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巍李除く的其他类型小说《残砚泣墨录李巍李除く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道上道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滴入用清水小心研磨开的“紫玉光”古墨之中。血液融入墨汁,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墨色似乎变得更加深沉、灵动,还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以心为引,以血为桥。”李巍低声念道,“柳先生,或许我们无法真正对话,但我愿以我的敬意和理解,尝试触碰你千年的孤独。”接着,是修复裂纹。他没有用冰冷的金属锔钉,而是选用了一种更为温和、也更具象征意义的方法——“漆线镶嵌”。这是一种古老的修复技艺,用天然大漆混合瓦灰、桐油等材料,调成腻子,填补裂缝,再用金粉或银粉勾勒装饰。但李巍在这里做了改动。他没有用金银粉,而是将一些具有安神、静心功效的檀香粉末,小心地混入了大漆腻子中。他希望这种蕴含着安宁气息的材料,能够抚平砚石的“创伤”,也安抚那份躁动不安的...
《残砚泣墨录李巍李除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滴入用清水小心研磨开的“紫玉光”古墨之中。
血液融入墨汁,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墨色似乎变得更加深沉、灵动,还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
“以心为引,以血为桥。”
李巍低声念道,“柳先生,或许我们无法真正对话,但我愿以我的敬意和理解,尝试触碰你千年的孤独。”
接着,是修复裂纹。
他没有用冰冷的金属锔钉,而是选用了一种更为温和、也更具象征意义的方法——“漆线镶嵌”。
这是一种古老的修复技艺,用天然大漆混合瓦灰、桐油等材料,调成腻子,填补裂缝,再用金粉或银粉勾勒装饰。
但李巍在这里做了改动。
他没有用金银粉,而是将一些具有安神、静心功效的檀香粉末,小心地混入了大漆腻子中。
他希望这种蕴含着安宁气息的材料,能够抚平砚石的“创伤”,也安抚那份躁动不安的执念。
一切准备就绪。
李巍再次净手,屏气凝神,将心神完全沉浸在修复工作之中。
他先用那掺了自己心血和檀香粉末的大漆腻子,极其小心地填补砚台上的裂纹。
指尖每一次与冰冷的砚石接触,都能感受到那股哀愁气息的波动。
他不再抗拒,而是尝试着用自己的意念去“包裹”它,传递出一种“我理解,我在此”的讯息。
随着裂纹被一点点填满、抚平,那股哀愁的气息似乎真的有所缓和,不再那么尖锐和具有攻击性。
最关键的一步,是处理砚堂中心那块融入了柳子言心血的顽固墨渍。
李巍没有试图去清除它,而是决定用自己调制的、同样蕴含着心血和敬意的古墨,去覆盖、去融合它。
他提起一支崭新的羊毫笔,饱蘸了那特殊的墨汁,悬腕于砚堂上方。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回想着柳子言的诗句,感受着那份千年不散的孤独与不甘。
然后,他落笔了。
他没有写字,也没有画画,而是在那块深黯的墨渍区域,用极其缓慢、极其专注的笔触,一圈一圈地,如同水波荡漾般,将新的墨汁覆盖上去。
这不是简单的覆盖,更像是一种引导和相融。
他能感觉到,新墨中的“暖意”和“敬意”,正在与旧墨渍中那冰冷的“愁苦”和“不甘”,发生着某种奇妙的反应。
旧墨渍似乎在抗拒,又似
1 一方端砚,三分愁绪自经历了“幽冥鉴”事件后,李巍看待自家“古迹斋”里的每一件古物,眼神都多了一份探究和敬畏。
他明白,这些沉寂的器物背后,可能牵连着不为人知的故事,甚至是……尚未安息的执念。
古迹斋的生意依旧不咸不火,来的大多是熟客和真正懂行的玩家,这倒也合了李巍清静的性子。
初夏的一个午后,微风带着槐花的香气吹入小巷。
一位气质温婉、眉宇间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愁的中年女士,走进了古迹斋。
她穿着素雅的旗袍,手里捧着一个用锦布包裹的方正物件。
“李师傅,冒昧打扰。”
女士的声音轻柔,带着些许犹豫,“我姓林,朋友介绍说您修复古物的手艺极好,尤其擅长文房雅玩。”
李巍请她坐下,奉上清茶。
“林女士客气了,不知有什么可以帮您?”
