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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世界:绝色美人她好孕连连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这件事他同样疑惑。
宋青宁只担心表面,他作为帝王自然要比她想得多,比如银两的去处。
“爱妃不用多思,朕在查。”
宋青宁如释重负。
前世皇上被镇南王夺了位置。
这辈子她选择进宫自然要断绝这个可能,不然镇南王登帝位,她就算生了太子又如何?
晋阳侯数年不归家,肯定早就和镇南王牵扯上了。
她要引导皇上往这方面查,彻底断绝前世之事和陆家的希望!
“等陆家罪名定下来,妾身想去看看他们。”宋青宁语气娇软。
皇上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神色凝重:“瞧他们做什么?”
“总得看看他们下场,不然如何解气。”
带着薄茧的手掌落在她的发顶,皇上语气带着温和宠溺:“好。”
看皇上这么好说话,宋青宁准备给一个甜枣。
“皇上,妾身伺候你歇息吧。”
说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开始解他的衣裳,生疏的动作撩拨了皇上心中的火,他抓住她的手,拦腰将她抱起。
皇上动作略显克制,害怕弄疼她。
不过那双充满占有欲的眸子,却像是燎原的火,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
“爱妃,幸好你只属于朕。”
宋青宁躺在被褥上,红鸾帐下,一双含情目,泛着羞涩的红晕。
之后便是无比放肆的一夜。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次日清早,宋青宁累得浑身酸疼,好在有药丸,能护住孩子不受波及。
看来还是要少撩拨皇上,皇上看起来克制不重欲。
但真做起来,毫无节制!
连续半月,皇上为了晋阳侯贪污一案,没有再踏足后宫。
后宫妃嫔都以为宋青宁失宠了,各个幸灾乐祸。
宋青宁反倒是没有多在意,该吃吃该喝喝,偶尔四处溜达,强健体魄,为日后的生产做准备。
这日,张保前来传信。
说是晋阳侯案尘埃落地,她可以去天牢见人了。
“本宫梳洗下,张公公稍等片刻。”
宋青宁换了身荣华显赫的衣裳,再加上描眉画肤,简直美艳的不可方物。
再见到陆奕时,宋青宁觉得恍若隔世。
“宋青宁!”
不知道是谁叫了声,半死不活的陆家人像是听见了希望,朝宋青宁这边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青宁,救救我们,我们是被冤枉的!”
张保呵斥道:“放肆,这是当今贤妃娘娘,你们怎敢直呼名讳!”
“贤妃娘娘?”
陆奕鞭痕遍布的脸充满错愕。
天牢消息闭塞,再加上皇上有意掩盖消息,他们自然不知道宋青宁进宫封妃的消息!
“贱人,你居然背叛我!”陆奕如野兽般暴怒。
宋青宁无动于衷地道:“掌嘴。”
很快,牢头将陆奕从牢房里拖了出来。
啪!
陆奕被打吐血,他犹如案板上的鱼肉,早就没了前世的意气风发!
想到以前的种种,宋青宁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们陆家勾结镇南王想要造反,这一切都是你们应得的报应。”
“宋青宁,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要陷害我?”
陆奕趴在地上,头发散乱,没有半点人样。
看到他这副鬼样子,宋青宁满意极了。
“本宫如今满心满眼都是皇上,怎么会喜欢你?张公公,这个罪臣还能说得出话,看来是日子过得太好了。”
张保明白过来,让人更加用力地往陆奕身上招呼。
直到他被打成残废,宋青宁才示意人停手,她还要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可不能轻易死了!
陆奕眸底充血,恶狠狠地盯着她。
除去李锐,皇上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方才宋青宁捂着嘴,神色很不好看,他坐在最上面,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皇上知道,女人有孕的前几个月是会孕吐的。
他担心宋青宁吃错了东西。
“张保。”
“奴才在。”
皇上示意道:“你跟过去看看。”
张保没问跟哪去,在皇上身边做事,若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还怎么当太监总管。
“喏。”张保悄无声息地离开。
皇上见不到宋青宁的人,心里总是惦记,与人谈话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宣太后带着人鱼贯而入。
静贵妃趁机端起了酒杯,说着吉祥话:“太后,妾身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落座,宣太后不咸不淡地道:“寿比南山有什么用,哀家要抱孙子!”
