖绽开,“我们翡丽的客房管家手脚快,已经开封了呢。”
林梦妲分明记得那三支红酒原封不动地放在餐车上。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强盗”,忍不住骂了一句:“死财迷!”
江获屿坐着给她行了一个绅士礼,仿佛在说:欢迎下次再来被宰。林梦妲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不过说真的,Linda,你真的打算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吗?”江获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惋惜,“李子承完全不值得你这样掏心掏肺。”
林梦妲是他八年前在英国认识的,现在是云境酒店的运营总监,能力出众,江获屿觊觎她的才能已久,总想将她挖到翡丽麾下,所以总是见缝插针地拆散她和李子承。
然而,林梦妲和李子承爱情长跑持续了六年,这段感情像一棵盘根错节的老树,想要撼动并非易事。
林梦妲端起咖啡,红唇在杯沿抿了一口,“不吊他,难道吊你啊?”
江获屿被噎得一时语塞,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Linda,这个世界不止两个男人。”
“那我吊周慕归。”林梦妲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
江获屿的嘴角微微抽搐,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不止三个男人。”
“吊陆凌科。”林梦妲继续调侃,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
江获屿彻底无言,只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看吧,男人都一样。”林梦妲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天下乌鸦一般黑。”
江获屿放下茶杯,墨玉的瞳仁在灯光下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你可别乱说,我跟他们三个不一样。我才不是乌鸦。”
林梦妲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哦?那你是什么?”
江获屿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傲然的弧度:“我是孔雀。”
“那你……哈哈……你倒是开个屏给我看看。”林梦妲笑得肚子发疼,连桌子都在微微震颤。
江获屿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摊开,耸了耸肩,“孔雀开屏这种事,得看对象。”
他放下双手,“Linda,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翡丽的舞台,可比云境大得多。”
林梦妲笑容渐渐收敛。她时常觉得习惯这种东西还真是可怕,明知道李子承花心,可离开了心里又会空落落的。再找一个大抵也是如此,可能还不如李子承听话,就先这么过吧。
她没有直接回答可否:“等我哪天看腻了歪脖子树再说。”
林梦妲突然记起自己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可不是看他开屏,而是来兴师问罪的,“你为什么不加王颐可好友?”
江获屿不高兴了,反而数落起林梦妲来,“Linda,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以怨报德呢?”
“哈?”林梦妲一脸不敢置信,“你什么德?我什么怨?”
“我通知了你来捉奸。你居然反手塞给我一个女人!”江获屿一脸严肃,好似林梦妲真的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一样。
林梦妲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王颐可漂亮,学历高,家世好,聪明,独立,除了她,谁能看上你这个妈宝男,还不赶紧好好珍惜。”
江获屿立即反驳,“我哪里妈宝男了!”
“‘理想型是像我母亲一样的女人’,这不是妈宝男是什么!”林梦妲犹记得八年前听到江获屿这么说的时候,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一样,半天缓不过来。
“妈宝男”这个标签一旦贴在身上,瞬间就能让一个男人同时失去魅力和性张力。
林梦妲认识江获屿八年了,就没见他身边有过女人,百分之百都是被“妈宝男”劝退的。毕竟,没有哪个正经的妙龄女孩甘愿去当他母亲的替身。
江获屿本来要解释,想想还是算了。妈宝男就妈宝男吧,他也想当妈宝男的,只是条件不允许。当妈宝男,首先得有个妈吧……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两人同时转头,只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和两位衣着清凉的女士在激烈争执,行政酒廊经理和苏雨媛正在一旁调解,但显然力不从心。
江获屿目光锁定在骚动中心,微微侧头刺探敌情,“你们云境禁‘名媛’吗?”
