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年宋安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是作者“如火如荼”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傅斯年宋安安,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无论是哪样,都没有区别。傅家开的私立学校。他傅斯年要维护谁,没人拦得了。第二天,我还是咬牙上台表演。我七岁开始学芭蕾,从未有一次,会临场放弃。但我上台前,宋安安闹着要给我弹琴伴奏。傅斯年就亲自出面找了学校,临时给我的舞蹈,加了个不伦不类的钢琴曲。那天我拖着伤腿在台上跳舞,傅斯......
《畅销巨作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精彩片段
他一句话,我硬生生把要落下来的眼泪,咽了下去。
傅斯年在意的是宋安安,相信的也只有宋安安。
无论多大的证据摆在面前,他都不会相信,宋安安是犯错的那一个。
或许他觉得,是我污蔑了宋安安。
也或许他觉得,是我为了烫伤宋安安的手,不小心也烫伤了自己。
无论是哪样,都没有区别。
傅家开的私立学校。
他傅斯年要维护谁,没人拦得了。
第二天,我还是咬牙上台表演。
我七岁开始学芭蕾,从未有一次,会临场放弃。
但我上台前,宋安安闹着要给我弹琴伴奏。
傅斯年就亲自出面找了学校,临时给我的舞蹈,加了个不伦不类的钢琴曲。
那天我拖着伤腿在台上跳舞,傅斯年坐在最前排。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在宋安安身上。
没有一刻,舍得分给我。
舞蹈结束后,我因为伤口撕裂,鲜血粘着裤腿,痛到汗湿了后背。
我看着傅斯年从台下走上来,看着他时,突然很想哭。
突然想起我父亲临死前,他曾跪在我父亲床前,承诺余生会好好保护我。
我看着他走上台,走向我。
那一刻我甚至想,他要是走过来,把我搀扶起来。
或许,我就原谅他。
但傅斯年走上台,径直走到了宋安安面前。
他牵着她下台,走过我身边时,我还清楚听到他的话:
「都说了手受了伤,就别弹琴,还疼不疼?」
10
宋安安羞红了脸。
下台时,她借着昏暗悄悄侧头,踮脚吻了傅斯年的侧脸。
台下有人在起哄,镜头很快捕捉到这一幕,直接投放到了大屏幕上。
金童玉女,羡煞旁人。
本来不大的起哄声,瞬间如浪潮般,铺天盖地在整个大礼堂里回荡。
我感觉,汗水好像流进了眼睛里。
眼底酸涩,眼前一片模糊。
人声汹涌,我却感到了那样深的孤独。
那之后,我很长时间,设法回避傅斯年这个人。
我搬出了傅家,平时住学校宿舍,寒暑假去校外租房子。
除了上课跟泡练舞房,我找了兼职,挣钱养活自己。
傅斯年每月打给我的生活费,我没找他退回,但再没花过。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小半年之后。
那晚我接了份舞蹈兼职,是一位学长帮我介绍的。
兼职内容很轻松,酬金也很不错。
是在一场生日晚宴上,跳一段不到十分钟的芭蕾舞。
舞蹈结束后,学长给我递酒,说我跳得很好。
盛情难却,我喝了几杯。
但我酒量实在不好,有点醉了。
晚宴散后,学长送我出去,又说要开车送我回去。
最后,他像是决定豁出去了似的。
直接站在路灯下,红着耳朵向我表白。
他说喜欢我,让我给个机会。
直到我身后,一道凉飕飕的声音突然响起:
「姜茵有未婚夫。送她回去的事,就不麻烦你了。」
我猛地回身,看到傅斯年朝我走过来。
西服外套搭在他手臂上,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时隔很多年,他再一次将灼灼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样的眼神,轻描淡写却又极具压迫力。
学长尴尬又震惊:「未婚夫?是谁?」
傅斯年逼近过来,不由分说拉过我的手,和我十指紧握。
他看向眼前的大男孩:「你说呢?」
11
大概我是真的醉了。
那一刻,我感到了一种恍如隔世的、让我心底狠狠震颤的熟悉感。
时光如梭,太多的事情早已改变。
却又在这一刻,我跟傅斯年好像回到了曾经。
再慢慢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无边月色映照在雪地上,清冷而荒凉。
他几乎是拖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艰难而吃力地,离开了墓园。
他的声音,在空寂夜色里,清晰而遥远,仿佛来自天边。
「该去找她了,我终于能去找她了。
「可她在哪里呢?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我的小茵,她去了哪里呢?」
我呆呆看着他的背影。
落寞,萧条。
如同渐渐飘落,隐没进尘埃里的风中枯叶。
许久后,我才突然听到,自己喉间细微的呜咽声。
我为什么要哭?