静贵妃以为宣太后这是在责怪她无能,脸色变了几变。
“后宫的姐妹一直很努力,可喜讯却迟迟没有传出,妾身委实想不出办法。”静贵妃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多了,又会让人觉得她是在说皇上无能,说少了,就是承认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宣太后眉头蹙了一下,许久才道:“所以哀家决定,趁着今日为皇上再选几个贵女,充实后宫。”
重头戏被提了出来。
底下的女眷和官员们霎时住嘴,纷纷朝宣太后看过去,眸子里跃跃欲试。
静贵妃动作顿了顿,温婉大度的看向皇上。
“皇上怎么看?”
以往皇上可都会以选秀劳民伤财拒绝,想必这日,也会一样,即便这是在太后的生辰宴上。
皇上出人意料地道:“今日是母后生辰宴,母后提的要求,朕没有异议。”
静贵妃嘴角紧抿。
眸子里的异色稍纵即逝,快得人根本抓不住。
“妾深以为然。”静贵妃高高地举起酒杯,恭维了句,“不知道皇上和太后选中了哪家女子?”
这般说着,静贵妃往郑良秀那边扫了眼。
方才就是那个女人引得宣太后开怀大笑。
宣太后也朝郑良秀那边看了过去:“这个人选,哀家心中有数,等名字确定了再对外公布。”
“不过这毕竟不是选秀,倒是会委屈各家贵女,倘若有人不愿进宫,也可在名字未公布之前与旁人定亲,哀家只当不知情。”
“谨遵太后懿旨!”
诸位女眷与官员们当即磕头谢恩。
“无碍,你们玩得尽兴,用不着在乎哀家。”宣太后摆摆手,似乎困乏了,不过眼睛却落到了皇上那边。
母子俩打了声哑谜,宣太后知道宋青宁透气去了,也没有再待下来的心思。
“皇上,你明日还要上朝,不能多喝,可多看着些。”宣太后意有所指。
这是在让皇上看着点宋青宁,别让宋青宁出事。
皇上点头道:“朕知道,母后放心!”
宣太后颔首:“哀家先回去歇着了。”
“恭送太后!”
从宴席离开后,宋青宁就走到了荷花池旁边,这边没有栏杆,只有精挑细选的玉石摆在旁边。
在月色下散发着幽光。
白日里荷花池还会有人过来,但今夜大家伙都在宴席那边忙,一路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宋青宁似乎走累了,坐在玉石上休息,轻轻地喘着气。
声音娇弱无力。
传到藏在角落里的李锐耳中确是不一样的味道,他觉得宋青宁是故意的,故意勾引他!
不然怎么会扔帕子,还走到了这种偏僻地。
李锐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敢往前走,他现在身份低微没有实权可不能得罪贵女。
可倘若贵女看上了他就不一样了,他能踩着人往上爬。
身后的脚步声宋青宁自然听见了。
但她没有动,只用手轻轻地捶着胸口和肩膀,似乎很难受的模样。
这动作很正常,但在李锐那种喜欢瞎想的男人眼里肯定是在搔首弄姿。
果不其然,李锐吞了口吐沫,尽量让语气显得很平静。
“这位小姐,这手帕是你的吗?”
“啊!”
宋青宁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扭过头,立即站起身看向李锐,目光充满了警惕。
“你是谁?”
“在下国子监修撰李锐,刚捡到了小姐的帕子,特意送过来。”
李锐自认长得仪表堂堂,玉树临风。
再加上刻意装出来的君子风度,肯定能迷倒不少闺阁小姐。
宋青宁盯着那张帕子,犹豫了许久道:“既然掉了那就不用还给我了。”
这是要把帕子给他的意思?
李锐眼睛骤缩,这女人果然对他有意思:“帕子是小姐私物,给我怕是不太好。”
“那你就扔了。”宋青宁往身后退了两步,和李锐拉开距离。
李锐看她这动作,不由地抬起头。
明艳动人的脸瞬间让他心跳都漏了拍,这女人实在是太美了,美的惊心动魄,天地失色!
若在床上玩起来,定然会让他欲仙欲死!
“小姐,这不太好吧?”
宋青宁分外看不起他:“没什么不好的,别人碰过的东西我自然不会再要。”
李锐触及到了宋青宁眸底的嫌弃,怒火中烧。
但他没表现出来。
而是朝宋青宁这边又走了两步,旁边就是荷花池,只要他们坠入河里,到时候再弄出点动静把人引过来。
这女人名声就会毁了,然后乖乖的嫁给他!
到时候她就是他的女人,看她还敢不敢嫌弃他!
前世,宋青宁和李锐待过一段时间。
那段日子,简直惨无人道,但她也把李锐的性子摸清了,他表面装的谦谦君子,骨子里却极为阴暗。
是个色中饿鬼,对美人没有抵抗力,还特别喜欢用变态的法子玩弄!