“只要是花钱的客人就不禁。”在林梦妲眼里,客人只是房型的标签而已,管她是什么职业,只要不影响到其他人,酒店一般都不会刻意去阻拦。
她的目光同样没有离开那场争执,显然也在刺探敌情,观察翡丽的处理方式。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那位长得跟个发面馒头似的男客人是位铂金VIP,他在两个“名媛”隔壁坐了许久,又是摆弄百达翡翠手表,又是大声打电话显摆生意的,就是想引起她们的注意,来一场艳遇。
可那两个“名媛”大概是嫌他长得磕碜,难以下嘴,对他的举动始终无动于衷。男客人就恼羞成怒,直接跟经理投诉她们搔首弄姿,说拍照影响了他的体验,还嘲讽道:“翡丽现在真是什么档次的人都能进来了。”
“公共场合拍照怎么了!”其中一位“名媛”毫不示弱地反驳。
“笑话,有产权的地方就不是公共场合,一点常识都没有!这点水平还名媛,说白了就是个鸡。”男客人的话语刻薄至极,引得周围的客人纷纷侧目。
那两个“名媛”其实是占理的,她们住了翡丽的行政套间,本身就有资格享受行政酒廊的礼遇。拍照时也是遵循这里的规矩,没有开闪光灯。
但可能真的是有某种不可言明的目的,导致她们俩在面对男客人的挑衅时,就显得特别心虚,骂骂咧咧地离开了,“莫名其妙!我们走!别被这种人影响了心情!”
“谁莫名其妙!有本事别走!”男客人不依不饶,苏雨媛一直劝他冷静,但似乎无效,“我在你们这消费了20多万,我是来住酒店,不是来住鸡寮的!”
其他客人都在窃窃私语,有不爽他小题大做的,也有认同他的,苏雨媛无法平息这场争执,只能呼叫温时溪过来支援。
她想起赵雅婧说的话。江获屿没有带女人回过酒店,那估计都是在外面风流。带回酒店有被员工撞见的风险,她不就是撞见了吗?
回到宿舍后,陈嘉良发了一个网红在欧洲十国自驾游的vlog过来,说好羡慕,好想去。
温时溪巧妙地避开他的“好想去”,只是“哈哈”了两字,回了一句“好怀念”,然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这会他又发了“晚安”两字过来。温时溪吓得赶紧把手机扣在床铺上,仿佛陈嘉良正通过自拍头像上的那双眼,悄悄地窥视着她,抱怨她不回信息。
晚上11点半左右,房间被夜色浸湿,只有窗外偶尔投进的微光勾勒出模糊的轮廓。温时溪躺在床上,寂静里,她的思绪如无声的潮水般涌动。
接下来该怎么面对陈嘉良,温时溪拿不定主意,她想找余绫商量一下的,可偏巧她今晚又不在。
今晚相处下来,她觉得陈嘉良确实不错,那粉白的虾肉落在她碗里,勺子与碗底相撞“叮当”一声那一刻,她仿佛能看到自己的心电图曲线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陈嘉良长得挺帅,会聊天;又像她哥一样会照顾人;适时进攻,但同时又有分寸。
可是她不确定自己到底想不想谈恋爱?
温时溪总是下意识地把出现在身边的男人拿来和哥哥作对比,正是一种心理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体现。
在她的潜意识里,只有像哥哥一样,才会永远为她兜底,不会像前男友那样逃避责任,不会像未曾谋面的父亲那样抛妻弃子。
温沐湖和叶听雪这段长期异地,却又相知相爱的婚姻,更让她确信,只有像哥哥一样的男人才值得托付,才会不离不弃。
无论是恋爱还是单身,本质上都是人在不同阶段适应生活的一种方式。就像余绫和陈星阳一样,长期处于亲密关系中,逐渐形成了“共同生活”的惯性;而温时溪在长期独立中,对这种高度自主、有序支配的生活秩序早已形成习惯。
她感觉自己形成了一种心理舒适区,对潜在亲密关系可能带来的失控后果产生了某种防御。
她担心陈嘉良现在好,交往之后就不好了,毕竟在追求阶段,谁都是使出浑身解数,把最好的底牌都交出来的。
好烦恼啊!要不问问婧姐好了?不行不行,还是算了吧,她看男人的眼光也不行,和男朋友一地鸡毛。
温时溪的睡眠质量还不错,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蓬松的枕头里,没一会呼吸就逐渐平稳下来,最后一丝清醒在“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的自我安慰中下坠,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像一艘缓缓沉入深海的小船。
枕边的手机突然亮起,突兀的信息提示音惊扰了即将入睡的神经,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她的睡意重新涌上来,最终,手机在无人应答中慢慢暗了下去。
直到次日早晨闹钟响起,温时溪迷迷糊糊摸到手机,睁开眼才看了昨晚的信息,是陆凌科发来的:你怎么不做我的专属服务官了?