林女士将锦布包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解开。
里面是一方砚台。
砚呈长方形,色泽紫中带青,质地细腻温润,是上好的端砚。
但它的状态却不容乐观:砚台的一角有明显的磕碰伤,一道裂纹从伤口处延伸了小半个砚身;砚堂(磨墨的地方)中心有一小块颜色异常的深黯区域,仿佛墨汁已经沁入了石心;最奇怪的是,整个砚台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如同陈墨般的苦涩气息,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哀愁。
李巍戴上手套,拿起砚台仔细端详。
入手微凉,那股哀愁的气息似乎更清晰了,甚至让他心里也无端地泛起一丝怅然。
砚台背面刻着四个娟秀的篆字:“静夜思远”,旁边还有一方小小的印款,刻着“晚唐遗墨”的字样。
“这是家传的端砚,据说是晚唐一位不得志的文人所用。”
林女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它在我家传了很多代,一直小心保管着。
但最近……它好像变得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
李巍抬起头。
“是的。”
林女士拢了拢鬓发,眼神有些躲闪,“先是家里人开始频繁做一些……悲伤压抑的梦,梦里总有一个模糊的、在月下写字的背影。
然后,这砚台的裂纹好像自己加深了,那一块墨渍也越来越明显。
更奇怪的是,靠近它的时候,总会觉得心情低落,做什么
乎在……倾诉。
李巍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精神高度集中。
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穿越了时空,与那个月夜下伏案疾书的孤独灵魂,进行着一场无声的交流。
笔尖下的墨色,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原本死寂的深黯,渐渐晕染开来,与新的墨色交融,形成一种既沉郁又灵动的、如同星云般的奇妙纹理。
那股冰冷的哀愁气息,也仿佛被这融合的墨色所“吸收”、“转化”,渐渐变得平和、宁静。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巍落下最后一笔,将那块墨渍区域完全覆盖、融合,形成一个宛如深邃夜空般的墨池时,他猛地松了一口气,几乎虚脱地坐倒在椅子上。
他再看向那方端砚。
裂纹已经被完美地填补,用掺了檀香粉的漆线勾勒出低调而古朴的纹路,与砚台本身的色泽融为一体。
而砚堂中心,那块曾经令人不安的墨渍,已经变成了一片深邃、温润、仿佛蕴藏着无数星辰的“墨海”。
最重要的是,那股萦绕不散的苦涩哀愁气息,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宁静的、带着岁月沉淀的书卷气。
砚台,仿佛重新获得了生命,一种平和而安宁的生命。
6 尘缘已了,墨香如故几天后,林女士再次来到古迹斋。
当她看到修复好的“静夜思远”砚时,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李师傅……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砚台,入手温润平和,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冰冷刺骨的哀愁感,“裂纹几乎看不见了,这里……这里怎么变得这么美?”
她指着砚堂那片如同星空般的墨池。
“只是用了一些特殊的修复方法。”
李巍没有过多解释,“最重要的是,它内在的问题,似乎解决了。”
“是的,是的!”
林女士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笑容,“自从您开始修复它,家里的怪事就渐渐少了。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穿着古装的文人,对着我远远地鞠了一躬,然后就转身走进了一片月光里,消失了……醒来后,心里觉得特别平静。”
李巍心中了然。
看来,柳子言那缕盘踞千年的执念,终于得到了释怀,得以真正安息。
林女士对李巍千恩万谢,支付了远超约定的修
、噩梦。”
白老说道,“那道裂纹的加深,墨渍的蔓延,恐怕也是‘墨魅’力量不稳、情绪‘外泄’的表现。”
“那……如何是好?”
李巍问,“这‘墨魅’能被驱散或消除吗?”
白老摇了摇头:“‘墨魅’不同于邪祟,它并非外来的侵扰,而是器物本身历史和情感的一部分。
强行驱散,等于抹去它的‘灵魂’,这方砚台也就彻底‘死’了,变成一块普通的石头。
而且,如此强大的执念,强行对抗,恐怕会引发更剧烈的反噬。”
他看着李巍:“唯一的办法,是‘解’。”
“解?”