前世她恨痛了自己这张脸。
可今生,她要利用这张脸要了李锐这条狗命!
此时她见李锐不说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宋青宁眼睛瞥到了暗处的张保,知道时机到了。
“大人不想给我招惹麻烦的话就把帕子还我,若不肯的话,我也别无办法,前面还有宴席,我就先过去了。”
她拿了点销魂散。
宋青宁错身走到李锐旁边,李锐只觉得香风扑鼻,满身的浴火无处发泄。
不知道何时,他竟然朝宋青宁伸出了手。
“你来这不就是故意想勾引我?装什么清高,你们这些贵女都是下三滥的货,瞧不起我是吧?”
宋青宁惊叫连连。
又怒又怕。
她挣扎着,躲避着,指甲朝李锐脸上抓去。
“啊!你放开我!”
李锐不闪不避,要去亲宋青宁,他想着动静越大越好,最好把人都给引过来。
宋青宁猛地推开他,宁死不屈。
哪知道脚底一滑,李锐被推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哗啦——
水声响起,宋青宁竟然直接掉入了水里!
下一刻,就响起一道声音。
“宋青宁?”
宣太后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宋青宁看见宣太后,故作惊慌道:“臣女参见太后娘娘,太后万福金安。”
宣太后走上前,握住宋青宁的手,亲和无比地道:“快起来,别和哀家客气。”
宋青宁早知道宣太后在这等她见面。
表面却装作迷惑,显得敦厚温和:“太后,外面冷得很,您怎么在这?”
宣太后格外喜欢她这体贴人的模样。
“哀家在这等你啊。”宣太后拉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青宁,你跟哀家一起回仁明殿,哀家有话要跟你说。”
宋青宁顺从地点头。
两人走了片刻,宋青宁便发现宣太后为了她在殿内只留了宣太后的亲信。
宣太后拉着她坐到椅子上,送来了暖炉:“刚在外面冷到了吧?”
宋青宁捧着暖炉,低下头:“谢太后关怀,臣女不冷。”
“还说不冷,你这手指冰凉冰凉的。”宣太后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以后用不着委屈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宣太后的语调太温和了。
宋青宁仿佛想起了伤心事,眼眶红了红,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下来。
“太后是在可怜臣女被陆郎抛弃了吗?”
听见这话,宣太后瞬间心疼不已。
“好孩子,快别哭了!”宣太后抱着她哄了哄,“那是白眼狼没有眼光,该后悔的是他,你哭什么?”
宋青宁抽噎着道:“太后恕罪,臣女失态了。”
宣太后见她进退有度,而且从没提起救过皇上之事邀宠,神情越发和善,恨不得此刻就把她留在宫里。
“青宁,你可想过再嫁人?”宣太后问。
宋青宁止住哭声:“臣女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
那可不行!
宣太后吓了一跳,想让她打消这个主意,当即问道:“那你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宋青宁下意识地去摸小腹。
宣太后见她这动作,立即笑了起来:“哀家觉得,男人可以不要,但属于自己的孩子必须留下,你觉得呢?”
宋青宁抬起湿漉漉的眸子,似乎被宣太后蛊惑了。
“太后说的是。”
宣太后松了口气,继续道:“哀家很喜欢你,若哀家要你进宫为妃,你可愿意?”
宋青宁瞳眸骤缩,仿佛被这句话给吓住了。
“哀家知道你和皇上有过一晚,你对皇上有救命之恩。”宣太后拉着她的手轻拍,“你对皇上印象可还好?”
“皇上是圣君明主。”她惊慌失措,当即跪了下去。
她咬着唇瓣道:“皇上不是臣女能肖想的,还请太后收回成命。”
若太早答应宣太后,肯定会让宣太后以为她一直等着这天。
放风筝,必须又拉又放。
宣太后盯着宋青宁:“你不愿意?”
“臣女不愿!”宋青宁一口回绝,“臣女嫁过人,名声受损,实在不配进宫伺候皇上。”
宣太后目光猛地眯起。
“你先起来。”宣太后可不想让宋青宁一直跪,她肚子还揣着皇孙呢。
宣太后安慰了几句:“别害怕,哀家不会吃了你,哀家今日提起的这事,你回去好好考虑下,倘若愿意,便给哀家传个信。”
宋青宁迟疑地点头。
“去前头玩吧,记得别饮酒,少受累。”宣太后放了手。
宋青宁低眉顺眼地行了礼。
从仁明殿出去,她深深地舒了口气,看来太后这关,她算是过了。
现在该进行下一步打算。
阻止李锐得宠,按照时间算下来,李锐如今刚科举完,因为成绩优异被安排在了国子监当修撰。
修撰没什么实权,能来参加今日这宴会也是因为李锐借了国子监老祭酒的光。
老祭酒因为身体不适不能参加宴席,就把请柬送给了李锐。
而前世的李锐,也的确没有辜负这个恩惠,借着今日生辰宴,得了太后和皇上的赏识,自此平步青云。
她必须毁了李锐的青云路!