维护与VIP客人的长期关系,是温时溪这个VIP宾客关系经理的工作内容之一。但不包括早上一睁开眼就要维护,牛马的命也是命啊!
温时溪嚎了一嗓子,“鱼鳞,那个陆凌科他……”她习惯性地侧头想向对面床铺的余绫抱怨,却发现对面床铺平整得刺眼。她张开的嘴唇僵在半空,差点忘了,余绫昨晚没回来。
她本以为酋长夫人听到“贵重”二字就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对方反而兴奋起来,眼睛亮得像是发现了宝藏,表示自己想拥有一个。
温时溪心里一阵无语,见过客人薅羊毛的,没见过薅这么大的。她退出房间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面无表情地去到办公室,将情况一五一十地向宾客主管汇报。
“你让她买啊!折旧卖给她。”宾客主管摊开手,语气轻松。温时溪知道这是不可能让酋长夫人带走的意思。
就在这时,苏雨媛匆匆跑了过来,气喘吁吁,一脸着急:“主管、经理,酋长助理说他的戒指在客房里丢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然而,就在温时溪刚准备转身去处理时,宾客主管突然拉住她,“你去找客房部,把花瓶这个事推给他们,戒指的事我去处理。”
温时溪愣在原地,原来她没有出现在房间里是这么一回事啊!
这一早上,真是没完没了的。来吧,客房部,准备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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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花瓶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客房部后,温时溪心里总算轻松了一些。
她打算先到大堂去一趟,等花瓶的事解决了,再上去找酋长夫人。至于酋长助理那边,既然主管已经接手了戒指的事,她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不去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里头已有一位客人。温时溪脸上瞬间绽出职业性的微笑:“早上好。” 而后礼貌地走进电梯,站在一旁。此时,电梯控制面板上,1 楼的按钮已经亮起。
电梯开始缓缓下行,轿厢很安静,只有轻微的运行声响。
突然,客人“嘶”了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麻烦帮我按一下地下停车场,我刚忘按了。”
“好的。”听到客人的请求,她的嘴角习惯性地扯出职业微笑,可就在指尖触碰到 B1 按钮的刹那,笑容突然僵在唇角。
电梯轿厢空调出风口的嗡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她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中骤然收缩,后颈的汗毛根根竖立,皮肤表面泛起细密的疙瘩。
地下停车场……酋长那行人昨天早上外出,不是直接从房间下到地下停车场的吗?紧接着,陈深的话在她耳边回响:“早上酋长助理在前台看到这个熊猫……”
她的眼睛瞬间亮起,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点燃了一盏灯,所有的线索在脑海中迅速串联起来。
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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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到达1楼后,温时溪立刻拨通了陈深的电话,捏着手机的指尖泛青,喉咙绷紧:“你在哪里?站着别动,我来找你!”
陈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此刻还在状况外:“怎么了?我在1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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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走廊的顶灯在陈深头顶投下阴影,他的喉结不安地滚动着。
当温时溪的身影从拐角处闪现,他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见对方伸出手掌,便是一声断喝:
距离南非酋长抵达翡丽酒店还剩不到五天的时间。
“先别忙着打哈欠,有场硬仗要打。都坐近些吧。”昨夜刚参加完客户部专项会议的温时溪,趁着团队成员人多,将大家召集到休息室里。
“昨晚的会议纪要,大家先看一下。”温时溪将印着翡丽Logo的文件分发到四个团队成员手中,把剩下的三份放回桌上,待会再给正在接待客人,没办法来开会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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