“解铃还须系铃人。”
白老说,“要化解这股执念,必须找到它的‘心结’所在。
那位晚唐文人,他一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他最深的愁苦源自何处?
他临终前最放不下的又是什么?
只有找到这个‘结’,用合适的方式去‘疏导’、去‘满足’、去‘告慰’,才有可能让这股盘踞千年的执念得以释怀、消散。”
“这……我去哪里找一个千年之前文人的心结?”
李巍苦笑。
“线索,还在砚台本身。”
白老指了指照片上的四个字,“‘静夜思远’——这既是砚名,也可能是主人心境的写照。
‘远’,可以指远方,也可以指远大的抱负,或是……远去的人。
‘晚唐遗墨’的印款,也暗示了他的时代和身份。
你可以从这几个方面入手,去查阅晚唐的史料、文人笔记、诗词总集,看看能否找到与这方砚台风格、印款、名号相符的记载。”
白老顿了顿,补充道:“另外,‘解’的方式也很重要。
单纯的物理修复是不够的。
或许,你需要用一种……更贴近它‘心意’的方式来完成最后的修复。
比如,用承载着‘理解’与‘敬意’的墨,去填补那块顽固的墨渍;用蕴含着‘圆满’与‘安宁’的意念,去弥合那道裂纹。”
“这听起来……更像是某种仪式?”
李巍感觉这已经超出了修复的范畴。
“修复古物,有时候本就是一场与过往的对话,一场跨越时空的仪式。”
白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用心去做,器物自会给你回应。
不过,务必小心,过度沉浸其中,也可能被其情绪同化,迷失自我。”
李巍再次向白老道谢。
他感觉自己肩上的
担子更重了,但也隐隐有了一个模糊的方向。
他需要做的,不仅仅是修复一方砚台,更是去尝试“修复”一段千年的遗憾。
4 故纸堆里的叹息接下来的日子,李巍暂时放缓了砚台的物理修复工作,一头扎进了浩如烟海的故纸堆里。
他跑遍了西安市的各大图书馆、博物馆的资料室,甚至托关系查阅了一些不对外开放的文献档案。
他重点查找晚唐时期的文人墨客资料、诗词文集、以及与端砚相关的记载。
过程枯燥而繁琐。
晚唐时期,虽然文风依旧兴盛,但留名后世的大多是那些身居高位或际遇独特的名家。
像砚台主人这样,可能一生都未曾得志的普通文人,在正史中留下痕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李巍几乎查遍了所有能找到的晚唐诗人名录、文官传记、地方志,都没有发现与“静夜思远”砚或“晚唐遗墨”印款直接相关的明确记载。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在一本非常不起眼的、记录唐代长安轶闻琐事的笔记杂抄《长安闲谭录》残本中,发现了一条极短的记载:“……翰林待诏柳子言,性孤高,才情冠绝一时,尤擅行书,笔力遒劲,墨韵生愁。
然时运不济,屡试不第,困顿京华。
常于月夜,对一方‘思远’端砚,挥毫不止,墨尽则以心血和之,其文多感怀身世、忧愤时局之语。
后……不知所踪,或曰投江,或曰归隐。
惜哉!”
柳子言!
翰林待诏!
“思远”端砚!
李巍的心脏猛地一跳!
虽然信息不多,但这几个关键词高度吻合!
“翰林待诏”说明他曾有过接近权力中心的机会,但终究只是个候补,未能真正施展抱负。
“性孤高”、“才情冠绝”点明了他的性格与才华。
“墨韵生愁”则印证了砚台散发出的那股哀愁气息。
“困顿京华”、“不知所踪”更是暗示了他悲剧性的结局。
而那句“墨尽则以心血和之”,更是让李除く不寒而栗!
难怪那砚堂的墨渍如此顽固,如此深黯,原来其中可能真的融入了主人的……心血!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执念,而是用生命最后的力量刻下的烙印!
有了柳子言这个名字,李巍的查找就有了更明确的方向。
他又去翻阅了《全唐诗》和一些晚唐诗歌辑录,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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