想到这,宋青宁眼睛猛地沉了沉,走得越发快速。
到了席间,她一眼就瞧见了坐在最末尾的李锐。
李锐面容正派,看起来是个极好相处的人,但谁都不会想到,他私底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青宁!”
听见有人叫,宋青宁立即走了过去。
“你刚才去哪了?”说话的人是刚才拜见太后时认识的贵女,名叫郑良秀,父亲是个四品官。
就是她逗的太后开怀大笑。
郑良秀长得并不出众,但那双眼睛很美,像是会说话一样,再配上她圆乎乎的脸蛋,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
“我去了下茅厕,好像吃坏肚子了。”宋青宁歉意地笑了笑。
郑良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那你不嫌弃的话和我坐一起吧。”
“自然不嫌弃。”
话都说出来了,若还说嫌弃就是她不懂礼数。
更何况这位置正对着李锐,正好如了她的愿。
宋青宁长得很扎眼,又是最后进来的,李锐一下子就看见她了,眼神时不时地往她这边扫。
眸底充满了惊艳,还有势在必得的野心。
不过这些情绪他隐藏得很好,稍纵即逝,让人察觉不到。
“青宁,你觉得这底下哪家儿郎长得最好看?”
宋青宁收回打量的目光:“我没这个心思。”
“抱歉,我忘了你刚和夫家……”郑良秀像是无意间提起,猛地住了嘴,“青宁,我不是故意提到这个的,你别伤心。”
宋青宁目光沉了沉。
几乎一下子就看出来郑良秀不怀好意,她自嘲了声:“没事,反正这件事传遍了整个京城,用不着遮遮掩掩。”
郑良秀尴尬地开始劝酒。
宋青宁怀着孕,根本不能喝。
她也知道郑良秀的目的,恐怕是想让她喝醉了在圣驾面前失态,从而引起皇上厌恶,进不了宫。
宋青宁站起身,睨着郑良秀道:“我胸口有些闷,出去透口气,郑小姐若是喜欢喝的话就多喝点。”
郑良秀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还不等她说话,宋青宁往李锐那边走了过去,经过李锐身边时,她的手帕好巧不巧地掉在了李锐膝上。
李锐本就注意着宋青宁,捡起手帕就要退还。
可抬起头时,就没看到宋青宁的身影了。
他想了想,站起身追了出去。
皇上瞥了过来。
张全立即低下头。
“是贵妃让你这么说的?”
要不是有人指使,张全不会这么蠢来左右他的想法。
张全吓得跪了下来,头重重地磕在地上:“贵妃娘娘说你很久没去过她那儿了,让奴才帮忙提醒下皇上。”
皇上睨着张全:“她让你做你就做了,是真不知道谁才是你主子?”
张全后背发毛,冒了一层冷汗。
“奴才知错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替她办事,那就去她跟前伺候。”皇上毫不留情。
张全抖若筛糠,趴在地上不敢辩解。
虽说如今这个帝王是盛世明君,可天子一怒谁能招架的住!
“喏,奴才遵旨!”
皇上道:“滚。”
张全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养心殿。
“张保呢?”
皇上走到外面,左右扫了眼没看见人。
有小太监立即道:“张总管出宫办事还没回来。”
听见这话,皇上没有停留直接去了宣太后宫中,母子俩说了会话,便见皇上急匆匆地出宫了。
宋青宁正在院子里看书,妙语偶尔说几句逗趣的话,她捂嘴浅笑。
因为无上琴技有感应的关系,在皇上到门口的时候她就感应到了。
她止住笑,故意叹了口气。
妙语问道:“小姐,怎么了?”
“皇上让陆家满门下了狱,还查抄了陆家的家产,连带着母亲给我的嫁妆都抄了进去。”
“这些年陆家为了所谓的门面,只跟我哭穷,用我的嫁妆贴补着自己,也不知道我嫁妆还剩多少了。”
连珠骂道:“这些人当真恶心!”
