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告诉你一切,但又怕你会更难过。
所以我写了那封信,希望你能慢慢接受现实。”
“可是……”我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为什么不能多陪我一段时间?
哪怕只有一天也好……因为爱一个人,有时候意味着要学会放手。”
他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失不见。
回到家中,我发现信箱里又出现了一封新的信件。
这是最后一封信,也是最短的一封:致念念:以后的日子,我希望你能幸福。
——沈砚**读完这短短几行字,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所有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释然的泪水。
第二天清晨,我决定去找祁临谈谈。
或许,我们都欠对方一个道歉。
推开古董店的大门时,我看到他正在擦拭柜台,神情专注而平静。
“祁临,”我轻声唤道,“我想说……谢谢你。”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不用谢我,我只是做了我认为该做的事情。”
“我知道。”
我点点头,“但现在,我准备放下了。”
(待续)清晨的阳光透过古董店的玻璃窗洒在木质地板上,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祁临站在柜台后,手中的抹布机械地擦拭着已经光洁如新的台面。
他的眼神游离不定,似乎在思索什么,又像是刻意回避我的目光。
“你真的准备放下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迟疑。
我点点头,将那封最后的信放在柜台上。
“是的,但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所有的真相。
关于沈砚,关于这个信箱……还有关于你。”
祁临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放下抹布,转身从货架上取下一只老旧的怀表。
他握着它,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这枚怀表,是沈砚留给你的。
他一直随身携带,直到最后一刻。”
我接过怀表,手指轻轻抚过表面。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心头一震,仿佛能感受到沈砚残留的温度。
“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我忍不住问。
祁临苦笑了一声:“因为我不确定你是否能够承受这一切。
沈砚不仅仅是你的恋人,他也是我的兄弟。
我们曾经一起服役,一起经历生死。
当他告诉我他得了绝症时,我比任何人都痛苦。”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始终没有与我对视。
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