我不知道。
我的心,明明早就死了。
24
傅斯年开车回了家。
车子一路左右摇晃,在他的车后面,其他车辆尖锐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但他只是盯着前方,盯着回家的方向。
像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他到家时,前院里站着一个身影。
宋安安不知道是从哪里,问到了这个住处。
她是过来找傅斯年的。
相比于白天,她去傅氏找傅斯年时,满脸的悲痛怨恨。
此刻她的神色里,只剩下垂死挣扎的哀求。
生父入狱,家业毁于一旦。
她不可能不着急,不可能眼睁睁看着。
傅斯年像是根本看不到她。
他在前院停了车,再下车径直走进里面。
身后宋安安狼狈不堪地追上来,声线哽咽:
「斯年,你救救我爸,救救我家。
「求你,求求你看在好歹夫妻一场。」
傅斯年猛地顿住了步子,回身不悦地看向她。
他的神色,显得有些怪异不正常:
「我有未婚妻的,你别让我的小茵误会。」
宋安安被傅斯年算计到了这个份上,都还能来卑微求他。
却在听到傅斯年口中我的名字时,她眼底猛地闪现巨大的震惊和恨意。
「小茵?你说的是,姜茵?」
傅斯年不耐烦地看着她。
宋安安眸色变得通红,不断地摇头:
「不,不可能。
「你不爱她的,连订婚戒指,你都抢了她的送给我了。」
「我不信,我不信!这么多年,你明明连正眼看她一眼,都没有过!」
傅斯年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事情。
他目光慢慢下移,落在了宋安安左手的无名指上。
其实当初,他跟宋安安办婚礼时,宋安安明明可以要更好的结婚戒指。
但她怨恨我,有意让我不快。
所以她说着不必多破费,执意拿我跟傅斯年的订婚戒指,再当了她的结婚戒指。
直到现在,那戒指还戴在她的手上。
傅斯年的眸底,渐渐涌起近乎疯狂的情绪。
他声线柔和了些,开口道:「进来吧,外面冷。」
25
宋安安的眼底骤然一亮。
就这么一句话,她就好像将所有的新仇旧恨,全部忘干净了。
仿佛还是那个深爱着傅斯年的小娇妻,她立马乖乖地跟着他进了门。
但进门后的一刹那,她的面色骤然僵住。
这房子她以前不曾来过,而里面的一切,都让她彻底错愕。
客厅的整面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我的照片。
大大小小的照片,数量多到,甚至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那是从我十九岁到二十二岁,傅斯年说深爱着宋安安的这三年多里。
他所拍下的,我无数的生活照。
有很多的照片,应该是从商场或者学校等地方的监控里,截取下来的。
有的照片里,本来出现了宋安安和我,还有傅斯年三个人。
因为自从我十九岁来到傅家后,傅斯年几乎再未和我独处过。
但那些照片,却剪掉了宋安安的人像。
我听到宋安安惊恐绝望的尖叫声,我闭上了眼睛。
那枚戒指,时隔多年第一次离开了宋安安。
连带着她的手指一起。
但也再不可能,回到我的手上。
哪怕是戴回我的遗体上,都不可能了。
我的遗体已经被火化,在一个月前。
警方那边对于无人认领的遗体,最长保存期限,是一个月。
超出期限,则会由警方做主火化,保存骨灰。
而现在,我已经离世两个月了。
宋安安万念俱灰,割腕自尽的那天。
我的舞蹈老师,赶去了奥兰多。
她帮我打理了后事,再带了我的骨灰回国。
当天下午,她用她的微博账号。
将三年多前,我跟傅斯年在小镇订婚的视频,发到了网上。
她悲愤不已地发了数千字的长文,桩桩件件控诉斥责,傅斯年的薄情负心行径。
包括他夺走我的订婚戒指,他在跟宋安安结婚前夕,让我出国。
我老师本就是国际知名的芭蕾舞者,有很庞大的粉丝群体和受关注度。
加上傅斯年的身份,让相关事件,迅速冲上热搜第一。
铺天盖地的骂声里,也夹杂着不少自作聪明的评论,说这是对傅斯年的诽谤诬陷。
两方争执不下,但很快,就有了结果。
28
当晚,傅斯年出现到了媒体面前。
年纪尚不到三十的男人,在这样短暂的一段时间里,头上竟已有了白发。
他在无数镜头前,在雪地里,面目灰白空寂,双膝下跪。
他承认了我老师指控的一切,关于个中缘由,没有解释。
京都舆论滔天,傅氏的股价,一夜间暴跌到谷底。
傅斯年只是在深雪里,静默跪了一彻夜。
寒意彻骨,他像是丝毫感受不到。
人还活着,却又像是已经死了。