“现在皇上还说陆家贪污了赈灾银两,我不明白,那么多银钱他们都花哪里去了,为何还要动用我的嫁妆?”
只要是个帝王都会有疑心病。
更何况当今圣上为了坐上这个龙椅,亲自设计陷害了自己的两个兄弟,还逼着先帝退位。
是以,疑心病更重!
不出她所料,听墙角的皇上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面满腹狐疑。
是啊,那么多银子都花哪里去了?
张保小心试探道:“皇上,你要是想见宋小姐,为什么不直接进去,反正你们已有过肌肤之亲。”
“给朕闭嘴!”
皇上沉思了会,越想晋阳侯府的事情越觉得不对劲。
应该不只是贪污了赈灾银两这么简单!
“谁在那!”
突地,有道声音传来了过来,是宋家的府卫。
“你们是谁!站住!”
张保道:“皇上你快走,奴才给你垫后。”
“你是太监总管,你都在这他们还猜不出朕的身份?”皇上格外嫌弃张保的智商。
眼见人追了过来,皇上漠然地道:“是朕!”
“臣参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
府卫们跪了下来,为首的宋父行礼作揖,奇怪地道:“皇上,您怎么在这?”
皇上总不好说是来偷看宋青宁的,他咳嗽了声。
“随便走走,体察民情。”
宋父目光闪烁:“有皇上这样圣贤的君主,是百姓之福。”
皇上对这些恭维话不痛不痒。
他摆手示意宋父起身:“朕还有事,先走一步。”
“臣恭送皇上。”
走到拐角处,皇上看向张保:“张御史干什么吃的,晋阳侯府的罪还没定下来?”
张保知道皇上的心思:“奴才去催催?”
“和他说声,晋阳侯府这些年毫无建树,还一直领朝廷俸禄欺压百姓,该惩罚就惩罚,无论用何手段都得让他们说实话!”
张保为晋阳侯府默哀了几秒:“奴才这就去。”
而此时,陆奕等人还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
陆奕刚和好友搭上线,好友答应帮忙救人,哪知道下一刻,张御史就带着人冲进牢房。
“来人,把他们都给本官拉出来,上刑!”
陆奕震惊道:“张大人,我们才上过刑,怎么又来?”
张御史瞪眼道:“就是皇上让本官这么做,你们可别怪本官心狠手辣,谁让你嘴巴这么硬,一直不肯招供贪污的银钱藏哪了!”
“拖出来!”
陆奕像条死狗一样被拉了出去。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
他不明白,明明再过两天就能走出这个鬼地方,怎么突然又变了?
还有那皇上,为什么一直盯着他们家不放?
明明不是什么大罪,一般情况只是嘴上训斥,小惩大诫罢了,怎么他们满门都入了狱?
“啊!”
陆奕被甩了一鞭子,惨叫出声。
似是想到什么,他阴险地看向因为大着肚子不用受刑的柳萋依:“张御史,让她来代替我,不然我真的会被你们折磨死!”
柳萋依抽了几口冷气,他没想到陆奕居然这么狠!
“陆奕,你还要不要脸,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种!”
张御史对陆奕这种行为也是嗤之以鼻。
老老少少,折腾了半日,终于撬开了一张嘴。
最让张御史没想到的是,居然是陆老夫人招供的。
“那些钱,都被我儿子花了……”
陆老夫人老泪纵横地道:“我也没见到一个子,全被他花了,我们陆家每日花销都还要靠我这个老婆子想办法!”
闻言,张御史当即进宫去找了皇上。
如今已是深夜,皇上正要休息。
听了张御史的汇报,他整个脸色变得铁青:“晋阳侯?他这些年一直在外游山玩水,不问世事,原来都是他装出来的?”
张御史不安地道:“陆老夫人确实一口咬定了没见过银子,陆奕也不像是知情的样子。”
皇上龙颜大怒:“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晋阳侯给找回来!”
“喏,臣这就去!”
张御史刚要踏出门口,皇上又叫住他。
“陆家的财产清点出来了?”
“清点好了。”张御史估摸不准皇上的心思,只低着头站在原地。
皇上道:“将宋小姐的嫁妆尽数归还,若东西不够,就用陆家的家产去充数。”
张御史愣了下。
皇上没听到回应,声音高了些:“怎么了?”
“臣遵旨。”张御史连忙应声。
……
翌日,宋青宁就收到了归还的嫁妆。
只不过除了她,宋家父母没有一个是开心的。
府邸内,看着比之前还多了一倍的嫁妆,宋父和宋母相顾无言。
“老爷,你说的是真的?”