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
他去找我老师,想要到我的骨灰。
我老师已经知道了一切,知道了傅斯年这些年,步步为营,对傅家和宋家的报复。
但哪怕如此,她也不愿将我骨灰交出来。
她看着傅斯年,只说了一句话:
「无论你有多少的新仇旧恨,姜茵都从不应该,成为一个牺牲品。」
傅斯年的身形狠狠一晃,如同遭受了最致命的一击。
他面色死白,失魂落魄离开。
我老师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泛红。
她紧抱着我的骨灰盒,声线低缓。
像是曾经无数次,和我推心置腹地交谈。
她轻声对我说:「他不配,我们姜茵不跟他走了。」
29
傅斯年没再回家。
他开车,手心里紧紧攥着的,是曾经属于我的那枚戒指。
直到车开了很远很远,开上了山顶,逼近一处崖边。
崖下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被深冬的浓雾包裹着,看不真切。
他的车速始终不减,直到车子一路越过崖边。
如同这冬日的飞雪,轻飘飘,无声坠落。
最后的一刻,我听到他蓄满憧憬的,解脱的声音。
「小茵,我来找你。」
番外 傅斯年
1
从宋安安手里拿回戒指那晚,我回了小茵的老家。
那是一个最温柔的小镇。
有绵长的河流,纷飞的柳絮。
还曾有会任性会撒娇,会哭会笑的,我的小茵。
三年多前,小茵的父亲临死时。
他紧拉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总归是不可能甘心的。
「如果还是要回去报仇,要么,就离开我的女儿。
「要么,无论到了哪一步,都要照顾好她,保全好她。」
他说得对,我不可能甘心。
我的父亲傅长明是禽兽。
在我十五岁那年,他将我母亲,送上了宋氏总裁宋虎的床。
没有傅家,没有宋安安。
只有老家小镇里,温润如玉引人沉沦的阿年。
和他口中,骄纵任性的小茵。
我抬眸看着他,路灯昏暗,他的脸似乎还是当初模样。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我的眼眶一点点红了。
学长已经离开了很久。
但傅斯年紧牵着我的手,很久不松。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吻下来的。
只在头晕目眩间,听到他哑声在我耳边说:
「我的小茵,受了很多委屈。」
一句话,让我忍了很久的眼泪,倾泻而出。
我跟傅斯年之间,关系明明早已降到冰点。
那晚醉意朦胧里,我却跟着他,回了家。
床上耳鬓厮磨里,他说爱我。
说很快就要跟宋安安结束了,会跟我有以后。
最后天色微亮时,他滚烫的掌心,紧紧按在我的腰间,说很想跟我有个孩子。
说会有很长很长的未来,说再也不会丢下我。
说余生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我恨自己学不会死心,却又忍不住,紧紧抱住他。
可那晚之后,我等来的,是傅斯年突然失踪的近十天。
再是十天之后,他牵着宋安安的手,在无数媒体和镜头前,高调宣布了婚讯。
我坐在沙发上,翻着手机,看着铺天盖地的新闻。
很奇怪,我很平静,那一刻内心甚至没了半点波澜。
第一次被傅斯年背叛时,他扯走我手上的戒指,送给了宋安安。
那晚我失控发泄,骂他,恨他。
再冲进大雨里,淋了大半夜的雨。
而这一次,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我能这样毫无感觉。
公开婚讯后,那晚傅斯年过来找我。
他喝了很多酒,满身浓烈的酒气,醉醺醺摇摇晃晃到了我面前。
我很清楚,说什么都没了必要。
只是起身,看着他说:「我打算回老家去。」
12
傅斯年的身体,在那一刹那僵住。
他看着我,看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醉酒后的墨色眸子里,像是浓雾一片迷离,让人看不清半点情绪。
很久后,我听到他说:「既然都知道了,你索性出国去吧。」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所以只轻声再说了一句:「你放心,你们结婚的事,我不会添乱。」
傅斯年的神色,像是遭受到了近乎致命的一击。
他一张脸变得灰白,薄唇甚至似乎有些哆嗦起来。
他低眸看我,突然伸手,触向我的手。