“贤妃累了吧?与朕回去歇息。”
宋青宁点头。
两人走后,静贵妃脸色越发难看,皇上突然前来,摆明就是想要看看她们有没有刁难宋青宁。
她从未见过皇上这么在意一个妃子!
“贵妃姐姐,你看见了吗?”
璃嫔道:“那贱人可真是得意,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静贵妃脸色渐渐平和:“皇上喜欢的人我们只管尊着,哪里需要打什么招呼?”
“可是……”
静贵妃打断她的话:“行了,本宫乏了,你们退下,郑美人留下。”
众人不情不愿地离开。
静贵妃牵过郑良秀的手,和颜悦色地道:“我们这些人老珠黄的妃嫔们也就算了,妹妹还这么年轻,不该一直处在美人这个位置上,你说呢?”
郑良秀有点心机,但不多。
被静贵妃这么一说,内心百感交集。
“只要贤妃还在你头上,就算你学着本宫讨好太后,皇上眼中无你,也是无用的。”
郑良秀心中惊了惊。
“妾身没有效仿贵妃的意思,只是想孝敬太后她老人家。”
从那天生日宴起,郑良秀就有意在宣太后面前露脸。
怎么可能如她自己说的这么无辜。
静贵妃意味深长地道:“本宫不是瞎子,你有没有这个心思本宫看不出来?”
郑良秀说不出反驳的话。
静贵妃轻拍她的手背,亲和地道:“说这些,本宫不是想警告你,只是心疼你没承宠,至于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本宫教吧?”
不多时,郑良秀从殿内出去。
宫女走到静贵妃旁边,小心伺候着:“娘娘,为何要与她说这么多?”
“嫉妒往往是杀人一柄利器,本宫也需要有个人去出头,总不能任由贤妃嚣张下去。”
“可万一她说是娘娘指使……”
静贵妃柔柔地道:“本宫良善,又怎么会让人去害人?”
……
昭阳殿。
刚坐下,皇上就把她抱到了膝盖上,手放在她的腹部处。
“太医说过,你不能闻麝香,后妃身上多数擦粉,你日后少去那种宴席。”
宋青宁低着头,很是听话。
“妾身知道了。”
皇上似想起什么,抬起她的小脸:“晋阳侯抓回京了,用不了多久,陆家的罪名就能定下来。”
宋青宁身体僵住,垂下眼睑。
“他们会被杀头吗?”
皇上见她这模样,眸底多了些看不明白的情绪。
“怎么,爱妃这是心疼他们?”
见她还是不说话,皇上手指用了力气。
宋青宁下巴吃痛,娇嗔地横了他一眼。
皇上警告道:“别忘了,你如今是朕的女人,心里不能再惦记旁人!”
“妾身没有。”
宋青宁被误会,受伤地看着皇上。
“妾身只是觉得不够解气。”
说着,她眼泪滚落在皇上的手背。
“怎么又哭了?朕信你还不行?”皇上急忙抬起她的小脸,语气充满无奈。
当然是为了让你心疼!
宋青宁心中腹诽,表面却更加伤心。
“皇上,你会不会和他们一样,在意的根本不是妾身,而是妾身腹中孩子?”
皇上有些犹豫。
一开始,他的确只在乎孩子,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脑子里早就都是她了。
“说什么傻话,你怎么拿朕与那些白眼狼比较?”
宋青宁哭着道:“这些年他们花着妾身的嫁妆,却不记得妾身半分恩情,还要如此对妾身……”
“朕会给你个公道。”皇上搂紧她。
宋青宁靠在他的怀中,摇头道:“妾身倒是不打紧,妾身更担心百姓,当年赈灾银两要是如数发放,还会死那么多难民吗?”
皇上眸子里闪过暗芒。
正当她想找个借口拒绝时。
陆奕夺门而出:“祖母,我是不会去她院子的!”
“你!”陆老夫人被他这样的行为气得够呛,狠狠地剜了眼他,“奕儿,你别犯糊涂!”
柳萋依只不过是乡下女子,哪里配得上晋阳侯府的门槛。
为了柳萋依与宋青宁和离,全府上下都不会同意!
宋青宁行了礼道:“既然夫君还有话要与祖母说,妾身先行告退。”
陆奕抬头看向她。
他觉得她和以前不太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不过她似乎更加美艳了,往那一站就让人挪不开目光。
不过他心里只有柳萋依,宋青宁再好看,都入不了他的眼。
宋青宁回到院子,先洗了个澡再吃了顿好的,日子过得格外美滋滋。
现在她只要等待一月,有了喜脉再去找皇上!