就像那晚路灯下,他伸手,与我十指紧握。
而我最终,到底没有拒绝他。
但这一次,在他碰到我之前,我轻轻避开了他的手。
我不愿与他再多纠缠,选择退让:「好,那就出国吧,我都行。」
我侧身,走过他身边,走向门外。
身后傅斯年身形踉跄追出来,拦住了我。
明明是他让我走,他却又显得这样不依不饶。
他紧紧盯着我说:「姜茵,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看着他,摇头,没有说话。
傅斯年眼底的情绪,变得那样痛苦而浓烈:
「就不问我什么,不说点什么吗?」
我想了想,到底是说了句话:
「那,预祝你新婚快乐。」
傅斯年身体猛地一晃。
前院月光里,他甚至差点栽倒下去。
我看着他,再没有多的一个字。
傅斯年说,国外那边,他给我打点好了一切。
我没等他将那些资料送到我手里。
而是第二天一早,自己买了机票,出了国。
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里。
再是几个月后,室内失火,我的死亡。
13
我陷入那些痛苦回忆里,许久后才艰难挣脱出来。
「那更该先在电话里好好说几句,女孩子呀很好哄的……」
傅斯年待人待物,一向都有最基本的修养。
尤其是面对老人。
但现在,他再一次打断了那边的话。
仿佛手上拿着的,是一只烫手山芋。
他忙不迭要中断跟那边的通话:
「不必,不必了。
「我可以自己去找她的,不必了。」
他说完,挂断电话时,甚至有些手忙脚乱。
那边的声音终于没了。
傅斯年松了口气,双手颤抖将手机迅速塞进了大衣口袋里。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他继续走进墓园。
可他的面色已极尽灰白,薄唇翕动。
努力平静垂在身侧的双手,掌心和手指,却全然控制不住地哆嗦。
他如此无法冷静。
却又如此努力地,想装作冷静,无事发生过。
我认识傅斯年十多年。
这世上除了我爸,我最了解的人,就是他。
我清楚,他已经知道了。
他知道我死了。
22
傅斯年急步走进墓园。
他的步子那样急促,似乎生怕自己空出半点时间,来深思某些事情。
直到在最角落,最不显眼的一处墓地前,他停下了脚步。
随即他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才想起刚刚实在太匆忙太慌乱。
连带过来的花束和食盒,都落在了车上。
他也不回去拿,就神情呆滞木讷地,良久僵站着。
许久后,才有些茫然无措地,在墓碑前跪下来。
他声线哑得几乎快要听不清了:「妈,我下次,下次再给您拿来。」
死人不会回答。
回应他的,只有偌大空荡的墓园里,纷扬飘落的雪花。
和深冬傍晚时分,凛冽的寒风和凉意。
白雪落到他的发顶和肩头,如同将他吞噬进了这雪地和夜色。
他的声音几乎散在了风里:「妈,您想要的,我做到了。」
「傅长明跳楼了,尸体成了一滩烂泥。
「宋虎进了监狱,如您所愿,不是死刑,是无期。」
无期,是无止境的折磨,生不如死。
我听不明白,他说的这些话。
但我知道,傅长明是傅斯年的父亲。
而宋虎,是宋安安的父亲。
这么多年,傅斯年从未和我提起过,他跟傅家和宋家,有任何恩怨。
他也不曾和我说起过,他的母亲。
当初带我回京都时,他只说傅家是他的家,是他的根。
而对于宋安安,他说是挚爱,是青梅,是白月光。
后来,他跟宋安安恩爱有加,开始谈及联姻。
傅家夸他争气,慢慢让他接手了傅氏。
而宋家将他对宋安安的爱和忠贞,看在眼里。
也极尽所能,扶持这个未来女婿。
再到后来傅斯年跟宋安安办了婚礼,宋家更是直接让傅斯年,进入了宋氏的股东和高管层。
而结果,是傅长明跳楼,宋虎入狱。
前因后果,个中缘由。
很多的事情,我不清楚,又好像隐隐有些清楚了。
但我已经死了。
如今再多的故事,对我而言,都已经无足轻重。
傅斯年跪在风雪里,如同一尊雕塑。
只有薄唇颤动,断续溢出声音:「我该去找小茵了。」
「都答应了的,要照顾好她。
「我没有做到,她怨恨我,我知道……」
23
「妈,我有很久很久,没能好好看过她一眼了。
「上一次好好看她,还是她十九岁那年,我带她来京都那晚。」
「我的小茵,她今年都二十二岁了。
「我们订了婚那么多年,该好好办一场婚礼,该结婚了。」
「我的小茵不喜欢京都,我该带她回家了。
「我该去找她了……」
他在雪地里跪了很久,不断地,数不尽地喃喃自语。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