夜半时分,她听见了院外传来喧嚣的声音,似乎是柳萋依的声音。
“我要见夫人。”
“柳姨娘,夫人已经睡下了。”丫鬟们拦住人。
柳萋依挺着大肚子,嚣张地道:“我就是要见夫人!你们谁敢拦我?我肚子里可是陆家的血脉!”
丫鬟瞧不起柳萋依这种行为。
真以为飞上枝头就变凤凰了?进门前还伏低做小,怎么才几天的功夫就露出本性了!
“柳姨娘。”宋青宁想装听不见都不行,“你这么晚了在这闹什么,你不睡下人们还要睡呢。”
柳萋依一看见宋青宁,眸子里就闪过嫉妒之色。
“陆郎呢?他是不是在你这?”
宋青宁眼神淡漠地道:“不在。”
柳萋依推开丫鬟们,一个劲儿地往里钻,她不相信宋青宁说的话,要进屋确认下。
等瞧见里头的确没有陆奕的人影,她才尴尬地停下动作。
“夫人,我……”
宋青宁冷冷地道:“柳姨娘,我为妻,你为妾,在我面前你只能自称妾身,难不成这点规矩你院内的嬷嬷都没教你么?”
柳萋依没想到宋青宁突然没了温和的神色,讷讷道:“我……妾身只是一时口快。”
“一时口快?”宋青宁讽刺了声,“你从乡下来的,这次我就念你初犯不和你计较,可你强闯我厢房,又该怎么解释?”
柳萋依咬了咬唇。
她是故意闯过来的,白日里她听见陆老夫人要陆奕来宋青宁这里圆房。
她在房间里左等右等没等到陆奕,还以为他真的来这里了,所以才沉不住气冲了过来。
哪知道陆奕根本不在这!
“我只是……”
宋青宁快速地打断她:“只是什么?只是想来看看夫君在不在我房间里?你嫉妒夫君来找我?你个妾室有什么资格捏酸吃醋?”
“我还以为你是个心性好的,没想到不过如此!”
柳萋依没想到宋青宁口齿这么伶俐,自己根本说不过她。
她涨红了眼眶,察觉到下人们都拿鄙夷的眼神看着她,心里很是委屈。
早知如此,她就不跟着陆奕回来了!
“怎么了?”陆奕方才一直在书房,听见小厮的禀报才过来了。
柳萋依看见陆奕哭出声道:“陆郎,我找不到你,我担心,所以才来夫人这里的。”
宋青宁嗤笑道:“夫君在我这你担心什么?担心我把他吃了不成?柳姨娘,你别忘了身份,老是僭越,我不笑话你,传出去让别人知道了也会笑话你。”
陆奕皱了皱眉。
柳萋依揪着他的衣领子不肯放:“陆郎,你知道的,我不是夫人说的那样。”
“够了,陆奕,你赶紧将她带走,一口一个我,规矩都不好好学,我看总有一日晋阳侯府都会被她连累。”
柳萋依瞪了眼宋青宁:“夫人,你未免太刻薄了些,我只不过……”
“萋萋。”陆奕头疼地叫了声,他牵住柳萋依的手,“我们先回去。”
他对宋青宁有愧疚,不敢盯着宋青宁一直看。
柳萋依咬了咬唇,委屈地应了声。
“以后你别去招惹她,少出现在她跟前,知道吗?”刚进房间,陆奕忍不住交代。
柳萋依哭丧着脸道:“陆郎,你让我跟你回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她很好相处,还说一回来就与她和离娶我为妻,可现在呢?”
“孩子都快七个月了,你却一直没有履行承诺,我成了你的妾室,这些下人们还对我冷嘲热讽。”
“我实在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我想回去!”
说着,柳萋依佯装要跑出去。
陆奕心疼她,也是爱极了她,两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怎么可能让她走。
他抱着柳萋依道:“再等等,萋萋你相信我,只要再等等,我肯定会全都给你。”
“真的?”柳萋依转哭为笑。
陆奕脑袋埋进了她的脖子:“当然是真的,萋萋,你身上好香,好好闻……”
柳萋依脸色羞红了一片,低声道:“大夫说过,胎很稳,只要动作轻点,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孩子。”
话音刚落,陆奕拦腰抱起柳萋依,径直地朝床榻上走过去。
……
皇宫,仁明殿。
太后住所。
“皇上,你是说是晋阳侯儿媳救了你?”
皇上道:“是。”
宣太后道:“怎么会那么巧,你可查过了?”
“查了。”
一回宫皇上就马不停蹄地让眼线去查了,拿到手的资料让他有些意外,宋青宁为人循规蹈矩,从不行错踏错。
更是京城第一美人,身姿妖媚,成亲时,不少儿郎哭断了肠。
当年陆奕出事,宋家见她都没行周公之礼,想接她回去,她还一直守寡,直到几日前陆奕死而复生回来。
宣太后气场强大地掀开眼皮道:“看来皇上已经确认过她出现在那是巧合了,既然她救了你,你记得嘉奖下,免得让别人以为我们皇家忘恩负义。”
皇上欲言又止:“母后,这件事你别管了,朕心里有数。”
“怎么了,还发生什么母后不能知道的?”
看皇上这态度,宣太后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她就生了皇上这么一个儿子。
从血雨腥风的后宫里将他抚养长大,登基为帝,母子感情极好,平日里不会有欺瞒之事。
她想都没想,扯开他的蒙面巾。
只一瞬间,她愣在原地。
这人的脸竟然和给她收尸的毁容男子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沈青宁在他身上摸索了会,又在男子的身上找到了一块刻着字的玉佩。
“慕容绝?”
太子殿下!
沈青宁盯着昏迷不醒的慕容绝,整个人如临大敌,她没想到自己要嫁之人,居然这么快出现在了自己跟前。
这种感觉就和天上掉馅饼一样!
她摸了摸袖中的生子丸。
前世她和太子都落到那种惨地,今生她只要给他生下继承人,绝对能改变前世之事!
“小姐!”
芙蕖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沈青宁立即站起身,绕到屏风外:“进来。”
芙蕖推开门,又紧紧地关上,生怕被别人看见她深夜归来的模样。
“小姐,你交代的事情奴婢都办妥了。”
沈青宁希冀地道:“可按照我说的做了?”
芙蕖欠身:“奴婢都是按照小姐说的做的。”
“行。”沈青宁拍了下芙蕖的手背,“记住千万不能与外人提起这件事,下去歇着吧。”
芙蕖向沈青宁表了态度,这才轻轻地退出门。
屋内又只剩下沈青宁和慕容绝。
慕容绝即便闭着眼,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清冷,没毁容的他,美色不比她差。
既然人送上门了。
那她必须要在慕容绝心里留下点深刻印象,这样她嫁过去,也好省下引诱之事!
沈青宁这么想着,眸底闪过一丝暗芒。
翌日,慕容绝睁开眼的瞬间就用手去摸索自己的剑。
“别乱动。”
沈青宁声音响了起来,警告似的瞥了他一眼。
“你身上的伤口才包扎好,若乱动肯定会撕裂,到时候还得我重新包扎。”
慕容绝警惕地眯起眼。
他打量着沈青宁,只觉得这人和印象中的沈青宁不太相似。
“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沈青宁假装不懂他的心思。
慕容绝想坐起身,却发现身体虚软,根本使不上劲:“我为什么动不了?”
沈青宁解释道:“可能是因为中毒的原因。”
当然是她下了软骨散,不把他留下来,两人还怎么培养感情!
慕容绝不说话了。
他之前受过伤成了个“废人”,如今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更是个废人,这让他心情有些郁结。
“来,先洗漱。”沈青宁端来热水,亲力亲为。
她也不管慕容绝愿不愿意,亲自伺候他梳洗:“你在这修养好了再走,我保证不会和别人说。”
慕容绝冷笑道:“留一个陌生男子在闺房,不合规矩吧?”
沈青宁盯着他,一字一句:“确实不合规矩,但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你死在我闺房,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和外边的人解释?”
原来是因为这样。
慕容绝心里的戒备少了些许。
沈青宁给他擦洗完毕出去了,许久都没回来,慕容绝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听着外边风吹草动。
整个人像是绷紧的弦!
砰!
门被推开,慕容绝扭动脖子,看到是沈青宁才松了口气,他冷道:“你去哪了?”
沈青宁放下手中的粥碗:“给你煮了碗粥。”
慕容绝俊脸微紧。
沈青宁用汤勺搅动了下,吹了吹,一口一口地给慕容绝喂进嘴里。
“小姐。”
芙蕖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沈青宁神色闪过一抹慌张,这看在慕容绝的眼里很是满意,这才像是大家闺秀的正常反应。
之前,沈青宁表现得太镇定了!
“怎么了?”
“夫人让奴婢来看看你起床没有,若起了,夫人让你去祠堂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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